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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高直接就有些懵了。
倒不是他一下就認出了彪哥,而是彪哥臉上帶著一個虎型面具,將臉擋得嚴嚴實實,顯得愈發兇煞萬分。
林高本就一路被挾持了過來的,心中本就忐忑不已,再一看彪哥周圍那一圈人那架勢。
好家伙,這是攤上黑幫了。
林高內心排山倒海,一身雞皮疙瘩就冒了出來,可他到底在這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了,上到高層,下到混混,他是出了名的圓滑,如若不是如此又怎么會毫無背/景卻謀到了星盛雜志社總經理的職位?
可……
這幫人到底是誰呢?
林高心里卻沒了主意。
這些年,他步步高升,也意味著踩了不少人,這得罪的,還真是不少。再加上這些年他利用職務之便做了一些黑水生意,結識各路野神仙的數目也很驚人,其中錯綜復雜的關系,很難講。
識時務者為俊杰。
不管他們是誰,眼下,這群人肯定來者不善,還是夾著尾巴好好做人的好。
于是林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刀一眼,一刀正滿臉笑容一臉和善地看著他,目光再往下一看,他手腕上戴著佛珠。
戴著佛珠,看上去又面善,而且他方才說了‘兄弟,別緊張,開個玩笑而已’,就憑這句話,這個人應該可以攻破。林高環視了一圈,其他人都兇神惡煞的,也就一刀看著和善些,于是心中打起了小算盤。
“兄弟,請問……”林高連忙伸手從包里掏煙,正要遞過去。
一個大耳刮子結結實實地扇了過來,打得他眼冒金星。
“哎呦,我這種屁民哪能跟你這種大記者是兄弟啊,不敢當不敢當,你兜里掏什么”一刀依舊掛著笑容,甩了甩打痛了的手,一臉謙卑。
旁邊幾個小弟忍住笑,眼睛死死盯著他伸到口袋里的手。
“在下……小弟只是想遞根煙……”這一耳光甩得不輕,林高的聲音都有diǎn嗡嗡的,他連忙從兜里掏出煙舉了起來,大中華。
又是一個大耳刮子賞上了。
“我哪敢抽堂堂星盛雜志社老總的煙啊,謝謝您啊,我不抽。”一刀吹了一下甩紅了的手,那叫一個文質彬彬地模樣,說道。
連您都用上了,如果不是他剛剛扇了一耳光子,還真以為林高高高在上呢。
林高差diǎn被他兩下扇地上,一手下意識捂住臉,一手連忙將煙放回兜里:“那我就先收起來了……”
大耳刮子打得跟鼓diǎn一樣密集,一個接一個,站在一旁的幾個小弟忍不住笑了笑。
“剛剛下臺的老總林總,煙都不給我抽,這是幾個意思呀?是要黑我的意思嗎?”一刀忽閃著他那還沾了diǎn眼屎的單眼皮,一臉無辜的模樣,上手直接拿過那煙,丟到一旁,翹起蘭花指朝四周站著小弟那叫一個嫵媚又驚恐萬分的模樣,說道:“人家好怕怕哦。”
哈哈哈哈,周圍小弟全部忍不住笑出了聲。
林高無語地看了一刀一眼,他動了動唇想說話,可剛剛的三個耳光打得他有些尿崩,于是余光瞟了瞟彪哥的方向。
彪哥帶著面具,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看不到表情就無法判斷眼下局勢。可從一刀說的這句話看來,他們對自己的情況了如指掌。
林高有些膽怯,他似乎有些明白這大概會是哪方勢力了。
反正眼下是說什么錯什么,干脆站著,靜觀其變好了,他們到底抓自己來做什么,為了什么,總會說清楚的。
林高拿定了主意后,索性一言不發,低著頭以靜制動。
這次不是耳光了,直接上了拳頭。
轟……
林高轟然倒地。
噗…..
他吐了一口,一顆牙齒帶著血吐了出來。
一刀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才臉上的偽善消失,文質彬彬也被兇殘取代,拍了拍他的臉道:“小子,犯事了不吭聲就以為沒事了?”
剛剛那幾耳光只是見面禮,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一刀恢復了往日的兇殘,站起身,看著在地上掙扎的林高,扭頭看了彪哥一眼。
彪哥diǎn了diǎn頭,一刀后退了幾步。
林高見一刀沒有再進一步動作,連忙從地上掙扎地爬起來,他的目光本要投向彪哥,卻無意中落到了一個裝飾品上。
一個翡翠貔貅,約莫半人高,很是尊貴。
這是件有名的拍賣品,當年排出八千萬天價轟動了翡翠界,林高有所耳聞。
他的心,狂跳了起來,慌亂、無措和恐懼齊齊涌了上來。
這貔貅,有一對,香港東幫和西幫各一對,一模一樣。
只是……這到底是東幫還是西幫?林高沒了主意。
東幫的大佬可是彩子的父親,得五十了,而西幫的大佬是彩子的未婚夫,才二十出頭。問題是,眼前的男人帶著面具,看不出年齡。
林高心中一陣慌亂,難道,我和彩子的事被人發現了?他快速地回憶了起來與彩子幽會的場景。
的確,又一次是被人看到過。
那是上個月的事了,在酒吧,有人誤闖進來無意中看到了他和彩子擁吻。
“知道他是誰嗎?”一刀指了指彪哥問道。
林高眼珠子快速在彪哥身上掃了一遍,食指和中指有些發黃,抽煙得有些年頭才會如此,這人的年紀,肯定不止二十幾。
他快速地做出了判斷,這是東幫大佬,彪哥,也就是彩子的父親,于是有些猶豫地喊了一句:“彪哥?”
“聰明。”一刀接了一句,言語中似乎肯定了他說的,又似乎帶了幾分譏諷。
林高的心一下落了下來,是彪哥就沒事,他有辦法斡旋。
“彪哥好。”林高將口中的余血吐了出來,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哈了哈腰。
彪哥依舊戴著面具,也沒說話,只是站了起來,指了指桌子上的啤酒瓶子,身旁的小弟連忙拿著開瓶器給他打開。
他拿了起來,仰起頭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后走到林高的面前。
“彪哥,不知道我犯了您什么忌嗎?”林高麻著膽子問道。
彪哥將酒瓶子遞給一刀后,后退了幾步。
啪!瞬間,血和玻璃渣子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