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雷起了床,申屠天音給他送來的衣服很合身,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傷口也不是很疼了。昨晚和梁思瑤煲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電話粥,他的精神看上去也不錯。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好像并沒有留下太多負面的東西,他整個看上去都還是那么樂觀向上,陽光帥氣。
出了門,夏雷碰見了也是剛剛從房間里走出來的申屠天音,他笑著打了一個招呼,“天音,早啊。”
申屠天音微笑了一下,“昨晚路過你門口,聽見你說話的聲音,是在跟梁小姐打電話吧?”
夏雷想起了那個電話里的某些少兒不宜的內容,有些尷尬地道:“嗯,沒吵著你吧?”
“沒有。”申屠天音說道:“她知道你受傷了嗎?”
夏雷說道:“我沒有告訴她,我不想讓她擔心。不過,我已經叮囑過她這段時間小心一些了。”
“你對她真好。”申屠天音說道:“不過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會功夫,你也不用太擔心她。對了,今天還做那個實驗嗎?”
夏雷說道:“當然要做,吃了早飯我們就開始吧。做了實驗,我還得會公司一趟,我想加工一點東西。”
申屠天音沒問夏雷要加工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夏雷翻來覆去地回想了他和董武打斗的場景,他便萌生了要為自己打造一件武器的想法。他想要的武器要適合詠春的拳路,這樣才能發揮出詠春拳的最大的威力。他面對著董武和秦七這兩個人物的威脅,而這兩個人物一個使劍,一個使飛刀,也都是功夫了得的高手。所以,他想要的武器不僅要適合詠春拳的拳路,還要能克制住董武的劍,秦七的飛刀。一件武器要滿足這三個要求,這很困難,不過他的腦海里已經有了一份設計草圖,只等他去實現了。
早餐過后,夏雷又跟著申屠天音來到了她的房間之中。
關上房門,申屠天音看著夏雷,心里莫名緊張,“還和上次一樣嗎?”
夏雷說道:“不,這次不一樣。這次我要在你的脊柱上制造一點小傷,然后再用銀針治療。脊柱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人的站立和行走都離不開它,而你爸的情況又是癱瘓,所以這一次我需要收集一些脊柱的信息。”
沒等夏雷說完,申屠天音的臉就紅了,她試探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要脫衣服嗎?”
夏雷硬著頭皮點了一下頭。他其實真不想提出這樣的要求,可收集脊柱方面的神經和穴位乃至血管所回饋的信息對他即將對申屠仁進行的治療確實非常重要,不得不這樣做。
申屠天音默默地點了一下頭,慢吞吞地揭開了外套上的紐扣。她低著頭,不敢看夏雷的眼睛。很奇怪,這一次她并沒有讓夏雷轉過身去或者閉上眼睛什么的,而是她自己轉過了身去。
夏雷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你讓福伯進來幫我吧,金大虎他們也可與,你不必親自做的。”
“不,他們不了解情況。”申屠天音一口就拒絕了,“我爸生我養我,我為他做點事理所應當。你來吧。”
申屠天音脫掉了外套,又反手去解文胸的扣子。她雖然背對著夏雷,可夏雷卻也能感到她的緊張和羞澀,因為她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文胸的扣子已經解開一扣的時候夏雷忽然想起了什么,趕緊說道:“不用脫那個。”
申屠天音趕緊又把解開的扣子扣上,她回頭白了夏雷一眼,有些羞惱的樣子,“你怎么不早說?”
夏雷一臉無辜的表情。他好像也沒讓她脫文胸吧?
申屠天音趴在了床上,光滑的背和香肩完全曝露在了夏雷的視線之中。她的肌膚又白又嫩,宛如羊脂美玉,當真是吹彈得破的極致好膚。她的小腰纖細柔軟,盈盈一握的感覺,與翹臀形成了一個曼妙的曲線,就像是的海豚的形狀。裙子的松緊帶下面,隱約露出一點黑色的蕾絲花邊,還有腰與臀間的少少的一點y字形溝,它讓讓人充滿想象。
夏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湊了上去,溫聲說道:“我要來了。”
申屠天音紅著臉,閉著眼,“嗯,你輕點。”
夏雷手起巴掌落,啪一聲脆響,一片美妙的漣漪在蕩漾……
夏雷趕到雷馬制造公司的時候,上班的時間才過去一點。
回到公司,免不了要和梁思瑤一番纏綿。好在在辦公室里兩人也不敢大尺度,也就抱一下,親個嘴什么的。那之后,夏雷便一頭扎進了他的工作室,開始制造他的武器。
下午快下班之前梁思瑤來到了工作室里,看見一身工裝,渾身臟兮兮的夏雷,她有些心疼地拿著毛巾給他擦汗,一邊數落他,“你呀,天生工作狂,一忙就是一整天,你臟得像一只小花貓,你不知道嗎?”
夏雷忽然湊過去,在她的臉上偷親了一口。
梁思瑤假裝氣惱地打了夏雷一粉拳,“你就是壞。”
夏雷松開了她。
梁思瑤四看了一下,好奇地道:“你忙了一天了,可我沒看見你造了什么東西呀,你在做什么呢?”
夏雷走到工作臺前,伸手掀開了一塊黑布。
黑布下面是一只銀色的拳套,非常精致,非常緊致,充滿科幻的氣息,看上去就像是鋼鐵俠里面的托尼斯塔克的機甲拳套。只不過,這只拳套要小巧得多,精美得多。
梁思瑤微微呆了一下,然后拿起了拳套,左看右看,好奇地道:“好漂亮,而且還是鈦合金,你做這樣的東西干什么?”
夏雷說道:“它是我的武器。”
“你的武器?”梁思瑤很驚訝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你給某家公司設計的機械手呢。”
夏雷放下盒飯,將拳套打開,戴在了右手之上。鈦合金這種材質比鋼板輕,但強度和韌性卻比鋼板強得多,他做得非常精致,這一只鈦合金拳套也就一斤多一點的重量,很輕便。戴在手上的鈦合金拳套完全包裹住了他的右手手掌,不顯半點臃腫和多余,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機器人的手掌一樣,和諧感很強。他握了一下右手,鈦合金拳套頓時變成了一只合金拳頭。他突然發力,猛一拳轟在了墻壁上。
轟!墻壁輕微地顫了一下,磚混結構的墻體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淺淺的拳坑。夏雷這一拳,不僅轟爛了抹在磚上面的水泥沙灰,還轟爛了里面的紅色頁巖磚!
梁思瑤驚得合不攏嘴了。她也是一個詠春高手,她自然知道夏雷這一下是詠春里面的短橋發力,可一拳轟爛墻壁,她卻從來不敢去想。不為別的,如果她也向夏雷這樣做的話,她一拳轟在墻壁上,爛的肯定是她的拳頭,而不是墻壁。人畢竟是血肉之軀,不是鋼鐵,不是巖石!
然而,這卻還不是讓她最驚訝的。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夏雷脫下了那只鈦合金拳套,然后擺弄了一下它的部件,眨眼間它竟從一只拳套的形狀變成了一條長方形的盒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煙盒!
夏雷笑了笑,“怎么樣?”
梁思瑤這才回過神來,贊嘆地道:“你真是機械方面的天才,這樣的東西你應該去申請一個專利,然后將它變成我們的產品。”
夏雷忽然抓著變成盒子的金屬塊一抖,咔嚓咔嚓一串響,盒子又變成了拳套。
梁思瑤聳了一下肩,“好吧,你就算是把它變成一只愛馬仕包包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了。”她又湊近了夏雷,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容,“親愛的,人家也要兩只。”
“那個……”夏雷假裝不愿意的樣子。
梁思瑤湊唇,在夏雷的臉頰上波地親了一口,“你給人家做兩只嘛,你最好了。”然后,她像一個撒嬌的女孩一般搖晃著夏雷的胳膊,那樣子黏人得很。
夏雷呵呵笑道:“你就是不說我也要給你做兩只,另外我也要給師父做兩只,讓他帶著這樣的機械拳套去參加武林大會,也給他老人家長長臉。”
“武林大會快召開了,我爸這段時間都在為武林大會做準備,他說他會魯勝去。他其實想帶你去,你和他談談吧。”梁思瑤忽然伸手抓住了夏雷的袖子,“今晚跟我回家,不許去申屠天音的家里。”
夏雷笑道:“好,我今晚跟你回家,順便把機械拳套給他看看。”
梁思瑤說道:“他一定會喜歡的,只要是你,他什么都喜歡。”
夏雷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地道:“那是,我是他未來女婿啊,他能不喜歡嗎?”
梁思瑤的臉頰一下子紅了,扭捏地道:“我才不要嫁給你呢。”
夏雷咬著她的耳朵,“那我今晚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嫁不嫁給我。”
這樣的情話,梁思瑤聽在耳朵里,渾身的骨頭都酥軟了,她的聲音輕若蚊吟,“那個……我大姨媽來了,你想使壞也壞不了。”
夏雷,“……”
以前想摘掉處男的帽子,沒有女朋友,想摘也摘不了。現在有女朋友了,摘掉處男的帽子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吧?更何況他和梁思瑤兩情相悅,梁思瑤也是一個性格開朗,思想開放的女人,可是怎么還是這么困難呢?
下班之后,夏雷跟著梁思瑤回了梁家。他將機械拳套給梁正春掩飾了一下,梁正春滿嘴贊嘆,很是喜歡。結果自然不消說,梁思瑤要一套,梁正春也要一套。
這樣的機械圈套制造工藝復雜,一天他只能造一只,六只拳套,就算加班也需要三四天的時間。梁思瑤提議將這種機械圈套變成雷馬制造公司的產品,這是不現實的,因為材料太貴,也沒什么消費者愿意購買。也倒是的,誰沒事買這種機械拳頭呢?砸核桃的話,夾子就可以了。
晚飯之后,夏雷與梁正春談了一會兒武林大會的事情,然后梁正春便離開了。夏雷找了一本醫書看,梁思瑤卻悄悄地進了屋,還關上了門。
夏雷看著她,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梁思瑤款款走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二話沒說就捧住他的臉痛吻了好幾分鐘,然后在夏雷被徹底撩撥起來,沖動得不行的時候,她卻轉身跑開,“人家的大姨媽來了,你想干什么?”
那個時候,夏雷忽然想一頭撞在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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