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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正葆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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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剛剛出場不到片刻,易章弋的威懾就已然直接震撼到了聲波王,令聲波王癱軟在地,無法發動攻擊了。◇↓,

  或許是因為和林子夜戰斗那么長時間脫力的緣故,令聲波王無法站立,才喪失了戰斗的。

  “這可不像你啊!”易章弋一手蓄力,另一只手則指著聲波王,對她說道。

  “你……在這里已經……很長時間了吧!”那女人斷斷續續的說道。

  “沒錯,在你向她攻擊的時候,我就已經隱身站在你的一邊了,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易章弋說道。

  那女人沒有發現易章弋是正常現象,因為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林子夜身上,無暇分身去觀察周圍的事物,因為林子夜的實力足以讓她全神貫注了。

  “那你……”

  那女人話還沒有說完,易章弋便打斷她說道:“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見到你向她攻擊卻沒有暗中偷襲你?”

  那女人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如果我回答說‘我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做這種暗中偷襲的事情’你一定會暗中嘲笑我冠冕堂皇,事實上,我并不是個君子,如果換做平常,我早就一拳打過去了,我才不會管你是誰呢,不過今天么……”

  “一來,你的招式雖然能重傷她,但卻無法對她有致命的傷害,因此我沒有插手,二來,她也不希望我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插手,以她的性格來說,她寧愿受你一招,”易章弋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如果不是考慮到這個因素的話,現在倒在地上的絕對是你!”

  易章弋所說的‘倒在地上’并不是單純的倒在地上,而是‘躺尸’了。

  “哼,一個小人居然還這么有腔調!”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對易章弋說道。

  易章弋一愣神,想了一想卻沒有反駁聲波王什么,因為在易章弋看來,這種反駁毫無意義,她的說法也不過是此刻能夠經過自己的耳朵,卻不能改變自己什么,而自己原本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是因為她說了,自己才變成她口中所說的樣子的。

  那女人見易章弋愣了愣神,當下調息起來,雙手隨之恢復了些許氣力。

  “看吧,默認了吧,小人!”那女人一邊恢復著力氣,一邊開動嘴唇,謾罵著易章弋,以拖延時間。

  易章弋笑了笑,說道:“不知道你詆毀我意欲何為,但我是不會和你這種人計較的,所以,你把千年古畫藏匿的地點告訴我,我會饒過你的,否則,我會把你交給濕婆處置!”

  “不,你不能把我交給她,不能!”那女人聽到這里,心里一緊,似乎自己馬上就要被送到濕婆面前一樣,面上現出異樣的神情。

  “畫在哪里?”

  易章弋再度問道。

  林子夜已經被聲波王傷成那樣了,易章弋要是不能從聲波王口中知道古畫的下落的話,豈不是愧對林子夜的犧牲?

  “你殺了我吧,關于那古畫所在,我是不會說的!”那女人很是倔強的說道。

  “我怎么會殺你,我即便是得不到畫,把你交到濕婆手中也算交了差了,我想,她對你的興趣可能要比那古畫更大才對,因為,她在說你的稱號‘聲波王’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

  那女人此時低了低頭,接著,一拍地面,一道強勁的氣流從地面綻開,迅速擴散到了四周,易章弋登時跳到了空中,勉強躲過了襲擊。

  “居然搞偷襲?”易章弋皺了皺眉頭,問道。

  那女人見易章弋跳了起來,嘴唇一掀,仰頭便朝他喝出:“喝!”

  聲波徑直沖易章弋沖擊出去,就在聲波到達易章弋身邊一寸位置的時候,易章弋忽然間消失不見,下一刻,易章弋出現在了聲波王的身后,對她淡淡的說道:“因為先前對你的無禮,才會在見面的時候多番忍讓,甚至給予你機會,但你似乎不珍惜啊,那么……”

  在那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易章弋所說的‘無禮’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易章弋伸出左手,納戒便將那女人收納了起來,周圍陷入沉寂。

  “子夜,你沒事吧?”

  易章弋走到林子夜身邊,為她注入了一道妖力,并一邊輕呼著林子夜的名字。

  聲波王的攻擊對林子夜是沒有致命的傷害的,不過,聲波王的攻擊確實能夠讓林子夜感到疼痛,要不是林子夜在戰斗的時候發現了隱匿在一旁的易章弋,并命令他不準出手的話,易章弋才不會跟聲波王客氣呢,也就是說,林子夜的確有機會免于聲波王招式的攻擊,但她卻是想要經受這一擊,或許,林子夜只是想讓疼痛助自己成長吧!

  易章弋不能忤逆林子夜,至少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林子夜的決定易章弋只會順從,哪怕林子夜會因此而命懸一線危在旦夕,易章弋也會獨自承擔林子夜所做決定的風險,為林子夜做任何善后之事。

  林子夜在接收到易章弋所輸的妖氣之后,自己體內的妖氣也跟著響應起來,開始了在林子夜體內瘋狂的流轉,不消片刻,林子夜便從昏迷中轉醒過來。

  “小弋……”

  林子夜抓著易章弋的胳膊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然后,在自己身體上一頓按壓,雖然體內的內傷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但體外的傷勢已經被她的按壓消除的七七八八,此時已然能和易章弋正常說話了。

  “恩,我已經將她收到了納戒中,不怕她使壞了!”易章弋知道林子夜想要問什么,于是說道。

  易章弋所說的‘使壞’,指的是聲波王出其不意的偷襲,以及她可能會隨時將那副千年古畫藏到別的地方,甚至毀掉。

  將她收納在納戒之中,既能控制住她,也能防止她使壞,雖然不能及時知道千年古畫的下落,但時間自己還有,更何況,自己身邊還有林子夜這個精靈古怪的家伙,怎么會找不到古畫在哪兒呢!

  “子夜你身體沒事吧,相比起那古畫的下落,我更加在意的是你……”易章弋頗為認真的對林子夜說道。

  林子夜對易章弋的深情已然司空見慣,但此時卻依然為之感動,“小弋,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她傷不到我,而我已經知道她的攻擊方式了,下一次,我一定不會讓她有機會從我的藤蔓下逃脫。”

  林子夜信誓旦旦的看著易章弋。

  “我再幫你調息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要開始工作了!”易章弋對林子夜回話說道。

  “恩!”

  林子夜點了點頭說道。

  隨后,易章弋為林子夜調息了約莫半個小時,之后,二人便在這個屋子里面開始了千年古畫的尋找。

  “你說,她會把古畫藏在哪兒呢?”

  林子夜詢問易章弋說道。

  易章弋此時則盯著墻上的一幅畫發呆著。

  “看什么呢小弋,這么入神?”林子夜詢問道。

  “我在看這副畫啊!”易章弋簡約的回答說道。

  “這幅畫剛才不是看過了么,根本沒有一千年那么久的年份,那上面的棕色顯然是作假做的。”林子夜說道。

  聲波王家里的墻上都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畫作,似乎這女人挺愛收集這類東西的,但這其中,卻沒有一副是符合‘千年古畫’這一噱頭的作品。

  “濕婆說過,千年古畫上,有一個很明顯的落款,上面有著‘正葆長青’四個字,而這些畫中,沒有一副畫是有這四個字的。”易章弋說完,緩了一緩,繼續說道:“不過呢,我發現這幅畫和其他的畫,有著微妙的差別,我想,這是告訴我千年古畫下落的契機啊!”

  “什么差別呢?”林子夜問道。

  “你看這里!”

  易章弋那幅畫最上面的釘子,對林子夜說道:“你看,那釘子,是不是有些松動的跡象?”

  林子夜看了一看,點頭說道:“是沒錯,不過,這能說明什么呢?”

  “這就說明,這根釘子肯定長期受到這幅畫的掛繩所影響,因此,這幅畫肯定是經常被她拿下來欣賞的,所以,我猜,這幅畫一定和這千年古畫有關聯,我們,先將它取下來吧!”

  說完這句話,易章弋徑直將那幅畫取了下來,一下子,易章弋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只見易章弋把畫扔到一旁,直接朝原本掛畫的墻上砸了一拳。

  咔嚓一聲,這墻面竟然直接斷裂成幾片,凹陷了進去。

  原來,在這幅畫的背后,有一個暗格,雖然被這幅畫覆蓋,但易章弋卻能判斷得出,這幅畫后面別有洞天,于是直接施為。

  果不其然,這‘墻面’是由木板做成的,易章弋一拳便將它打碎了,一下子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一個卷軸之類的東西,易章弋輕輕的將其拿起,拍了拍上面的塵土,對林子夜說道:“任務完成,我們走吧!”

  “小弋,你不拆開來看看么?”

  林子夜雖然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但還是忍不住對易章弋這么說道。

  “好好好,給你拆開看看!”易章弋呵呵一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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