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門鎖金陣法果真是玄奧莫測,先前射入八門鎖金內的無數箭矢,居然在瞬間反射而回,大燕軍隊措不及防之下,死傷慘重。◇↓◇↓小◇↓說,
對面的黃普奇大驚失色,這是何等陣法,居然有這般威力。
一輪箭矢過后,黃普奇身后的五萬大軍倒下了五千多人,黃普奇臉色鐵青,對著身邊的傳令官道:“傳本將軍命令,給我進攻,我倒要看看那陣法中有何玄奧”。
卻見傳令官手中的軍旗一陣擺動,剩下的五萬大軍齊齊向著八門鎖金大陣扎去。
玉獨秀身處八門鎖金內部,在外面看來,八門鎖金被一層云霧籠罩,但熟悉八門陣法演練的眾位士兵此時卻被一股奇異之力包裹住,那遮擋視線的云霧視若未見,仿佛根本就沒有什么云霧。
玉獨秀令旗變動,身邊的眾位士兵開始按照八門鎖金變換陣勢,隨著那五萬大軍沖進來,八門鎖金陣法在此時似乎接引了天地之力,每一個八門鎖金內的士兵俱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各各興奮到了極點,憑空增長了幾分力氣。
八門鎖金陣法演化,將那些沖進來的士兵不斷分割成一個又一個的小團體,在這八門鎖金內,敵方士兵仿若是瞎子,眼前人影吹動,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是對方的士兵,還是自家的同袍。
“哧”
“哧”
“嗤”
血流滾滾,一個正常人和一個蒙著眼睛的正常人打斗,那個厲害?。
這還用說么?。
大燕軍隊進入這奇門陣法之后,就不知道東西南北,入目全是霧氣,身邊的也不知道是同袍還是敵軍,一時間廝殺劇烈。
一開始奇門陣法將大燕軍隊分開之后,大勝軍隊出手,屠殺了一批大燕的士兵,接下來目不能視物的大燕軍隊人人自危。開始了自相殘殺。
這一場爭斗從響午持續到夕陽西下,外面的黃普奇面色堅毅的站在夕陽下,他不相信五萬大軍對五千大軍會失敗。
要知道,此地可都是大燕正規軍。個個都是精銳,非雜牌軍可比。
盡管站了一下午,身子有些疲憊,但黃普奇依舊沒有休息的意思,奇門陣法內的喊殺聲不斷。顯然爭斗尚未結束,他在等結果。
“鳴金收兵”眼見著夕陽即將落下,黃普奇對著身邊的傳信兵道。
一聲金鑼之音響起,但八門鎖金內部卻沒有絲毫動靜。
早就已經深陷陣法內部的大燕士兵,聽不得金鑼之音。
五千士兵實在是太少,要不是對方五萬人互相殘殺,就算是八門鎖金陣法再厲害,也休想短時間能將所有大燕士兵全部殺掉。
血水緩緩從八門鎖金內部流出,血腥沖天。
玉獨秀站在八門鎖金陣法中心,雙目緊閉。此時不在指揮八門鎖金陣法,任憑八門鎖金陣法安固定順序演練。
濃郁到極致的劫之力量向著玉獨秀的額頭涌來,在眾人肉眼看不到的虛空,玉獨秀額頭一品蓮花緩緩開放,吸納著源源不斷的劫之力量。
“怎么沒有反應?”黃普奇面上變了顏色,金鑼已經敲響,對面云霧中的大燕士兵居然沒反應,實在是令人心中不安。
最后一縷劫之力被玉獨秀吸收,卻見玉獨秀睜開雙眼,雙目中黑白之色在此時隱沒。轉化為黝黑色,仿若是深不見底的黑洞。
接近五萬大燕士兵被留在了這陣法之中,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頭頂變了顏色的氣運,玉獨秀心中明白。這五萬士兵的業力,要算在他身上。
眉心的一品黑蓮轉動,所有因果業力所帶來的負面之力,俱都不能落下。
“已經有了萬法不侵的跡象,只是不知道底線在哪里,不知道是否我一直保持著劫之力量的增長。那么這些因果業力就永遠都不會落下,直至證就仙人果位,不死不滅”。
散了這這八門鎖金,一具具尸體鋪蓋在地上,血流成河,真正的血流成河。
仿若是地獄降臨人世,大勝那邊的眾位將士大驚,沒想到玉獨秀真的能憑借五千人馬滅掉了對方五萬人。
看到那陣型依舊的大勝士兵,城墻上響起一陣歡呼。
對面,黃普奇身子搖動,臉上一片慘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這是什么妖法,居然敢這般大肆殺戮,就不怕修行路上天譴降臨嗎”。
黃普奇身子搖搖欲墜,一下子折損了五萬大軍,實在是令人心痛。
這不是游戲,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五萬大燕帝國的精銳葬送再此,他黃普奇是罪人。
“好叫黃普將軍得知,此陣法乃是本將推演而出的八門鎖金,今日第一次現世,卻沒想到居然是大燕帝國先嘗到厲害”說完之后,看了看天色道:“今夜不不早了,征戰一天眾將士疲乏無比,咱們明日在再戰”。
說完之后,率領手下士兵回了大散關內。
“師兄,你這陣法好生厲害,若是我太平道掌握了這陣法,豈不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妙法滿臉興奮道。
玉獨秀彈了彈盔甲上的灰塵,冷冷的看了眼妙法:“此陣法有傷天和,若是推廣出去,不知道要造下多大業力,死多少人,這業力也要有幾分算在本座頭上,我太平道所謀甚大,說不得大業成了,本座就該下十八層地獄了”。
“額,,,,師兄說的是,,師兄說的是”妙法諾諾,聞言訕訕一笑。
看著眾位將士滿臉狂熱的表情,玉獨秀面無表情道:“今日只是試一試這八門鎖金的威能,此陣法只能在絕境之時啟動,平日里的戰陣沖殺,還要靠諸位自己努力才是”。
說完之后,接著道:“諸位有什么要說的嗎?”。
“將軍,如今大燕帝國乃是疲憊之師,是否要趁夜偷襲”李云輝道。
玉獨秀搖搖頭:“不必了,那黃普奇乃是百戰老將,斷然不會給我們偷襲的機會,平白的浪費力氣而已,反倒不如養精蓄銳,待明日一戰”。
“主將神武,不知道主將可有破敵之策”李云輝道。
玉獨秀聞言低頭看了眼桌子上的簡陋地圖,搖搖頭:“等本將軍看看再說,琢磨一下,諸位若是有什么好的計策,不妨說出來”。
眾人俱都無言,默默低下頭。
玉獨秀看了一會地圖,心中已經有了算計,對那李云輝道:“你今夜派人騷擾敵軍大營,不得叫他們睡得安穩,若是地方只以為我們是虛張聲勢,那就假戲真做,率人沖進去,趁機破了敵營”。
“末將明白”李云輝道。
玉獨秀擺擺手,大家且去安歇吧,今日大燕帝國損失慘重,必然趁機鼓舞士氣,明日必有一場硬仗要打。
大燕帝國硬仗內,黃普奇滿面悲痛的端坐在案幾前,撫摸著手中的雙鞭,目中悲痛之色顯而易見:“那妙秀小兒膽敢作此殺戮,日后修行之路必然劫數重重,老天不會放過他”。
說到這里,黃普奇振作面容:“諸位將士聽令,老夫有一計策,必然叫對面的妙秀小兒載一個大跟頭”。
是夜,李云輝親率一千騎兵在大燕帝國營帳外吶喊,作勢欲攻,弄的那大燕帝國營地內人心惶惶,不得安歇。
有大燕士兵不堪其擾,沖出營帳,卻不曾想那大勝帝國的騎兵居然并不與眾人接觸,轉瞬間撤退,不見了蹤跡。
如是這般,折騰了三次,黃普奇第四次在大燕營帳外作勢欲攻之時,卻見那守夜的士兵站在營地內,大著哈欠,并不予理會。
黃普奇也不惱怒,放了幾次箭矢,就此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