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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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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他的來電,我非常高興,趕緊接了。

  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戴旺福的聲音:“祁宇,還記得我嗎?”他居然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我大感詫異,趕緊問:“不是吧,你會中文了?”

  誰知他后面的話又讓我大跌眼鏡,因為后面他還是用英語說的,大意就是他為了這句話專門練習了好久,就是想給我一個驚喜!

  我感動于他的真誠,也喜歡他這法式幽默。

  于是我問他,何時來中國的,他說昨晚才到,而且是為了我專門來的。聞言,心里不由就有點熱,心道,一個洋鬼子還這么夠朋友!

  但同時,我的毛病卻犯了,心里充滿了疑惑!

  我決定為他接風洗塵,在一個清靜而高雅的酒店訂了桌酒席,并約好晚上六點在酒店碰面。

  匆匆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后,五點鐘,我就驅車前往酒店去等候戴旺福。

  到那里沒十分鐘,服務生就進來告訴我說客人到了。

  我連忙起身出去迎接,卻現戴旺福不是一個人來的,隨行的還有另外三個人,看樣貌,是兩個外國人,一個中國人。雖然我有些疑惑,但來的都是客,何況還是戴旺福帶過來的,于是趕緊將他們都迎了進去。

  房間內,戴旺福先和我先來了個法式見面禮(說實在的我很不習慣),然后就開始給我介紹旁邊的三個人。

  他先介紹的是個大胡子德國人,叫馬丁·馮·諾依曼,大約四十出頭,但頭有些白了,身材高大,魁梧,他很熱情地和我握了握手,另一個也是德國人,叫巴赫,是馬丁的助手,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他們都是一家德國駐中國公司的員工,馬丁是該公司技術部負責人。最后一個果然是中國人,叫龍尚志,是一家國際貿易公司的海外銷售代表。

  簡單介紹過后,戴旺福這才說明了來意。

  原來,戴旺福回國后不久就被調往了德國,不再負責技術,而是負責零部件的品質把關,今年上半年的時候,因為工作的關系認識了這三人。通過了解,他知道馬丁的公司和龍尚志都有可能需要我公司的產品,而且當時他們又正在中國尋找比較好的合作伙伴,于是就極力推薦了我。

  聽完,我相當感動,猛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用我的方式以示感謝!

  他笑笑,擺了擺手。

  席間,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各自的情況,那兩方都比較滿意,都表示希望今后有機會合作等等。

  談完商務,當然就隨性多了,賓主盡興而散。

  我雖然很感激戴旺福的幫忙,但對于與那幾個人合作的事并未真的上心。第二天,我又領著戴旺福去了一趟民俗文化村,因為他曾說過從沒在深圳好好的游覽過,平常工作太忙了。

  期間,戴旺福問我最近生意怎么樣,我也不遮掩,如實相告,他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什么。

  在民俗文化村,憑著自己的一些見聞,我逐一將里面那些代表著中國風土人情的東西向他介紹了一番,他一邊慨嘆著中華文化的源遠流長與博大,也被我的博聞所折服。二人在那里呆了大半天,才盡興而歸。

  第二天一早,我又親自駕車送他到機場,他表示這次來中國他非常高興,說有機會還會來看望我。我表示歡迎。

  送走戴旺福,又想著公司的境況,我不由就有點失落。

  回到公司,我百無聊賴地開始翻看郵件。希望能現一些需求信息,但我失望了。

  無聊之余,我想著好久沒和溫菁出去玩了,于是就和她說了。

  誰知她說這段時間公司這么忙,又快到年底了,一大堆的事情要做,還說我怎么還有心思盡想著去玩。我討了個沒趣,只好灰溜溜地回到了辦公室。

  無奈之下,我只好望著天花板呆。

  快到中午時分,洪開元忽然打來了電話,說要請我吃飯,我問為什么,他卻故作神秘,避而不談。說見面再說。

  我和洪開元在約定的地方碰面了,溫菁因為要報稅,就沒去。

  “胖子,你他媽神秘兮兮地請我吃飯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我斜著眼鏡瞄了他一眼。“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切,你他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嗎?”洪開元白了我一眼,“除了這個我就不能有別的好事?”

  “對我而言,你找到了女朋友才是最大的喜事!”我笑得有點不懷好意,但卻也是真心話。

  “你怎么不說你自個兒?”洪開元沒好氣地道,“以前,明明知道丫頭喜歡你,干嘛不主動點,難道要她一個女孩子家家地反過來告訴你?害得她老問我是不是因為她的臉皮厚!現在,她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但你還沒有表示何時娶她呀?”

  其實,我最怕的就是這個,因為我的心里還藏著一個無法說出來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很可能會使我承擔不起太多的責任。

  所以,他一說完,我就有些心疼,于是趕緊岔開了話題。

  “先不扯這個了,什么喜事?”

  “知道嗎,老子升官兒了!”洪開元倒也不追問,他扯了扯衣服又挺了挺胸,還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怎么樣,有范兒吧?”

  看著他那滑稽的表現,我又好氣又好笑,因為我太了解他了,憑他的性格去做一個領導估計也不會長久,所以我也沒跟他客氣:“就你?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老祁,能不要這么打擊人成嗎?”洪開元隨即就泄了氣。“好歹我現在也是個主任了!”

  隨即,我就假意恭維了一句。

  “一看就是假心假意的,沒誠意!”洪開元對我的表現非常不滿:“早知道老子就不浪費這錢了!”臨了他還‘靠’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道:“就為這事?我還以為有什么關于‘鑰匙’的好消息呢?!”

  “除了這個你就不能想點別的?”洪開元摸出了煙:“我覺得你已經走火入魔了!”

  “最近公司生意直線下滑!”我心情煩躁,端起茶喝了一口。

  洪開元嘆了口氣,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我。

  “既然都來了,就安心地吃頓好飯!”他撓撓頭皮,訕笑道:“做生意嘛,不都這樣?別不開心了!”

  我無言,二人就在那里吃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就在二人快吃完的時候,旁邊走來一位服務生,對我們道:“二位是祁先生和洪先生吧?”

  我和洪開元對視一眼,二人很是意外,都點點頭。

  “有位先生在樓上雅間,想請二位去坐坐!”那服務生微笑道。

  “他是什么人?認識我們?”洪開元皺起了眉。

  “這他沒說,但他說他沒有惡意,只想請二位去坐坐!”服務生依然在賠笑。

  “那他憑什么就知道我們一定會聽他的?”洪開元有些不屑。

  “他說只要讓我告訴你們四個字,你們一定會去!”服務生說這話時顯得有點沒底氣。

  “哪四個字?”我也皺起了眉。

  “石頭鑰匙!”那服務生輕聲道。

  我一聽,當時就一震,回頭去看洪開元,他也神色凝重了起來。

  我朝他點點頭。

  “買單!”我對服務生道,“然后帶我們上去!”

  “不用了,那位先生已經替二位買過了!”服務生又笑了。

  二人隨著服務生到了三樓,轉了幾轉就來到了一間靠近過道盡頭的一間vip雅間。

  只見那服務生先敲敲門,然后道:“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請他們進來!”房間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服務生趕緊推門,將我們二人讓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已經從沙上站了起來,樣貌清瘦,個子和我差不多,穿著也很隨便,是一套休閑裝。我搜遍了腦海,就是沒有找到這人的影子,對我們而言他完全是個陌生人!

  沒等我開口,那人就迎了上來:“祁先生、洪先生,二位好!冒昧驚擾二位,還請見諒!”一口的京片子。看來此人來自天子腳下。

  “敝人衛東,講衛生的衛,東南西北的東!”那人滿面笑容,開門見山道:“打擾二位實乃無奈之舉!”

  對于這種狗血的開場白,我和洪開元真的有些意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仍然還站在那里。

  估計見我二人沒動,衛東趕緊又道:“二位請坐!”他往沙上做了個請的手勢。

  同時,又轉頭對服務生道:“把吃的東西給送上來!”說著自己也坐了下來。

  “衛先生弄得如此排場,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了?”我見對方只有一人,態度和藹,看來對方并未太多的惡意,想著,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當然!”那衛東將煙灰缸推到了我和洪開元的面前:“我雖不吸煙,但不介意二位!”

  頓了頓,他又道:“今天打擾二人是有件事想得到二位的幫助!”

  見他說話像唱戲,我覺得好笑,于是也附和了一下:“我們與衛先生素昧平生,不知何事可以效勞?但講無妨!”二人唱戲一般的對白,讓一旁的洪開元差點吐了。

  “我想了解一下那次你們在共工巖里的事情和最近關于那塊石片的事!”衛東淡淡一笑,波瀾不驚地道。

  “哦?”我微笑著看了衛東一樣,“很可惜,衛先生想要的東西已經沒了!”

  衛東連忙擺手道:“祁先生,您多心了,我不是這意思!”

  “你倆酸不酸哪?又不是在電影中的江湖,哪來這么些廢話!?”洪開元早就不滿了,“有屁快放!”

  衛東先是一愣,但很快就笑了:“洪先生真的是快人快語,好,衛某就喜歡您這樣的朋友!”

  從衛東的表現來看,他談吐不俗,沉穩冷靜,絲毫不見鋒芒,足見此人處事非同一般。現在雖然還不知道他的底細,但從這一番表現來看,不像是個普通人,既然他又提到了那快石頭‘鑰匙’,那么此人必定對我們很多事都了如指掌了,也不難想象,其背后的力量同樣不可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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