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的,對嗎?對嗎?對嗎?笑臉)
哇哈哈哈!
馬路咧著嘴,差笑抽了,跟在他身后的兩個中年漢子,同樣性格粗獷,也跟著樂得前仰后合。
“麻辣隔壁的,你們兩個子真特么逗,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放屁,還勇于大聲的承認,你們是哪家勢力來的人?怎么這么有底氣?”馬路毫不客氣的問道。
“堂哥,這種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大勢出來的,你根本不需要問。”
“是呀,大哥,別理這兩個孫子了,跟他們對話都丟了我們的身份。”
馬路身后的兩個中年,一唱一合的道。
“放屁!”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書生和夏侯子旻大怒,誰特么不是大勢力出來的人啊?誰沒有身份啊?
只不過這兩個人的話,又把所有人給逗樂了。
尤其是馬路,笑得差抽筋,“尼瑪,笑死我了,他們倆又放屁了,哈哈哈!”
“次奧!干他!”夏侯子旻第一次有了血性,因為他覺得站在莊園門內的馬路并不像高手,雖然穿著土豪金西裝,可長相就是個粗獷的大老爺們,所以一個縱身就撲了上去。
書生同樣沒把馬路放在眼里,按理以他的覺醒級實力,不應該看走眼,可惜他今天面對的是古武馬家的人。馬家人的家傳功夫不見得有多厲害,但卻有個獨特的地方,就是能隱藏修為,只要馬家人不主動展現功力,別人是看不出來的。
所以夏侯大少又悲劇了,他撲向馬路,拳頭剛掄起來,還沒等打到人家的胸前,就見馬路嘴角輕撇,抬手一指。
一道電弧狀的罡氣,順著馬路指端彈出,啪~▽~▽~▽~▽,m.∞.c↖om
嚓一聲電擊在了夏侯子旻的胸前。
嗚嗷……
夏侯子旻真的如同遭到了電擊一樣,全身疼痛加劇烈的麻痹感,刺激得他一聲慘叫幾乎都不是人類應該發出的聲音。
當然,正因為遭到罡氣凌空打擊,夏侯子旻的攻擊也被中斷,撲通一聲攤倒在地上。
“罡氣!你是覺醒級大能!”書生身形閃爍,帶著兩道殘影出現在了夏侯子旻身邊,與馬路形成對峙。
可能有人會問,彈指發罡氣,這是不是像貪火老頭用的招術啊?難道馬路是半步天罡、或者是三級覺醒?
當然不是了,馬路實際上是一級覺醒層次,他這手外放罡氣,其實就是凌空勁的一種使用方式。
只不過,即使是凌空彈出一道罡氣,也不是夏侯子旻這種半步天榜的人能承受得了的啊!
中了這招后,夏侯大少癱在地上,因為全身麻痹加疼痛,都尿了褲子。
馬路用嫌棄的目光瞄了夏侯子旻一眼,而后不屑的道:“對啊,我就是覺醒層次的大能,怎么的?”
“哼!覺醒了不起?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書生冷著臉吼道。
“我管你們是誰?難道什么阿貓阿狗我都要認識?”馬路的話得極不客氣,氣得書生馬上就要發作。
可這時馬路身后的兩個漢子又吱聲了。
“咦!堂哥,這人我看著眼熟,好像很有名氣的樣子。”
“是呀,大哥,我也感覺有印象,我想想……”
聽到對方這么一,書生忍著沒動手,他也能看出來對方肯定很有背.景,如果能把話開了,當然比動武要好。
只是接下來……
“我靠,我認出他來了。”一個漢子如夢方醒的道:“大哥,昨晚看那個新聞,有人在大千世界游樂場裸.奔,就是他。”
“對對,堂哥,就是這小子,裸.奔男!”另一個漢子也大聲的道:“就是他,我絕對沒看錯,只是我有納悶,他今天跑這來怎么穿衣服了呢?”
尼瑪!
書生的臉色瞬間就變綠了,早知道他們是這么認出自己來,書生肯定要提前出手,把眼前這三個人給撕成碎片。
“去死!”書生怒吼一聲,揮拳砸向馬路。
“去死的應該是你。”馬路毫不客氣的迎了上去。
“住手!”
可兒爺爺,還有和書生一起來的那個老頭同時呵止。
尤其是那老頭,已經搶先一步橫在了書生和馬路的中間,雙手從胸前猛的向外一撐。
砰砰!
馬路和書和的拳頭,都砸在了老頭的手掌上,結果老頭絲毫不動,卻把這二人震得同時退開。
“任老!”書生臉色變幻不定,咬著牙吼道。
“咦!古武陳家的大力拳功,你是陳家人?”馬路挨著拳頭問道。
“嘿嘿!”老頭嘿嘿一笑,先是朝書生搖了搖頭,然后看向馬路,“我是古武陳家的管家,任俊源。兄弟,我看你的功夫,起手沉重大氣,是馬家人吧?”
“嘿嘿,是呀,我叫馬路。”馬路笑著道。
古武馬家跟陳家沒什么交情,但也沒有交惡,所以也不用因為這事生起沖突。
“原來是馬兄弟,剛才的事不過是個誤會,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吧!”任俊源笑呵呵的道,從表面上看,這老頭非常隨和。
“行啊,本來我也沒想惹事,只是聽到有人放屁就問了問,咳咳……行了,我不了,這事就過去吧。”馬路嘴上不了,可實際上還用挑釁的目光瞄了眼書生。
書生冷哼了一聲,他也知道,此時不適合節外生枝。
可兒爺爺也走過來,還把夏侯子旻扶了起來,并且在他身上輕拍了幾下,夏侯子旻全身麻痹疼痛的感覺瞬間消失。
只不過夏侯大少當眾尿了褲子,這有太影響形像了。
更讓夏侯大少不爽的是,可兒爺爺最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伙子,你的腎太虛啊,腎水不固,才容易……哈!”
夏侯子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丫的,本大少現在也半步天榜了啊,居然我腎太虛,你當我傻啊?
可兒爺爺也不理夏侯大少什么表情,徑直走向任俊源,笑著道:“任老先生能來我鮑家,真是蓬蓽生輝啊!”
“嘿嘿!鮑先生客氣了,你們鮑家準備辦喜事,我們陳家當然得來賀喜。”任俊源出這句話時,臉上還帶著笑,只是這個笑容比剛才冷了一些。
“好,歡迎啊!那各位里面請吧!”可兒爺爺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急!”任俊源此時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就跟他剛來時一樣變得有些冰冷,“鮑先生,我們來參加這個婚禮的主角為什么不出來呢?我代表古武陳家、這位……書生先生,代表昆侖,難道蘇浩然就這么牛?連我們這些古武世家的人,都不配他露面接一下嗎?”
任俊源這是擺明了在發難,出這番話時,還動用了罡氣震動,聲音足足可以傳出幾里地。
可兒爺爺的臉色有難看了,“任先生,蘇浩然和我家可兒是今天婚禮的主角,鎖事太多,怎么可能在莊園門口迎接賓朋,你得理解……”
“呵呵!鮑先生,我不能理解。”任俊源背負雙手,毫不客氣的道:“我們陳家是很尊敬鮑家的,圈子里哪家人沒受過鮑家恩惠呢?可是尊敬歸尊敬,今天我們來道喜,如果主角不出來,我們是覺得很沒面子的。”
“就是嗎!如果蘇浩然不出來迎接,我們就不進去了。”書生跟著附和道。
“對,蘇浩然不出來,我們就不進去。鮑老頭,你信不信我們現在轉身就?”夏侯子旻道。
“不進去!”任俊源身后的一對中年夫婦異口同聲的道。
“這個……”可兒爺爺有為難了,而且他也知道,這兩伙人肯定是來找麻煩的,如果處理不好,恐怕在莊園門口就得生出大事。
就在這個時候,劉敬龍從莊園進走了出來,不過這位長得著急的兄弟沒有靠近書生他們,而是大聲對可兒爺爺道:“家主,蘇先生要我出來給各位賓朋帶個話。”
莊園正門前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劉敬龍,尤其是陳家和昆侖的五人,目光中充滿了不善。
咳咳……
劉敬龍被這五個人盯得心底都冒寒氣,干咳了兩聲好掩飾自己的心虛,而后道:“那個……蘇先生了,今天鮑家張羅的喜事場面有些大,所謂十事九不周,蘇先生也不可能做到完全周到,所以呢,凡是真心來道喜的,請進莊園,蘇先生本人會在婚禮上跟大家見面。如果有些人,在這里見不到蘇先生就不進去的話,那就請回吧。”
“什么?”
“什么意思?蘇浩然真是看不起我們?”
“我們不遠千里趕來賀喜,這是要攆我們走嗎?”
書生、任俊源等人當時就毛了。如果蘇浩然真把他們曬到這,甚至派人來傳話,不愿意進去就可以走,難道他們還真走嗎?
所以五人盯著劉敬龍開始發難,嚇得劉敬龍趕緊退后三步。
“幾位別激動,蘇先生可沒有攆你們的意思。”劉敬龍盡量平復心情,認真的道:“剛才我得清楚,也是蘇先生的原話,愿意留,請進,不愿意留,可以走,就這么簡單。”
書生跟任俊源相互對視一眼,似乎還在用傳音之法在交流。
“好,我們給鮑家面子,就先進去吧。”任俊源頭道,而后帶著陳家人率先往里走。
可要想真正進莊園,必然得寫禮賬啊。但陳家人和書生他們就是想來搗亂,而且達成了一致,自然不想花這份錢,所以準備繞過賬桌。
就在這時,劉敬龍又話了,“那什么,剛才我的話沒有全完。蘇先生還了,昆侖的人和陳家的人,都是隱世古武門派和古武世家,如果真心想來道賀,禮金至少得花百萬以上,否則干脆就……還是別進了。”
“什么?”
“豈有此理!”
一直表現還算沉穩的任俊源這時都有惱了,他盯著劉敬龍一字一頓的問道:“我只來道喜,不想花這禮金,一分都不花,你想怎樣?”
“我……不是我想怎樣,我只是復述蘇先生的話啊!”劉敬龍道。
“蘇浩然,我們只來道賀,一分錢都不會花的,你想怎樣?”書生突然大吼出聲,利用罡氣震蕩,將聲音傳遍整個莊園。
緊接著,蘇浩然的聲音從莊園內傳出,“送你們一個字……”
“什么字”書生憤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