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終究沒這勇氣，再生自愈肯定沒問題，但肯定會疼。
陳光腦子里稍微幻想了一下那鮮血淋漓的畫面，頓覺毛骨悚然。
算了，我忍了。
這么搞，指不定會給自己留下什么心理陰影，到時候還得去找心理醫生就尷尬了。
卓靜思回過身一臉疼惜的看著他，抹了把臉上的汗，“渴死我了，去喝杯水先，看你小子這樣，沒指望啦，你總不能真把我折騰死吧？吃奶的勁都給使光了！”
說完，她伸出青蔥玉指在陳光兩腿中彈了一記，又罵了句，“彈死你個折磨人的小怪物！”
陳光見她起身費力，“我幫你倒水吧，你坐著休息休息。”
卓靜思狠狠的喝下一大杯涼白開，懶洋洋的斜躺在椅子上，慵懶得像是冬天里冬眠的維尼熊，一雙媚眼上上下下打量著陳光。
她眼神里透著股不甘，但又帶著三分懼意。
她真有些怕了。
等陳光坐下，卓靜思再鼓起勇氣說道：“難怪古代的男人都三妻四妾，唉，女人在體質上實在太吃虧了，每次都幾秒鐘就變成這樣，根本不是你們男人的對手。今晚我們到底該怎么辦？我還能做什么？”
她想提議不如咱們干脆就這樣睡了吧，可又于心不忍。
陳光卻沒聽出她的話中話，“沒有的事，其實是我的情況特殊，我與你三言兩語講不清楚，正常的男人和女人之間不是這樣的，有句話你沒聽過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累死的牛其實指的是男人才對。”
卓靜思一愣，滿臉的不信，“沒理由啊！現在明明是我這地都快被耕穿了啊！我一直以為所有女人都和我一樣，只有幾秒鐘！”
“唉，在這方面你的確和普通女人沒什么分別，是我和普通男人的區別太大！好吧，我就和你承認了，我有特異功能，這方面的能耐，超強！我都辦法準確的和你形容。你知道古時候的嫪毐吧？未央生吧？不是和你吹牛，他們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陳光這真不是吹牛，無敵打樁機再配合完美肉身，現在又疊加了大地醬爆者的源源不斷的超強土元素恢復力，外加融合組成真武神功的四十萬種絕學里也沒少了壯陽的絕學。
也就是我老陳不姓查，不然我得改名叫查破天。
也是我老陳是根正苗紅的華夏人，要生在島國，我就得改名叫日川岡坂。
卓靜思先愣了愣，腦子里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是說總覺得哪里不對，自己和陳光之間與電影里演的完全不一樣。
她之前還以為那是人家拍戲為了保證片長強行做出來的節目效果，女演員服了可以增加耐受力的藥物，現在她可算明白了。
“這樣啊！難怪你小子總不安分，搞半天是壓根就沒人能滿足你？”
“噓！噓，小聲一點，家丑不可外揚，以后千萬不要說出去。”
卓靜思笑得前仰后合，險些就此栽倒下去。
好久她才冷靜下來，見陳光這貨還是一柱擎天的樣子，看他實在可憐，嘆口氣道，“算了，我今天拼了。”
陳光：“怎么啦？”
五分鐘后，他終于知道了卓靜思的打算。
萬萬沒想到，他身為堂堂一代天下最強武人，通天圣杯三千世界之主，前光定總局局長，總被局里兩個不正經的副局長稱呼為腫菊長，最后竟真的一語成讖，成了真正的腫菊長！
魯菲姐如是，卓老師也如是。
陳光淚眼朦朧，如果有得選擇，我也不想這樣的呀。
唉，算了，這特么都是命，這狗屁倒灶的命運！
他嘆口氣，頗為憐惜的看著前方趴著背朝自己的卓靜思，輕輕的往前。
“啊！疼！”
“沒事沒事，馬上就不痛了。”
內勁勃發，陳光通過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將冰寒卻溫潤屬性的內勁送了過去。
卓靜思的痛感立馬減輕了許多，發出舒服的呻吟。
陳光捂臉，如果給真武之界里創造這門《冰玉訣》的老兄知道老夫這樣用他的武帝絕學，大概會從棺材板里蹦出來找自己拼命？
算了，你蹦出來也沒用，我都不在真武之界里。
不服，沖破圣杯的壁障來打我啊？
你也打不過我。
他正得意著，腦子里突然叮咚一聲，然后他心中猛的響起了通天圣杯的電子提示音。
“強制py交易冷卻完畢，救贖者可隨時使用。”
陳光眼睛瞪得牛那么圓。
等等！
這是什么鬼？
在這無比特殊的時候，強制py交易這神經刀的特技居然冷卻了！
這難道是某種不可言說的屬性契合嗎？
他低頭看向前方滿身大汗，幾乎快精疲力竭的卓靜思，腦子里崩出個他自己都吃不準的想法。
那么問題來了，我是不是可以用超級霸道的強制py交易讓卓老師強行看懂我的五大神級配方？
我說你懂，你就必須懂！
我說你明白，你就必須明白，不明白也明白！
短暫的思索之后，陳光果斷決定將寶貴的強制py交易就用到現在。
奧斯卡的事情下一步再說，反正到時候也不只一個評委，哪怕保留著py交易的技能cd，屆時也只能搞定一人，剩下的還是得走別的思路。
所以，擇日不如撞日。
技能cd一向如此，早開大招，早冷卻嘛。
偉大電競哲學家魚魚楓就曾經說過，“不大等于空大！”
所以，陳光目光一凝，聚焦卓靜思的后背，心中默念，“親耐的卓老師，不好意思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雖然我們正在py交易，但是，吃我雙重py交易吧！”
下一瞬間，陳光便與卓靜思雙雙出現在舌戰臺上。
通天圣杯的電子提示音同時響起。
“雙重強制py交易，現在開始！”
陳光：“……”
港真，倒霉催的杯子你不用學我專門點出來這事的。
算了，這都不重要，陳光又將目光投向遠處的卓老師。
咦，卓老師沒有穿文官袍或者武將鎧甲，她壓根什么都沒穿！
然后陳光又看了下自己，好吧其實我也啥都沒穿。
不過此時的卓靜思兩眼無神，并沒有自身的自主意識。
對py交易駕輕就熟的陳光也不浪費時間，張口就發功。
接下來，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諺語系、謬論系、扯淡系、空耳系等等千奇百怪的嘴炮攻勢便在陳光和卓靜思之間你來我往。
兩人的血條唰唰唰的直往下掉。
卓靜思的實力不差，在加上在圣杯的感知里，她對陳光比當初的曹正明或者那個倒霉催的服務生更了解，她的普通攻擊造成的傷害平均達到二十點。
幸好陳光身為資深py交易大師，又掌握了全球外語極其擅長溝通，他的殺傷力堪堪壓過卓靜思一頭，普通攻擊傷害平均達到三十三點。
一番看似激烈，實則屁用沒有的唇槍舌戰之后，陳光控制著自己的招式威力，將施加在卓靜思身上的總傷害值妙至毫巔的控制在一百點，不多也不少。
隨著卓靜思身下的舌戰臺慢慢沒入巖漿，這場強制py交易宣告結束。
脫離py交易之后，陳光再看卓靜思，卻發現她還是渾然未覺。
大體是這會兒她的理智已經完全陷入另一件事里去了，根本沒空體會自己腦子里多了些什么東西。
不過陳光心中卻踏實下來，就在剛才舌戰結束的瞬間，五大神級配方極其相關的配套知識，已經在無形中通過通天圣杯的py交易強制設定給塞進了卓老師的腦子里去。
算了，先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明兒一早她一覺醒來應該就能察覺。
陳光正這樣想，抬頭一看墻上掛鐘，竟已走到了大清早六點過，也是窗簾給拉得死死的，不然清晨旭日初升的輝光都該從外面射進來了。
他趕緊集中注意力，麻溜的麻溜的干正事！
整整大半個小時后，陳光又是換過三四種姿勢，幾乎已經快要虛脫的卓靜思終于能踏踏實實的沉沉睡下。
陳光真的不容易，全程他非但得管自己，同時還得不斷的渡氣給卓老師。
她給折騰得太厲害，不護一護心脈，真可能會徹徹底底的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倒騰了一整夜，陳光也有些困倦，但他還不能睡，又是小心翼翼的使出溫養身子的功夫，給卓靜思上上下下用內勁給護理了一遍，確保不會給她留下任何后遺癥。
兩人這一覺，只睡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陳光再睜眼時，傍晚的昏黃落日余暉已經從開了個縫隙的窗簾邊上灑了進來。
他坐起身來，卻見卓靜思已經端端正正的穿戴整齊坐在了桌子前，自己拿著紙筆唰唰唰的在寫著些什么。
她完全入了神，直到陳光站她背后都不曾發現。
卓老師果然是懂了。
她這會兒寫著的，正是另外四種自己壓根沒有和她講過的新配方的核心功能因子的分子式！
目前她已經寫到第四種，第五種應該也沒問題。
等會繼續用玄學流科研套路忽悠她吧。
反正她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哪怕回頭自己把時空蟲洞在她面前變出來，她大概都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陳光怕把她嚇到，并未出言打斷她。
直到十幾分鐘后，卓靜思長出口氣，將筆一扔，伸了個懶腰，正碰到陳光胸口。
她猛驚叫一聲，回身看著陳光，嗔怪道：“你怎么醒了都不給我說一聲！悶不作響的跑我背后站著，可把我給嚇得。”
陳光嘿嘿直笑，“我就是怕嚇著你才不做聲的嘛，我哪兒想到你這么膽小。”
卓靜思站起身來，拿著筆記本就想問他事，卻見他還沒穿衣服，又改口道：“去去去，你先趕緊把衣服穿上！”
陳光正穿衣服，卓靜思疑神疑鬼的湊過來，問道：“你昨天晚上到底還對我做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覺醒來腦子里這五種東西就揮之不去，現在我不但能看懂，甚至連具體如何合成都知道！這真太不不可思議了！”
陳光神神秘秘一笑，“卓老師，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你講。”
陳光嘿嘿著說道：“昨天晚上，不對，應該是今天早上，咱們最后一次那什么的時候，你大概有大半個小時都完全失去了意識。我就在這時間里，嘗試著以極快的語速在你耳朵邊講解。我聽說過一種理論，一個人在走神或者看似完全思維靜止的時候，其實他的思維狀態會進入一種十分玄妙的狀態。”
“佛家將其稱之為頓悟，道家稱之為入定，現代心理學稱之為冥想，以前我認為這是瞎扯淡。但你知道的，昨天我自己就出現過更玄妙的狀態，我就尋思著，看能不能用我自己獨特的嗓音，在你也失神的時候，將這些知識強行灌輸給你。我當時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竟真的給成了。”
卓靜思先點頭，“原來如此。”
然后她又猛搖頭，“不對，不對勁，我完全沒有印象！”
陳光十分鎮定的繼續忽悠，“你當然不會有印象，如果你依然保持著哪怕一丁點的清醒，你就會像最開始那樣完全聽不懂我在講什么。正是因為你沒有印象，你才反而能記住這五大光觸媒配方。”
卓靜思死死的瞪了好久眼睛，呆愣半晌。
這短短二十四小時內，她的人生觀真是被瘋狂的顛覆了太多次。
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生活著的到底是不是地球？
是不是我悄沒聲息的穿越到平行空間去了？
這個位面的地球科技更發達？
還是說，陳光已經先于普通的地球人，進入了人類進化的下一個階段了？
所以他才能做到這種事情！
想起陳光之前的過往種種，卓靜思越想越是覺得真有這種可能！
一個人會一樣，在某個領域達到世界第一并不奇怪，畢竟每年的奧運會、奧林匹克競賽甚至英雄聯盟的s世界賽，刀塔的國際邀請賽這些任何一個項目都會產生冠軍。
但陳光卻不一樣，他在他去碰觸的每一個領域，他都是當之無愧的世界最強，并且甩出世界第二至少十萬八千里。
除了他已經打破地球人基因的壁障，根本沒有第二個解釋！
所以，或許真如他所說那樣，他通過他的那種玄而又玄的科學思維，再配合上他的聲音或許也有某種特別的魔力，調動了自己在徹底失神時的底層意識，將這些知識強行醍醐灌頂給了自己！
真匪夷所思，之前他說要教自己的時候，當時自己雖然有信心，但其實已經做好從頭苦學十年的心理準備。
可轉眼間，這一覺醒來，自己就什么都懂了？
是我產生幻覺了嗎？
這根本不可能！
可事實就是，自己真的懂了。
所以卓靜思剛才一醒轉，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肚子正咕咕叫，就瘋了一樣的撲到桌子上自顧自的寫起分子式來。
她就是為了確定這是真的，而不是幻覺，更不是做夢。
“好像真是你講的這樣？”
卓靜思將信將疑的問。
陳光沒答她，只一臉淡定深不可測的笑容，笑而不語，一副你自己揣摩的樣子。
“好吧，我自己好好捋一捋。”
良久，卓靜思又把自己腦子里的思路給整理了一遍，確定自己這次是真懂了。
她這才明白，這五種看似復雜和超出當前時代的配方，歸根結底其實還是建立在當前科學理論的基礎上的延伸。
只不過這種延伸有些遠，跳出當前范圍太多，自己當時才會一抹兩眼黑。
但現在已經懂了，再去反推就會發現，陳光這五大配方本質上與現代光觸媒還是一脈相承的道理。
譬如曾經是真理的牛頓定律，在牛頓的時代這是無可辯駁的真理，是劃時代的理論。
可在愛因斯坦拿出相對論之后，牛頓定律的正確性就變得有了局限，當超越這個局限，它就成了錯誤。
可不能因此就否定牛頓的成就，因為即便是愛因斯坦的理論，也是在牛頓當年打下的科學基礎上，歷經三百余年的發展，逐步推進演化到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陳光這五大配方與當前時代下的光觸媒科學之間的關系，正與相對論和牛頓定律之間的關系一樣，一脈相承！
卓靜思也很得意，自己之前的直覺并沒有錯，以當前時代的科技發展來判斷，如果現在陳光不拿出這五大配方來，大約五十年后，倒是剛好走到他這一步。
我瞎猜的領先時代五十年，還真給猜中了呢！
陳光等她理清思路，才拍了下她肩膀，說道：“好了好了，別琢磨了，東西已經刻在你腦袋里，你忘不掉的。你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咱們去吃飯吧。”
陳光也是心疼她，算下來從昨晚到現在她都粒米未進，雖然自己也這樣，但自己可不怕餓。
卓靜思甜甜的一點頭，“好的。”
兩人正要出門，卓靜思卻突然反應過來，“我們倆一起出去不太好吧？”
她似是有些猶豫，自覺有點見不得人。
陳光卻無所謂的一擺手，“沒什么不好的，真要藏藏掖掖的，昨天回來時我就會小心翼翼的的了，也不是現在。你放心吧，這酒店的我檢查過，套房這邊沒有監控，等會只要沒給人拍到我們倆直接從同一個房間里走出來，就沒什么好怕的。再說了，現在就算有我的爆料，也得要有媒體敢接招才是，是吧？”
卓靜思心想這也對，就沒再說什么。
兩人出門之后，隨便找了個餐廳，要下包間，陳光狂點一通大補的湯品，把服務員都看傻了眼。
可惜這時候陳光已經弄上全副偽裝，服務員雖然疑神疑鬼的卻也不敢多問。
等飯吃得差不多了，卓靜思才猛的想起華玲和鐘月兩人應該還在實驗室苦哈哈的等著自己，驚叫一聲起身就要走，“糟糕！不行，我得馬上去實驗室！”
陳光卻將她按在了座位上，“都這時候了，不讓別人下班了啊？今天就別過去了，你直接打電話讓她們倆回寢室休息。”
卓靜思反應過來，“好像是這樣？反正我那配方也沒用了？還驗證個什么？”
陳光點頭，“嗯哼，是這道理。”
“那我現在該做什么呢？我的存在不是很沒有意義嗎？你自己都能搞定所有的問題。”
卓靜思突然沒了目標。
陳光俯下身來，“小思思，與你想的相反，你對我很重要，非常重要！”
“怎么說？”
“雖然我也明白如何制備與合成五大配方，但我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必須馬上離開通山廠，轉進別的事情里去。接下來這邊的事情，可能只能全部交給老郭和小思思你來負責了。我可以給錢，只要我的錢還沒有掏空，我就不會放棄通山廠，但我的時間太緊張。所以，接下來小思思你能幫我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將你腦子里現在掌握的五種配方變成真正的產品！并且運用到通山廠里！”
卓靜思不是很有底氣，“這……會不會太難了？現在雖然我知道怎么合成，可你這超出當前時代太多了，我怕……”
陳光連連擺手，“不用怕，我可以百分之百篤定的告訴你，雖然這五大配方看起來高端，但其實卻剛好卡住了當前時代之下工業水平的極限。如果普林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強大，你仔細在心里揣摩一下，以普林斯實驗室當前的設備條件，應該足以基本滿足生產需求了，或許在某一部分設備上有所欠缺，但沒有關系，全球范圍內這么多科研機構，里面應該能找到合適的設備及原料的。”
“可我現在和普林斯鬧僵了，我們也根本不可能自行購買設備，你都不知道那些設備有多貴。生產周期更是極長，哪怕你現在有錢下訂單，恐怕也得一到兩年的時間才能全部到位，再說了，這種水平的全套設備，沒有數億人民幣的投資根本拿不下來。你知道就咱們學校的光觸媒實驗室全部設備投資是多少嗎？這么多年陸陸續續下來早已過了億！而普林斯的設備總價值，我個人估計，絕對不會低于三億美元！這還是保守估計！”
陳光略顯啞然，雖然早知道搞科研會很燒錢，但他真沒想到這樣燒。
不過轉念想，只要成功拿出一個成熟的成果，代表著的就是百億美元級的潛在市場，設備配置的研發成本高達數億美元實在不足為奇。
再考慮到人員及其他耗材方面的成本，就以卓靜思偷回來的配方威力，研發的過程燒掉的錢也應該是以千萬美元計。
那么大的普林斯，一年研發上燒掉的錢，少則數千萬美金，多則上億美金！
“呃……這都不重要，先這樣，你先回學校實驗室，用學校實驗室的設備試一試，如果不行我們就再想辦法！”
“什么辦法？”
陳光狠狠一咬牙，“我想辦法去融資，或者找老頭兒們借錢，或者找美國唐杰基金的有錢小開拉投資，我們自己搞實驗室！成立科研所！主攻這五個配方的成果轉化！另外，時間實在來不及，咱們就花錢找普林斯用他們的設備，想盡辦法也要在三個月內給弄出來！”
“那你到底得弄多少投資啊！”
陳光一笑，“你覺得這五種配方全部成果轉化成功，代表著的是多大的市場呢？”
卓靜思想了很久，試探著說道：“世界前百強？市值千億級美元？”
陳光點頭，“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