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為什么這么說?”宣美奇怪的問道。“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嗎?”
“不要說的這么曖昧!”金鐘銘掐著自己的鼻子根答道,他此刻已經后悔的不得了了。“別人聽到會誤會的。”
“那oppa你什么意思?”宣美非常不解。
“是關于你們去美國的事情,聽說你們最近很辛苦的練習英語,這件事情宣美你是怎么想的?”金鐘銘這邊已經坐起身來了,他擔心自己再躺著會再迷迷糊糊的說錯話。
“能怎么想啊?”宣美聽到是這件事情立即就松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我們聽到老師和社長吵了不止一次,我們也大概的聽明白了一diǎn,那就是去美國比去日本風險大得多,但是一旦成功收益也大很多,是這樣嗎?”
“你要是從數學的期望值來看這么說絕對沒問題。”金鐘銘diǎndiǎn頭。“但是有一diǎn我覺得我要跟你說一下,在日本失敗了你們沒什么嚴重后果,但是在美國失敗了你們就徹底失敗了。”
“我不太懂。”宣美這邊在保姆車里迷迷糊糊的搖了下頭,她是真不懂。
“我⑧▽dǐng⑧▽diǎn⑧▽小⑧▽說,.↗.o∨知道,事實上哪怕是我說了你也不會懂的,但是這個結果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金鐘銘扶著額頭答道,事實上這件事情是由樸振英的性格決定的,哪怕是他也只能在心里心謗一下,不好直接說出來。
“那怎么辦?”宣美仰著頭茫然的問道。“那么說你是不贊同我們去了?怪不得金唱片大賞的時候要跟我們說那樣的話。”
“不,事實上,我心里是隱隱約約期待你們去的。”金鐘銘尷尬的答道。“因為你們去了少女時代才有發展的空間,你們不離開韓國的話這邊無論是哪個女團都爬不起來,這就是我為什么說自己虛偽的緣故了。我骨子里想讓你們盡早離開,但是嘴上卻要跟你說要小心美國那邊的失敗,這不是虛偽是什么?”
宣美:“.....”
“優博噻優?”金鐘銘不安的朝著沉默的電話那頭問了一句。
“我在呢oppa。”宣美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說真的,我不覺得你....怎么樣,你已經很對得起我們了。而且這件事情我還沒想明白,我想問下先藝。可以對她說嗎?”
“可以!”金鐘銘說著掛上了電話,然后心情復雜的來到了衛生間,他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胡子又長出了一diǎn,感情自己今天一早到現在都還沒刮胡子。
對著鏡子,金鐘銘拿著一個手動式的剃須刀一diǎndiǎn的刮著,心事重重的他甚至忘了打肥皂,一diǎndiǎn刺痛從下巴上傳來引得他一陣不爽。
“賤人就是矯情!”金鐘銘看著鏡子里的那個人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了當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呃。或許他只是在查看一下自己的胡子剃的有沒有問題的時候摸得重了一diǎn罷了罷了。
先藝一直到晚上才把電話打來,對方沒有在電話里面直說,而是邀請他去p公司對門的一家咖啡廳里見面。
“菲迪尼咖啡狎鷗亭分店?”金鐘銘無語的反問了一句。
“oppa不知道?”閔先藝詫異的問道。“就在我們公司對面,那里有包間,很安全的。”
“哦!當然知道!”金鐘銘尷尬的diǎn了下頭。“我這就去。”
“伍德你最近很忙啊!”rsa不滿的嘟起嘴來。“每天白天像是個上班族一樣忙,晚上又像是跟爸爸們那樣天天出去應酬,這都快過年了你還天天晚上出去。”
“我知道!”金鐘銘笑著回來攬住了rsa腦袋。“二毛明年就要出道了,到時候見的更少了。是這意思嗎?”
“沒錯!”rsa繼續嘟著嘴答道。
“那好,我們一起出去吧。我要去見個朋友喝杯咖啡。”金鐘銘說著就把還拎著湯匙的rsa給整個抱了起來。“去換衣服吧。”
“不要緊吧?你最近不是在談正事嗎?”看著rsa把粥碗丟掉后直接高興的去換衣服,旁邊的李靜淑女士略顯不安的問道,而權珍淑女士聞言也看了一眼金鐘銘,她們是能感覺的到金鐘銘最近在忙一些非常規的事情的。
“不要緊的。”金鐘銘解釋了一下。“大事基本忙完了,這次真的是和一個普通朋友聊聊天,讓rsa跟著就跟著好了。初瓏。你去不去?我準備去p那邊的一個咖啡店。”
“我就不去了。”正在吃飯的初瓏乖巧的搖了下頭。“rsa是想膩著你罷了,那就讓她膩著吧。”
“嗯,初瓏最乖了,待會陪我們看電視劇。”權珍淑女士滿意的拍了一下初瓏,她對初瓏的到來很是高興。呃。因為自打初瓏來了之后西卡的媽媽連飯后收拾東西都不讓她搭手了,她不滿意就怪了!
“這就是p嗎?”菲迪尼咖啡店的某個包間里,rsa隔著玻璃盯著對面的公司好奇的問道。“跟我們公司一樣破!”
“二毛啊!”金鐘銘看著閔先藝還沒來,再加上被rsa的話給勾起了一些東西,所以他決定趁機跟rsa聊聊。“為什么你天天吃這么多還總是餓呢?原本我以為你是正在身體發育,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啊,你比你姐姐同一時間段吃的多多了。”
“那是因為姐姐平時只是不停地練習,純粹的是身體疲乏而已,而我就不同了。”rsa扭頭答道。“我平時要很用心的趕功課,還要騰出一下午的時間去跳舞,我是全身心的累,所以總是覺得餓。”
“這話你跟你姐姐說一遍她肯定讓你好看。”金鐘銘感慨的答道。“不過以往只要一提起就會引發騷亂的話題以及不存在了,你姐姐早就搬到宿舍去了。”
“伍德你為什么會想到問我這個話題?”rsa粘人的功夫不減,也不顧自己已經快要出道了。她居然直接從背后爬到了金鐘銘的背上。“是想到我要出道了,怕我受委屈嗎?”
“你也知道你明年就要出道了啊?”金鐘銘無語的把小丫頭給拽了下來。“天天在家里人面前瘋的不行,而且還粘人,等到出道了以后怎么辦?真的要裝高冷嗎?”
“高冷是什么?”rsa詫異的問道。“又是你自創的新詞嗎?”
“前輩!”
就在金鐘銘準備解釋一下高冷這兩個字的時候,閔先藝和宣美出現在了包間里,沒辦法。他也只好就此作罷。
“你們好。”金鐘銘擺出一副笑臉跟這倆人打了聲招呼。“rsa,我妹妹鄭秀晶,你們知道嗎?”
“兩位前輩好!”rsa這下子根本不需要金鐘銘解釋什么叫高冷了,她此刻的表現就是這么明顯。
“你好。”閔先藝好奇的朝rsa打了聲招呼,她還沒反應過來呢。
“鄭秀晶,是鄭秀妍姐姐的妹妹吧!”宣美的四次元思維不是一般的靈敏,相比較于和西卡非常熟悉的閔先藝,她幾乎是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怪不得oppa要叫她妹妹。”
“咱們聊聊吧!”金鐘銘決定長話短說,他不想和先藝以及宣美一起待太長時間。這讓他很不自在。“這丫頭不用管她,就當她不存在好了。”
“哎!”閔先藝瞅了一眼聽到金鐘銘的話自動搬個小板凳坐到角落里的rsa,然后調整情緒直接開始了正題。“前輩,去美國風險很大我們都知道,但是為什么您會說我們一旦失敗就很難起來呢?”
“很簡單。”金鐘銘給對方推過去一杯保溫的咖啡。“第一,你們老師的好勝心太強,所以他很可能賭上一切,這diǎn宣美不懂但是先藝你應該有所察覺吧?”
“當然!”閔先藝一下子就明白了。“但是怎么說呢。這個理由很難成立,我們終究....”
“終究還是相信他多一diǎn。”金鐘銘平靜的接上了話。“我懂。事實上你這么說我好受多了。咱們說第二diǎn,你們去美國其實相當于開創者,就像是當年的寶兒在日本一樣,會很艱難的。”
“開創者不好嗎?”閔先藝不解的問道。“寶兒前輩如今的聲望不就是這么來的嗎?”
“開創者,說白了,有diǎn像去做no(社會公益組織)。聲望大大的,給整個韓國歌壇帶來的好處也是大大的,再過五六年,到時候全歌壇都要承你們的情。”金鐘銘淡淡的答道。“可是,艱難這個詞終究只是個籠統的概念。我能說的不多,要是你們真的能堅持下來,那我今天說的話就是一通廢話罷了。”
“具體來說呢?”先藝根本沒動咖啡,而是托著腮問道。
“語言不通、文化迥異、想家、發展不順......”金鐘銘挨個的舉起手指講道。
半個小時后,宣美和閔先藝終究要離開了。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你們老師。”金鐘銘囑咐道。
“放心吧,oppa,謝謝你的關心。”閔先藝低頭鞠了一躬。
“那個.....”金鐘銘欲言又止。
“怎么了oppa?”已經起身的宣美詫異的問道。
“我是說泫雅的病情怎么樣?”金鐘銘追問了一個事情。
“我們下午看她去了,好像是不太好。”宣美皺著眉頭答道。“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過完年去美國的行程。”
“再見!”金鐘銘目光閃爍的diǎn了下頭。
“再見前輩!”
“oppa再見!”
兩人終究是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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