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聯發布了在波羅的海殲滅海盜的消息之后,果然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芬蘭政府,他強烈的抗議和指責蘇聯芬蘭國籍的船員在船上遭到了蘇聯軍隊的射殺。而蘇聯立刻爭鋒相對的反擊,他們表示第一個槍支進攻蘇聯的直升機的就是你們芬蘭國籍的船員,蘇聯甚至拿出了那個船長的賬戶莫名其妙多了幾十萬美金的證據,指責芬蘭政府不去查找這些不明資金的來源,反而第一個跳出來指責蘇聯政府?
“你們譴責有什么用,看不爽就直接宣戰嘛。假如那位芬蘭國籍船員有仔細閱讀過我國的法律聲明的話,就會發現他們的行為已經嚴重的觸犯了我國的法律。難道你們不知道偷渡進入我國的外籍人員抓到就判刑半年,持槍進入就地擊斃的政策嗎?知道蘇維埃國內為什么會比你少很多敗類嗎?因為就是這么嚴苛。”這段足夠霸氣的回復氣的芬蘭外交部長痛罵蘇聯人都是一群瘋子。
“簡直就是瘋了,就算如此,那些人也是我們芬蘭國籍的船員,真的擊斃也該給我們一個像樣的回復,而不是這樣一副傲慢的態度。”芬蘭外交部長氣急敗壞的說道。
而沉默不出聲的總統則默默的來了一句,“算了,當年他們打下韓國客機的時候,有說過什么嗎?什么也沒有。所以我們還是暫且忍耐一下吧。”
聽到當初韓國客機被擊落的事件,外交部長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但是他依舊不依不鬧的說道,“忍耐?恕我直言總統閣下,如果這口氣我們忍下去,接下來怎么跟國民交代?我們的到連國民在海外的利益都沒法保護。”
“你的意思是直接跟蘇聯開戰咯?”芬蘭總統科伊維斯托不喜歡外交部長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講道理,蘇聯方面可是掌握著關鍵的證據,而且船長到底有沒有第一個進行開槍射擊我們也不知道,畢竟是死無對證。所以我們在理虧的情況下還要繼續堅持吵下去嗎?情感上我也接受不了,但是理智上告訴我,這一切都我們都必須接受。”
“可是……”外交部長還想說點什么,卻被科伊維斯托揮斷,“沒有什么可是的,復仇的機會多得是,這筆賬我們先記下來。以后有機會絕對要坑回蘇聯一筆。絕對的,這群野蠻的俄羅斯人。”
不過更加可憐的還是中情局局長蓋茨。千方百計設計的局被蘇聯打破了不說,還面臨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撤職。這次中情局是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丟了在波蘭的中情局基地,就連暴亂行動也被人抓住了把柄。本來還想在那幾個死去的中情局特工身上做文章,但是卻因為持槍武裝人員的問題導致自己根本沒有向蘇聯發難的機會。
一句話,蓋茨的情報局局長仕途已經走到了盡頭,尤其是他站在總統辦公室內看到對方鐵青的臉色,還有冰涼的眼神。蓋茨就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
“這就是你向我保證過的承諾?保證波羅的海三國方面會有一場重大的動亂,保證蘇聯的囂張氣焰會受到狠狠的打擊,保證我們的在失敗之后能夠重新占據有利的位置。但是你告訴我,現在你所做的,都是什么東西。”
馬里奧總統突然提高了音調,他不滿的拍了一下桌子,手指敲打著桌子說道。“結果呢?非但沒有實現承諾,反而將中情局的特工搭了進去。還讓波蘭拒絕我們在他們境內設立安全屋的決定,這一切就是你想看到的?蓋茨局長,恕我直言你是不是蘇聯潛伏在中情局的間諜?才導致我們行動上的一系列失誤?”
馬里奧總統最后一句話讓蓋茨冷汗涔涔,他搖頭否定總統的說法,“這怎么可能。總統閣下,我可是美國人,不是蘇聯人。”
但是馬里奧卻自顧自的說下去,“這不過是我隨口說說而已,但是中情局局長的位子我想你是應該讓出來給別人了。我希望你能以一種體面的方式離開。”
蓋茨很清楚馬里奧所說的體面就是希望他主動遞交辭呈,好過總統親手將他開除。蓋茨也很心領神會的從口袋中掏出信奉遞到總統面前,“這是我的辭呈。總統閣下。從今天起我自愿辭去所有職務,將位置讓給更有能力的人。”
他將信奉放在總統桌面上,然后轉身出門,馬里奧只是在后面輕聲說了一句,“你要保重,蓋茨。還會有更適合你的位置。”
蓋茨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他回過頭朝著馬里奧總統點點頭,盡量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會的,馬里奧總統。”
蓋茨的辭退引發了中情局局長位置權利的暫時真空,不過很快便有人填補了這項空白,詹姆斯伍爾西接替了他的位置。作為歷史上著名的龍蛇理論提出人,伍爾西在參議院舉行的中情局任職聽證會上聲稱蘇聯是一條已經被殺死的巨龍,而我們現在生活在充滿各種各樣毒蛇的叢林里。
不過蘇聯并沒有解體,導致他的這句話稍稍做了一下改動,他聲稱美國的敵人除了蘇聯這條紅色巨龍,還有各種各樣的毒蛇出沒,而美國要做的就是與巨龍周旋的同時,將那些不利于美國的毒蛇殺死,利于美國的毒蛇武裝起來,成為對付蘇聯的爪牙。
而他的理論很受馬里奧的贊同,他認為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遏制走出八十年代經濟困境后的蘇聯,將他重新的打回原型,然后再來討論經濟發展的問題。
當然伍爾西為了迎合總統,也提出了紅龍將死的說法,他認為現在的蘇聯就是另一只腳快要踏進墳墓的家伙,而國會應該加大對中情局的資金支持,已達到顛覆蘇聯的目的。他更表示馬里奧總統只要維持好與盟友國之間的關系,剩下的問題都可以交給中情局解決。
一只狼,一只狽,就這樣勾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