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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官剛剛醒來差點又被恐怖的刑罰給弄昏過去,整個人癱軟了下來,渾身的血漿和汗液混合在一起,手腳無意識地抽搐著,只剩下最后一口微弱的呼吸。
那幽魂烙的恐怖威力實在是太過可怕。
“哈哈哈!好啊!”
“看起來,那小子這一下子滿足了。”
一群人又都哄笑了起來。
齊勇有點兒喝多了。
他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一身的酒氣,端著一碗酒走過去,揮了揮手讓那紫魅七星宗的弟子退到了一旁。
“噗!”
一碗酒全部都倒在了小軍官那沒有一塊完整皮膚的身上。
后者被這劇烈的疼痛再次疼的清醒過來,齊勇獰笑著,一把揪住了小軍官的頭發,將已經無力呻吟的后者拎了起來,正反開弓直接就打出了幾十個響亮的耳光,直接將小軍官唯一還算完整的臉部給打的高高腫起。
“你個不長眼的雜碎,不過是一個小小破軍官,那天竟然還敢擺譜,不讓軍醫給老子治傷,這一次你落到老子的手里,老子想怎么炮制你,就怎么炮制你,嘿嘿,你是幽燕軍的軍官有怎么樣?我今天就算是在這里玩死你,也沒有知道。”
齊勇獰笑著。
斷掉一臂,等于是斷送了自己的武道前程。
他明顯地感覺到了,這些日子同門師兄弟們對自己的敷衍和淡漠。
沒有人再像是以前那樣巴結他敬畏他,看他的眼神之中都帶著一些憐憫,就連宗門的那些昔日極為看重他的長老和大人物們,顯然也快要放棄了自己,齊勇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處于崩潰瘋狂的邊緣,就像是一頭已經發了瘋的野獸一樣,恨不得毀滅眼前看到的一切。
啪啪!
齊勇一邊大聲的發泄心中火氣,手上更是沒有停歇,繼續扇著耳光。
他恨不得將斷了自己手臂的葉青羽千刀萬剮。
但他知道,沒那個可能。
自己在葉青羽面前,如一只螞蟻臭蟲一樣,人家一根手指,就可以按死自己。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風聲,似乎是上面有大人物要動葉青羽,聯合了不少的宗門中人,要暗中做一些事情。
齊勇立刻毛遂自薦。
當這股暗中聯合起來的力量,決定要從葉青羽的身邊人入手,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齊勇立刻就意識到了機會降臨。
他第一時間說出了小軍官的存在。
別人都不知道這個小軍官和葉青羽之間,還有一些微妙的聯系。
齊勇也不是很確定。
但那都沒有太大的關系。
齊勇這么做,一方面是向上面的人展現自己的價值,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報私仇,反正咬進來一個人對他也沒有什么損失,既然這個小軍官曾經是葉青羽認識的人,那弄死他也無所謂,這個世界早就不講公道,無辜不無辜有什么關系。
反正,現在齊勇需要的是發泄。
只要能夠讓葉青羽后悔,能夠讓葉青羽感受到痛苦,什么事情他能做。
“哈哈!你那天不是嘴很硬嗎?現在還不是像死豬一樣被我炮制……”
齊勇猙獰地大笑。
他一把卡主了小軍官的喉嚨,把他腫脹的臉頰舉到了眼前。
“說!你跟葉青羽到底是什么關系!他是不是暗中勾結妖族,只要你招供了,交代清楚的話,老子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此時已經被折磨到神智模糊的小軍官微微睜開了眼睛。
他微微皺眉,眼神中似乎并沒有多大的憤怒。
但是他張開口,卻是給了齊勇一個讓他怒火中燒的答案:
“我不認識葉侯爺。”
媽的!
你這是找死!
都快被折磨成狗了,這小子竟然自始至終都是這么一句話。
齊勇的眼睛頓時等的快要翻出眼眶爆炸了。
一股沖天火氣上涌,齊勇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直接拿過了旁邊的幽魂烙狠狠的朝著小軍官的額頭上再次按了下去!
靈魂灼燒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小軍官的身軀再一次瘋狂地掙扎了起來,扣住他手腳的鐵銬差點兒被睜開,刑架瘋狂地抖動起來。
“齊師兄,你先消消氣啊,別弄死了他,咱們口供還沒有拿到呢。”
一旁的七星宗弟子連忙過來勸阻。
“勇哥,您在旁邊坐著,別累著您,讓我們來收拾另外一個,保證從他的嘴里給您敲出點干貨來!”
齊勇冷哼一聲,總算是坐了下來。
同時,他身旁的另一個一臉橫肉的宗門弟子,光著膀子,一身的黑毛,如一頭大狗熊一樣,獰笑著站了起來,道:“有兩頭豬,玩一會這個,再玩一會兒那個嘛,不要厚此薄彼啊,哈哈哈……”
他大笑著,其中一人從旁邊舉起了一桶冷酒,直接就朝著鎖在另外一具刑架上的年輕甲士桑浮生的頭上澆了下去。
啊……呸……咳咳……
年輕甲士被一頭冷水猛地驚醒。
一陣劇烈的咳嗽響起,同時嗆出了不少鮮血,可見體內也是傷的不輕。
冷酒灌進傷口,宛如撒了鹽一般劇痛無比。
“哦……舒坦……哈哈,一睜眼,又看了一群畜生,很好,你們都還活著,我很開心!”
甲士睜開眼睛,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凌厲的笑意。
他的性子比起小軍官還要剛烈不少,剛剛醒來看到面前的七星宗弟子,冷冷一笑,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劍在撞擊摩擦一樣,蘊含著一種令人聽了都不寒而栗的仇恨的味道。
“怎么,想報仇?我們的確活的好好地,可惜你活不了多久了……哈哈,想報仇,下輩子吧。”
那宗門弟子臉上充滿了戲謔的賤笑。
年輕甲士桑浮生只是冷冷一笑,懶得再費口舌。
‘黑狗熊’抖動著身子來到了甲士面前。
“小雜碎,你聽好了,今天是爺爺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肯出來指正你的上司柳宗元跟妖族勾結,并且承認葉青羽與柳宗元曾經通宵密謀的話!爺爺現在就能放你出去,好酒好肉,美女錢財全都不在話下,但是你要是再嘴硬的話,你看看旁邊的這垃圾,你只會比他慘上十倍!”
一個歹毒的陰謀的輪廓,就從這名七星宗弟子話語之中被隱約勾勒了出來。
門外的葉青羽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大致的脈絡。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原來這些人所謀,竟然是這樣。
“嘿嘿……哈哈……哈哈哈!”年輕甲士桑浮生像是聽到了什么最可笑的笑話一樣,不可思議地大笑了起來:“就憑你們?就你們這群地溝里的雜碎,你們這群骯臟齷齪的渣滓,竟然想要動我家大人和葉侯爺?真是白癡的可笑啊……可憐,你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蚍蜉撼大樹,哈哈哈哈……”
這笑聲,宛如金戈鐵馬在轟鳴奔騰一樣。
有一種令人變色的力量和氣勢,從桑浮生虛弱卻又振聾發聵的笑聲之中彌漫出來。
刑房之中,宗門中人一個個都為之變色。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你屁話這么多!!”‘黑狗熊’惱羞成怒,獰笑著道:“就算是一塊生鐵,落在我活閻羅熊九的手中,也得吐出一塊肉來,你想硬撐,嘿嘿,那就如你所愿,讓你嘗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看你能撐多長時間!”
話音未落。
他順手抄起了旁邊的一根鐵蒺藜,手腕一抖,如閃電一般朝著年輕甲士的臉上刮了過去。
“那就試試吧。”年輕甲士臉上帶著輕蔑的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來給爺好好撓癢癢,我真的很想見識見識,你是怎么讓生鐵吐肉的。”
“老子廢了你半邊臉,剜掉你一顆眼珠子,看你還怎么硬!”
‘黑狗熊’獰笑,鐵蒺藜直接朝著年輕甲士的臉部掃過去。
但就在鐵蒺藜快要刮上皮肉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難以寸進。
‘黑狗熊’一愣,然后運勁。
但依舊難以動彈絲毫,仿佛是被定身了一樣。
他察覺到了不對經,表情充滿了驚訝。
他無法理解,為什么自己的手臂,突然不聽使喚了,突然僵硬了下來,失去了直覺,一直到他訝然地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層淡淡的銀色寒霜彌漫在了他的手臂上。
“怎么回事?我……”黑狗熊無比震驚。
一低頭的瞬間,他赫然發現,不僅僅是手臂上,他的大半個身軀,脖子以下的部位竟然都被這一層淡淡的寒霜覆蓋,除了脖子可以略微扭動之外,其他部位根本就難以動彈絲毫,那一層薄薄的寒霜,仿佛是世界上最堅硬的禁錮,徹底封印了他一樣。
他茫然地看向其他人。
地面上,不知道何時已經被銀色寒霜覆蓋。
白玉一樣的玄冰如同液體一樣在流淌,無聲無息地彌漫了整個牢房,不遠處齊勇等人也是一臉茫然和驚駭,就見那白玉寒霜流淌過去,宛如毒蛇一般觸摸到這幾人的腳跟,然后順著他們的腿腳向身軀蔓延,瞬間就覆蓋了他們的大半個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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