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去住酒店?”
“你穿成這樣住得起酒店嗎?”
葉紫潼嗆了井上惠子一聲。
井上惠子白了葉紫潼一眼,轉過身卻目光灼灼看著楊逸風,似乎想要聽聽他的說法。
楊逸風淡淡道:“既然是來旅游的,自然住在這種地方才能體驗倭國人家庭的特點。”
“還是楊先生您有品位。”
井上惠子夸獎道,似乎顯得對楊逸風很癡迷和欽佩。
看的葉紫潼暗自磨牙,恨不得上去抓花這個小賤人的臉。
最后他們坐落在一家位于郊區的,一家民宿,總共開了兩間房。
葉紫潼和楊逸風一間,井上惠子一間。
楊逸風借口有些累了,便攬著葉紫潼回房間了。
這里的民宿房間自然比不得大酒店,但好在也算干凈。
一進入房間,葉紫潼就憤憤地推開楊逸風,氣嘟嘟道:“為什么要答應那個女人,讓她跟著我們?我看她明顯動機不純。”
楊逸風嘴角含笑,慵懶地倚靠在一旁的墻上。
“她怎么個動機不純了?”
“難道她做的還不夠明顯嗎?瞧瞧你這個丑樣子,她覺得還能癡迷的看著你,除非她腦子壞掉。”
她又不傻,憑空出現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不介意跟他們華夏人在一起,還一個勁的夸楊逸風。
說的好像她多喜歡華夏男人似的。
但稍微了解倭國的人都知道,大多數的倭國人對華夏人壓根都沒什么好感覺。
更別提剛見面就表現對他們多么熱情了。
如果沒鬼才怪。
楊逸風呵呵一笑,走過去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因為這里沒有像是華夏那樣的大床,他們只得席地而坐。
“真是猴急,還沒鋪上被子呢?”
葉紫潼臉色緋紅,聲音很小,和平常的語調不再一個檔次上。
她站了起來,打開了柜子,將被子鋪在了地板之上。
倭國普通人家講究的是席地而臥。
“這下可以了吧。”
“可以的,你……”
運動了一段時間,兩個人都累了。
“楊大哥,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個倭國女人是碰巧遇到你了……”
葉紫潼穿上衣服,整了整凌亂的頭。
楊逸風躺在被上,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當然不是,倭國人這些小計倆怎么能夠逃脫我的眼睛,我可是火眼金睛。”
楊逸風指著自己的黑眸笑著說道。
“得了吧,就怕你經受不住美色的誘惑。”
葉紫潼嘴上這么說,但是聽到了楊逸風的話后,放心了不少。
大筒木云自楊逸風動身之后,他就返回了倭國,他認為楊逸風上鉤了。
不過,安培由虎還是不大的放心。
楊逸風這個人極為的狡猾,他是唯恐楊逸風看出來什么端倪。
不過,在楊逸風進入前往琉球航班的那一刻起,他知道計劃成功了。
“局長大人,楊逸風出現在了琉球機場,住進了民宿。”
安培由豹走了進來,抱拳報告道。
他將手下人拍攝的照片遞給了安培由虎。
“很好。”
安培由虎翻弄著照片,確認是楊逸風無疑,這才放下心來。
“我真是高看了楊逸風,他以為換了頭的顏色我就看不出來了嗎?真是可笑。”
安培由虎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的開心過。
“局長大人,你怎么這么開心?”
安培由豹不解地問道。
安培由虎是忍局的副局長兼任太陽隊的隊長,但是他的手下人為了討好他,無一例外地把‘副’字自動地省略了。
“楊逸風,這次你絕對跑不掉!”
安培由虎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沒有理會他的疑問。
但是大家都明白了安培由虎的心思。
“局長大人放心,這次我保證消滅掉楊逸風那個雜碎!”
安培由豹抱拳說道,態度堅決。
安培由豹是安培由虎的族弟,平常關系很好。
自從大筒木榮去世以后,安培由虎就推薦了安培由豹擔任了太陽隊副隊長之位。
雖然安培由豹只是半步神忍的級別,按理說是沒有資格擔任副隊長之位的,但是看在安培由虎的面子上,忍局的局長還是答應了。
安培由豹為人兇殘,詭計多端。
在楊逸風到達琉球之前,他就派遣井上惠子接近楊逸風……
“局長大人,外面有人求見。”
“什么人?”
“華夏人。”
“不見!”
在這個節骨眼,安培由虎得集中全力對付楊逸風,不想再節外生枝。
“他說他是代表顧仁杰來的,他要給你送東西。”
聽到來稟報的人這么說,安培由虎猛地抬起了頭。
他想起來了在前段時間,他曾經打電話拜托顧仁杰幫助他配制一種特殊的迷藥。
“什么華夏人?什么狗屁仁杰?我去趕走他。”
安培由豹的脾氣就像是獵豹一樣,十分的火爆。
“慢著。”安培由虎趕緊地喊住了安培由豹,“讓他進來。”
“是!”
前來報告的忍者走了下去。
不一會兒,顧云端就走了進來。
“東西帶來了?”
安培由虎剛剛看到了他,就趕緊地問道。
“帶來了。”
顧云端將一個青花瓷小藥瓶遞到了安培由虎的手上。
安培由虎下意識地想要打開聞聞,但是立刻地被顧云端給阻止了。
“局長大人,師父來的時候特意地交代我,只要打開瓶塞之后,里面的藥物就會揮掉,吸入的人就會頓時四肢無力,任人宰割。”
顧云端如實地解釋道。
“嗯,果然是好東西。”
安培由虎的臉上帶著一抹亮色。
“對付內力高深的人也是這樣的效果嗎?”
“放心,師父來的時候特別地告訴我,不管是誰,就算是實力強大的楊逸風只要是吸入后,也會是同樣的效果。”
顧云端一語解除安培由虎的擔憂。
“不錯,仁杰兄果然是誠實守信。”
安培由虎滿意地點點頭。
想到了楊逸風,他的臉上瞬間凝結了冰霜。
要是條件允許,他恨不得早點把楊逸風給宰了。一解他的心頭之恨。
“師父說了,他和局長大人的心情是一樣的,只要是能把楊逸風給咔嚓了,那么他的苦心就沒有白費。”
顧云端如實地說出了他師父想讓他說的話。
隨后,他謹遵顧仁杰的交代,離開了這里,不牽涉到這件事情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