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韓國的事情可謂驚天動地,可是最終承擔責任的卻是“虛擬的恐怖分子”。韓國官方對外宣稱這是一次反恐演習,由駐韓美軍和韓國軍警以及特種部隊部隊參加。
對于這樣的結果夏雷一點都不感到意外,cia不可能將他的身份和他的秘密公諸于眾。這不符合美國的利益。
一天后,夏雷出現在了雷馬軍工廠里,而這個時候柳正男卻還在返回京都的途中。
“蜀地分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辦公樓下,凌浩看著剛剛返回的夏雷,隨口問了一句。
夏雷笑了笑,“七七八八吧,可把我忙壞了。我只把幾件重要的事情處理了,剩下的事情他們知道怎么去做。與德國人得合作才是大事情,這不我就飛回來了。德國人還沒有來吧?”
“已經到了京都了,目前住在大使館里。我估計再過一會兒他們就會過來吧,你放心吧,他們比我們還著急。”凌浩說。
正說話間一輛大眾甲殼蟲車出現在了大門口,門口的戰士放了行,雷馬軍工廠的保安也沒攔車。不為別的,因為駕駛那輛大眾甲殼蟲車的人是凡凡,她不僅擁有出入雷馬軍工廠的權限,還是這里的熟客。
夏雷心中暗暗地道:“我剛在韓國搞定了)安謹諫,她就來人了,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什么?不過就算是她知道了些什么,她也早點來早一點,西爾維婭大概還沒有搞定我讓她做的那件事吧。”
凡凡停好了車,然后往辦公樓這邊走了過來。
凌浩看著凡凡,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她來這里干什么?”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啊,不過我想大概是與德國人的事情有關吧,沒準她是來幫忙的。”
凌浩顯然不喜歡聽見這樣的話,可他心里也知道凡凡這個時候來雷馬軍工廠的目的,不過他不認為凡凡是來幫忙的。
“凌先生也在啊。”凡凡款款走來,長腿細腰,輕盈的步態就像是t臺上的時裝模特兒。
凌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凡凡,你來這里干什么?”
凡凡說道:“我可不是來跟你搶功勞的,我是來找夏先生的。”
夏雷訝然地道:“凡凡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當然有事。”凡凡說到道:“是關于x秘金項目的事。方便嗎?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夏雷正要說好,凌浩就先他說話了,“凡凡,你什么意思?德國人馬上就要來了,你在這個時候來找夏雷,你這不是誠心搗亂嗎?什么重要的事情難道明天不能談嗎?”
凡凡皺了一下眉頭,“凌先生,我難道不知道與德國人的合作很重要嗎?可是,x秘金項目可比與德國人的合作更重要。我有了一個很重要的發現,我得夏雷談談,有問題嗎?”
她是x秘金項目的研究組成員,她要想和夏雷談關于x秘金項目的事情什么時候都可以。凌浩想攔也攔不了。
夏雷干咳了一聲,“那……去我辦公室談談吧。凡凡小姐,請。”
凡凡跟著夏雷進了辦公樓。
凌浩看著凡凡和夏雷的背影,眼神很冷。無論是夏雷還是凡凡,都已經不是他的朋友了。
“等我拿下了局長的位置,你們兩個就等著瞧吧。那個時候,我看你們誰還笑得出來。”凌浩的心里暗暗地道。
這時宋百成走了過來,他壓低了聲音,“z先生,昨天韓國和駐韓美軍搞了一次反恐演習,但……”
凌浩打斷了宋百成的話,“你覺得這個時候我還關心什么韓國和美軍的反恐演習嗎?”
“不是,我聽到一些消息說那不是反恐演習,是真的發生了槍戰。”宋百成說。
凌浩皺了一下眉頭,“就算是真的恐怖襲擊那又怎么樣?發生在韓國又不是在我們這里,就算是那也是101局的事情,不是我們的事。你去打電話催催,德國人不是很嚴謹很講效率的嗎?怎么這個時候還不來?”
宋百成不再提說什么韓國的恐怖襲擊了,他說道:“我馬上去聯系德國大使館,催一催。”
宋百成離開,凌浩抬頭看著雷馬軍工廠辦公樓的頂層。他想去夏雷的辦公室聽聽兩人在談什么,可看見掛在門口的監控攝像頭他就打消了這份心思。無論是夏雷還是凡凡都不是一般的人,竊聽兩人的密談?恐怕還沒靠近就被發現了。這個時候他不想節外生枝。
夏雷和凡凡出現在了頂層,夏雷從護欄上探出了頭來看著下面的凌浩,笑著說道:“凌哥,你等一下,我很快就下來,不會誤事的。”
凌浩只是點了點頭,什么都沒說。他干脆向大門口走去,與其在這里干等,還不如在門口等著迎接德國代表團的到來。他要讓那些的德國人第一時間知道他才是這次合作的負責人,不是凡凡,也不是夏雷。
進了門,凡凡突然摟住了夏雷的腰。
夏雷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你想干什么?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
凡凡翹了一下嘴角,“我抱一下也不行嗎?”
夏雷苦笑了一下,“過了今天,你想怎么抱都可以,好不好?我的姑奶奶,要是被凌浩和宋百成發現了,我們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費了。”
凡凡卻沒有松開夏雷的腰,她貼在夏雷的身上也并不安分,她用她身體上的最柔軟的部分磨蹭著夏雷的身體,聲音也軟綿綿的,別有一種撩人的味道,“我發現我是中了你的毒了,才幾天沒見,吃飯的時候想你,洗澡的時候想你,甚至是方便的時候都在想你。”
夏雷,“……”
“昨天晚上我做夢還夢見了你,夢見你把人家壓在實驗室的地板上做那種壞壞的事情。地板很硬,冰冰的,我說不要不要,可你偏要要,一點都不心疼我,兇猛得很,結果人家的皮都蹭破了。”凡凡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夏雷好生無語,“你做什么夢也怪我嗎?”
“當然怪你,雖然是在夢里,可我那里真破皮了。”
夏雷的頭暈暈的了。
凡凡忽然轉過了身去,一下子撩起了她的短裙,然后毫不猶豫地將一條黑色的小內扒拉了下去。雪堆一般的所在曝露了出來,羞答答的樣子。
夏雷突然就愣住了,因為在她的雪堆上果然有一處破皮的地方,紅紅的,讓人忍不住心疼。可問題是,下一秒鐘他的視線就不受控制地溜達到別的地方去了。他的褲子的布料也快速變短和縮小,冒起了很明顯的一團。
什么男人經得起這樣的挑逗和引誘?除非是皇宮里的太監。
凡凡就連那條黑色的小內都懶得整理,她伸手拉住了夏雷的手,拉著他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一邊含羞地道:“幫我擦點藥吧,不然會發炎的。”
夏雷的小腹之中已經是怒火悶燒了,可他還保持一絲理智,“我說你究竟是來干什么的?如果你是來問韓國方面的事情,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那事成了。現在只等最后一部分完成,你就可以高枕無憂地當上zn局的局長了。”
凡凡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可她并沒有松開夏雷的手。就在夏雷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將夏雷拽了進去。
“你可不要自己壞了自己的好事。”夏雷再次提醒道,他的理智其實也在快速變弱。
凡凡這才松開他的手,“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我已經配制出了解毒劑。我覺得這一次我會成功的,所以我就迫不及待地過來找你試試。”
夏雷的視線忽然移到了她的手包上,左眼的視線瞬間洞穿了皮質手包,看到了裝在里面的一只密封著的玻璃試管。玻璃試管里面裝著的液體已經很接近正確的解毒劑了。
他忽然就明白了凡凡這個時候過來的目的了,她不止是想在德國代表團的面前露個面,還想在德國代表團來之前使用她的解毒劑。德國代表團一來,他肯定會大忙一段時間,她卻是一點時間都不想多等。
凡凡打開手袋,將里面的密封的玻璃試管取了出來,遞到了夏雷的手中,用那種懶貓一般的聲音說道:“幫我上點藥吧。”
她要上的顯然不是治破皮的藥,而是她的解讀劑。
夏雷拿著她的解毒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凡凡轉過了身去,彎下了腰身。一大堆雪白再次毫無遮掩地曝露在了夏雷的面前,這一次卻不止是雪景,還有隱藏在雪景之下的神秘風景。
“她還真是著急啊。”夏雷的心中一聲苦笑,他的視線也移到了休息室里的保險箱上,那里放著一支反解毒劑。他本來是想將反解毒劑隨身帶在身上的,可是去韓國根本就用不上,所以他也沒有帶在身上。當時偷了點懶,現在卻成了一個麻煩了。他要如何才能不引起凡凡的注意,將那支放在保險柜之中的反解毒劑拿出來呢?
“你快點呀。”凡凡催促道:“你不用擔心,我讓蘇笑在半路上守著,德國的代表團一過來她就會聯系我。你不必擔心會誤事。想想我們的夏不凡,想想我們的夏思凡,你就不心動嗎?”
夏雷硬著頭皮說道:“你就這么著急想懷上我們的孩子嗎?”
凡凡的眼眸里閃爍著興奮的神光,“我無比渴望懷上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將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孩子,是奇跡。你不用懷疑我的決心,我這么告訴你吧,如果讓我在攻克x秘金項目和你的孩子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會選擇后者。”
一個女人只有做了母親才算完整,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與智商998的夏雷所生的孩子。無論是哪個女人,她都難以抗拒這種“奇跡寶寶”的誘惑,尤其是搞生物工程的她。
“那個……”夏雷想著打開保險箱的借口。
“你要是害羞那我就自己來了。”凡凡等不下去了,她轉身過來拿走了夏雷手中的解毒劑。
卻就在這時休息室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夏董,你父親有事找你。”
這是女秘書青彩月的聲音。
夏雷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好的,我馬上來。”
凡凡郁悶地跺了一下腳,一把將那條黑色小內拉了上去。她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只被搶走了魚的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