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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受傷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之俗人一枚

  王勃“嚇壞”了,扔掉手中的零食和瓜果,一把將站立不穩,快要摔倒的小姑娘抱在懷里。

  “怎么了?真崴腳了?”王勃一臉焦急的看向懷里的張靜,卻見小姑娘齜牙咧嘴,紅撲撲的小臉扭成一團,不斷的發出“嘶嘶”聲,顯然是中招了。

  “可能,可能崴到了。”張靜皺著眉頭,扭著小臉,顯然痛得不輕。

  “不聽老人言,必定受饑寒!怎么樣,應驗了吧?這地兒又不是藍回二中的操場,能夠亂跑啊?”王勃一邊“責怪”小姑娘的莽撞,一邊四處瞅了瞅,見旁邊有塊案板大小的卵石板,就扶著一跳一跳的張靜挪了過去。王勃放開張靜,將身上的吉他盒取下放在一邊,先在大石頭上鋪了一張報紙,這才讓其坐下。

  “把鞋襪脫了,我看看你的傷勢。”王勃對張靜說。

  小姑娘于是開始去掉右腳紅色的平底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很快,一只小巧精致,雪白細膩的細足就出現在了王勃的眼前。

  王勃算是一個有點戀手癖,戀足癖,還有戀耳癖的人。對一個女生擁有一雙修長好看的手足的要求,某種程度上甚至超過了對方的容貌。比如,一個漂亮的女生卻生了一雙難看的手足,和一個姿容沒那么出色但卻擁有一雙好看手腳的女生讓他挑選,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他會選擇后者。

  而在王勃的心頭,對美女的定義,手,腳,包括耳朵(不一定太美但一定不能太差,諸如招風耳之類的)美不美,是是否能夠被稱為美女的先決條件!如果觀察一個女生,讓他排列一個觀察對方的順序,那一定是手,腳(如果可以觀察的話)。和耳朵,最后,才會輪到最顯眼的臉蛋和身材。先局部后整體,這是他看女生的原則。也算是他的一個目前還不為人知的。審美上的一個“惡趣味”吧。

  出現在王勃眼前的這只腳,不大,亦不長,腳弓稍高,通過一段平滑的曲線過度到白嫩光滑。隱約可見皮下藍色血管的腳背。五個腳趾,小巧玲瓏,大小勻稱、整齊,從高到矮依次排列,形成一條規則的下劃線,讓王勃一下子聯想到他前世去莫斯科出差時看到的擺放在陳列柜中依序陳列的俄羅斯套娃,又或者是一段段大小高矮不等,但卻排列整齊的蔥白。

  白如雪,嫩如霜,巧似玲瓏。總之,這是一只足以跟他見過的姜梅,曾萍的腳相媲美的,十分令人賞心悅目的秀足。

  見眼前的勃哥直愣愣,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自己的腳猛瞧,張靜的心頭頓時便起了一股羞意,下意識的就把腳朝后縮了縮。

  “勃哥,你,你還檢查嘛?我感覺似乎,似乎沒那么疼了。”小姑娘紅著臉。小聲的問。

  王勃被小姑娘的語聲驚醒,老臉一紅,心頭暗罵了一句“老不正經”,裝模作樣的咳嗽一下。定了定神,這才探出手,將小姑娘小巧的“三寸金蓮”抓在手里,東捏一下,西摸一下,一邊捏摸。一邊問小姑娘的感受。其他地方還好,直到他用大拇指按在小姑娘突出的腳踝上的時候,小姑娘才又發出“嘶”的一聲,連聲喊痛。

  “看來,是真的把腳崴了。不過問題應該不大。靜靜,你等我一下,車里有你王伯伯前兩天叫我二舅去化龍橋的“龍興酒廠”幫他打的散酒,忘了取出來。我這就去接點酒,用酒幫你冷敷一下。那樣好得快一點。”王勃對張靜說。

  “嗯!”張靜點了點頭,心頭卻是如釋重負。剛才的她一直擔心自己的腳要真是受傷嚴重的話,今天和勃哥的野餐,怕是也要泡湯了。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王勃從裝零食的塑料袋中取出一罐椰奶,拉掉易拉罐的拉環,先讓坐在石板上的張靜喝了兩口,這才仰頭“咕咕咕”的把剩下的椰奶一滴不剩的灌入自己的胃中。

  “靜靜,你就在這里等我,我去倒酒,馬上回來。”

  “你去吧,勃哥。我就在這里等你。”張靜說。

  王勃嘴里叼著椰奶罐,化身成一只長臂猿,抓著混凝土斜坡突出的鵝卵石,三五兩下爬上堤岸,沿來路返回面包車,掀開后門,從白色的二十升裝塑料桶倒了半罐子白酒在椰奶罐中。王勃的繼父王吉昌以前喝酒,都是用裝飲料的瓶子在店子上打個一斤兩斤。后來隨著家中經濟條件的好轉,也就鳥槍換炮,直接用以前家里面裝菜油的二十升塑料桶去化龍橋的“龍興酒廠”搞批發,一次性批20升,載回家慢慢喝。

  倒好酒,關上車門,從原路返回。

  崴了腳,到底該不該推拿按摩,王勃也不清楚,因為上輩子的他和這輩子到目前為止的他好像就從沒崴過腳,完全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能夠想到的,也就是冷敷。冷敷最好當然是用冰,減速血液循環,避免破裂出血引起腳踝腫脹的血管內的血液加速運行,在患處越積越多,導致越來越腫。但王勃現在沒有冰,那就只有用揮發性比較高的白酒來替代了。

  王勃將椰奶罐中度數達52度的高度白酒傾倒在張靜右腳已經明顯腫脹起來了的腳踝處。過了一兩分鐘后,又倒了一次,如此反復三次,直到王勃用手觸碰了一下張靜的腳踝,發現整個腳踝,已經冰涼了后,這才作罷。

  “靜靜,鞋子和襪子暫時就不穿了。可能有點冷,你忍一忍吧。涼一涼對腫脹之類的傷應該會有一定的好處。”王勃對張靜說。把張靜的鞋襪連同沒用完的酒精用一個食品袋封好口,一起單獨裝在一個塑料袋內。

  “嗯!”張靜點了點頭。

  路是不能繼續走了。王勃望了望河壩中央的“綠洲”,距離他和張靜所站的位置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想了想,應該不成問題。

  將兩個裝著吃食和報紙,連同裝著鞋襪和酒精的三個塑料袋一起讓張靜一左一右的提著,把吉他掛在身前,王勃轉身,下蹲,沖身后一臉訝異的張靜道:“靜靜,你這腳今天不能用力了,我背你吧。”

  “勃哥,我,我可以走過去的。我的腳已經不痛了。”明白了王勃想法的張靜本能的拒絕。和王勃拉拉手,甚至被他抱一抱,只要沒人看見,張靜都覺得沒什么,但是趴在王勃的背上,讓他背自己,一時半會兒,小姑娘就覺得比較難為情。

  “廢什么話?趕緊上來!你勃哥從小到大,除了嬰兒,還沒背過其他的人,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哈!以后再想讓我背,都沒那機會了喲!”王勃知道小姑娘可能是害羞,于是故意開了個玩笑。

  張靜內心當中當然愿意讓王勃背她,所以僅僅猶豫了一下,便小跳著上前一步,將自己的小身板輕輕的靠了上去。

  “勃哥,如果你背不動了,就把我放下來歇歇吧。”行走的途中,趴在王勃身上的張靜小聲的對王勃說。由于她的手上都提著東西,為了維持平衡,就只有趴在王勃的背上。最開始自然是頗有些不適應,但慢慢的,類似于溫馨,甜蜜的東西開始慢慢的在小姑娘的心房發芽,壯大,她也就索性心安理得的靠在了王勃的身上。

  “你又小瞧你勃哥了不是?你才多重?那草坡才多遠?這么點兒距離,哪里用得著歇?!”王勃回應說,一副“輕蔑”的語氣。

  “人家不是擔心你累嘛?”小姑娘撒嬌。

  “那你這擔心完全是多余了。”

  “勃哥,你還真是聽不來好話喲!”小姑娘皺了皺鼻子。

  “我這不是說的是事實嘛?噯,靜靜,你到底有多重?有七十斤沒?我感覺你最多只有五六十斤的樣子啊!”

  “才怪!”小姑娘很想打眼前這愛亂說的家伙一下,但又發現自己的手不得空,于是只有“忿忿不平”的說,“勃哥,人家給你說了好多次,人家已經不小了,當然也不輕了。你為啥總把我當小孩兒看啊?小孩兒有人家這么高,有人家這么……這么重嘛?”

  “呵呵,原來我們家靜靜已經是大姑娘了呀,恭喜恭喜!”

  兩人一路說著有聊或者無聊的小話,相互逗逗樂,不疾不徐的朝前方的沙洲走去,倒也悠閑自在。

  不過這自在,對王勃而言,也沒持續多久,自在就變成了“不自在”。從掌心處傳來的彈性和熱度;來自于后背的,隨著他步調的一起一伏所產生的一擠一壓;乃至包括張靜的發絲偶爾被微風吹拂在臉上所帶給他的涼絲絲的觸感和薄荷的香氣,這一切,都成為讓王勃心神不寧,胡思亂想的“惑亂之源”。王勃很清楚他一個三十好幾的“大叔”將一個十五歲的,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作為想象的對象既荒唐又不應該。然而,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手腳,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可以管住自己的嘴吧,但是管不出那偶爾跳出腦海的“奇思妙想”,乃至不堪的畫面;他的行為還算高尚,思想,卻經常骯臟!

  “小日本的A.V,真TM害人不淺吶!”王勃在心頭暗罵一句,開始貪功諉過。甩了甩頭,將剛才腦海中閃現出的某個畫面排除腦海。跟著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精氣神,全部放在眼下行走這項作業上,盡量不東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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