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我對某些事情判斷有些失誤!
一臉頹廢地沿著樓梯走上去,陸淵只覺得這個休假太糟糕了,不,糟糕透了!
與女朋友一起回家面見岳父岳母,本以為就算不能把事情給定下來,至少也能為對方父母做個心理準備,哪里能想到事情徹底黃了。
但這確實不能怪罪于岳父岳母,呃,不,伯父伯母,他們說的確實如此,沒錢沒房沒車,怎么給他們女兒幸福?難道結婚后一起與自己住出租屋?
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于是陸淵點頭承認,并且立即給出了善解人意的回答,能不能給他三年時間?
好吧,伯父一番話又把他給頂了回去。
陸淵今年二十五歲,女朋友大他兩歲,今年二十七歲,原本就是大姑娘了,再等三年時間便是三十歲,他等的起,他們女兒等不起。
臥槽,陸淵當時就覺得伯父太有學問了,這話說的他竟無言以對,誰知道三年后他能不能成功?三年后他會不會變心?這都是大問題!
當然,這些陸淵都能克服,并且拍胸膛說肯定能行,然而伯母一句話徹底擊潰了陸淵的心理防線。
很簡單,伯母就說一切還看女兒如何打算,如果他們女兒愿意等,那他們做父母的也只能講道理,事情最終怎樣還是要看你們年輕人的抉擇。結果這話一出,陸淵的女朋友居然就猶豫了,說要思考一下。
一晚過去,第二天一大早,他女朋友就遲疑著與他說了聲對不起。
陸淵明白了,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了他們身上,如果說金錢上的問題還能想辦法解決,那么當雙方感情出現破裂時,有時候就不是那么容易處理了。
沉默了半個小時,陸淵最終選擇了放棄,年輕人怕什么,好聚好散都是成年人了……話是這么說,返程路上陸淵仍舊心情陷入了低谷,幾年的感情說丟就丟,那是不可能完全做到的。
“小陸啊,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呃,劉阿姨是您啊。”
陸淵抬頭一看,從樓梯上下來的人,正是這棟樓的包租婆,姓劉,五十多歲,依靠收租和做茶樓為生,平時對人也算是和氣。
“是呢,回來拿點東西。”
劉姨似乎有急事,匆匆忙忙說道:“沒事下來喝茶搓點麻將,年輕人整天忙著工作也不怕累著了。”
“嗯,謝了,劉姨。”
苦笑著與劉姨道謝,陸淵嘆了口氣,他都快沒錢吃飯了,哪還有余錢去搓麻將喝茶。
插入鑰匙擰開房門,陸淵踏入自己的出租屋,先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然后按下電腦的電源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女朋友的父母說的沒錯,他不是不努力,他們也承認陸淵確實是個好小伙子,可是這個世界上努力并不等于成功,努力的小伙子肯定不如成功的小伙子,尤其是陸淵現如今的工作看不到升遷的希望,縱使升遷了,也沒有買房買車的希望,那么如何抉擇,就是很明顯的事情了。
人要活的現實一點,陸淵并不怪罪于伯父伯母,只能為這段感情感到遺憾。
心情低落得什么也不想做,陸淵打開電腦,發現網絡仍舊處于故障當中,無法接入互聯網,不由罵道:“搞什么啊,都幾天了還沒修好。”
幸好有先見之明,前天他利用公司的網絡,在自己的U盤內下載了一批電影,這時候正好能拿來打發時間。
插入U盤,打開文件夾,陸淵隨意選擇了一部電影看了起來。
這部名為《永無止境》的電影,陸淵以前已經看過一遍了,時隔一年再次重新觀看,不禁很是感慨。
這電影的主角要是沒有在路上遇到他舅子,這輩子估計都玩完了,有時候人的命運就是如此神奇,一晃間不經意間的一件事,也許便能改變整個人生的命運軌跡。
當看到主角從他舅子家中廚房翻出一大包NZT-48時,陸淵不禁羨慕非凡,要是自己也能有這么一大包的NZT-48,那就好了。
然而現實中哪里會有這種藥物,畢竟只是電影罷了。
打了個哈欠,陸淵漸漸有些犯困,迷糊了會,干脆關閉了播放器,躺在椅子上死死睡去。
再次蘇醒過來,從窗外一片夜晚的霓虹燈看來,已是睡去了一下午時光。
“哎,頭好痛。”
人睡久了頭就不免發疼,何況還是睡姿不正的情況下,不僅頭疼,陸淵還覺得全身都疼的不行。
揉了揉太陽穴,陸淵剛起身從椅子上站起,準備到廚房洗下臉,就聽得“啪”一下,有什么東西被自己碰到了地上。
“咦,這是什么東西?”
揉著酸痛的肩膀,陸淵彎腰把掉落的東西撿起來,借著電腦屏幕發出來的光芒,頓時愣住了。
手中所持的是一袋巴掌大小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裝滿了一粒粒晶瑩剔透的藥片。
這什么鬼玩意?
陸淵完全愣住了,迷迷糊糊也想不通自己什么時候買了這種藥物,隨手把其仍在桌子上,自個兒走進廚房打了盆水,開始洗臉。
“說起來那東西怎么有點熟悉……”
用冷水清洗臉龐,陸淵猛地一個念頭一閃即逝。
“嘩啦!”
顧不得打翻的臉盆,陸淵驀地轉身就跑,跌跌撞撞沖到房間內,差點沒把椅子和電腦桌撞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抓著塑料袋來來回回翻看,陸淵總算想起為什么這玩意如此熟悉了,這根本與剛才所看到的電影,《永無止境》中主角得到的NZT-48一模一樣啊!這是在開哪門子玩笑?
“我肯定是在做夢對吧?”
陸淵喃喃自語:“不對,一定是有人在和我惡作劇。”
一雙眼睛死命瞪著手中的塑料袋,陸淵開始回想誰會和他弄這種惡作劇出來,左向右想,這種條件都不成立,因為就算惡作劇,也沒人會做這種東西出來。難道他今天看《異形》,就給他弄個異形出來惡作劇嗎?
這不符合常理,何況誰會閑得無聊來與他惡作劇,吃飽了撐的。
但要說這是在做夢,夭壽了,從來沒有做過這么清晰的夢,陸淵立即否定了做夢的猜測。
把鼻子在塑料袋上嗅了嗅,沒發現什么異味,陸淵小心翼翼打開封口,捏出一粒藥片,對著燈光仔細觀察。
果然很晶瑩剔透,造型與電影里面完全一致,根本無法區分出不同,哪怕是惡作劇,能找來這種仿制藥物也不簡單了。
陸淵果斷地把它……
當然不會吃了,鬼知道這到底是什么玩意,陸淵怎么敢吃?
沉吟地坐在椅子上,面對這包塑料袋,陸淵沉默不語,今晚發生的這番事情有點匪夷所思了,按照常理來說,除非是他人惡作劇,不然上訴一切皆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了想,陸淵打開電影,準備再對比一下電影里面的NZT-48與手中的這玩意,是不是有什么區別。
“這、這是怎么回事?”陸淵看著電影中的一幕不禁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