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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章 神策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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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陽嬴氏。”

  葉元朗搖了搖頭,不愿評價。隨后就收回了目光,繼續邁步前行:“方才大使說還不夠,那么陛下他到底想要如何?”

  “此事可能會令郡王你為難,不過可能也只雙河葉閥之力,才能辦到。不過對于郡王而言,倒也非全無好處。”

  王承恩的語聲,已經轉為凝重:“陛下有意讓世子他承爵之后,以三年之期,出掌神策左軍!此外還有一句,說當時情形雖逼不得已,可世子的隱忍功夫還不到家,”

  葉元朗聞言不禁‘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寒氣,轉過頭愣愣的看著王承恩。

  他剛才沒聽錯?天圣帝之意,是要讓嬴沖出掌神策左軍?

  要知大秦軍制中,有邊軍,府軍與禁軍之分。邊軍一百二十余萬,分為二十四路軍鎮,鎮守各地。

  府軍則是地方軍,共有左右翊衛軍﹑左右驍衛軍﹑左右武衛軍﹑左右屯衛軍,左右候衛軍,左右御衛軍,左右領軍府與左右金吾府這十二衛四府,合稱十六衛府軍,分掌天下九百四十個折沖都尉府。而每個折沖都尉府,有三千到九千人不等。

  其中左右領軍府與左右金吾府,負責衛戎京畿,是名義上的皇帝親軍。可在這四府之外,大秦還另招有六大禁軍——左右龍武軍、左右神武軍、左右神策軍。這才是真正的天子近衛,也是大秦最精銳的軍團。

  而天策左軍,正是六衛禁軍之一。共有八萬三千人,墨甲一萬二千具,五階武尉一萬三千位。

  而那位天子,竟然想要將這么一支天子親軍,交付到嬴沖那個十四歲小兒之手?哪怕是三年之后,嬴沖也不到十七。

  此事若是傳出去,只怕立時就要惹得滿朝嘩然!

  至于那句‘隱忍功夫還不到家’,是心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應當是想要讓他葉元朗,代為善后?他那孫女婿如今勢單力弱,確非是展露才華的時候。便連贏神通那樣的蓋代將才,都被人算計身亡,又何況嬴沖?

  恰好他現在就有幾位得力部屬,正隨在那嬴沖身邊,布置起來倒也方便。

  “這兩件事,臣倒也能勉強辦到。只是,我葉閥又有何好處?”

  葉元朗轉過身,直視著王承恩。

  他會出手扶植安國公府,不過卻需在一定限度之內。可陛下他的要求,卻已超出了這界限。

  如今就不知,圣上他準備付出何等代價,來補償葉閥?

  需知當今之世,秦皇與世家共治天下。而自贏神通戰死之后,天圣帝的權威,更大不如前。

  天圣帝他想要從葉閥這里借力,那就不能沒有付出。

  嬴沖只在這回龍縣呆了一日,就再次啟程。這次的行程安排的極緊,必須在摘星神甲認主之前趕回咸陽,所以在這里耽誤不得。

  所以這一整日中,嬴沖與張義等人都很是忙碌了一陣。那三十余個重傷的護衛,都被他留在這回龍縣內養傷。他們的住所,大夫與日常照料之人,都需安排。幾位戰死護衛的尸骨與撫恤,也需嬴沖親自處理。

  而再次離開這回龍縣時,嬴沖的車隊,比之前整整壯大了一倍。

  盡管雍州官府已經被驚動,可嬴沖卻不敢拿自己性命冒險。所以除了原本的五十名護衛之外,他還花了三千兩黃金,延請了四海鏢局的鏢師負責一路護衛。

  四海鏢局乃是雍州最大的一家鏢局,傳承已有二百余年,不但供養有鏢師六千之巨,墨甲近千,更有一位中天位,三位小天位強者坐鎮。

  而這次為了嬴沖的這筆生意.四海鏢局就特意讓一位小天位境的副總鏢頭,連夜兼程趕至。

  除此之外,還有鏢師一百五十人,墨甲三十,加上五十位安國公府的護衛,至少在這雍州地面,已可橫著走路。

  自然其中,還包括了馬邑郡丞家的那三輛馬車。這位小姐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跟著他們走,根本就不將嬴沖的名聲與自家閨譽放在心上。

  嬴沖雖有些奇怪,卻也沒放在心上。這一路確實不太平,以這李小姐區區不到二十人的護衛,是有些兇險。

  此女對他的部屬有救命之恩,自己出力照拂,也是理所應當。既然對方自己都不在乎名聲,那么他嬴沖又何必太上心?

  而在動身起行之后,嬴沖就第一時間返回到了煉神壺里。然后就看著那石碑,眉頭緊凝。只見石碑之上,依然是那幾行字跡,并無什么變化。

  搖了搖頭,嬴沖轉而詢問月兒:“你父王不是說這個石碑,會顯示他過往經歷一切重大之事?可為何我這次遇襲,石碑中卻并未預言。”

  “你遇襲了?怪不得這兩天你沒進來。”

  月兒訝然的睜大了眼,不過當她上下打量了嬴沖一番后,就知并無大礙,于是又搖頭道:“我不知道,這次難道很兇險么?可能是父王他,以為這次事根本不重要也不一定。”

  嬴沖氣結,心忖到他這次都差點沒命了,難道還不重要?

  不過旋即就心中一動,若有所思。想到這石碑上沒有預言這次雙頭山大戰,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因自己近日的所作所為,使未來發生了變化;另一種就如月兒之言,那安王嬴沖根本就沒把這雙頭山之戰,當成一件正事看待。

  按說前一種可能是最靠譜的,不過嬴沖此時,卻又下意識的覺得,可能月兒說的話,才是真相。

  可能那安王嬴沖,根本就不覺得今次的事件,是什么至關緊要之事。

  換而言之,那日即便自己束手就擒,也不會有什么危險。附近必是有著什么變數,使自己能轉危為安。

  思及此處,嬴沖又搖了搖頭,只覺荒唐。以當日的情形看,自己能幸免于難?他不這么覺得。且即便有這樣的變數,他難道就能任由那些游騎軍宰割不成?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與高沖大戰之時,隱約感應到的那道氣息。不過嬴沖到現在,都不能確證那是否自己的幻覺,也同樣不能知這人到底是何身份,對自己又是什么樣的態度。

  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確證了,他嬴沖若事事都依賴這石碑上的預言,那么日后遲早要吃上大虧不可,甚至可能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暫時拋開了這念頭,嬴沖就在月兒面前盤坐下來,一邊將一塊精鐵拿到手中篆刻,一邊用言語調戲著身前的女孩。

  其實是為陪月兒說話,讓她稍解寂寞。

  這次雙頭山一戰,在那高沖面前,死亡絕境中奮力以奪命三連環搏殺,他感覺自己對這三招槍勢的領悟,又更深了一層。

  此時嬴沖是恨不得,立時進入那霸王槍幻境,繼續體悟與熟悉領會那奪命三連環的槍法真意,

  不過這兩天,他因處理雙頭山后事之故,一直都沒有再入煉神壺。便是那意神決與大自在的日常修行,也都是在壺外完成、只因這幾天,周圍窺視他耳目眾多,他不愿在別人眼中,顯出異常。

  所以這整整兩日時間,這小月兒都是獨自一人呆在壺里,只怕已孤寂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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