“還沒錯,真是他。”
“還真是巧,在哪兒都能碰到他。”
葉紫潼和蕭妍議論起來。
“不如,我們去和他打個招呼?”葉紫潼笑著說道,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之意。她顯然的意識就是要去捉弄張蘭庸。
“你該不會是想要去捉弄人家吧。”楊逸風笑著問道。
葉紫潼笑了笑,豎起了大拇指,“楊大哥,你還真是聰明,一語道破我的心思。”
“別著急,先喝酒,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蕭妍笑著說道。
張蘭庸一個人坐在那里喝酒,一臉郁悶的表情。他已經和酒吧里好幾個女人搭訕,但是沒有人理會他,而是嫌疑他一副寒酸樣。
但是張蘭庸本來就是個沒有尊嚴的人,他很快就把這種不快給放諸腦后了,而是尋找新的目標。很快他看到了一位混血美女,不僅有歐美人的特征還有華夏人的特征,于是毫不遲疑地走上前去。
張蘭庸端著酒杯,走到了那位美女的跟前,客氣地問道:“這位美女,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坐在這里?”張蘭庸指著旁邊的座位。
那位美女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
但是張蘭庸根本就沒有理睬那位美女的拒絕,而是徑直地坐在了她的跟前。
“我剛才不是說了,不準讓人坐下來,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美女氣憤地問道。
張蘭庸的臉上露出一抹無賴的表情,反駁道:“美女,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你是這樣的顧客,我也是這里的顧客,我想坐在哪里,你沒有資格管我吧。難道你是我的媳婦嗎?要是你答應做我的媳婦的話,你就有資格管我。”
美女聽到這種無賴的話,看到他那無賴的表情,十分的生氣,“你給我滾開。”
“你讓我滾我就得滾?你還沒做我的媳婦,我不能聽你的話。”張蘭庸將無賴發揮到了極致。
“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滾不滾?”美女厲聲地問道。
“我就不滾,除非你答應做我的媳婦。”張蘭庸賴在那里。
美女面色狂變,再也忍不了了,她大聲地吼道:“來人,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個家伙一頓!”
她的話音剛落,兩名帶著墨鏡,西裝革履的大漢就走上前來。
張蘭庸嚇得有些面色煞白,他支支吾吾地說道:“美女,我……我知道錯了,不要這么的殘暴行不行?這都是誤會,誤會!”張蘭庸還以為這位女子是一個人,沒有想到人家還帶著保鏢。
他的眼睛看向了面前兩位身材高大的保鏢,面露驚恐之色。他們就像是兩座大山擺在張蘭庸的面前,壓得他機會喘不過氣來。
“誤會?什么誤會?給我打。”美女惡狠狠地說道。
她的一聲令下,兩名保鏢的拳頭如同雨點般朝著張蘭庸的身上打去。
張蘭庸被打趴在地上,嚎叫了起來。在昏暗的彩色燈光和喧鬧聲之下,沒有人在意他被人毆打。
“珍娜,你打他干什么?”呼延英豪剛才去洗手間,現在回來,看到了珍娜指揮保鏢毆打張蘭庸,有些驚訝。
“干什么?他剛才調戲我了。”珍娜氣哼哼地回答道。
“什么?這家伙竟然敢調戲你,真是可惡,給我打,狠狠地打。”呼延英豪氣憤地說道。珍娜已經是他的女人了,竟然被張蘭庸給調戲了,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呼延英豪氣不過,也走上前去,踢了張蘭庸幾腳。
“呼延少爺,聽我解釋,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張蘭庸痛苦地說道,表情有些扭曲了。
但是呼延英豪并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而是讓保鏢繼續地踢他。
“楊大哥,那邊張蘭庸好像被人揍了。”葉紫潼的眼睛朝著張蘭庸的方向望去。
“他調戲了珍娜,人家能放過他嗎?”楊逸風冷笑一聲。
“被揍是活該。竟然在公共場合調戲女人。”蕭妍憤憤不平地說道。
“沒錯,他的行為實在是可惡。”葉紫潼也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葉紫潼和蕭妍的雖然對珍娜和呼延英豪的印象很不好,但是就事論事,張蘭庸著實該打。
“張蘭庸這個家伙就是個色胚子,天天不是撩騷這個就是撩騷那個,應該給他點教訓嘗嘗了。”楊逸風的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
蕭妍叉起果盤里的一塊西瓜放到口中,吃完之后,說道:“但愿能給張蘭庸那個家伙一點教訓,讓他以后不要這么的無賴。”
葉紫潼冷笑一聲,“他這種無賴那是與生俱來了,挨揍也許當時有效果,但是過幾天也許就忘記了。”
三個人小聲地議論道,對張蘭庸是充滿了鄙夷。
呼延英豪和珍娜毆打完張蘭庸之后,帶人離開了這里。
張蘭庸躺倒在地,鼻青臉腫,口角冒血,慘叫起來。
“惡毒的女人,下次不要讓我見到你們,不然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們。”張蘭庸以手撐地,站了起來,坐在了座位上,面色十分的凝重。
“我們過去看看。”楊逸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之色。
“好啊,我們走。”蕭妍和葉紫潼滿口答應道。
該他們上場了,見到了張蘭庸,就拿他來當樂子,他們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張蘭庸,你這是怎么回事?”楊逸風走上前去,重重地拍了拍張蘭庸的肩膀。他剛剛被毆打過,肩膀還是相當的生疼,被楊逸風拍打了之后,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哎呦,楊總,你能不能輕點?”張蘭庸表情痛苦,但是卻不敢找楊逸風算賬,只能抱怨。
“張蘭庸,你什么意思?楊大哥輕輕地拍了你幾下肩膀,你就痛苦成這個樣子,真是弱不禁風。”葉紫潼的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
“哪里是弱不禁風,顯然是對楊總不滿。”蕭妍在一邊附和道。
張蘭庸嚇得臉色煞白,他可不想得罪楊逸風,再次被毆打一頓。他趕緊地站了起來,解釋道:“楊總,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剛才是怎么回事?”楊逸風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