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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有些人有些事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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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沙去玩了,從玉泉山回來的貝一銘坐在酒店的咖啡廳中對著一杯早已經凉了的咖啡在發呆,他沒想什么事,此時他的大腦處于一種空白的真空狀態。

  以前的貝一銘喜歡白襯衣黑色的休閑商務褲,但是跟蘇慕雪分開后,他更加偏愛黑色,黑色的休閑西褲,黑色的襯衫,還有黑色的皮鞋,一身的黑色讓為貝一銘平添幾分憂郁,此時的他更像是哪個憂郁的音樂家,坐在那里想著自己的夢想,還有音樂。

  這樣的男人很吸引女人的目光,也很能勾起女人的好奇心,她們想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如此的憂郁,咖啡廳中很多麗人都想過去坐在貝一銘對面跟這個憂郁的男人聊聊,她們甚至不介意很快就去酒店的房間里跟他春風一度,如此英俊男人可太罕見了,跟這樣的男人發生點什么絕對不是壞事,而是美事。

  但卻沒任何女人敢走近貝一銘的身邊,因為每當有那位靚麗的美女有所行動的時候,坐在貝一銘周圍的一些人立刻會用戒備、警惕的目光看著他們,這些狼一樣的目光把這些女人嚇壞了,嚇得他們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退回去遠遠的看著那個英俊得不像話的男人。

  有的人認出了貝一銘拿出手機想偷偷拍一張他的照片,但一拍攝立刻就有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精壯漢子來到他們的身邊,語氣森冷的讓他們把照片刪除,誰也不想惹麻煩,所以只能照做。

  一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流逝著,咖啡廳里除了輕柔舒緩的音樂外,其他的聲音幾乎沒有,就在這時候高跟鞋敲打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聲音想起。

  蘇慕雪一席黑色長裙的走了進來,她直奔貝一銘而去,而保護貝一銘的那些保鏢這次卻沒用警惕的眼神看她,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中排除蘇慕雪還有薩沙。

  蘇慕雪輕輕的坐在貝一銘的對面,打破了貝一銘的思緒,他緩緩抬起頭來看了看蘇慕雪,臉色很平靜,沒有相逢的喜悅,也沒有狠意,他臉色平靜得就像是古井不波的潭水,他看蘇慕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貝一銘嘆口氣微微搖搖頭緩緩站了起來,轉身離開,周圍的保鏢立刻站起來跟上,就在貝一銘快要出咖啡廳的時候蘇慕雪清冷的聲音響起:“貝一銘我要跟你談談。”

  貝一銘的腳步一滯,隨即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們沒什么好談的。”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一如當初他絕望的離開華夏趕赴美國,不曾回頭,也不曾留戀的在看一眼這座城市。

  咖啡廳里的蘇慕雪頃刻間淚如雨下,他們真的回不去了,她把貝一銘傷得太厲害了,是她親手把他趕走的,就如同驅趕一頭受傷的小狗,一腳把它踹開,它哀鳴著一瘸一拐的跑掉,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中哀鳴著舔著自己的傷口。

  蘇慕雪無功而返,但蘇家顯然不能就這么放棄,不然后果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于是蘇振峰、蘇正羽以及黨浩都被喊了回來。

  第二天貝一銘就見到了胖了很多的蘇正羽,以及瘦了很多的黨浩,他們的到來貝一銘并不驚訝,他知道他們會來的。

  見到貝一銘的蘇正羽臉色很是尷尬,他很清楚是蘇家對不起貝一銘,當初毅然決然的拆散了他們,但是現在卻又要讓他來當說客,讓貝一銘在跟蘇慕雪在一起,這種反復無常的行為讓蘇正羽很不齒,但為了家族,他又沒什么辦法,只能來見貝一銘,去當那個被他心里狠狠鄙視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說客。

  跟蘇正羽一樣尷尬的還有黨浩,他同樣知道自己這次來是要干什么。

  貝一銘嘆口氣道:“我們去酒吧喝一杯吧。”

  面對蘇慕雪他可以保持冷漠,毅然決然的離開,但他卻不能這么對蘇正羽跟黨浩,因為他們是貝一銘為數不多的朋友,他不能那么冷漠的對自己的朋友,還是曾經幫了他很大忙的朋友。

  三個人一路上誰也沒說話,直到一瓶啤酒喝下去蘇正羽才嘆口氣道:“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

  貝一銘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們就不用說了,我們只敘舊喝酒,其他的我不想聽。”

  黨浩急道:“我就說一句,你真的徹底放下了嗎?”

  貝一銘側過頭逼視著黨浩道:“我放下了,被你們逼的。”

  黨浩聽到這句話立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在高腳椅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事本來就是老蘇家辦的不地道,對不起貝一銘,現在貝一銘功成名就了,蘇家又跑來央求他要了蘇慕雪,這把他什么了?別說貝一銘了,就算換了自己心里肯定也有很大的怨氣。

  蘇正羽嘆口氣道:“你什么時候跟那個公主結婚跟我說一聲,哥們給你捧場去。”

  貝一銘笑笑道:“到時候肯定會告訴你們的,你們也知道我的朋友不算多。”

  黨浩一臉焦急之色的看著蘇正羽,伸手拉了他一下給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你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嗎?你跟他說這個干嘛?

  蘇正羽無奈的苦笑著搖搖頭,意思也很明顯,這事他勸不了,貝一銘當初被傷得太深,現在不管蘇家做什么,說什么,他都不會在跟蘇慕雪在一起了,人被傷得太深心就死了,心都死了,那還會對以前的人跟事還有留戀?

  黨浩嘆口氣,也知道自己是無力回天了,他看著貝一銘苦笑道:“我從來沒想到我跟正羽會跟你說這些的話,做夢都沒夢到過。”

  貝一銘拿起酒道:“喝酒吧,就不要說其他的事了,我們也好久不見了。”

  三個人喝的都是悶酒,話也不多,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也沒了繼續喝下去的心思,不管他們承認不承認,因為蘇慕雪的事,他們的友情上出現了一道沒辦法彌合的裂痕。

  他們也都清楚,從今天開始他們會漸行漸遠,最終成為陌生人,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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