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不著寸縷的妙曼背影,某人鼻中淌下兩行鼻血……
這個來歷神秘的血奴,除了鎧甲下面的橙色內甲之外,竟然啥都沒有……
血奴渾身光溜溜的,背對著劉十八盈盈站立,雙手捂著雙肩,潔白瘦弱的身軀微微顫抖著……
雙捂著雙肩的手上,其中一只手竟然還死死捏著劉十八那只臭襪子!
“咳!”
抹了一把鼻血,劉十八看看自己身上的軍大衣。
接著,劉十八脫下大衣,輕輕走到血奴身后,雙手拿著軍大衣的領子,用大衣中的溫軟,將那副顫抖著的柔弱身軀緊緊包在里面。
“嗚!”
當大衣落在血奴身上的時候,劉十八分明感受到其身的戰栗,更聽到一聲壓抑的呻吟!
“轉過身來!”
劉十八半擁著這副冷得發抖的嬌軀,在其耳邊低聲說道。
“是!”
血奴渾身一震,緩緩的緩緩的轉過了身軀。
劉十八凝神注目看去,不由心中一蕩!
這是一副多么楚楚動人,明媚如花,羞花閉月,天姿國色的面容?
劉十八也不知,改用何種華麗的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女子的天生麗質和如水溫情。
蒼白的面容,羞澀的神態,滿懷期待的眼神,喘喘不安的喘息……
在那件還沒扣扣子的軍大衣中,劉十八能清晰的看到那令人血脈膨脹的誘人身軀,凸凹有致,完美得令人噴血……
抬起手,劉十八輕輕的扣上軍大衣的扣子,低聲道:
“冷嗎?”
“不,不冷!很暖……”
血奴搖搖頭,蒼白的面容竟浮起一抹紅霞。
這是一個在古墓中,等候了兩千年的女子,劉十八也搞不明白她等的那個人是不是自己,但他卻再也不想繼續追問下去……
對血奴來說,現實可能比夢境更加殘酷,還是不知道最好!
很可能這個女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里面睡了多久,那太殘酷了。
半擁著血奴,劉十八斜著眼看了看她手上那只襪子,古怪道:
“你拿著這個,干嘛?扔掉吧。”
一聽到劉十八要她將襪子扔掉,血奴的眼中立刻浮起一絲驚恐,搖頭道:
“不!我不要……”
劉十八鼓著眼珠,莫名其妙道:
“為什么?這是腳上的襪子,很臭的……”
血奴面上浮起一絲幸福,瞇眼道:
“不仍,這上面有將軍的味道……”
喜歡——腳臭?
劉十八摸摸鼻子,暗道:好吧!你贏了,就是口味重了點……
其實,劉十八真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問題,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而血奴,也應該腦部在長期冷凍狀態下,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損傷,失去了一點記憶。
但有一件事,劉十八必須要問清楚!
想到這,劉十八擁著血奴轉過身來,指著白玉臺階上的那個黑木槨,好奇道:
“血奴,你知道這個棺槨里面,躺著的是誰么?”
血奴忽閃著大眼睛展顏一笑,輕聲道:
“知道!”
劉十八神情一凝,謹慎道:
“誰?”
血奴點頭道:
“金錠。”
劉十八聞言一愣,古怪道:
“姓金,名定?這是誰?”
血奴皺了皺好看的柳眉,古怪道:
“是金錠,金子。”
“啊?”
劉十八這下明白了,感情這棺材里面,裝了滿滿一棺材金子?不,金錠?
接著,劉十八又看到地上扔著的鎧甲,忍不住好奇道:
“血奴,你的武力有多高?是個女將么?”
血奴古怪的瞪著劉十八,顫抖著從大衣扣子縫隙中伸出一支手輕輕的摸在劉十八身上,過了一會才應道:
“妾身當然是一個武將,是將軍麾下為數不多的女將。
至于武力,指的是武道么?要是指武道的話,妾身一人可敵將軍這樣的十人,甚至更多……”
劉十八張嘴久久沒合攏,吶吶干笑道:
“是么?一個能打十個?”
血奴非常肯定的應道:
“將軍難道忘了,妾身曾率三千軍,大破四萬匈奴騎兵……”
劉十八嘴唇哆嗦了一下!
在大軍團作戰中,個人武力值其實沒吊用,一個武力值滿貫的武將,扔到幾萬人的軍團作戰中,不小心被砍頭是很正常的事。
而一個女將,能帶軍沖擊匈奴四萬騎兵七進七出,這本身代表的就是一種實力!
看著那支白皙晶瑩,撫在自己胸口的手掌,劉十八忍不住咸豬手一動,輕輕按了上去……
“唔!”
血奴嘴角發出一絲低吟。
劉十八卻心頭一喜,那支小手表面雖然冰涼,但其中隱含的熱氣,是怎么也沒法忽視的!
這一下,劉十八總算放了心!
血奴,并不是什么邪物,也不是什么活死人,而是一個真正的大活人,一個被解凍之后的大活人!
可現在,這么威猛的活人妹子,對劉十八此行的目地來說,不但沒一點幫助,反而是累贅!
此次來到這,劉十八打算利用摸金令中的傳送陣,進行定點定時傳送,嘗試能不能弄回一些緊要物資。
而此行注定只能一個人行動,不可能帶著一個女人,還帶著一條狗,萬一過去了又失散了咋辦?
這邊失散的別離,老司機,蒙天放等人還沒著落,萬一又把老黑和這個血奴妹子又失散到另一個時間點,那就真要命了……
一開始,劉十八還打算在這古墓中吸收一些紅鉆提升一下實力再過去,可眼下一想,劉十八卻感到提升實力完全多余!
因為啟動傳送陣后,每一個進去的人在傳送過程中將失去所有能力和武力,到達目的地后就是一個普通人。
別看劉十八現在恢復了一部分實力,可當他利用傳送門離開這里之后,立馬就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
在目的地再次吸收骨鉆恢復一點點力量之后,才能再次開啟傳送陣返回原地。
一來一去,等于是劉十八這段時間恢復的所有固態實力,將消耗一空,除智慧和知識之外,什么都不會留下!
想到這里,劉十八低下頭,盯著血奴輕聲道:
“我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辦一件很重要的事。”
說到這里,劉十八側頭看一眼老黑,然后回過頭對血奴道:
“血奴,你就在這里等我,老黑陪著你,少則半月多則二十天我一定回來。
假如超過三十天還見不到我,就由老黑帶你離開這里……”
血奴愣愣的盯著劉十八,良久才點頭道:
“妾身,知道了!”
妾身?
劉十八其實一直想問這個自稱妾身是幾個意思?
于是,劉十八問道:
“血奴,你為什么稱妾身?”
血奴蒼白的面頰浮起一絲紅暈,低聲道:
“因為妾身,原本就是將軍的通房丫頭啊……”。
納尼?
劉十八張大嘴,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