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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八章: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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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這一首詩歌在前世名為《飛鳥與魚》,作者有人說是泰戈爾,也有人說是張小嫻,同樣還有人說是網友共同創作。但不管作者到底是誰,這一詩都以其無與倫比的魅力,一經發布,便已傳播至華國每一個角落。不管你原來是喜歡詩歌的,還是原來你不喜歡詩歌的。哪怕,你認為《飛鳥與魚》并不是詩歌,而是一句話,但這一句話當中所散發出來的詩意,卻是感動了無數的讀者。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首詩到底是誰寫的,太他喵的經典了。”

  “這讓我想起了我的初戀,當時我是多么的喜歡她,我每天與她都在一邊,她是我的前桌,我只坐在她后面。但是,僅僅只是一桌之隔,真的如詩中所說的一樣,這是最為遙遠的距離。”

  “是呀,這一句話恐怕是對于暗戀最為完美的詮釋。”

  “哈哈哈,你們這些2貨,這一首詩歌最為經典的又何止是這一句?”

  “啊,還有其他寫得也很經典的?”

  不是華國詩壇的鐵桿又哪里會知道《飛鳥與魚》的完整篇,因為《飛鳥與魚》這一篇詩歌實在是太長太長了,所以,在這一首詩歌出現之即,很多人自然而然的便將第一句話當成是最為經典的句子并加以傳播。如此,一些看客便想當然的以為這首詩里面也就這一句話最為經典。但殊不知,《飛鳥與魚》當中開頭第一句只不過是其中寫得還可以的一句話而已。

  “當然。”

  “當然你妹呀,趕緊的,下一句是什么?”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不能在風中相依。”

  “我靠,一重多唱呀,這一句也經典。”

  “給力,這詩寫得太有詩意了,連我這種沒點文化的人都感覺這詩寫得漂亮。”

  “別急,還有呢。”

  “還有?”

  “世界上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那是什么?”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我了個去,這詩……”

  一眾讀者這會兒已經被這一首詩給震得斯巴達了。

  之前他還以為世界上最為遙遠的距離已經將這種距離說盡了,但后面才發現,真如詩中所說的一樣,世界上最為遙遠的距離并不是這個,而是那個。而你以為“星星相互瞭望,一輩子也沒有交匯的軌跡”就是最為遙遠的距離之時,后面的詩歌再一次反駁了前面的話:“世界上最為遙遠的距離不是星與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瞬間無處尋覓。”

  “我服了,我徹底的服了,這個詩人他喵的簡直是一邊玩人一邊在寫詩呀。”

  “就是,像這種喪盡天良,無恥下流的作風,我只想喊一聲,再來一句。”

  如大家所愿。

  《飛鳥與魚》所謂的世界上最為遙遠的距離說也說不清,在之后又來了一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網絡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

  不過,網絡只不過是傳播的工具。

  體現其力量的,并不是網絡,而是詩歌的魅力。

  《飛鳥與魚》極為經典的句子加上極為有創新的現代詩風格,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入了無數網友,看客的眼球。哪怕是有一些并不特意去尋找這一首詩的,也在無數人的刷屏之后強制的進入了他們的視線。而在同一時間,網上鋪天蓋地卻是寫出了幾百上千個《飛鳥與魚》系列版本。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埋藏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埋藏心底,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裝著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裝著毫不在意,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給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藏在海底。”

  “華夏音樂電臺,華夏音樂電臺,這里是華夏音樂電臺“傾訴心聲”欄目,我是阿祥,我是小藍。”

  “小藍,最近有沒有聽過一首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阿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這首詩我老媽都已經會背啦。”

  “哇噻噻,看來這一首詩的流行力度可真不小呀。”

  “可不是,這些天這一首詩已經刷爆了我的朋友圈。”

  “同樣,我的也是。不過,看到大家刷屏刷得這么熱鬧,我也即興寫了一首詩。”

  “哦,你會寫詩?”

  “哈哈,原本是不會的,但有大師指引,還是學了那么一小手。”

  “那我就洗耳恭聽嘍。”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在這里做主持,聽眾們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噗嗤……阿祥,厲害,你這詩寫得也太惡搞了吧,這么看來,我也能寫詩了。”

  “來來來,你也來一首。”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在這里做主持,聽眾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是明明知道有人在收聽,卻愣是一個電話也不打到這里。”

  “哈哈哈……小藍,你也厲害了。這詩……電話竟然來了。”

  一翻胡侃,祥子開始說到了正題:“好啦,我們只是亂寫的詩,我們哪里是什么詩人,希望黃教授不要來打我們呀。不過,真要來打我們,那你來呀。說到這首詩,可能很多人都是很是傷感。他們回憶起了自己的青春,回憶起了自己的初戀。只是,看到這一首詩很多讀者朋友們都不免問了,為什么世界上這么會有失戀,為什么一段感情不能在一起……”

  “是呀,為什么呀。”

  “其實我也不知道。”

  “汗,祥子,那你怎么說起了這個話題,你讓我很難接話的呀。”

  “不不不,我不知道不要緊,但有一位先生知道。”

  “這位先生是誰?”

  “凡塵先生。”

  “凡塵先生?”

  “是的,其實在飛鳥與魚這一首詩出現的同時,凡塵先生也寫了一首詩。我不知道凡塵先生寫這一首詩是什么目的,但是,看到這一首詩之后,我想,這應該是《飛鳥與魚》不能在一起最為真實的答案吧。”

  “讓我人一起欣賞凡塵先生這一首詩歌,錯誤。”

我打江南走過那等在季節里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你底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廣播聲中,一首更為凄美的詩句傳播至了頻道聲音能傳到的任何一個地方。而最后一句“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又不知道觸動了多少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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