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便,我先洗澡!”
鄭麗媛拿起自己的小行禮包,往臥室走去,擺動的腰肢,讓劉十八和秦大有些微微失神。.
秦大左右看了一下,見沒自己什么事,打了個招呼便歪在沙發上睡覺去了……
坐在沙發上瞪著打呼的秦大,無聊的劉十八無端的想象出鄭麗媛魔鬼般的身材,慢慢脫衣服的場景,差點一口鼻血噴出來。
這鄭麗媛的身材,想一想都覺得香艷……
“嘩啦嘩啦!”
淋浴聲持續響起,劉十八發現自己再也淡定不起來,索性打開電視。
沒一會,鄭麗媛就走了出來,當然沒有如劉十八所想的香艷美景。
不過,鄭麗媛剛洗過,整個人顯得更加美艷動人,劉十八的眼睛自然被吸引過去。
“看什么?小心我給敏兒說。”
鄭麗媛沒好氣,瞪了劉十八一眼!
“鄭小姐,趕緊收拾一下,我們要出去辦正事。”
劉十八趕緊舉手投降,這姑奶奶,也不好伺候!
一小時后,劉十八和鄭麗媛一起,來到了莫斯科的蘇富比拍賣場,秦大則留在酒店中睡覺。
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蘇富比,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拍賣行,此處的蘇富比,則是設立在俄羅斯的分行之一,創辦人是書商撒姆爾、貝加。
最初,蘇富比只是主要拍賣珍貴舊書,兼營拍賣油畫、錢幣、家私、瓷器、郵票等,后來被美利堅的一個財團收購成功!
此后,蘇富比便分為兩個總部,一個在英國倫敦,一個在美利堅的紐約。
如今的蘇富比,已在全世界各個主要國家及地區設立了分行,每年純利潤無數。
據說,這次拍賣會上,有一件華夏國的重量級古物件拍賣,就是從蘇富比拍賣會中傳出的消息,在世界范圍內引起了轟動。
現在,珍貴的文物,存世越來越少了,更何況這種國寶級的文物或者藝術珍品。
引得一些國際富豪和家趨之若鶩,不斷來到了莫斯科,匯聚在蘇富比周圍。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這次拍賣的所謂珍貴物件和臨時拍品第十九號箱子比起來,就是個渣。
在劉十八和鄭麗媛到來之前,寧衛國就已經照會莫斯科這邊的關系,預先約定了蘇富比的一位資深鑒定師。
要是可能的話,劉十八和鄭麗媛可以搭上這次拍賣會的順風車,將華夏的國寶拍回來。
當然了,此次來莫斯科,劉十八也沒有空手,而是將一件得自曹操墓室中的一件普通的珍品帶了過來。
兩人端坐在一間普通鑒定室沒多久,便走進來一位禿頂老者。
老者藍色的眼珠閃爍著睿智的精光,在劉十八和鄭麗媛身上深深注視了一會。
“我叫克朗,以前和寧先生相熟,你們預定了一個拍賣品的位置,那么,就讓我看看是什么好東西吧!”
禿頂老者用正宗的英語流利的說道。
劉十八點點頭,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個一尺長,三寸寬的木頭匣子放在桌上。
盒子不是什么高檔貨,而是劉十八隨意買的一個賣相不錯的地攤貨,價值二十華夏幣。
看著這個黑色匣子,克朗眼中閃過一絲輕視,這種廉價的匣子,里面能有多貴重的東西?
劉十八早就看到克朗不屑的眼神,卻沒有任何不滿,仍然微笑道:
“需要我來打開?”
瞅了一眼劉十八風輕云淡的表情,克朗居然笑道:
“當然不,我來打開,萬一東西有了損傷,也由蘇富比承擔。”
說著,克朗從口袋內掏出一雙真空包裝,一塵不染的白手套,戴好后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啟開匣子。
他用近乎虔誠的動作,將匣子里,用真空袋子裝好的一張絹帛輕輕取出……
這一系列謹小慎微的動作,讓劉十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是因為里面拍品的脆弱,與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有緊密的聯系。
萬一損壞了,把鄭麗媛賣了,也換不來這件東西……
另一方面因為,劉十八還是第一次接觸到國際上真正的專家,在自己面前當面驗寶,這讓他有些好奇。
雙重因素交雜在一起,劉十八的雙手不自覺的相互摩擦……
真空袋內,有微微泛黃的一張折疊起來的絹帛,完好無缺。
克朗輕舒一口氣,拿起口袋中一個放大鏡仔細的隔著透明的真空袋鑒定起來。
看了許久,克朗的眉頭微微皺起,喃喃道:
“難道是假的?看這張絲絹成色,不像是年代久遠的東西。”
克朗抬起頭,看著劉十八沖他招招手道:
“你來一下。”
劉十八仍然保持著微笑,慢慢走到克朗身邊站定,含笑用半生不熟的英語道:
“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我覺得,這件東西可能沒什么價值,是贗品!你能說說它的來歷嗎?
我記得寧衛國和我打電話解釋,這件東西是華夏秦漢時代的東西。”
克朗看著微笑的劉十八,他現在有些不確定。
“那您說說看,這件東西哪里假?東西肯定沒錯,確實是華夏秦代的一張地圖。”
劉十八看了看克朗,很直接的問了一句,沒留一分面子。
“絹帛上的黃漬是做上去的,按照絹帛的年代和風化程度來看,秦代絹帛,怎么可能保存得這么完好?”
克朗心里不禁有些自得,幸好自己這么多年累積的華夏古玩知識,不然這一關可就難過了!
蘇富比的鑒定師,可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靠眼睛瞬間分辯出真假,卻還能細致到哪個地方是假的,這需要自己本身的素質過硬!
不得不說,克朗的水平不賴……
靜靜的聽著克朗的分析,劉十八不禁點點頭,克朗的經驗無疑是對的。
但是自己找到的東西,是不能以常理來評價的。
“我很確定,這張絹帛,包括絹帛里面的地圖是真的,我用自己的人格擔保。”
劉十八看著克朗的眼睛輕聲解釋道。
鄭麗媛有些沉不住氣,看著劉十八建議道:
“要不然我們先回去,今天不早了,明天再來?”
“不急!等下請我們蘇富比最負盛名的鑒定師來一趟。畢竟寧衛國是我的朋友,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克朗似笑非笑,但話里行間仍然充滿了深深的自負。
太監不急皇帝急!
鄭麗媛不時看看平靜的劉十八,又看看一臉譏諷的克朗!
鄭麗媛只希望,那位極富盛名的鑒定師盡量快一些來,然后將十九號箱子弄到手,趕緊結束俄羅斯之行。
那樣,自己就和劉十八或者寧敏兒沒什么交集了,今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正在幾人各懷心事之時,卻聽到一個不耐煩的清麗女聲響了起來:
“克朗叔叔,你到底搞什么鬼?我今天在休假。”
進來的人,讓劉十八和鄭麗媛眼前同時一亮!
這個典型的俄羅斯女孩,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長長的卷發披到肩上,眼睛大大的,不時眨巴眨巴,就像一個大號的洋娃娃!
而且,她打扮很時尚,妝容更無可挑剔,肩上挎著一個黑色工作包,看到劉十八和鄭麗媛,再看看桌上的黑色木匣,臉色微變道:
“看樣子,克朗叔叔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難題。”
“是的,伊娃小姐!”
克朗倏地一下站起來笑道:
“這位來自華夏的米斯特劉,拿來鑒定的絹帛,我感覺是贗品,但有些看不準,因為劉先生非常自信!”
那個叫伊娃的俄羅斯女孩,似乎明白克朗這一套說辭,接口道:
“我知道了,克朗先生又在偷懶是嗎?那個絹帛是真是假,你難道鑒定不出?難道在考驗我的眼光?”
克朗眼巴巴的就等著這話,立刻眉開眼笑道:
“是的,為了證明我的眼光!伊娃你來看看吧,你是我們莫斯科蘇富比最年輕,最負盛名的鑒定師。
因為他們要求,參加明天的拍賣會,臨時增加進去一件拍品,我想對這個要求,還是你來看看比較好。”
伊娃沉著一張美艷的小臉,點頭道:
“好吧。”
伊娃輕輕戴上隨身的手套,小心趴在桌上,帶上自己帶來的一個特制眼鏡。
這是一個白色泛黃的絹帛,折疊在一起,是傳統的華夏古物樣式,應該屬于女子的手絹一類,也就是定情物一類的玩意。
伊娃定眼一看:這絹帛編制細膩,同時隱約看見里面隱約的字跡。
伊娃皺了皺眉毛……
接著,這位美麗的俄羅斯女孩,仔細研究起絹帛的其它特征來。
伊娃知道,要是這件東西是真的,肯定相當脆弱,所以不能動手,只能靠眼睛!
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動用其他的手段。
伊娃連連點頭的樣子,吸引了克朗的注意,忍不住點頭問道:
“怎么樣?”
伊娃緩緩站直身體穩住上身,擠出一個極為勉強的笑容道:
“按照我的想法,應該是真的,但不確定。”
鄭麗媛側頭看看劉十八,又緊張的看向伊娃問道:
“怎么樣才能確定?”
“我先說說我看得見的,你們看這里……”
伊娃指著絹帛邊緣的收口,解說道:
“這叫針邊,也稱之為收邊,在華夏戰國時代,同類的收邊樣式,現在早就絕跡,所以這個很難做假,哪怕用現代高科技的紡織技術也不行!
我估計,這個絹帛,當初應該是一個女子給自己丈夫的定情物。”
頓了一頓,伊娃又補充道:
“還有一點,絹帛表面顯得不夠平整,有些地方厚,有些地方薄,用眼睛看能明顯感到凹凸不平。
而這,是所有先期紡織品的特征,無一例外。”
睜開眼這時才敢吭聲道:
“那就是說,是真品?”
克朗望著伊娃苦笑道:
“不可能,秦代的絹帛,在空氣中能保存到現在?不可思議。”
伊娃古怪的瞟了劉十八一眼,又看看克朗,凝重道:
“兩位稍安勿躁,現在還有最后一個驗證方法。”
鄭麗媛瞪大絕美的眼眸,嬌聲道:
“什么方法?”
伊娃小心翼翼將手中的真空袋放在桌上,微笑道:
“雖然有時候,自己的眼睛也會欺騙自己,但碳十三的測試,卻不會做假。”
“沒錯,這個假不了!”
克朗也附和伊娃的說法。
伊娃把真空袋重新拿回到手上,柔聲道:
“所以……兩位要稍等一會,等蘇富比專門負責碳十三鑒定的專家前來。”
鄭麗媛搶著答道:
“好!”
劉十八深吸一口氣,皺眉看著鄭麗媛道:
“難道你說了算?你別忘了,是讓你來配合我,懂了?”
鄭麗媛聞言,不由面色一紅,剛才自己確實太著急了一些,還不是想早點辦完事,早點離開你身邊?
免得被你吃了,那樣今后怎么面對閨蜜寧敏兒?
但,鄭麗媛仍舊有些生氣,劉十八這家伙,憑什么對自己這么說話?
現在倒好,一號和自己的老爸,竟然要自己和他那個,怎么做得出來……
冤孽!
鄭麗媛咬牙切齒的瞪大眼,她對劉十八可沒那么好態度,冷著臉道:
“在莫斯科的交涉說好了由我做,再說,我是你的長輩,寧敏兒都要叫我一聲姐姐!所以所以……”
“所以就讓你搗亂?還姐姐?你給我老實點!否則回到酒店有你好看。”
劉十八看著這個美麗成熟的女人,假裝惡狠狠的說道。
鄭麗媛不由面露驚慌,后退兩步道:
“你想怎么樣?我可是你的上級。”
劉十八邪邪一笑,輕聲在她耳邊猙獰道:
“我不管你是誰,別以為我不知道,既然有人讓你來使美人計,那么,他肯定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要問怎么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惹毛了老子,回酒店爺就把你推了,信不信?”
鄭麗媛聞言不由嚇得渾身一激靈,連忙不吱聲,冷哼一聲看向別處。
同時,鄭麗媛的俏臉上,卻暗暗浮起一沫嫣紅!
她自己也不知為什么,劉十八靠在她耳邊說話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不對。
這個家伙身上有一種古怪的味道,好想靠在那里不要離開……
想著想著,鄭麗媛忍不住將雙腳夾得更緊……
要是,他晚上真的硬來,怎么辦?
怎么辦?
告訴他,自己是寧敏兒的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