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玉獨秀眉頭一挑,眼中露出一抹怪異之色:“周奕居然下山了,果真是坐不住了,在大爭之世,由不得你在山中躲清閑,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各路天驕在山下不斷征戰,擊敗一位又一位對手,氣運在不斷累積疊加,若是周奕這類天之驕子真的在山中躲清閑,只怕是很快就要被時代所拋棄,被那些僅次于周奕的天之驕子給超越”。
“白虎乃是天生的殺伐猛將,戰場之中縱橫無雙,如魚得水,能獲得無量氣運相助,不斷掠奪氣運,超越了周奕等人不過是時間問題”玉獨秀腰間的紫金紅葫蘆變小,被玉獨秀拿在手中不斷把玩:“有意思,有意思,既然你自己主動下山,本來還想著留你一命的,如今看來,卻是你自己找死”。
說完之后,玉獨秀走到封神祭臺邊緣,眼中冷光悠悠:“用不著種劫大法,本座便催動這無數天魔對你圍殺,你若是殺破重圍,留你一命倒也無妨”。
此時玉獨秀心中念頭已經轉變,自從米茨復活之中,玉獨秀心中有些沒底,教祖不愧是教祖,自己沒有達到那個境界,絕對不能理解教祖的威能,也不知道教祖使用的是什么手段,在沒有弄明白之前,玉獨秀不會在做無用功,只是派遣天魔對其進行圍殺,若是能逃出重圍那自然是對方本事,玉獨秀懶得再次出手。
“我走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啊”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卻說那周奕因為太斗道門人、長老慘死于白虎之手,自山中坐不住了,下山前來助陣。
“白虎何在?”周奕一襲白跑,手中拿個一塊奇異的玉石,這玉石呈現圓球形狀,寶光瑩瑩。
“周奕”卻見大乾陣營之中一道白光躍起,白虎出現在場中,站在了周奕的對面。
“白虎,你乃是我人族天庭的勾陳大帝,何必惹火燒身,逆天而行,相助莽荒那些妖獸作亂大乾,與我九大無上宗門過不去”周奕話語之中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力量。
“哼,廢話少說,此乃眾位妖神與九大無上教祖默許之事,雙方各路天驕廝殺,奪取大爭之世資格,各憑手段,只是你人族這些老家伙太過于廢柴了,擋不住本座一擊之力,也不知道你這所謂太易第一天驕能在本座手中走幾個回合”白虎背負雙手,話語霸氣,眼中閃爍著難以言述的光彩。
“你殺我門人、長老,今日本座要領教閣下高招,看看閣下這虎神子嗣得到虎神的幾分傳承”周奕不甘示弱,看著那白虎,眼中殺機繚繞,白虎此時戰敗各路天驕長老無數,若是能將對方擊殺,奪取了對方的底蘊、機緣,對于周奕來說乃是一勞永逸之事,可以輕易彌補之前不曾下山的底蘊虧損,而且這種做法還能減少因果,不單單是周奕這樣做,像是王撰等人,也是這樣做的,總是在最后之時出來摘桃子。
“我有幾分本事,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白虎眼中煞氣升騰,下一刻手中多了一對虎抓,一步竄出,化為一道光影,向著那周奕廝殺而來。
“近戰?想得美”周奕嘴角微微挑起:“命運交錯”。
那周奕手中玉石閃爍出一道圓潤之光,飛速旋轉,白虎在靠近周奕的一瞬間,居然自其身邊撲了過去,雙方距離雖然不遠,但這一段距離卻成為了永恒,仍憑那白虎如何折騰,也難以在靠近周奕一步。
“好詭異的神通”白虎在遠處站定,手中那一對虎抓閃爍著一絲絲仙機:“不過本座也不是吃醋的”。
大成陣營之中,宏源一襲道袍,在其身邊乃是幾十位莽荒妖族的各路天驕長老,眼睛俱都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場中周奕與白虎爭斗。
此時宏源眼中一朵黑色蓮花幽幽綻開,下一刻卻見鋪天蓋地的天魔自宏源眼中蜂涌的飛了出來,向著場中的無數修士心神鉆了過去。
“殺”。
周奕左手拿著玉色珠子,右手出現一把長劍,長劍之上天地之力動蕩,與虛空應和,顯然是一件法寶無疑。
“殺”。
白虎這一抓仙機縱橫,借助了虎神的一絲絲威能,破開了周奕的命運之力,向著周奕的胸口撲了過來,欲要將周奕撕裂。
“命運之劍”。
周奕手中一道神通再次涌動,落入了長劍之中,只見這長劍仿佛是宿命一般,劃破虛空,以一道玄妙的軌跡向著白虎斬來,這一擊裹挾著無盡天地之力,即便是白虎的真身也不敢硬接,但是這一擊容不得避退,只能硬接。
“鐺”。
關鍵時刻,白虎收斂了手中的神通,顧不得向著周奕廝殺,轉過身以虎抓擋住了寶劍之力。
“砰”。
虛空震蕩,寶劍之力沸騰,那白虎的一擊將寶劍給擊飛了出去。
“原來是樣子貨”白虎冷冷一下,再次蓄勢攻擊。
“命運之劍,本來就只求準確度,并不追求力量”周奕冷冷一笑。
看著白虎再次撲殺而來,周奕手中長劍再次舞起。
“周奕師兄好厲害,怪不得可以成為我太易道天之驕子,成為我太易道年輕一輩第一人”一位弟子看著場中的爭斗,眼睛放光,但下一刻心中卻是涌現出一一股不忿:“哼,憑什么周奕可以成為我太易道仙道種子人選,受到教祖栽培指點,而我等卻要苦苦掙扎,自己努力,憑什么,憑什么,教祖不公,教祖不公啊”。
一邊想著,那弟子的眼睛開始逐漸變得猩紅,眼底充血,魔影舞動。
不單單是那弟子,此時在其身邊無數的長老、弟子也是心中一股怨念滔天升起,大家對周奕說不羨慕是假的,周奕這般受到教祖栽培的天驕,享受著太易道最好的資源,有教祖精心培育指點,這是多少人求之不來的。
“憑什么這毛頭小子可以獲得教祖指點,老祖我也是教中的老人了,活了幾十萬年,憑什么我不是種子選手,而偏偏是這個毛頭小子,論資歷,這小子哪里及得上我”太易道一位造化境界修士雙眼之中魔影舞動,眼睛都紅了。
“哼,憑什么,憑什么”一位位長老此時心中的陰暗面不斷升騰。
只是眾位修士沒有注意到,在其身后的無數士兵、將領此時也是眼睛血紅:“憑什么?憑什么這些家伙可以飛天遁地,執掌我等的生死,憑什么,本將軍不甘心啊,憑什么將性命交到別人手中”。
此時此刻,那將軍身后的百萬軍士、無數偏將眼睛都慢慢漲紅,呲目欲裂。
大乾陣營之中此時也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機,眾位莽荒修士一雙眼睛看著場中交錯縱橫的兩道人影,雙目之中殺機繚繞:“殺了他們,殺了他們,這兩個都是年輕一輩天驕,被教祖、妖神精心培育,乃是我等仙道之路的最大敵人,若是不殺了他們,我等永無出頭之日”。
“殺,一定要殺了他們,難道就因為他們是教祖妖神的子嗣,我等就應該讓出大爭之世的機緣嗎”一位頂著獅子頭的老家伙眼中一點點獸性在逐漸彌漫,不斷壓制其理性,很快就占據了上峰。
“哼,一群披毛戴角之輩也敢來我人族軍中指手畫腳,當大爺,欺壓我等,真是罪該萬死”此時大乾軍中一位將領手掌緩緩握住了腰間的大刀:“老子乃是人族,憑什么受你們這些畜生奴役,真是丟了先祖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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