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獨秀化為流光遠去,羲和此時方方才露出驚容:“你們之間在演戲,是之前計劃好的?”。
乾天聞言搖搖頭:“非也,只是臨時起意,天降帝王冕服卻是打亂了朕的計劃,朕與那妙秀臨時暗中達成交易,妙秀對于朕的帝王冕服與無上金章眼饞的很,既然他想要,朕成全他就是了,朕現在所有寶物都落在妙秀手中,反而成為了廢人,眾位教祖對我不會太多關注,如今封神大劫,朕就怕眾位教祖對我看的太重,下了狠心謀算,朕無法化解,不管如何,先暫時避開風頭,保住這位子再說,須知這天帝之位最大的好處不是諸般法寶,而是無窮無盡的氣運,先將朕的修為提上去再說其他”。
羲和聞言看著乾天,目光閃爍,那乾天哈哈一笑,牽住了羲和的手:“愛妃不要擔心,朕心中已經有了計劃,必然不會叫你受到牽連”。
玉獨秀悄無聲息間回到蓮花池,手掌一翻,帝王冕服被玉獨秀拿在手中,看著那帝王冕服,玉獨秀此時反而是沒有了祭煉的心思。
“唉,麻煩大了,這回可真是麻煩大了”。
說完之后,玉獨秀盤膝做好,只見一道人影自玉獨秀體內走出,這人影正是玉獨秀的元神。
玉獨秀修成游神御氣之后,自動凝結成元神,有不可思議之妙用。
那元神與真實的肉身樣貌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人,沒有絲毫相同之處,對此玉獨秀見怪不怪,這肉身本來就不是他的,乃是他占據了別人的肉身,不然必會成為孤身野鬼。
手掌一動,只見先天扶桑木自玉獨秀元神之中脫離出來,看著那先天扶桑木,玉獨秀頓時是愁眉苦臉:“這個玩笑開大發了”。
你倒是為何?。
這先天扶桑木上此時已經不見了那太陽真火精靈的氣機,最關鍵的是,當時那太陽真火精靈離去之時,帶走了玉獨秀的一縷精氣,這么長時間太陽真火精靈停在扶桑樹上,與扶桑木交相呼應,產生了冥冥之中的某一種聯系,甚至于曾為了類似化身的存在,可以融入玉獨秀元神之中,之前這太陽真火精靈突然間帶著一縷玉獨秀的精氣離去,玉獨秀就知道不妙了。
“我若是沒感應錯的話,此時太陽真火精靈應該在那羲和體內,或者說是在羲和的肚子里,一個是三足金烏,一個是太陽真火億萬載以來的精華,羲和與這太陽真火精靈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羲和要借助太陽真火精靈億萬載積攢的力量崛起,而太陽真火精靈要借助羲和腹部孕育肉身,居然憑借著先天扶桑木與本座的力量,直接避開了輪回之力,以本座的一縷精氣為引子,再以羲和體內的精氣為引子,抱胎而生,那豈不是說本座的精氣與羲和精氣結合,孕育出太陽真火精靈?”玉獨秀想到這里,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這回可真是玩大發了,真的玩大發了,我說之前那種酥爽異樣快感來的如此強烈,原來是一縷精氣與羲和體內精氣結合傳遞過來的,當時羲和面上露出一樣羞紅,顯然是也察覺到了此事”玉獨秀元神苦惱的抓了抓頭皮:“我是不是與乾天天生命犯八字啊,居然一不小心又給乾天這廝帶了帽子,只希望乾天不要發現才好,前一個還可以推脫到教祖身上,這一個可真是賴不過去”。
玉獨秀面帶糾結之色:“若不是為了本座孩兒的健康成長,本座會陪乾天演戲,簡直是做夢,當然了,能在演戲之時收到這種種寶物,也是不錯的”。
玉獨秀搖頭晃腦,元神此時坐臥不安,看著空蕩蕩的先天扶桑木,眼中露出了一抹難安之色:“因果啊,這回玩大發了,玩大發了,還需想個辦法破解了這因果才好”。
說到這里,只見玉獨秀元神之中再次有一尊晶瑩剔透的寶樹緩緩懸浮而出,一股清香的桂花香氣飄過,瞬間令玉獨秀的元神為之舒暢,所有不安與躁動,居然在瞬間沉著了下來。
看著那先天扶桑木與先天月桂,玉獨秀眼中點點流光旋轉不休:“本座這次閉關,要一舉將這先天扶桑木與先天月桂煉化,完全成為我的法身,身外化身的存在,如此一來本座才可以安心的轉世輪回,了斷諸般因果,證就仙道”。
說著,只見先天扶桑與先天月桂瞬間縮小,懸浮于玉獨秀胸口之中,玉獨秀元神之中一道道流光逸散而出,不斷與先天扶桑與先天月桂進行感應,開始了祭煉之路,徹底完全煉化,日后不分彼此。
玉獨秀在這里祭煉先天扶桑木與先天月桂,外面的朝天扶搖三人你看我,我看看你,鬼鬼祟祟的左右打量,扶搖突然開口了:“你們說,這次妙秀在天庭之中行事是不是有些怪異?”。
“嗯?”血魔看著扶搖:“怎么了?”。
“有一種做賊心虛之感”朝天在一邊接過話語。
“為什么這么說,本座怎么沒有感覺到”血魔在一邊道。
“妙秀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吧?”扶搖看著血魔道。
“什么女人男人,妙秀動起手來可沒有絲毫顧忌”血魔道。
“那就是了,或許大家與妙秀接觸的少,不會覺得,但咱們與妙秀接觸這么長時間,你們想想,之前羲和對妙秀出手之時,妙秀做什么了?”扶搖道。
血魔聞言眉頭一皺:“避開了,沒有還擊”。
“妙秀怕太陽真火嗎?”扶搖接著道。
“怎么會怕太陽真火,當年妙秀可是抱著太陰仙子跳入了太陽星,別說是太陽真火,就算是真正金烏始祖降臨,妙秀也不會畏懼”血魔毫不遲疑的反擊道。
“那就是了,妙秀對著羲和的攻擊,居然退開了,真是奇怪”朝天道。
“妙秀要應付乾天,退開也沒什么吧?”血魔道。
“當時妙秀已經占據上風,按照他以往的性格,沒有理由會退開啊”朝天開口道。
“妙秀已經取得寶物,不想風頭更甚,吸引眾人注意,退開也是說得過去的”血魔在一邊道。
“是嗎?或許是吧”朝天與扶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是沒有說話。
看著朝天與扶搖都閉上嘴巴,那血魔心中松了一口氣:“妙秀啊,咱們之間的因果可是又少了一些,你可不能坑老祖我,不能盯著我不放啊”。
血魔何嘗沒有覺得妙秀舉動怪異,但是想了想妙秀的身份與布局,卻是不著痕跡的將這諸般似是而非的痕跡給遮掩了過去。
“此行可有收獲?”。
莽荒之中,虎神背負雙手,看著遠處虛空中的荒原,俯視著滿天星斗,對著身邊的白虎道。
“嗯,孩兒以前本以為自己可以力壓天下,就算是那一株獨秀,也不被孩兒看在眼中,認為是徒有虛名而已,但經此一役之后,孩兒總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能小瞧天下人了”那白虎滿面凝重。
“知道就好”虎神點點頭。
“孩兒自襯戰力并不遜色于妙秀,但妙秀的武道著實是令人嘆為觀止,若是爭斗起來,孩兒怕是會落于下風”白虎眼中閃爍著一抹神光。
“不,若是爭斗起來,你一定不是妙秀的對手”虎神毫不留情的打斷了白虎的話。
“為什么?”白虎面露不解,眼中閃爍著不忿。
“因為此次妙秀與人爭斗,成名的法寶可都沒有使出來啊”虎神意味深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