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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平靜下來后,石牧定睛一看,心中震驚無比。
剛才的三丈高巨石早已蕩然無存,空氣中依然彌漫著濃郁的火屬性氣息。
更令人駭然的是,巨石附近地面竟然多出一個數丈方圓的巨坑,坑內焦灼烏黑一片,附近地面更有大片融化的跡象。
石牧見此大喜。
即使先天高手一擊,也不過如此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石牧離開石屋,匆匆朝山谷廣場方向走去。
當日上三竿,他再次走出山谷廣場之時,包裹中已多了兩枚精鐵打造的指環,一柄看似異常華麗的銀色刀鞘,一柄樸實無華的黑色刀鞘和兩根透明的靈蠶絲。
這靈蠶產于極寒之地,吐出的蠶絲極為堅韌,關鍵是近乎透明,肉眼難辨。
回到石屋后,他從包裹中取出了精鐵指環和靈蠶絲,并用靈蠶絲將彎刀的刀柄和指環牢牢連接一起,兩柄彎刀則全部放入了銀色刀鞘中。黑色長刀也放入黑色刀鞘中、
他再找來兩根結實的皮帶,微一整理,一黑一銀兩柄刀鞘被交叉背于身后。
石牧身后多了兩個刀鞘,整個人頓時透漏出一股彪悍氣息。
他右手往后一伸,一道黑光閃過,黑色長刀瞬間出鞘斬出。
在天象真氣摧動下,十三道黑蒙蒙刀光旋風般的在半空中一卷而過。
凄厲的刀嘯還沒有停止,黑光再閃,黑色長刀已然歸鞘。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毫無拖泥帶水之感。
緊接著,石牧左手真氣運轉,食指上指環輕輕一動,伴隨著寒光閃爍,一道銀光從背后銀色刀鞘中沖天而起。
正是得自厲蒼海的絕學,撒手刀!
“唰”的一聲!
銀色彎刀在透明的靈蠶絲真氣催動下,瞬間改變了方向,如同一只銀鳥般在他周圍不斷盤旋飛舞起來。
其身邊數丈范圍內,頓時充斥著嗚嗚怪聲。
每當銀色彎刀要落下時,石牧只要一催真氣,手指微動,銀色彎刀立刻就會重新恢復活力。
有靈蠶絲隔空傳遞真氣,撒手刀相當于可以隨心所欲的收放自如。
接下來幾天里,石牧便一直寸步不出的待在屋內,練習起風馳刀法與撒手刀的配合。
七日后。
石屋中刀風呼嘯,漫天黑銀兩色刀光交錯閃動。
只見石牧手中黑色長刀化為道道密集刀光,將周身護得滴水不漏,同時一道銀光靈巧之極的穿插在黑色刀光中,上下飛舞,在周身盤旋不定。
突然,石牧左手手指微微一動。
“嗖”的一聲!
銀色刀光,如同一道利箭般向屋內的石桌激射而去。
眼看就要發生碰撞,銀色彎刀卻一個詭異的盤旋,沿著某條古怪的弧線,瞬間從石桌的左邊飛舞到另外一側。
突然,石牧周身黑色刀光一頓,同時銀光如倦鳥歸林般飛射而回,與黑色長刀一同,靈巧之極的回到了其背后的刀鞘之中。
石牧輕吐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
有此殺手锏在手,無論是門中大比,還是遭遇老弟子覬覦,自己都有了自保之力。
他站在原地,輕輕褪下手指上的精鐵指環,在手中無意識地把玩起來,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經過上次與左彥的交手,石牧對丙級老弟子的實力也有了一些新的認識。
左彥不過排名前百,他應付起來就有些吃力了,稍有不慎極易受傷,如果無法肆意使用撒手刀的情況下,要想在大比中取得較好名次,恐怕還要再做一些其他準備才行。
石牧想到了這里,神色一動。
靈符寶經中,有一種土屬性防御符箓——金甲符。
此符箓和輕身符一樣,整個符陣由十二個符文組成,但每一個符文都較輕身符復雜了不少,不過其提供的防御護罩卻是可以承受后天后期強者的全力一擊。
有此符箓傍身,再穿上金絲甲,在大比中勝算自然會大上幾分。
石牧又思量了片刻后,當即決定要嘗試一下。
不過在此之前,必須得擁有土屬性靈石才行,畢竟他同樣沒有土屬性靈根。
第二日,石牧便去了一趟廣源殿,發布了一條求購土屬性下品靈石的消息,當然他是以幫對方煉制低階符箓作為報酬。
或許是由于臨近大比,需要煉制符箓的人非常多,他剛一放出消息,離火會和尊靈閣立刻就幾乎同時派人找上門來了。
石牧欲擒故縱的在雙方之間周旋了一番,最終全部應承了下來。
隨后他花了將近十天時間,分別為雙方制作了一批低階符箓,不僅得到了二枚土屬性下品靈石,還有十余萬兩白銀入帳,比當初放出的任務所求還要高上不少。
不過這種事可一不可再,一來大比臨近,他可沒那么多時間耗費在此事上,二來如此多的低階符箓流出,估計短期內市面上對低階符箓的需求會大幅降低。
十日后,石屋中。
石牧一手抓著土黃色靈石,另一只手緩慢移動,用法筆在青色符紙上繪制符文,眼看第十一個符文就要完成了,符箓上黃光一閃,整張符箓瞬間在一陣法力波動中化為了灰燼。
“唉!”
石牧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惋惜之色。
這已是他第次繪制金甲符箓了,雖然是繪制的最好的一張,但終究還是失敗了,眼看第一枚土屬性下品靈石法力即將耗盡,他心中頗有幾分無奈。
符陣中的每個符文并非獨立,而是都存在著微妙的連接,所以符文越復雜,這種連接也就越復雜,很容易導致整個符陣的不穩定,這與在法器上疊加符陣頗有幾分相似之處,所以能不能成功,還要看運氣的。
最終,他在耗費了整整三天時間,二枚土屬性下品靈石中靈力全部消耗一空后,只得到了一枚金甲符箓。
由于無法試驗,石牧對于此符實際效果如何心里沒底,不由有些忐忑。
當然最可靠的還是增強自身的實力,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石牧拼命修煉起般若天象功和蘊神術來,期望在大比前能再有突破。
就在石牧一心為不久后的門中大比做準備的時候,萬里之外的大齊國,卻發生了一件震驚三國諸宗的大事。
吾州、復州和芮州,是大齊三十六州中最西面的三個州郡,與蠻族荒原接壤,同歸延慶府所轄。
由于蠻族荒原土地貧乏,資源短缺,尤其是寒冬之時,族人常常朝不保夕,久而久之,便開始覬覦毗鄰的人族三國,時常派兵侵犯,劫掠資源和奴隸。
大齊邊境的這三個州郡,也成為了蠻人入侵的重點,戰火連年,損失慘重。
大齊朝廷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數次派出大軍駐守邊境,抵御入侵。
蠻族繼承了上古時候某種巨人血統,所以蠻人一般比人族要強壯高大的多,性格更是暴虐,悍不畏死。
其中的圖騰勇者更可以依靠在身上刺上圖騰,封印進一些兇獸魂魄,以發揮出驚人實力,其性格也隨之變得愈發兇殘。
不過圖騰勇者就好比人族中的武者,相對普通蠻人來說自然不算多的。
但即便如此,在與蠻族的交戰中,人族一方也是諸多吃虧,常常要為此付出沉重代價。
直到百余年前,大齊護國大將岳臺的橫空出世,才將這一局面稍稍改善。
在其神勇治軍之下,大齊軍無往不利,終于將蠻族一舉抗于三州之外,長達百年之久。
岳臺也因戰功顯赫,獲封“鎮蠻公”殊榮,成為大齊屈指可數的異姓國公。
深夜,吾州,興賀城。
興賀城占地數萬畝,遠遠望去,蜿蜒的城墻如同巨龍般盤成一個四方形,靜臥在蠻族荒原與吾州的交界處,牢牢守護著這座大齊最重要的邊塞重鎮。
興賀城地理位置非常優渥,依山傍水。
北城外,是一片起伏的青色山巒,雖然不算太高,但綿延足有數千里之遙,乃是有著“吾州門戶”之稱的齊嶺。
南城外,便是遼闊浩淼的倫綿江,倫綿江奔流數萬里,終年風浪不息,暗礁無數,熟悉水性的漁民尚且不敢過過江心,更別提不識水性的蠻族了。
加上城內長期駐扎十萬精銳邊軍,整座興賀城可謂易守難攻,在百余年間,讓蠻族無數勇士飲恨城下。
此外,吾州在邊塞三州中位置居中,只要吾州不失,大齊兵馬隨時可策應兩翼的復州和芮州,即使蠻族偶爾攻入復州和芮州境內,也不敢太過深入。
興賀城對大齊的最重要不言而喻,也成了蠻族的眼中釘肉中刺。
鎮蠻公岳臺也因此把國公府和邊軍的軍武堂,都設在了興賀城內。
城內夜間一直采取宵禁制度,所以此刻除了少數輪巡隊伍外,所有街道都靜悄悄的。
然而此時在黑夜的掩護下,城內某處普通客棧后門,十幾個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影魚貫而出,悄悄向著城西方向移動,看起來對路線熟稔之極,走的都是無人小巷。
同時,城內某處商鋪,巡邏的邊軍剛剛走過,商鋪的門就被悄悄推開,走出數個人影,很快閃入一條小巷子消失不見。
如同約好了一般,城內某戶普通人家的院墻,也突然打開了一道小門,七八條人影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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