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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六章:為華國詩壇雜志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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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間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

  這是一首什么樣的詩句?

  這一首詩句后面該當有如何的胸襟?

  這一句話又該是經歷了多少風雨才感悟出來的人生至理?

  看著屏幕上這一句話,央視臺長“熊孟光”拍案而起,激動的大聲說道:“這簡直又是一個秋水先生的存在呀。”

  是的。

  自從央視與黃一凡合作《精武門》《潛伏》兩部電視劇之后,央視臺長熊孟光便無比的關注黃一凡。此時,黃一凡面向媒體的公開課,熊孟光亦是第一時間關注。而當熊孟光看完了這一集授課視頻之后,熊孟光卻是激動的不能自己。

  “這樣的人物,應該邀請上我們臺里的百家講壇才是。”

  不過,冷靜下來之后,熊孟光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百家講壇說是講壇,但重在百家,所謂百家,取至于春秋戰國時的百家爭鳴。

  這里的家,是大家的意思,放在春秋戰國,可是以稱之為“子”的存在。

  雖然熊孟光已然認為,黃一凡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一位大家。可是,當看到黃一凡的年齡,熊孟光還是有些無奈。

  年齡還是太低了。

  哪怕有舉世的學問,恐怕也會惹來無比的爭議。

  百家講壇是他們央視推出一個學術類最高規格的綜藝節目,同時百家講壇也是全國學術類最高規格的一個節目。只要登上百家講壇上的講師,無不是一方之大家。黃一凡雖然學術已經達到,但聲望與名氣仍然較淺,最為重要的還是年齡。

  “看來,只能再等幾年。”

  嘆了口氣,熊孟光很是不舍的關掉了視頻。

  不過,關掉這一則視頻之后,熊孟光似乎覺得少了一些什么。

  想了想,熊孟光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有些年頭的筆記本。

  這個筆記本是熊孟光年輕時候買的一個筆記本,每當有什么人生感悟,或者被什么啟發之余,熊孟光都會在筆記本上寫下自己的感悟。

  今天,也是如此。

  翻開筆記本,熊孟光無比嚴肅的寫下剛才令他無比震撼的一句詩:“世間以痛吻我,要我報之以歌。”

  世間再多的苦難,我們未必需要用淚水與痛苦去面對。

  我們需要回應的,可以是一首歡快的歌聲。

  “黃老師,前幾天你上的公開課非常精彩。”

  黃一凡個人辦公室,系主任刑藝對黃一凡大為稱贊說道。

  “哪里,哪里,其實前些天一直有些緊張,我怕視頻發出去之后,有人來罵我呢。”

  “罵你,呵,黃老師,你多心了,你的課講得這么好,誰敢罵?”

  “就是,小黃呀,你現在可是我們水木大學的招牌呀,該展現的時候就得展現,別像以前一樣一直低調。”

  邊上的孔書俊走了過來,說道:“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現在如果還有誰敢來質疑你什么,我孔書俊第一個跟他們拼了。”

  “孔教授,多謝。”

  黃一凡向孔書俊表示感謝。

  “對,就像孔教授說的。黃老師,公開課你盡管發揮,還是按之前的,你想怎么講就怎么講,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我們水木,就是你最強大的后盾。誰若敢質疑,我們水木所有講師替你和他們掐架。”

  刑藝也是豪氣萬千的說道:“什么叫做當仁不讓,黃老師,你現在便應該如此。”

  “謝謝刑主任,我會的。”

  “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期待你的第二節公開課。”

  在黃一凡辦公室坐了一會,刑藝和孔書俊便已離開。

  “唉……”

  剛離開黃一凡辦公室,刑藝卻嘆了一口氣。

  “老刑,剛出黃小友那里,你嘆什么氣?”

  孔書俊問道。

  “沒什么,我只想說,可能剛才我們所說的對于黃老師來說也沒什么用。”

  “呵呵,老刑,那小家伙聰明著呢,你以為叫他“當仁不讓”他就會嗎?他到底年齡太輕,雖然有追趕秋水先生的實力,但自身承受的壓力卻也不小。”

  “倒也是。”

  刑藝想了想,便點了點頭:“真想什么時候黃一凡哪一天成為秋水先生一樣的存在就好了。”

  “我也想。”

  孔書俊也是大為感慨:“希望有生之年自己可以看到這么一天。”

  看了一眼前方辦公室的窗口,孔書俊內心祈禱的說道:“黃一凡,加油,老朽可是一直期待那一天到來呢。”

  “當仁不讓。”

  而兩人離開之后,黃一凡卻是小聲的念了刑藝所說的這句話。

  什么叫做當仁不讓?

  意思是說碰到積極的事情,自己應該主動去做,不推讓。

  不過,黃一凡又哪里不知道刑藝與孔書俊與自己說這一些話是什么意思呢?

  無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夠真正成為像秋水一樣的人物。

  可是,黃一凡知道自己的水平。

  秋水先生雖然也是自己的筆名之一,但秋水先生也只是他要成為的那一個。

  再修煉幾年吧。

  再修煉幾年之后,我必然令三者身份合而為一。

  “黃教授,您好,我是華國詩壇雜志主編方大為。有事找您商量,這是我的TT號。”

  小小感嘆之后,黃一凡接到了一封來自華國詩壇雜志的郵件。

  “您好。”

  將對方的TT號加為好友,黃一凡發了一個在線的表情。

  “您好,黃教授,前幾天您講的現代詩鑒賞的課程太經典了,特別是那幾首詩,寫得非常棒,我們華國詩壇雜志想請您為我們寫一篇序。”

  “寫序,這個,為什么找我,詩歌方面比較厲害的不只我一個吧。”

  華國詩壇是華國詩歌協會旗下的雜志,也算是半官方的一個雜志。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能為華國詩壇寫序的都是一方之大家,而若沒達到這個標準,你想寫都不會給你機會。

  “黃教授自謙了,其實您在詩歌方面已經是頂尖了。當然,我們其實也想邀請秋水先生。只是您知道,秋水先生當年……”

  “噢,明白了。”

  黃一凡不由得一笑。當年自己的筆名秋水,可是將詩壇一大堆人給殺盡了。雖然現在的詩壇與當年的詩壇已經完全不一樣,但想來他們也沒膽量找秋水先生給他們寫序。這要是“秋水先生”再一發狠,他們好不容易重新組建的詩壇說不得又分分鐘給滅了。

  “不過,黃教授,我們可沒認為你不如秋水先生。”

  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方大偉又解釋說道。

  “不用解釋,這個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不過,你們確定要找我寫序?”

  “無比確定,我們相信黃教授您的水平。”

  “OK,既然如此,晚一些寫好發給你們。”

  點了點頭,黃一凡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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