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道被說的是啞口無言。
“你小子真是人精,怎么都說不過你。”
王德道無奈地搖搖頭。
本來是想要找個借口,讓他們留下來多住幾天的,看來這是沒有辦法實現了。
咚咚咚……
門口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王德道的眉頭陡然一下子緊皺了起來,他站了起來,走了出來,“大門又沒有關上,自己進來就是了。”
“王老頭,我王大武又回來,快點把你徒弟楊逸風給我叫出來!”
王大武走在最前面氣勢洶洶地說道。
王德道那一桌子的人騰地一下站起來。
“看吧,看吧,臭小子,你給我惹禍了!”
王德道轉頭瞪向楊逸風,真是想什么來什么。
楊逸風撇撇嘴,不以為意。
“有你這么當師父的嗎?拿錢的時候比誰都爽快,真到出什么事情了,你就先把自己摘出去。”
“我哪有!”
王德道嘟囔道。
“好了,你們倆,想想怎么解決現在的困境吧!”
蕭妍看他們一老一少的還有心思在這耍嘴皮子,頓時無奈了。
但對面的三個人則黑了臉。
也太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吧。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個楊逸風就是狂妄,就是他把我的四合院給收走的。”
王大武趁機向司徒文武告狀。
司徒文武擰眉,循著王大武指著的手看過去,結果在那群人中就現了器宇軒昂的楊逸風。
雖然他衣著低調,但那份得天獨厚的氣質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
司徒嘯天在看清楚楊逸風的面目時,立馬一愣,隨即他掃向另外兩個女人,臉色登時變了變。
原來他就是楊逸風!
司徒文武明顯注意到司徒嘯天的不對勁,不過他倒也沒說什么。
楊逸風擰眉,轉頭看去就現那里站著三個人,為的是王大武,但后面有點眼熟,仔細一想,上次他帶著劉娜和蕭妍去吃法國餐,在里面遇到的人就是他和他的刁蠻女朋友。
但最吸引楊逸風的就是那個老頭,穿著一身灰色的袍子,此刻正在打量著他,觸及到他精明頗有壓力的眼神時,楊逸風到也只是冷冷笑著。
司徒文武暗驚,這小子還真是好能耐,要是換做別人,估計他們早就嚇得面露忐色。
但在楊逸風的身上,他看不到一絲懼色,有的只是傲慢。
“你們想干什么?”
王德道先站了出來,畢竟他是這邊年紀最大的人,怎么能做縮頭烏龜這種事情?
王大武冷哼,指向楊逸風。
“你耳朵聾了嗎?我剛才明明說的是要找他!”
王德道嘴角帶笑轉頭看向楊逸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徒弟,找你的,你擺平吧。”
楊逸風:“……”
“好吧,你狠。”
拜了這樣的人當師父,他算是認栽了。
蕭妍十分無語。
她師父也太不著調了吧?
楊逸風大步朝他們走去。
“你們找我干什么?”
劉娜見此本想上去湊熱鬧的,但被蕭妍給拉住了。
見此,她只好站在那里。
王大武立馬重重一哼,因為有他外公給他撐腰,他的底氣立馬足了不少。
“哼,我告訴你,趕緊把我宅子的房產證給還回來!要不然我要你好……”
最后一個“看”字還沒有說出來,楊逸風立馬開口。
“你來晚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大武有些疑惑。
“我把宅子給賣了。”
“什么?你居然把我的四合院給賣了?”
王大武大聲咆哮,這下想吃楊逸風的心都有了。
楊逸風聳肩,表情淡淡。
王大武依舊不死心,“你別忽悠我!趕緊的把房產證給我拿出來!”
“犯不著忽悠你,我賣了三百萬,那支票現在還在我師父那里。”
楊逸風一句話,也算是把王德道給賣了,他趕緊護住自己的口袋。
這個臭小子哪是給他處理問題?明顯就是在給他拉仇恨。
王大武聽到這個數字,氣得差點暈過去。
“三百萬?你居然用三百萬就把我上千萬的宅子給賣了?”
楊逸風聳聳肩不置可否。
王大武的眼眸立馬變得猩紅,揮起手就想沖上去。
“我揍死你,你居然敢賣我的房子!”
楊逸風冷笑,十分淡定,就在王大武沖過來時的時候,輕輕一個轉身,隨即伸腳。
王大武立馬被絆了個狗吃屎,看的蕭妍他們是哈哈大笑。
司徒文武此時的臉色難看至極。
簡直太丟他們司徒家的臉了。
司徒嘯天沉著臉走過去,但就在與楊逸風擦肩而過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產生一種強烈的對視,一股火藥味陡然冒出,不過也就是在頃刻間。司徒嘯天收回視線,走過去把王大武給扶了起來。
王大武立馬哭喪著臉看向司徒文武。
“外公,你快幫幫我啊!”
司徒文武臉色鐵青,王大武簡直把他們司徒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明顯他就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司徒文武走過去,黑白相間的頭和胡子無形中為他添加上一絲的威嚴。
“你好,我叫馬文,是王大武的外公,我聽說你把我外孫的宅子給強行奪走,這才想著來會會你。”
楊逸風眼神深邃看向這個老者,明顯他和王大武不是一個級別的。
而且他一開口氣勢沉穩,倒是讓楊逸風怎么都沒有辦法相信,他是王大武的外公。
因為在他眼里,王大武純粹就是個草包。
司徒文武在吐露出自己身份的時候,王德道瞇了瞇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嗤。
馬文?呵,真是搞笑,這個司徒文武到底是想鬧哪出?
不過他并沒有出聲打擾他們,反而津津有味地當起了看客。
楊逸風看向司徒文武,語氣不卑不吭。
“我想你弄錯了,是他把宅子輸給我的,而且當初還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所以責任不在我。”
司徒文武被楊逸風這句話塞得死死的,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
的確楊逸風沒強迫王大武賭,但事情已經生,他自然向著的人還是自己的外孫。
“既然如此,那你敢不敢答應與我賭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