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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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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爾伯爵有所反應,秦然并沒有意外。

  在瑪麗已經出招的前提下,那位素有‘狐貍’之稱的威爾伯爵如果不做出反應的話,才是讓人奇怪的事情。

  不過,對方的‘遇刺’卻讓秦然感到驚訝。

  以死相逼,可不是什么好的應對方式,秦然不相信對方會放棄權勢、地位去做一個‘死人’。

  除非對方別有所圖。

  至于圖謀什么?

  一切都是顯而易見的。

  “對方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份,一旦遇刺身亡的話,身為沃倫繼承者、王女的瑪麗必然需要去查看、拜祭,而在這種大戰剛剛結束的時候,即使是出于安全考慮,我也必然會隨行。”

  “所以,除了瑪麗之外,我也被當成了目標嗎?”

  “甚至可以說……”

  “我才是最主要的那個!”

  秦然瞇起了雙眼。

  在正常情況下,以往日里那位老伯爵油滑的作風,很難想象對方會直接膽大到破釜沉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簡單的說,對方必然有所依仗。

  而這個依仗,必然強大到對方認為能夠對抗他的程度。

  “會是誰呢?”

  秦然一邊猜測著隱藏在暗中的人,一邊看向了瑪麗。

  還未成年的王女也在看著秦然。

  在這位王女的眼中,沒有擔憂、害怕,有著的只是思索。

  很顯然,瑪麗也發現了老伯爵‘遇刺’的不簡單。

  “我認為我們需要從長商議。”

  一旁的希林伯爵這樣的說道。

  對于這樣謹慎的提議,秦然從不會反對,假如沒有‘保證30天內瑪麗順利登基成為女王’這條主線任務的話,秦然還有更加妥當的方式。

  例如:依靠鴉派來打探消息。

  在草原人的大營中,鴉派有著探子,那么在南方援軍中,秦然相信這樣的探子也是存在的。

  而現在?

  卻必須要用另外一種較為冒險的方式了。

  因為,他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調查南方援軍究竟有了什么樣的布置。

  他只能以身為餌,引出那些布置。

  或者是,某些人。

  不過,在此之前,秦然還是征詢了瑪麗的意見。

  “瑪麗?”

  “聽你的。”

  王女很干脆的說道。

  她對于秦然的信賴,早已超出了他人的想象。

  “太冒險了。”

  “至少應該再從雷霆要塞營地中調來一支騎兵才行。”

  希林伯爵勸阻著。

  可這樣的勸阻,對于秦然、瑪麗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一支騎兵?”

  “除非在數量上直接壓過南方的援軍,不然根本就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我一個人行動,反而會更加的方便。”

  秦然搖頭道。

  “是兩個人。”

  瑪麗強調著。

  對此,秦然笑著點了點頭。

  “算我一個。”

  希林伯爵也跟著說道,但是卻被秦然拒絕了。

  “勒爾德里需要一個能夠鎮守的人。”

  “你是最恰當的人選。”

  秦然這樣說道。

  “父王暫時拜托給您了,伯爵閣下。”

  瑪麗同樣說道。

  “如您所愿,殿下。”

  年輕的伯爵立刻行禮。

  稍后,一支僅有寥寥數人的車隊駛出了勒爾德里的王宮。

  年輕的伯爵,注視著車隊離去,直到完全看不到了,這才轉身返回王宮,開始安排侍衛和巡邏兵。

  對于秦然、瑪麗交付給的任務,年輕的伯爵可不會掉以輕心。

  調虎離山這句話,眼前的世界雖然沒有,但類似的諺語卻不知道有多少。

  為了希林家族的榮譽,年輕的伯爵鄭重以待。

  南方援軍駐扎在勒爾德里以南二十公里的地方,在晴朗的天氣下,這碩大一片營地,在車隊駛離勒爾德里后,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了。

  瑪麗站在車上看了一眼那片營地后,就轉身返回了車廂。

  她懷抱著幾近與她一般高的荊棘之劍,微瞇著雙眼,那模樣與秦然思考時,有著幾分相像。

  不單單是這個時候,很多時候,瑪麗都在模仿著秦然的一些小動作。

  說話、行走,坐臥都是如此。

  并不完全是對強者的崇拜。

  還有著未成年人對父輩的學習。

  家庭中,兒女之所以會像父母,大都是這種學習的緣故,相同的生活環境,類似的食物,不知不覺中,一切就變得極為相像起來。

  這就是一種傳承。

  事實上,大部分的家庭傳承都是這樣的。

  而在眼前的世界中,傳承遠遠不止家庭。

  聽著瑪麗極有節奏的呼吸,秦然不由掃了一眼。

  他聽得出,那是一種修煉方式。

  不過,秦然并沒有過多的詢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

  瑪麗有。

  他也不例外。

  而且,遠比瑪麗想象中的還要多。

  沒有發出一點聲息,秦然走出了車廂,坐在了車夫一側。

  “大人。”

  駕車的蛇一,隱隱聚攏在車旁的芬克、托斯塔極為恭敬的說道。

  這樣的恭敬早已超乎了之前的那些士兵,被梅斯麗之戒控制后的蛇派持劍者與骨干,在秦然離開后,不僅依舊按照秦然的吩咐保護著王女,而且做得相當不錯,根據芬克、托斯塔悄悄遞來的信息看,他們三個至少替瑪麗解決了四次刺殺。

  刺殺來自哪里,沒有秦然命令無法離開瑪麗身邊的三人不知道,

  “刺殺嗎?”

  秦然低聲念叨著,雙眼卻看向了前方道路一側。

  勒爾德里是沃倫的首都,相較于鄉下的泥濘土路,這里的道路不僅平整,還很寬敞,足以容乃兩輛四輪馬車并排而行。

  而此刻,前方的道路上,一輛兩輪馬車橫著傾倒在了那里。

  翻過來的車身,讓人清晰的看到車軸斷裂。

  一匹拉車的駑馬拴在了道路旁的一棵樹上,正低頭吃著路旁的青草。

  地上還有散落著的行禮。

  一些打包好的金銀器皿,還有一些衣服。

  很顯然,這輛馬車應該是屬于離開勒爾德里后聽到沃倫士取得勝利后,返回的逃難者。

  只是……

  道路上只留下了馬、馬車和行禮。

  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

  不需要秦然吩咐,隨行的芬克就立刻前去查探。

  而就在芬克查探的時候,一抹略帶審視的目光從一側的森林中射出,徑直落在了秦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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