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心怡這幾天把所有通告都推了,安心住在貝一銘這繼續把他當牛馬使喚,這樣的生活對于董心怡來說十分難得,她也十分留戀,也只有在貝一銘身邊,她才能做自己,而不是公眾面前那個每說一句話都要思前想后的董心怡,那樣的生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身心疲憊,但她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永遠留在貝一銘身邊當一個小女人,讓貝一銘為她遮風擋雨。
她還是要走的,這點董心怡清楚,貝一銘也清楚,他知道這個女孩太要強,明著幫她只會讓她逃得更遠,而貝一銘又不忍心讓她無依無靠的在骯臟的娛樂圈做那無根之萍。
這個圈子從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像董心怡這種沒背景的小明星,早晚有一天會被這圈子吃得骨頭渣都不剩,這是貝一銘不想看到的,他想默默的站在一邊為董心怡遮風擋雨,于是他給林淼淼打了個電話。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簽下董心怡。”此時的貝一銘就像是坐在王座上的王者向他的將軍發布必須辦到的命令。
林淼淼有些不適應貝一銘的語氣,皺皺眉道:“為什么非要簽下她她在華夏并沒太大的名氣,就是個小明星而已,并且她肯定有自己的公司,要挖她過來,我們是要付出高昂的違約金的,這不值得。”
隨著身份、地位的提高林淼淼也在轉變,在也不是山城那個默默無名的小主播,執掌著一家在華夏來說規模很大的的傳媒影視公司的林淼淼越來越像一個高位者,對于公司旗下的藝人、員工林淼淼永遠是仰著她高傲的頭顱不假辭色,但她依舊要向貝一銘低頭,因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貝一銘聲音冷淡道:“我說了,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簽下她,并且不能讓他知道佳視傳媒影視公司是我的,你要做的是為她保駕護航,讓她在演藝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打她的歪主意,你明白?”
貝一銘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要捧紅董心怡,還不能讓她知道這一切是他為她做的,并且他不想在看到陶平這種打董心怡主意的人出現。
林淼淼沒辦法違抗貝一銘的命令,賭氣道:”反正公司是你的,你愿意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我會按照你說的辦,再見。”說完重重的摔了電話。
“王八蛋,這么跟我說話,有點錢了不起啊?跟其他男人一個德行,有點錢就想玩明星,什么東西。”林淼淼越說越氣,直接把放在一邊的文件全仍到了地上。
她這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那能不驚動她的助理四五個留在公司加班的助理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是一臉的迷茫,搞不懂誰敢把公司的老總林淼淼氣成這樣。
貝一銘放下手機向雪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跟他寒暄幾句便步入正題,秦洪杰接她之口轉達想要給貝一銘擺酒賠罪的意思,在省城也就貝一銘有這待遇,能讓秦洪杰這種梟雄級別的人物低頭,還得擺酒賠罪。
貝一銘一口就拒絕了,讓向雪飛秦洪杰——他沒空,在向雪飛看來貝一銘這是打算想把秦洪杰踩死,可事實是貝一銘真沒空搭理秦洪杰,他還有他自己的事要做。
收到向雪飛的消息秦洪杰是嚇壞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睡著,就擔心貝一銘把事做得太絕,一腳踩死他。
貝一銘卻睡得很好,第二天早早起來趕赴整形醫院。
貝一銘揮舞著大把的鈔票,輔助科室的人到是都配備齊了,沒人會跟錢過不去,但也沒人看好貝一銘,都不認為他能盤活整形醫院。
貝一銘自然不會管他們的想法,一到醫院就忙了起來,手術上午肯定做不了,第一術前檢查結果最少要到下午才能出來,第二貝一銘沒打算給這些做過腺癌根治術的患者植入假體,而是要讓實驗室為她們培育出全新的腺組織,也就是說他要用自體干細胞新器官培育這種技術。
培育出新的腺組織需要時間,最少也要下午,所以上午貝一銘忙著看病人,提取她們的細胞放到實驗室去做腺培育,貝一銘這次又是下血本了,培育腺組織可是需要丑陋閾值的,丑陋閾值這東西對于貝一銘來說比錢還重要,沒消耗一些他就心疼,但好在手后他還能收集到一定的丑陋閾值,到是能讓丑陋閾值不消耗太過嚴重。
下午三點的時候第一批患者的術前檢查結果出來了,沒問題的貝一銘立刻讓胡杰安排手術,四點他準時進入到手術室中。
這些手術跟常鑫雅的一樣,對于貝一銘來說難度并不大,但手術卻太多,從今天開始貝一銘要過著手術、手術在手術的苦逼日子。
從下午四點到第二天早上貝一銘就沒閑下來,手術一臺借著一臺的做,他體力好,可胡杰、林潤青、冷雨寒以及麻醉師、器械護士、尋回護士受不了這么連軸轉啊,于是就這一個晚上手術室里是怨聲載道的,病房里的護士也沒好到那去,手術完了她們得給患者輸液吧?液體輸完了得拔掉吧還得記錄術后患者的情況吧?
總之這一個晚上整形醫院的醫生、護士就沒一個能睡著的,童雨蘭累得腰都快斷了,把貝一銘罵得是狗血噴頭。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以為可以休息了,但誰想貝一銘直接宣布手術繼續,其他醫生、護士立刻炸鍋了,這是拿他們當驢使喚啊,不對,連驢都不如,驢干了活還能吃點東西、休息、休息,但他們卻還得繼續連軸轉。
貝一銘就知道是這情況,直接拎出來一個箱子,里邊擺滿了一沓沓的百元大鈔,他揮舞著鈔票笑得跟個魔鬼似的:“我自己掏腰包,一天一千塊,你們干不干?”
童雨蘭惡狠狠的看著貝一銘,然后咬牙啟齒道:“干。”
沒人會跟錢過不去,童雨蘭也是如此,誰不想多賺點?于是手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