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冰凍之力與玉獨秀的嫩芽接觸,瞬間被嫩芽上的太素之力化為一道道最為精純的元氣,然后瞬間吐納吸收。
“這是什么鬼東西,居然能消解我的神通”王撰被玉獨秀手中的嫩芽驚呆了,震驚于自己的神通被對手輕而易舉的化解,玉獨秀手中速度不減,對著王撰狠狠的當頭抽來。
“砰”。
這不是嫩條抽在王撰額頭的聲音,而是王撰被嫩芽狠狠的刷飛了出去,撞擊在遠處的山石上,一陣陣骨骼脆裂之音響起,玉獨秀這舉足輕重的一擊,再次將王撰給廢掉了。
“你違背掌教法令,擅自闖入貧道山峰不說,還不知悔改,不聽勸阻,欲要對貧道下死手,如此違逆之徒,實乃我太平道大害,今日若不將你正法,日后我太平道永無寧日”玉獨秀口中說著,手上動作卻不慢,一道先天神風瞬間劃破虛空,周邊卷起了陣陣狂風,令人睜不開眼。
先天神風一出,自然而然會有無數后天之風云集而影從,卷起周邊的砂石,狂風呼嘯。
這一道先天神風若是落實,別不敢說,這王撰定是死的不能再死,肉身都要被消解成虛無,就連三魂七魄都要被打散,永無輪回之日,徹底在這方天地除名。
“小畜生,尓敢,還不速速住手”就在玉獨秀的嫩芽裹挾著先天神風,欲要將王撰化為齏粉之時,天空中傳來一聲怒喝,接著卻見一個磨盤大小的石頭向著玉獨秀當頭砸來。
“隕石天降”。
看著那在自己頭頂上方的巨石,面對這一擊,若是不閃開,即便自己擊殺了王撰,這一擊也要將自己化為肉泥,好一招圍魏救趙,那來援救之人見識到玉獨秀神通不凡,沒有把握接下來。干脆圍魏救趙,迫使與獨秀停下攻擊。
為了擊殺王撰,將自己的命搭上?,玉獨秀又不是傻子。這種賠本的買賣他才不會做,手中的嫩芽一轉,瞬間迎向了高空中的隕石,先天神更與隕石接觸,卻見滿天石粉亂飛。那隕石已經成為了灰塵,先天神風過處,萬物具末。
“嘶”一聲聲倒吸涼氣的聲音在周邊響起,那來援之人見到玉獨秀神通如此厲害,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牙花子發涼,盡管那一擊救下了王撰,但來援之人心中不但沒有半分松懈,反而是拔涼拔涼的,此時倒是怕救援不成。將自己搭進去,這小子神通太變態了了,這一擊神通,就算是老一輩修士,也難有匹敵者。
來人是一個頭戴發冠,身穿道袍,胸前繡著白鶴之人,此人面容紅潤,周身的白鶴振翅欲飛,一雙眼睛更是亮的嚇人。
“你是何人。為何阻攔貧道擊殺這門派中的惡徒”面對來者,玉獨秀絲毫不懼。
來者面容平淡,盡管心中驚懼,但依舊強自鎮定心神道:“小道友怕是弄錯了。此人乃是我王家的領袖弟子,也是我太平道新一代弟子中的領軍人物,卻不是道友口中的惡人,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叫道友弄錯了”。
“你又是何人?”玉獨秀看也不看奄奄一息的王撰,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老者。
“貧道乃是太平道八代子弟。道號正源”道者打了個稽首。
玉獨秀神情一凜,太平道自開派祖師開始數,算上玉獨秀這一輩,總共有十二代弟子,這老家伙自稱是八代弟子,與玉獨秀相差五代,按照這個推算,這老家伙最少有幾千年的壽元,乃是長生中人,三災怕是早已度過,這老家伙不簡單。
書友看到這里要注意力,這里所謂的長生,不是永生,長生乃是指活得長久,比普通人、普通修士活得長久,都可稱之為長生,至于教祖,那是壽元永恒之人,不可以量數計。
“哦,原來是宗門前輩”心中念頭轉動,卻并無懼意,活的時間長又能如何?。
修士之間爭斗,第一重要因素是神通,第二重要因素是法力,神通的強大與否是第一位,除了神通之外,還有影響戰局變數的法寶,不過這世間法寶何其稀少,就算這老家伙活了幾千年,也未必能有法寶在手。
玉獨秀對于這老家伙并無敬意,所謂的宗門前輩,就像是現在的一個大社會,你在大馬路上碰到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心情好時可以有禮貌的打個招呼,要是心情不好,咱倆非親非故,誰會禮敬你啊,尤其是現在社會,尊老愛幼只是笑談而已。
這宗門中的長老,高輩弟子與低輩弟子之間,就像是路邊遇到的老者與陌生青年,毛關系都沒有,對于教祖來說,都是弟子,只不過入門早晚罷了,要是相識,交情較好,可以稱呼為一聲師叔或者前輩,若是非親非故,而這宗門長輩又無力神通在身,新晉弟子會買你的帳才怪。
“此地乃是掌教賜予貧道的私人之地,此人擅闖我山峰不說,還要欲置我于死地,前輩怎的不知道好歹,居然阻攔與我”玉獨秀話語咄咄逼人,眼中寒光閃爍,手中的嫩芽青光不斷環繞。
“道友不知,我也是王家之人,此弟子乃是我晚輩,更是我王家的領軍人物,道友不若看在我王家的面子上,此事就此罷了如何?”正源面容懇切。
玉獨秀搖搖頭:“不行,我與你王家素不相識,更未曾聽說過王家的威名,這個面子怕是賣不掉,我今日必要殺掉此子,若要我罷手,除非道友能在神通上壓服我”。
正源聞名面色難看,活了兩千多年,還從未見到不買他王家面子的,縱使是心中對于玉獨秀的那一手神通頗為畏懼,但此時也是怒火沖天,王家威嚴不容冒犯,這是王家的生存之道。
“你這弟子好不知禮數,可知道我王家的名號?”正源寒聲道。
“你王家有何名號,盡管一一道來”玉獨秀背負雙手,將嫩芽隱于身后。
“太平開道妙法傳,自有王家隨流源”。
“今朝已過千萬載,不朽傳承豈笑談”。
說完之后,正源高傲的抬起頭顱:“如今你可識得我王家的厲害?”。
“哼,什么不朽傳承,不過是攀附在太平道這顆大樹上,才得以保全而已,你家先祖當年不過是運氣好,成為了拜在教祖身前的一代弟子,但也僅此而已,又能如何?,如今千萬年過去,也不知道你家先祖是否爛的骨頭都不剩了”。
“你,,,,你敢污蔑我家先祖”正源眼睛都紅了,似乎被人罵了信仰的狂教徒。
“我如今也是太平道弟子,日后成就必定要遠超你家先祖,不過是依仗先祖的榮耀在此逞威風罷了,你家先祖要是知道你們這群后背如此沒出息,不知道是否會氣的從輪回中活過來”。
“你敢侮辱我家先祖,我與你拼了”。
那正源像是紅了眼的兔子,看著那自天空俯沖而下的雄鷹,拋開一切顧忌,兔子蹬鷹。
“流星火雨”正源手中掐了法訣,瞬間天際閃現出無數紅色的亮點,呼吸間那些亮點帶著呼嘯向著此地沖來,無數帶著火焰的隕石自冥冥之中被召喚而來,向著玉獨秀砸來。
玉獨秀手中的嫩芽在閃動著青光,孕育在嫩芽中的趕山鞭不斷顫抖,下一刻趕山鞭散發出神光,玉獨秀手中的嫩芽猛然間揮舞而出:“搬山移石”。
一聲令下,那呼嘯而降的隕石居然被定在了半空中,一朵青蓮散發著瑩瑩青光,組成光幕擋住了那成群的隕石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