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馬軍工廠雖然還小,也還很年輕,可它的出現已經威脅到歐美的軍工大戶了。美國巴雷特公司,比利時hk公司,甚至是與雷馬集團結為兄弟公司的德國萊茵金屬公司以及德國fn公司,它們都視雷馬集團為最具威脅的競爭對手。所以來的這些人無論是過去、現在和將來,他們都不會是夏雷的朋友,而只能是對手,是敵人!
現在一個能打擊敵人的機會放在眼前,他們豈會錯過 “我們雷馬集團什么時候輪到你們這些人來說三道四了?”夏雷還沒有說話,青彩月就不依了,“我們雷馬集團自己的坦克戰車、火炮和防御系統,只是沒有運過來而已。”
“是嗎?”喬巴頓冷笑了一聲,“是沒運過來還是沒有造出來?華國厲害的不是制造業,而是嘴巴,不是嗎?”
“是你們的嘴巴厲害一些吧?”青彩月牙尖嘴利,“我知道的是在俄羅斯武器展覽上,巴雷特公司的狙擊步槍,可是完敗給我們雷馬集團的xl25oo狙擊步槍的。同樣是生產狙擊步槍的,可你們為什么差那么多呢?你們造的槍差我們一大截,可你們的口氣卻很大。我就想不明白了,這位先生,你哪來的底氣笑我們雷馬集團呢?”
喬巴頓頓時舌頭堅硬,說不出話來了。
這小嘴一個厲害!夏雷都忍不住想給她一個點贊了,換作是他,他也損不到這種程度。
任何時候都別跟女人斗嘴,因為她們天生就擅長這個。
“呵呵。”馬克阿明干笑了一聲,“何必鬧得不愉快呢?大家都是同行,我們應該攜手共進,而不是對立。”
“夏先生,這個女人是誰?我們來找你談話,看你卻讓一個女人胡說八道,這是一個紳士的作為嗎?”伊爾麗娃說道。
青彩月正要回敬過去,夏雷卻說道:“你是覺得她級別不夠嗎?我告訴你,她是我雷馬集團的市場總監,同時也是我的席秘書。她的級別比你還高吧?我不知道你想跟談什么,我也沒興趣。如果非要談的話,那也應該是你們hk公司的老總來跟我談,還輪不到你。”
“你……”伊爾麗娃也說不出話來了。
“還有你。”夏雷看著喬巴頓,“你是巴雷特公司的老總嗎?不是吧,不是就回去干.你該干的事情吧,如果我要談,我也只和你們巴雷特公司的老總談。”
喬巴頓的臉已經青得不成樣子了,給損的。
也倒是的,無論是喬巴頓還是伊爾麗娃,這兩人不過是hk公司和巴雷特公司的高管,并不是這兩家公司的老總。雷馬集團雖然小,可夏雷卻是雷馬集團的老總,級別都低一大截,他們又有什么資格在夏雷的面前說三道四?
青彩月悄悄地笑了,因為她知道夏雷這是給她撐腰,給她長臉。
這時展廳里又進來幾個人,這一次是卻不是某家軍火公司的人,而是雅克琳伊娃。在她的身后還跟著幾個全副武裝的憲兵隊的特種兵。
“夏先生,你對這里還滿意嗎?”雅克琳伊娃老遠就跟夏雷打招呼。
夏雷也懶得搭理情喬巴頓等人了,他迎了上去,“我很滿意。”
正主都走了,喬巴頓等人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幾個人憤憤地離開了。fn公司的穆勒夫暗自慶幸剛才沒有招惹夏雷和他身邊的牙尖嘴利的女人,不然的話,他此刻的肚子里也一定裝滿了怒氣。離開的時候,馬克阿明似乎想跟夏雷多點什么,但礙于身邊好些人身上的怨氣,他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青彩月看著喬巴頓等人離開,心里卻在回想著剛才夏雷給他撐腰長臉的情景,她臉上的笑容也更明顯了。
“青小姐,你的嘴真厲害。”身后,一個雷馬集團的員工拍青彩月的馬屁。
青彩月回頭瞪了他一眼。
拍馬屁的員工頓時閉上了嘴巴。
同樣是夸她的嘴巴厲害,但結果卻是截然不同的。
不遠處,雅克琳伊娃和夏雷的談話正在進行,談話的氣氛也顯得很愉快。
“夏先生,如果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我們一定會為你解決問題的。”雅克琳伊娃說道。
“謝謝,不過沒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們自己能搞定。.”夏雷說。
“不用跟我客氣。”雅克琳伊娃笑了一下,“有空嗎?”
“有事嗎?”夏雷其實早就猜到了雅克琳伊娃的目的,法國政府一直想跟他合作的事情,也急于想擺脫他這個燙手山芋,所以對于法國政府來說,談判越早進行越好。
果然,雅克琳伊娃說道:“我們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帶你去武器裝備部,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夏雷想了一下,“不如明天吧,就算是要談,我也要準備一下。另外,你也看見了,這么大一個展廳需要布置,我得安排我的人工作。”
“好的,明天就明天。”雅克琳伊娃也沒指望夏雷現在就跟她去法國武器裝備部。對于法國政府來說,在6軍武器展覽開始之前與夏雷達成交易都是可以接受的。除開今天都還有八天的時間,就時間而言還是很充裕的。
“嗯,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先去安排工作了。”夏雷說。
“哦對了。”雅克琳伊娃湊到了夏雷的耳邊,低聲說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向我要那種香水嗎?”
“馬莉的?”
“我就知道你還記得它的名字,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晚上來我家吧。”
“去你家?”
“如果你答應的話,下午五點我開車來酒店接你,我們可以一起吃頓晚餐。”
“這個……”
雅克琳伊娃翹了一下嘴角,“夏先生,我可是女人啊,你不要讓我下不了臺。”
夏雷笑了笑,“好吧,下午五點我在酒店等你。”
“就這么說定了,再見。”雅克琳伊娃說了再見,卻忽然湊唇在夏雷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夏雷的身子微微地僵了一下,臉上的神色也挺尷尬的。親吻臉頰在西方社會其實也不是常見的禮節,常見的是貼臉禮。貼臉和親臉,性質顯然是不一樣的。
雅克琳伊娃走了。
青彩月卻來了,“夏董,那個女人是什么人啊?”
“大概是法國政府的工作人員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夏雷說。他的視線還停留在雅克琳伊娃的肥美翹臀之上,但他的心里想的卻不是今天晚上與雅克琳伊娃的約會,而是怎么去意大利的事情。
青彩月顯然不滿足這樣的回答,可她也沒再問什么了。
夏雷忽然想到了什么,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彩月,我跟你說一件事。”
青彩月頓時打起了精神,“什么事?”
“你記住。”夏雷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地道:“無論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也無論你聽到什么,你也不要管。你只管做好我給你的工作,布置好展廳,參加武器展覽,與客商洽談。”
“夏董,你……”青彩月又緊張,又困惑。讓她緊張的是夏雷與她說話的姿勢,從他的嘴巴里呼出來的熱氣撲進了她的耳朵里,那可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那著癢癢的感覺讓她心慌慌的。而讓她困惑的是夏雷對她說的話,她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不懂?”
青彩月點了點頭。
“那我給你舉個例子。”夏雷的聲音小小,“如果你聽到我被捕,或者被綁架之類的消息,你就假裝沒有聽到,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這……這怎么行啊?”青彩月訝然地道:“如果你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么能不關心?怎么能不管?”
“那你要怎么做?”
“我就停止展覽,我去大使館找我們的大使,我去法國政府鬧,我就不信他們不講道理,不講法律。”
夏雷,“……”
“我真會這么干!”青彩月顯然是誤會夏雷認為她沒有這么干的決心了。
夏雷忽然將嘴唇貼在了青彩月的耳朵上,“聽我的話,不論你聽到什么,或者是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管。”
青彩月的臉刷一下就紅了,還莫名其妙地打了個激靈。
“這件事對我很重要,不要自作主張,記住了嗎?”
青彩月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
“還有,不能告訴任何人,你記住了嗎?”
青彩月又點了一下頭。夏雷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的脖子上就算是長了一顆豬腦袋,她也應該明白了。
夏雷離開了青彩月。但視線卻停留在她的耳朵上。她的耳朵晶瑩剔透,嫩如冰雪,這一點他已經用他的嘴唇驗證過了。可是現在那只耳朵上去浮現出了紅痕,而且快地往她的臉蛋和脖頸擴散。那些紅痕讓她的肌膚顯得更嬌嫩漂亮了。
“夏董,你……”青彩月咬了一下櫻唇,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你真壞。”
夏雷假裝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哦,你是說剛才嗎?對不起,我是不小心。”
其實他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青彩月這個狐貍精一直在勾引他,他一直沒有“下嘴”,但剛才小小的“吃了一口”。不為別的,想要馬奔跑,重要給馬吃草吧?讓她嘗點甜頭,也就聽話了。雷馬集團的員工越來越多,人員結構也更加復雜,作為雷馬集團的董事長,他最主要的工作其實就是掌控和指揮他的員工工作,這也就是御人之術。
“不小心,不小心你就……”青彩月說不下去了。她想說的是,你不小心就用嘴巴貼著人家的耳朵一分多鐘,你要是小心了,那還不把人家給吃了啊!
“記住我跟你說的話,這件事對我很重要。”夏雷又提醒了她一次。
“嗯,我記住了。”青彩月又變乖了。
“那就這樣。”夏雷向葉列娜走去。
葉列娜站在一個角落里,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作為夏雷的另一個秘書,她總是顯得那么另類。
夏雷走到了葉列娜的身邊,用俄語低聲說道:“告訴我們的人,今晚有行動。”
“你要做什么?”葉列娜的眼里帶著猜疑的神光。
夏雷將頭湊到了葉列娜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