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時間早就過了凌晨了。平安居的女主人們本來是打算叫醒孩子們的,可夏雷不忍心打擾孩子們的睡眠,只是一個個看過,親親小臉什么的。
生肖戰隊的成員們撤出了平安居,四個女騎士也回到了圣雷教堂,因為平安居的男主人已經回來了,那個地方已經不需要別人去保護了,它的男主人就能保護它。不過這倒不是生肖戰隊的成員和四個女騎士撤出平安居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人家夫妻今夜團聚,別人怎么還能待在人家的家里呢?
平安居的大客廳里的氣氛格外不一樣。
江如意圍著夏雷轉了好幾圈,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哎喲,還真是的呀,是你是你,就是你,你的屁股上有一顆紅痣,我記得很清楚,你們看,就是這顆。”說話的時候她指著夏雷的屁股說。
另外五個女人一起圍了上去。
直到現在,夏雷的身上都還穿著被子彈打爛的褲子,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白白的,但談不上什么結實挺翹,屬于還沒有發育完成的狀態。就在江如意指著的地方,還真是有一顆頗為顯眼的紅痣。
在希望之星上的身體當然不會有什么紅痣,因為他的身體已經糾正了所有的錯誤,就是一個完美的身體。紅痣黑痣之所以存在,那其實就是基因之中的錯誤。不過夏雷十年前的身體就連進化都沒有開啟,該有的紅痣當然都會有。
“還真是的呀,如意,你記錯沒有?”凡凡的聲音,“這可不是小事,你想想清楚。”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次……”江如意忽然又忽然捂住了嘴巴,一張漂亮的臉蛋也紅了。
“那一次怎么了?”梁思瑤好奇地道。
夏雷笑著說道:“那一次學校組織去春游,我的褲子被樹枝刮破了,她用曲別針給我縫上的,所以她就偷看了我的屁股。”
江如意一粉拳打在了夏雷的背上,“不許說,不許說。”
幾個女人卻還盯著夏雷的屁股看,凡凡甚至伸手掐了一下那顆紅痣,似乎是在堅持是不是貼上去的假痣。
等到凡凡收手,龍冰又伸手過來掐的時候,夏雷趕緊躲開,伸手捂住了屁股,一年尷尬的神色,“我說你們是怎么回事啊?我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回來了,你們連條褲子都不給我拿嗎?誰去給我那條褲子來?我那條我最喜歡穿的亞麻居家褲,嗯,還有拖鞋。”
這個家里的一切他都記得,包括他喜歡穿的褲子,這是很感人的。可是他似乎并沒有讓他的女人們感動,因為沒人去給他拿褲子和拖鞋。
夏雷苦笑了一下,“還真是回家了啊,你們還是那么懶,什么都沒變,就我變了。”
“說什么呢?”梁思瑤說道:“孩子可是我們在帶,帶孩子很辛苦的,你幫我們帶過孩子嗎?”
夏雷連忙告饒,“好了好了,當我什么都沒說好嗎。”然后他笑了,“你們也別說我了,讓我靜靜的看看你們,你們知道嗎,在希望之星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幻想你們的樣子,有些時候想起你們就想哭。”
他說的是實話,哪怕他在希望之星上還有六個妻子,可他對她們的思念卻從來沒有減少過。
“老公,給我們說說希望之星上的事情吧。”凡凡很好奇的樣子,眼睛里也充滿了憧憬。
每個人幾乎都做過去外星探險的夢,可整個地球上就只有夏雷實現了這個夢想。
“對呀,快給我們講講另一個世界上的事情。”申屠天音也湊了過來,很激動的樣子。
夏雷說道:“坐吧,你們都做到我的身邊來,我給你們講那邊的故事。”
六個女人將沙發推到了一起,聚在夏雷的身邊準備聽精彩的故事。
夏雷卻一把將龍冰拉了過去,摁在他的大腿上,揮手就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一個脆響的聲音頓時從龍冰的翹臀上響起,柔軟的布料下也蕩漾起了一片美妙的漣漪。
龍冰延遲了兩秒鐘才叫出一聲來,“哎喲!你干嘛打我啊?”
夏雷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一邊打屁股一邊說道:“我是你們的老公,雖然返老還童了可還是你們的老公,你們不相信我也就算了,還把我拉到建筑工地去毒打一頓,該不該執行家法?”
啪啪啪……
龍冰的銀牙輕輕的咬著櫻唇,承受著平安居的家法。不過夏雷打得倒是很兇的樣子,但其實沒有用力,非但不疼,反而有點撩撥的味道。她咬牙的原因也就在這里,她和夏雷分開了那么久,被夏雷這樣撩,她能假裝沒反應嗎?
“我問你,該不該打你的屁股?”夏雷一臉嚴肅的表情。
“嗯!”龍冰的喉嚨里冒出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很有力量卻又含混不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正忍受著什么難以啟齒的疼痛,又好像正承受著什么難以啟齒的愉悅。她心里的那一點不自然的感覺也因為這一頓巴掌拍得煙消云散了,什么青年版的老公,什么少年版的老公,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打屁股的感覺和以前一模一樣,她還有什么好懷疑的呢?她還有什么好不自然的呢?
“真是的,返老還童了還是這么壞。”梁思瑤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熱熱的盯著趴在夏雷的大腿上的龍冰,一邊跟坐在旁邊的江如意說話,“如意,我們老公小時候有這么壞嗎?”
“咯咯咯……”江如意笑得很開心的樣子,“他呀,他小時候老實得很,看一下女生都會臉紅,哪有這么壞呀,我小時候最喜歡撩他,他傻傻的樣子好可愛。”
梁思瑤嘆了一口氣,“男人還真是有錢就變壞啊。”
卻就在這個時候,夏雷的巴掌落在了龍冰的屁股上之后就不再移開了。龍斌突然就痙攣了,喉嚨里也吐出了一長串奇怪的聲音。說是奇怪,可在場的別的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客廳里的氣氛轉眼就變得不一樣了。
“不會吧,阿冰她……”唐語嫣一臉驚詫的表情。
申屠天音看見了龍冰那“痛苦”的表情,她的耳根一下子就紅了,不忍目睹,轉過了頭去。
“以后還敢不敢打老公?”夏雷說。
“不敢了,老公放過我吧。”龍冰開口求饒了,臉上、耳根和脖子上滿是紅潮,羞不可抑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也帶著點顫音。
“那好,我原諒你了,去坐著休息一下吧。”夏雷說。
“嗯。”龍冰很順從的從夏雷的腿上爬了起來,邁步往一只沙發走去。可她一邁腳,雙腿一軟差點倒下去。
唐語嫣慌忙起身扶住了龍冰,但卻在龍冰的耳邊說道:“阿冰,你怎么回事啊?”
龍冰壓低了聲音,“他的手有、有魔法,你試試就知道了。”
唐語嫣笑道:“說什么呢你,什么魔法,吹牛。”
梁思瑤也補了一刀,“就是,阿冰,你剛才的反應是我見過的最浮夸的演技。”
龍冰輕輕的呸了一聲,“你們別嘴硬,你們試試現在的家法就知道了。”說完,她軟軟地躺在了沙發上,那疲軟的感覺就像是剛剛做完了1000次深蹲一樣。
夏雷說道:“語嫣,你過來。”
唐語嫣眼神欲滴的白了夏雷一眼,“來就來,你以為我怕你呀。”
夏雷一把將她扯了過來,摁在大腿上,揮手就拍了下去。
客廳里又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美妙的漣漪在蕩漾,在蕩漾。
啪啪啪……
“呀!”唐語嫣本來是咬著牙勉強能忍住的,可沒堅持過幾下就崩潰了。她終于體會到了龍冰所說的“魔法”,簡簡單單的甚至是帶著懲罰性的接觸都讓她情難自禁。在那種神奇的魔法之下,她感覺她變成了一只鯤鵬,扶搖直上九萬里,要多高就有多高。
梁思瑤目瞪口呆的看著唐語嫣的反應,她剛才說龍冰的演技浮夸,可唐語嫣的演技看上去更浮夸。現在她也不得不懷疑那什么魔法的真實存在了,就在唐語嫣那浮夸的挨打的聲音里,她的心里塞滿了緊張、害怕、興奮、激動、向往等等亂七八糟的情緒。
江如意、凡凡、申屠天音也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大人的少年丈夫,還有挨打的姐妹唐語嫣,她們的心里有一大堆問號,可一個答案都沒有。
她們哪里知道這是夏雷在吸收她們身上的愛的能量,而這種吸收就會帶來這種“副作用”,美麗的副作用。
對于夏雷來說,這同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和經歷。龍冰和唐語嫣的身上蘊藏著極其純凈和豐厚的愛的能量,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們都是全身心的愛著他的,愿意為他付出一切。她們的愛其實比朱莜莜和車厘子那樣的暗戀更純粹,也就更高級。
此刻,他的靈魂正貪婪的吸收著這種至高級的愛的能量,還有她們身上的生物電。他的靈魂吸收了愛的能量,煉化她們的愛的能量,身體的能量根須系統正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進行最后的構建。他甚至覺得他只需要再打十下,或者五十下,他就能完成身體的能量根須系統的構建。
身體的能量根須系統完成構建之后會帶來什么?
這一點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唯一能肯定的是此刻就算是依西塔布或者卡西亞魯伊斯找上門來,他也完全有信心與那兩個對手一戰!
“老公我錯了,不要打了,哎呀,我、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唐語嫣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夏雷停手了,“那好,你也下去休息一樣。”
唐語嫣從夏雷的大腿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她剛才做過的沙發邊,一屁股做下去,整個人都好像被抽了筋一樣變成了一灘軟泥。她的臉上、脖子上和耳根也無一處不是紅透了的,那膚色猶如三月里的桃花瓣,白里透紅,漂亮到了極點。
只有被深愛,并且得到了滿足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所謂愛情的滋潤,說的就是她現在的狀況。
這一次不等夏雷開口,梁思瑤就起身走了過去,二話沒說就趴在了夏雷的大腿上,“你打,你打,我看你能把我打成什么樣子。”
夏雷笑著說道:“我有點舍不得打你。”
梁思瑤卻瞪了夏雷一眼,“你不把我打成她們那個樣子,我跟你慪氣。”
夏雷,“……”
不管怎么樣,他的巴掌還是落了下去。
一分鐘后,梁思瑤也搖搖晃晃的從夏雷的大腿上爬了起來,她的嘴巴最硬,可她的演技也最浮夸,在三個虎妻之中是最不濟的一個。
三個毆打過他的妻子都被執行了家法,剩下三個沒有打過他的妻子總不能也打吧?夏雷的心里悄悄的琢磨著,“干脆去拉如意、凡凡和天音的手吧,我需要她們的愛的能量。”
卻不等他起身,江如意就快步走了過來,嘩啦一下趴在了他的大腿上,“老公,我沒認出你來,我錯了,你執行家法吧。”
夏雷,“……”
另一邊,凡凡和申屠天音對視了一眼,兩個溫和派的妻子也心有靈犀般的點了一下頭。
“快呀,快打我。”江如意催促道。
“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夏雷說,然后揮手就拍了下去。
一分鐘后,江如意臉紅紅的離開了夏雷的大腿,喝醉了一般軟躺在沙發上。凡凡又走了去過,學著前面姐妹的動作趴在了夏雷的大腿上,然后對夏雷說道:“老公,你輕點,你知道我很敏感,輕輕的打就行了。”
夏雷一巴掌就拍了下去,大腿上的凡凡頓時一聲尖叫,史上最浮夸的演技誕生了。凡凡也是最不濟的一個,一分鐘挨過去,整個人都不動了,趴在夏雷的大腿上睡著了。
夏雷的視線移到了申屠天音的身上。
申屠天音慌忙起身,“我、我回去看看夏陽和夏月。”
夏雷點了一下頭,“嗯,去吧。”
走沒兩步,申屠天音忽然又回過了頭來,臉紅紅地道:“你和我一起去呀,我怕黑。”
夏雷笑了,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