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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櫻槍的第三個變化,是真傳任務六——汝雖有鼎新之志,卻無革命之力。欲鼎革天下,不可不無羽翼。需招攬部從,經營勢力,得二萬四千人之軍,戰將十二員,可獎勵大天位境人仙戰將一位,或將大天位境英靈戰將,升至乾天境!
原本嬴沖以為,這次就再沒之前那樣的好事,不可能這任務一出現,就是完成的狀態。畢竟他現在麾下,那戰將十二員雖是滿了,可那‘二萬四千人之軍’,哪怕將他家所有的護院家丁都算上,也至少差了二千余人。
可事實卻與嬴沖想象的相左,這個任務依然是完成狀態,他就只需要領取獎勵就可。
嬴沖心中奇怪不已,想到莫非是自己正擔任著鎮將的神策軍第五鎮,也被算入其中?
這可能性不大,可若邪櫻搶,只是把李廣與其部分親信算上,那也足以振奮人心,
這么一來的話,能算如他勢力內的軍隊就廣大了——似嬴宣娘與嬴唯我,都各自有著兩千人的親軍。這也是他可以調用的勢力。
還有北方的李靖,同樣也可算是他的附庸,以及最近十幾位投靠在他們門下的六七品武官。
換而言之,自己日后就再無需為此發愁。不用只在自家的部曲私軍上想辦法,在朝廷軍中發展,也是一樣。
這令嬴沖苦笑不已,后世那位天佑帝向他下手,看來還真是理所應當。
這豈非是誘惑他在大秦軍中栽培勢力?當權傾朝野時,誰會信他嬴沖沒有謀反之心?
偏偏這獎勵,讓嬴沖沒法拒絕——這次只是獎勵大天位級戰將,那么下一步,任務需求的數量再翻倍時,這獎勵只怕也要順勢升到乾天境等級?
嬴沖也不準備拒絕,魚他想要,熊掌他亦不準備放棄。
要想復仇,就需掌握更多力量不可,至于二十年后的滅門之災,嬴沖自信他能化解。
只是——
“可這英靈遺物,本公該到哪尋?”
這又是一件讓嬴沖頗覺無奈之事,英靈戰將,自然是寧缺毋濫。否則邪櫻槍召喚英靈之能,就毫無意義。
在嬴沖看來,這些英靈的武道造詣,至少需不次于婦好,有資格越階而戰,否則還不如花點錢,去請些武修供奉回來。
然而古時有資格成為英靈之人不少,可能夠與婦好比肩的,卻真沒幾個。這些人的遺物,就更難尋得。
只能待返回咸陽之后,再想辦法打探了。且不止是為這一次,日后的英靈召喚,也得預先籌謀,不能像今次這樣的倉促。
不過這些事,必須得在暗中進行不可。不到不得已,絕不能讓他人得知,更不可宣之于眾。畢竟這世間,能夠召喚英靈的神器,可不止是邪櫻這一件——
他曾聽嬴月兒與九月談起過祖龍之爭,又想起‘安王’說起,他日后曾據有半壁天下。想必二十年后,必定是天下大亂。
且邪皇傳承也極其敏感,更見不得光。故而這些事情,嬴沖不得不防。
就比如這次與嬴唯我之戰,他之所以不愿被人窺見,就是擔憂自己施展的驚雷槍法與奪命三連環時,會被有些人識穿了路數,從而窺破他邪皇傳承的身份。
問題是現在他的槍法造詣,還不足以在這槍法之外,另創一路。
說到這點,嬴沖就不得不佩服嬴唯我。這個家伙的武道天資,的確是上上之選。
嬴唯我最后與他對招的秘武‘血靈無極,赤虎噬天’,分明就是此人自創而成。
這招并非是傳至于上古,卻有著幾乎不遜色于奪命三連環的威能。只可惜嬴唯我心靈有瑕,性情不夠堅韌。否則此人未來之成就,不會遜色于嬴沖之父嬴神通。
“我這邊已經好了!”
嬴月兒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嬴沖的思緒。當嬴沖睜開眼時,就發現一個大約十丈方圓的陣法,正圍繞著霸王槍布成。
可這陣只是一個比較簡單的‘注靈之陣’,只是規模較大。而陣法的另一個核心,就是無名鼎與兩儀七妙真火。
嬴沖莫名其妙,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嬴月兒:“這怎么回事?”
不是說血祭么,這又是什么鬼?
“又不是真的血祭,父王他才不會用這種邪門之術。我說血祭只是比喻而已,效果差不多。再說了,血祭霸王搶的陣法,月兒既不會,也創不出來。”
嬴月兒抓起了費驚神,往無名鼎方向一丟。這二者的體型,完全不成比例,可當費驚神的三丈身軀,被丟到那無名鼎上方時。那鼎竟忽然產生一股奇異的吸力,直接就將費驚神的妖軀,給強行吞入了進去。
嬴月兒笑嘻嘻的拍了拍手,然后先指無名鼎,再指霸王槍:“煉化,返靈,吸收,就是這么簡單!”
為趕婚期,嬴沖的這三輛飛車的速度極快,全不惜翼龍駒的馬力。當嬴沖蘇醒后的第二日夜間,就已到了咸陽城外。
不過在入城之前,他的馬車就被人堵住。這使嬴沖不得不暫時停下修煉,從煉神壺里退出來。
“是王籍?”
嬴沖斜目掃了窗外一眼,然后就一陣發愁。外面是王籍的車隊,這位已準備返回襄陽。
今天絕非巧遇,事實是這位正等在這里,要與他見面。可問題是他現在還有傷在身,只怕會被這家伙瞧出端倪——
略一思忖,嬴沖便吩咐道:“給我拿個香囊過來!再請玄真子過來一趟”
他將身上的傷略略整理,又換過一身全新衣物,戴上了香囊。此時玄真子也到了,這位一看就猜知到了嬴沖的用意,不等他吩咐,就是一個術法,灑在了嬴沖身上。
一身清爽之后,嬴沖才走出了車門。卻并不下車,只是在車轅處,朝著不遠出道口等候的王籍遙遙一禮,擺出了一副懶得應付的神情:“明日就是嬴沖的婚期,需急趕回府準備,無瑕與襄國公說話。今次本公就無禮一次,不下車了,還請見諒!襄國公如有什么事定要找我談,可以長話短說——”
說到一半,嬴沖才似想起了什么,捉狹的一笑:“襄國公明日不來喝我的喜酒么?”
王籍本來還過得去的臉色,頓時轉為鐵青。可這句話,卻引得王籍身邊一個女孩‘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嬴沖才注意到這女子,發現還真是個美人兒。笑起來異常的好看,也不知是這家伙的哪一房妾室。
“罷了,本有些事關的嬴神通大帥的話,要與你詳敘。可既然安國公沒有興趣,那就算了。”
旁邊女人的神態,更使王籍難堪,這使他惱羞成怒,直接將一個賬本丟了過來:“這是本公尋來的賬冊,你可仔細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