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一半,那玉石老祖腳步停住,咽了咽口水,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場中:“不行,我要給這老家伙一個驚喜”。
“你認識這桑奎?”玉獨秀道。
“別說話,別說話,這回老祖我一定要逮住他,不能叫他跑了,我準備準備”玉石老祖開始施展印訣。
“桑奎,你這話未免太霸道了”一位準妖神面色陰沉。
“沒辦法,為了活命而已”桑奎不緊不慢,風輕云淡的道。
“天地靈物,有緣者而居之,桑奎道兄此言未免有些太過”三陽周身的天地靈氣向著那桑奎而去。
桑奎一根枝椏刷了出去:“各憑手段吧,有緣者居之不如換成有拳頭者居之”。
說完之后,桑奎冷冷一笑,一言不,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那天地靈物,等著天地靈物的成長。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氣氛越來越緊張,終于天地間卷起一陣靈氣風暴,只見一道璀璨之光升騰而起,下一刻眾位準無上強者紛紛出手,向著那天地靈物爭奪而去。
“哈哈哈,你們這些混賬,豈是老祖我的對手”。
只見那桑奎周身枝椏升騰,瞬間化為了一條條鞭子,自四面八方向著那眾位修士抽了過去。
“砰”。
“砰”。
“砰”。
天地間卷起一陣陣靈氣風暴,這桑奎不愧是與玉石老祖打過交道的亂古人物,周身筋骨已經淬煉到了極致,只見那數之不清的枝椏瞬間與眾位準妖神打成一團,一個人力敵幾十位準無上強者,居然不落下風。
“我來”。
鬼符出手,瞬間無數符篆漫天飛舞,帶著無數的黑氣,向著那桑奎周身的枝椏烙印而去。
“混賬”。
那桑奎周身的枝椏枯木逢春,瞬間長出無數枝葉,然后將那無數鬼氣森森的符文化為了齏粉。
三陽此時化為了一顆小太陽,向著桑奎鎮壓了去,但見桑奎周身一道道枝椏卷起,反過來將那小太陽禁錮住,纏繞的密不透風。
場中靈氣風暴卷起,眾位準無上強者打成一團,就在此時卻見一只潔白如玉的手掌伸出,悄無聲息,莫名其妙的就將那天地靈物拿在手中。
霎時間眾人愕然,紛紛停手向著那玉手的主人看去,只見一青年男子騎著青牛,安然端坐,似乎不將在場的眾人放在眼中,只是打量著手中光芒燦燦的靈物。
“砰”。
眾位準無上強者被桑奎一擊退去,那桑奎正要說話,突然聽得一陣狂笑響起,那玉石老祖哈哈大笑,癲狂的跑了出去,還不待那千丈高的桑奎反應過來,已經撲到了桑奎的枝干上,瞬間扯下來一把桑果,塞入嘴中,鼓鼓囊囊道:“百萬年了,這桑果更有味道了,吸納了百萬年的天地靈氣,日月精華,這桑果乃是大補之物啊”。
那桑奎嚇了一跳,周身的枝椏瘋狂的向著玉石老祖卷去,但見玉石老祖周身一層清輝流轉,所有枝干在靠近玉石老祖的那一瞬間,被彈了回去。
“熊娃子!你這混賬不是被人給鎮壓了嗎?你給我下來!你個混賬!”桑奎暫定心神,看著那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身軀之后,頓時身子一震正常,急忙就要將玉石老祖給拽下來。
玉石老祖卻是不依,死死的抱住那桑奎的枝干,口中拽著一把桑果,塞入了嘴中。
“你這個混蛋,你給我下來,你給我住嘴”那桑奎的枝椏纏在了玉石老祖的腰間,腳腕上,不斷的拖拽著玉石老祖。
“你這老混賬,太小氣了,當年小爺我不就是吃了你一些果子嗎?你這老不死的居然跑到邊荒之地躲避災禍,真是小氣”玉石老祖蹬開那無數枝椏,自顧自的趴在桑奎的身上不斷吃著果子。
此時圍觀的眾人驚呆了,那桑奎在邊荒之地,可是威名赫赫的最頂尖強者之一,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哪里有今日這般狼狽過,居然被一個熊孩子給欺負成這樣。
“這廝怎么看起來有些眼熟?”一位準無上強者道。
“似乎在哪里見到過”。
周邊眾位準妖神竊竊私語。
“前些年大戰眾位教祖、力壓眾位妖神,可不就是這熊娃子”一位準妖神驚呼。
“我靠,第一教祖”一位準妖神猛然間反應過來。
瞬間這邊陲就開了鍋,大家看著那不斷糾纏的桑奎與玉石老祖,俱都是眼中閃爍著怪異之色。
看著玉獨秀,還有玉獨秀手中的靈物,場中眾人面色怪異,和玉石老祖站在一起的家伙,能是簡單人嗎?。
是以眾位準無上強者即便是心動,也遲遲不敢動手,靜待場中形勢展。
“鴻鈞!鴻鈞!,這老小子身上的桑子真好吃,乃是大補之物,比你手中的天地靈物好多了,你快上來和老祖我一起吃啊,好不容抓住這廝,這回要是不吃個夠,老祖我絕不離去”玉石老祖自己吃不算,還要招呼玉獨秀。
“鴻鈞!”。
場中霎時間寂然,鴻鈞二字似乎帶有某一種奇怪的魔力,鴻鈞的力量毋庸置疑,可以道化準無上強者,有無匹偉力,正是場中眾人的克星。
大家雖然久居邊陲,但對于中域之事還是有所了解的,到了這種境界,已經無視空間與時間,天涯海角近在眼前。
二人折騰了一會,那玉石老祖似乎吃飽了,在拽了一把桑葚之后,只見那無數的桑子瞬間落在玉石老祖的衣襟之中。
桑奎一把將玉石老祖甩出去,玉石老祖在空中輕輕飄蕩,落在了玉獨秀身邊,舉著手中的桑子,眼中滿是興奮之色:“美味,這是大大美味,你快嘗嘗”。
一邊的桑奎面色扭曲,化為了一個身高三米的壯漢,一雙眼睛看著玉石老祖,眼中噴火:“熊孩子,你欺人太甚!,老天無眼,怎么叫你這個禍害出世了”。
“哈哈哈,上古之時叫你跑了,這回終于被我吃到了,哈哈哈,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跑,你如今身上被老祖我種下烙印,日后老祖我想要吃桑葚,隨時都能找到你”玉石老祖得意道。
聽了玉石老祖的話,桑奎面皮抽搐,玉獨秀抬起頭,目光自靈物上移開,落在了桑子上。
這桑子呈現暗紫色,有數之不盡的玄妙紋路在其中不斷衍生,玉獨秀一雙眼睛看著那玉石老祖,面皮抽搐:“怪不得上古之時這廝人人喊打,簡直就是一個禍害,諸天萬界沒有被他禍害不到的,但偏偏他的力量還這么強”。
“你自己吃吧”。
玉獨秀說了一句,看著場中的眾位準妖神,心中已經有了某些猜測,不緊不慢道:“本座鴻鈞,在場眾位道友都應該聽過本座名號,也不多說,這靈物對我來說,并無用處,本座只是想要打聽一件事情,只要眾位道友能回答上來,這靈物就送給你們了”。
“你要問什么?”三陽老祖道。
“百萬年前,血魔被第一教祖追蹤此地,誤入了一方小世界,這小世界中俱都是云禁流石,如今時過境遷,眾位道友,本座前來尋找之時,那小世界已經不見了蹤跡,如今時過境遷,眾位道友可曾知道那小世界的下落”玉獨秀不緊不慢道。
眾位準無上聞言無語,你看我,我看你,眼中滿是疑惑之色,百萬年前大家都還沒有出生呢,哪里知道這種事情?。
“你將那靈物給我,本座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桑奎開口了,頓時叫玉獨秀眼睛一亮,看向了桑奎:“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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