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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堅定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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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大美女近來的裝束是全套黑,黑大衣黑皮鞋,顯得特別帥氣,跟張怕站一起……

  張怕很認真說話:“寒假,我去趟韓國。”

  劉小美說:“不用那么費勁,寒假交給我,絕對把你收拾利整的。”

  跟劉小美呆在一起,不論說什么不論做什么,時間都是飛速流逝,快樂總是留不住。

  等上完舞蹈課,劉小美拽張怕談影視劇本那個事。

  她并不是一定要讓張怕接下這個活兒,是單純覺得張怕荒廢了兩個好本子,尤其是兩只大狗那個本子。

  對她來說,《體重一百九》,以胖子原型創作的那個網劇,拍不拍無所謂。但是兩只大狗和自閉癥患者的故事,特別希望形成完整作品。不論是動畫片還是找真人真狗演出,她都希望有一個能表達出一種感動的作品。

  不論是做為一種情懷也好,還是想反映一種人文關懷也好,劉小美都特別希望有一個不一樣的反映病患群體的作品。

  是的,人活越大,歡笑越少。沉重和憂傷會慢慢變成主題,很多反映病患群體的作品都是悲傷為主,賺來了同情,賺來了眼淚……

  沒有人能評判這樣的文藝作品是好還是不好,但藝術向來是百花齊放,劉小美希望病患群體也有歡笑,是發自真心的那種笑。張怕的《你,和另一個你》里面就有那種歡笑。雖然不是足夠多,但可以改可以增加!

  倆人坐在燴面店里邊吃邊說這些事情,先問那個定制影視劇本的事情,張怕說在考慮。過上一會兒,劉小美就問兩只大狗的動畫片還做不做?說如果你想做,她現在開始學動畫制作,其它的配音、配樂,也都可以由倆人共同完成,花不了多少錢。

  張怕嚇一跳:“你平時工作是有多閑?”

  劉小美說:“這和閑不閑無關,是正確利用時間。你看啊,咱倆一周就見兩次面,平時如果沒有事情,連電話都不打。完全沒有親親我我的恩愛時間,這就省下來多少時間?”

  好象是責怪聯系過少?張怕嘿嘿一笑:“聽不懂啊聽不懂。”

  劉小美抬手輕打他一下,接著又說:“我覺得,人不怕忙就怕閑,咱倆把時間盡量都壓榨干凈。會活得特別充實,比如說你,讓你連外遇的時間都沒有。”

  張怕說:“你想太多了吧?”

  劉小美沒理他,接著說:“不但是沒有外遇的時間,我要讓你連外遇的想法都沒有,要讓你連想一下外遇的時間都沒有,這樣堅持下來,不但能有很多成績和作品,還會有穩固的感情生活,你說是吧?”

  張怕櫓胳膊挽袖子:“說吧。是誰教你這么多不靠譜的玩意?一定要揍之。”

  劉小美說:“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你要揍我么?”

  “什么?誰?誰要揍你?我弄死他!”張怕趕忙把袖子放下來,順便表忠心:“你要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天啊,差點唱出來。”

  劉小美笑著說:“唱完唄,唱出你的那個她是誰?”

  張怕咳嗽一聲:“燴面好吃不?”

  劉小美不接招,繼續問:“她是誰啊?”

  張怕說:“什么她?沒有她。”

  一個人活在世界上,總能遇到各種巧合事情,比如平時你在家亂閑成屁也沒人騷擾,忽然一天有人請吃飯。你高興前往,卻是又接到另一個吃飯電話。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就是會往一起湊。比如現在這個時候,張怕剛說了沒有她。電話響起,屏幕顯示,打來電話的人是宮主。

  張怕咳嗽一聲,心說要不要這么巧?可又不能離開,只好當著劉小美的面接通,故做鎮定說話:“咋了?”

  宮主聲音有點低沉:“你現在方便么?”

  “還行。我在外面吃飯,你怎么了?”張怕回話。

  看見這套臺詞沒有,一共就兩句,可很多人都這樣說過,這種語氣,這種說話內容,這種感覺,只要坐在對面的那個人不是白癡,一定知道電話那頭是有情況的。

  可惜,絕大多數打電話的人都不自知,還以為假裝的很好,并且有勇氣繼續扯下去,比如現在的張怕。

  劉小美不說話,笑看張怕一本正經的那張臉,等上好一會兒,等張怕掛斷后,才笑著說話:“一,電話那頭是女人;二,是個你很在意的女人;三,這點很重要,她對你有好感。”

  張怕張了張嘴,停了會兒說道:“你不做偵探真是白瞎個人才。”

  “這句話回的好。”劉小美說:“記住了,當女人跟你談及另一個女人話題的時候,一定要坦白誠實,千萬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僥幸,也不要想著隱瞞。”

  張怕說:“我倒是沒想隱瞞,是怕你知道我和女孩打電話會不高興。”

  劉小美說:“不高興是肯定的,遇到這種情況,絕大多數女人都會不高興;但不高興是分等級的,這種不高興還可以哄,可你若是想欺騙想隱瞞,說上一堆假話,那種不高興才可怕。”

  張怕拱手道:“我不在意女人的不高興能分為多少級,我在意的是你,你有一點點不高興,我都會不高興。”

  劉小美也拱手說話:“大俠,你這甜言蜜語是進修過么?”

  他們吃飯的地方面積很小,來這吃飯的主要以學生為主。她這好大一個美女坐在這里,起到招牌作用,進來吃飯的學生很多不想走,有人拿手機拍照。

  此時忽然看到倆人拱手為禮,有偷看的男生愣住,心說這是什么關系?

  張怕則是又拱拱手:“那什么,咱能正常點不?”

  劉小美也是又拱拱手:“很正常啊,更正常的是,你是不是有什么話還沒說?”

  張怕說:“跟我學啊?”放下手說話:“打電話的是你們學校一學生,你見過吧?”

  劉小美說:“我們學校的學生?我見過?”想想問道:“我見過么?”

  張怕也是思考一會兒:“應該沒見過。”跟著說:“你們學校研究生,她小時候,我倆就認識,剛打電話說有點小郁悶,想找我喝酒。”

  劉小美說:“你答應了?”

  “沒。”張怕說:“你又不是沒聽見。”

  劉小美笑了下:“是啊,你讓他早點睡覺,睡著了就什么都好了。”

  張怕說:“不然怎么辦?難道真讓她出來喝酒?這要是喝多了,鬼知道能出什么事情。”

  劉小美說:“要不要本大小姐替你去開導她?”

  張怕說:“她有男朋友,你去開導算是怎么回事?”

  劉小美左手屈指,右手一一點數左手手指,算上一會兒說道:“你大她六、七歲?”

  張怕想了下說:“忘了。”

  劉小美說:“這種假話說來沒意義。”

  張怕說:“好吧,不是忘了,是確實不知道她哪年生的,就知道屬相,一時間又算不出來,也懶得算,就說聲忘了。”

  劉小美問:“她漂亮么?可是比我年輕呢。”

  張怕說:“你是什么時候對自己的美麗不自信的?”

  劉小美呵呵一笑:“給她打電話吧,我了解女生,如果是你說的那樣,她有男朋友,現在有了小郁悶,不找男朋友反是找你喝酒,而如果你拒絕,她也一定不會老實呆在宿舍里,只要她出去,相比較于可能遇到的某些男人,我還是相信你多一些。”

  張怕郁悶道:“什么是相信我多一些?”

  “我在說你是好人,你是好人呢。”劉小美伸出兩根手指:“連給你發兩張好人卡,我也是好人。”

  張怕想了下問道:“她真能出來?”

  劉小美說:“女孩都這樣,不論美丑,不開心的時候都特別矯情,一定會想著出來買醉,哪怕就一個人,也要醉成全世界都在看她。”

  張怕說:“有些男人也這樣。”

  劉小美說:“別廢話了,趕緊打電話。”

  張怕說:“咱倆不是談劇本?”

  “劇本什么時候都能談,小女孩不高興,萬一鬧出點什么事情,可就是一輩子啊。”劉小美說:“你是我的,我都這么大方了,你還不去做好事?”

  張怕說:“我怕你秋后算帳。”

  劉小美呵呵直笑:“算你聰明。”

  張怕驚道:“真要秋后算帳?”

  劉小美說:“這是肯定的,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男人去安慰別的女人,尤其還是青梅竹馬……你們是青梅竹馬吧?”

  張怕說:“你跑題了。”

  劉小美笑道:“也是,以后再問你,你快打電話。”

  張怕說:“你一面讓我打電話,還一面威脅我秋后算帳,我傻啊?不打。”

  劉小美說:“不能算是威脅,威脅是有可能做、有可能不做,我對你秋后算帳是肯定的,問題是有一個需要安慰的有可能出事的小妹妹,兩相一比較,你呢,必須要保證她的安全、也是要做好聽眾和知心大姐,等今天過去,咱倆再說秋后算帳的事。”

  張怕說:“等我一個小時,好好捋捋你的話,完全聽不懂啊。”

  劉小美瞪眼道:“趕緊打電話!”

  張怕委屈道:“法西斯也沒你這樣的,逼著我去安慰別的女孩,然后還要收拾我。”想想又說:“領導,我能不能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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