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可文命硬?
倒不如說是那個黑袍人來得湊巧。
夏雷一夜未睡,腦袋里也琢磨了一夜,可最終都沒一個讓他滿意的結果。
“給我安排一下,我要回國了。”早晨起床的時候夏雷對雅克琳伊娃說道。
雅克琳伊娃微微呆了一下,“這就要回去了嗎?”
夏雷說道:“是的,我得回去了。我留在這里不安全。昨晚的事,如果不是我及時逃走了,我恐怕都落入cia的手中了。”
“如果你不是被白莉兒迷住的話,你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那里。你留在酒店里,誰也傷害不了你。”
夏雷卻不這么認為。他想到了那個黑袍人,那個家伙要是來這里的話,法國人恐怕也守不住。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他還是不打算告訴雅克琳伊娃這件事,他說道:“我已經決定了,給我安排吧。這不僅是出于我的安全考慮,也是出于我們之間的交易的考慮。我得回國為你們加工核心零件,那些零件沒我可不行。”
“好吧,我這就去給你安排。”雅克琳伊娃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她左右瞧了一下,然后突然扶住夏雷的肩膀,側身探腿,一記側身踢直奔衣架而去。她要找的東西,那條白色的小丁正掛在衣架最高的掛鉤上。
雪白如玉的長腿,豐滿挺翹的翹臀,如弓一般彎曲的腰身,如箭矢一般刺出的腳背與腳趾,還有別的更引人入勝的風景。毫無疑問,這是夏雷這輩子看過的最漂亮的從衣架上拿衣服的姿勢。
雅克琳伊娃的玉趾輕輕地一挑,那條白色的小丁就從她的腳背上滑下,然后順著她的小腿滑到了大腿上。
“呃。”夏雷聳了一下肩,“平時你也是這么穿的嗎?”
雅克琳伊娃的手離開了夏雷的肩膀,好不介意夏雷的視線,當著他的面將那條白色的小丁從另一條腿上拉了上去。”
“你還會回來嗎?”雅克琳伊娃看著夏雷。
夏雷笑了一下,“我回來不回來,這對你重要嗎?”
雅克琳伊娃也笑了,然后說道:“不重要。”頓了一下,她又補了一句,“不過我想我以后恐怕很難找到你這么好的床伴了。”
夏雷,“……”
一個小時后,維勒潘特展覽中心。
夏雷將他要回國的事情給青彩月和手下的員工說了一下,然后將工作安排了下去。
這個消息對青彩月和雷馬集團的員工來說很突然,不過這并沒有多大影響。該簽的訂單已經簽了,接下來的展覽也只是走走過程而已。很多雷馬集團的員工已經在計劃他們的法國浪漫之旅了,各種旅游景點,各種購物計劃,這些事情都夠他們操心的了,哪里還心思去分析他們的夏董為什么突然回國。
最失望的恐怕就只有青彩月了,可她只得把這份失望隱藏在心里。
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之后,夏雷離開了雷馬集團的展館準備回酒店。他接到了雅克琳伊娃的電話,她給他安排的不是最快的航班,而是一架直飛華國京都的專機。
卻不等夏雷走出維勒潘特展覽中心,在公共大廳他就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攔他的人一身黑色的ol西裝,小腰纖細,翹臀豐腴,一雙長腿占去了身體的三分之二的比例。她有著東方女人特有的精美五官,卻也有著西方女人的美麗藍瞳,還有勁爆的身材。她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設下陷阱抓猴子卻讓猴子弄暈了的服部芽衣。
服部芽衣擋在夏雷的身前,冷冷地看著他。
夏雷橫移一步,準備從她的身邊繞過去。
服部芽衣也橫移一步,再次擋在了他的面前。
夏雷笑了一下,“原來是你,早啊,芽衣。”
“這么快就把我忘了嗎?”服部芽衣終于開口說話了,“你也太現實了吧?”
“這本來就是一個現實的世界。”
“我們得談談。”
“嗯,沒問題,無論你想跟我談什么,我都樂意和你談。不過我現在有點緊要的事情要處理,這樣吧……”夏雷假裝想了一下,“晚上一起晚餐怎么樣?我們可以邊吃邊談。”
“我現在就要和你談。”
“現在可不行,好了,晚上我來接你,我得走了。”夏雷又移開一步,要從服部芽衣的身邊溜過去。
服部芽衣卻伸手抓住了夏雷的手,“你想溜走?沒那么便宜的事情。”
夏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服部芽衣,我可不欠你什么。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服部芽衣冷笑了一下,“你要打我嗎?那就動手吧,我讓你打。我到要看看,一個男人在這樣的場合里打一個女人,媒體會這么報道。”
夏雷的嘴上雖然是這么說的,可真要他動服部芽衣,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干不出那種事情。
“好吧,我給你五分鐘時間。”夏雷說。這倒不是他怕服部芽衣的糾纏,他如果真要走的話,服部芽衣也攔不住他。他之所以答應并給服部芽衣五分鐘時間,原因之一是他想給他和服部芽衣的關系畫上一個句號,原因之二是他也想知道日本人現在的反應。
“跟我來吧!”服部芽衣松開了夏雷的時候,轉身走出了公共大廳。
夏雷跟著服部芽衣來到了露天停車場。
一輛豐田保姆車的車門打開,服部正雄從車里走了下來。
服部正雄的幾個警衛也從旁邊的一輛車中走了下來,但并沒有靠近,只是站在兩米的距離之外,虎視眈眈地看著夏雷。
這幾個人夏雷并沒有放在眼里,他跟著服部芽衣來到了服部正雄的面前,他主動打了一個招呼,“服部先生,氣色不錯,一定是遇到什么開心的事情了吧。”
女兒被睡了,到手的技術飛走了,想要干掉的人卻還好端端地站在面前,面帶笑容,說著風涼話。如果這些事情都算是好事的話,那服部正雄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開心的人。可是,他這個最開心的人現在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拔出手槍,對著眼前這個華國小子的腦袋開十槍。,一槍都不會少。
心里雖然很得牙癢癢的,但服部正雄隱忍的功夫卻還是很強的,他的臉上也慢慢地露出了一絲笑容,“昨天還叫我伯父,今天就叫我服部先生了,再過幾天,你恐怕要叫我服部傻瓜了吧?”
夏雷笑了笑,“那我可不敢。一個稱呼而已,如果你想,我以后都叫你伯父,好不好?”
“好了,我們別繞圈子了。”服部正雄收起了笑容,“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他向夏雷伸出了手。
夏雷愣了一下,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服部正雄甩開了夏雷的手,“我不是要和你握手,我是要拿回我的東西。”
“什么東西?”夏雷一臉懵懂的樣子。
服部正雄冷笑了一聲,“你還真是健忘。那只優盤,裝著雷龍智能機床、xl2500狙擊步槍、疾風突擊步槍和地獄犬單兵火炮的技術的優盤。我用人工智能技術交換了你的技術,可昨天晚上你卻偷走了它!”
服部芽衣插嘴說道:“你把那只優盤交給我們,我們之間就兩清了。”
“呵呵呵……”夏雷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服部芽衣瞪著夏雷。
服部正雄也忍著心中的怒火,忍著一巴掌給夏雷抽過去的沖動。
夏雷止住笑聲,聲音也變得冰冷了,“你們還好意思跟我提昨晚的交易,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機靈,運氣夠好,我現在應該躺在某個地下室里,而cia的人也正在對我用刑的工具了吧?你們和cia的人達成了交易,你們想送我下地獄,我逃出來了,你們居然還敢來找我要雷馬集團的技術?我說,你們真當我是傻瓜了嗎?還是你們覺得我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不敢對你們做點什么?”
“你拿走了我們的人工智能技術,那是事實。”服部正雄給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解釋,“昨晚發生的事是一個誤會,我和cia的人沒有任何交易。cia的出現在我家,那絕對是一個巧合。我們就事論事,你拿我們的東西,你就得履行我們之間的協議,把那只優盤給我。”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優盤,我也沒從你們那里拿走任何東西。昨晚我從你的家里逃走的時候身上就穿了一條內褲,我還想要回我的衣服呢。”夏雷說。
“你——”服部正雄的眼神冷得可怕。
夏雷冷笑道:“別給我臉色看,我一點都不在乎。服部正雄,你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和我交易。你拿出來的那些圖紙我只是看了一眼,看一眼就算是拿了你們的技術嗎?我的技術不也給你們的工程師看過了嗎?既然大家都看過,你憑什么還要我再給你一份?”
“夏雷!那只固態硬盤你拿走了!”服部芽衣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夏雷說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從你家里逃出來的時候身上就只穿了一條內褲,我沒拿什么固態硬盤。我逃命都來不及還顧得上什么固態硬盤嗎?”
“夏雷,你是打算賴賬嗎?”服部正雄冷冷地道。
夏雷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好了,五分鐘時間已經過了。我就一句話,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別說我沒拿你們什么技術,就算我拿了,你們能把我怎么樣?去國際法庭告我?還是派你們的特工來抓我?想干什么就干吧。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只要你們對我出手,我會新賬舊賬跟你們一起清算!”
丟下這句話,夏雷轉身就走。
“混蛋!”服部正雄一拳轟在了豐田保姆車的車窗上,那塊玻璃震動了一下,四分五裂。
服部芽衣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夏雷的背影上,眼神陰冷。這里的所有人,如果要說對夏雷的恨意,那么她的恨意無疑是最強烈的。她付出了那么多,換來的卻是這么一個結果。白睡、白玩還加白拿,這世上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
她不甘心!
“芽衣,給你弟弟打電話,他應該干點什么了。”服部正雄說。
服部芽衣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