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怎么打!”。
即便是以太平教祖這幅不動如山的性子,此時也忍不住開始爆粗口,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啊,就好像自己是后娘養的一般。
玉獨秀一雙眼睛看著太平教祖,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不遠處的眾位教祖妖神也是眼皮子不斷跳動。
“太平的法寶有殘缺,否則應該會好一些”太易教祖不確定道。
“真是可怕”看著自家龜殼之中的那道烙印,太易教祖額頭黑線繚繞,這黑線必須要想辦法將其磨滅掉,不然豈還了得,日后要是與莽荒妖獸爭斗,不用打,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敗下陣來。
看著那太平教祖,玉獨秀也是面皮抽搐,看了一眼玉石老祖,玉石老祖老氣橫秋的拍著道:“鴻鈞,快趁機揍他丫的,這小子如今霉運當頭,根本就不是你一合之敵,你趕緊揍他為老祖解解氣”。
看著玉石老祖那副跳腳的得意的樣子,再看看那太平教祖黑著臉,玉獨秀無奈轉過身:“等你恢復正常,本座在與你一戰,本座雖然行事不擇手段,但是卻也不是那種落井下石之人”。
說完之后,玉獨秀毫不避嫌的拉扯著玉石老祖,向著大風洲而去。
一場風波,就此熄滅。
看著玉獨秀遠去,空中的太平教祖郁悶一嘆,一雙眼睛看向了遠方,然后無奈道:“真倒霉!看來最近一段時間不能動手了”。
“靠!玉獨秀,你怎么將這個倒霉催的家伙領到了大風洲”。
本來朝天與扶搖、太素正在面帶得意笑容的喝著酒,但見虛空扭曲,玉獨秀領著玉石老祖進來,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嘴中的酒水都在瞬間噴了出來,勐然間站起身,一副臉上帶著我不歡迎這廝的樣子。
“喲!,朝天、扶搖,沒想到你們居然玩到了一起,當年上古之時,不是互看對方不順眼嗎?”。
不等玉獨秀開口,那玉石老祖一副自來熟的樣子,來到了朝天與扶搖的身前,伸手將案幾上的一壺酒水拿起來,頓時小臉通紅,臉上滿是笑容。
“你怎么將這個倒霉的家伙給帶回來了,這廝不但叫別人倒霉,自己更是倒霉,你若是將他留下,咱們可都沒好日子過”朝天湊到了玉獨秀身邊拉了拉玉獨秀的衣袖。
玉獨秀聞言倒是一愣,之前沒有想那么多。
“你這廝別碰我美酒”扶搖手中狂風卷起,瞬間將那桌上的酒壺卷起,落入了自家的袋子之中。
“真是小氣”倒霉鬼抱著雙臂,鄙視的看了扶搖一眼,眼中滿是傲氣,一副我很驕傲,不屑一顧的樣子。
“當年就是因為沾染了這廝的霉運之氣,扶搖道兄才遭人暗算”朝天低聲道。
一邊的玉石老祖頓時不樂意了,斜視著干天:“我那是故意的嗎?我不也是不小心嗎?”。
“你還好意思說,當年扶搖道兄好心好意幫你,但卻沾染了你的霉運之力,要不是如此,扶搖道兄也不會耽誤了百萬年的道途,這輪回都不知道入了多少次,你也好意思”朝天指著那倒霉鬼的鼻子,彎腰看著倒霉鬼:“還有我,要不是也沾染了你的霉運之力,我能靈光蒙昧,遭人暗算?”。
“你這廝是自找的,別以為老祖我被鎮壓,就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誰叫你和血魔攪合到一起了”玉石老祖稚嫩的小臉上滿是不屑之意。
看著那倒霉鬼,朝天拉長音道:“妙秀,若是叫這老小子留下來,咱們這大風洲日后非要雞犬不寧不可”。
玉獨秀聞言苦笑:“那怎么辦?這老東西無家可歸,算是給我賴上了”。
正說著,那太素教祖一雙眼睛看著玉獨秀,滿是好奇道:“你與玉石老祖這么長時間接觸,都沒有沾染到霉運之力,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天生就是這老小子的克星”玉獨秀摟住了那倒霉鬼的肩膀,一副摟著自家兒子的表情,卻是被倒霉鬼憤憤推開:“你小子別這樣抱我,我告訴你,我不喜歡這樣,你小子離我遠點”。
那倒霉鬼直接走到了座位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小爺賴定了你們的樣子,朝天、扶搖無奈,只能走來,對著玉獨秀道:“妙秀,你小子得要拿出來一個解決的辦法,不然這廝身上霉運滔天,我這大風洲的眾生可是要被這小子糟蹋了”。
“大家都是上古故人,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就不能容忍一些嗎?”玉獨秀無奈,看著那朝天、扶搖一副堅決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的樣子,玉獨秀低聲道:“這老小子的修為深不可測,乃是諸天萬界第一人,修為已經走到了超脫極致,甚至于超脫了超脫境界,若是能得其一點指點,不知道要少走多少彎路”。
聽了玉獨秀的話,那朝天、扶搖頓時眼睛一轉,然后拋棄了玉獨秀,來到了玉石老祖身前。
“老祖,這酒是我在百萬年前老祖剛剛被鎮壓那會釀造的,如今已經是有百萬的火候,老祖不妨嘗嘗我的美酒”朝天拿出了一壺酒,放在了玉石老祖身前的案幾上。
一邊的朝天自風袋之中掏出一樣樣美食,落在了桌子上:“老祖盡管放心品嘗我大風洲的特產”。
“就是、就是,這大風洲玉獨秀那小子說的不算,我們兄弟說了算,就算是這小子不讓您老人家留下,咱們兄弟也是萬萬不答應”朝天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我”玉獨秀瞬間無語,明明是你們兄弟不想讓這倒霉鬼留下才是,管我什么事情?。
“哎哎哎,我說你們兩個人,做人不能這么,,,,,,”。
“閉嘴,別再說了,老祖日后就留在這里了,日后我們兄弟要與老祖談玄論道,不用你多墨跡”看著玉獨秀,朝天怒斥了一聲。
“這什么和什么啊?”玉獨秀無語的看著身前的三個人。
一邊的太素捂嘴輕笑,不出聲,只是在一邊望著場中的景象好笑。
玉獨秀這邊笑,此時那四位教祖聚在一邊都要哭了。
“怎么辦?”看著手中皇圖,太平教祖滿面無奈,就這個狀況,種族大戰別說是參加了,就是退走都未必能安全撤走。
“這倒霉鬼的法則好生的厲害,已經凝固到了實質,想要磨滅根本就不是一時半會可能做到的”太易教祖苦笑,手中的龜殼不斷滴熘熘的旋轉,一把銅錢在那龜殼之中不斷撞擊。
“現在那些妖獸若是殺上門來,咱們可是一點防御之力都沒有”太斗教祖無奈道。
“未必啊!那些妖獸未必敢殺上門來,那倒霉的家伙意圖沒有弄明白,若是恰好倒霉鬼殺上門去,到時候倒霉的可不是咱們了,而是他們”太乙教祖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那太平教祖道:“你們倒是好一些,可是本座的皇圖破碎,你們能夠壓制住霉運之力,即便是沒有一戰之力,也自保足矣,我怕是自保都做不到,怎么就那么倒霉啊,真是沒天理,咱們兄弟幾個百萬年苦苦修持,如今才不過是剛剛有突破希望,那老東西被鎮封百萬年,居然修為還是蹭蹭的往上竄,到底是咱們被鎮壓了還是那老家伙被鎮壓了”。
“沒辦法,誰叫他是上個量劫獨占鰲頭之人,整個大爭之世的氣運都匯聚到他身上了,咱們也是沒有什么辦法啊”太易教祖的牙齒都要咬碎了,雙目之中火光升騰:“不管了,一定要想出克制霉運的辦法”。
干天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