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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一十二回 足夠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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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敏的芳心一動,剛想要開口追問,卻突然冷笑了起來:“吹什么牛啊,耿少南,你哪有本事能治好我家少主?別說你了,就是老寨主武功蓋世,都治不好這走火入魔的天狼戰氣,你這年紀不到三十,又有什么本事夸此海口?”

  耿少南微微一笑:“今天我的武功,你也見識到了,請問你家的老寨主也好,彩鳳姐也罷,她們有我這大成的天狼刀法嗎?”

  白敏一時誤塞,默然無語,確實,今天耿少南的功力之高,是她平生未見的,不要說屈彩鳳,就是林鳳仙在出走失蹤之前,也沒有他這么厲害。

  耿少南看白敏不開口,笑道:“她們畢竟是女流之輩,根本無法發揮這天狼刀法真正的威力,這刀法天生就是適合我這樣的奇男子來練的,不瞞你說,我在刀法大成之前,也跟屈彩鳳一樣,真氣無法控制,在體內到處亂躥,那種真氣爆體,痛不欲生的感覺,我深有體會,白姑娘,屈彩鳳現在每次走火入魔,要犯病的時候,都是你在一邊幫她護法甚至是導氣吧,這種感覺,你應該再清楚不過。”

  白敏咬了咬牙:“你這天狼刀譜是孟彩珠那個叛徒偷給你的吧,哼,指使女人來偷劍譜,還真是不要臉。”

  耿少南搖了搖頭,說道:“你師父當年不也是從霍丹楓和魔教那里偷了他們的家傳和幫派武學,才創出的天狼刀法么,照你這么說,你師父也不要臉了?武學之道,講究的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天狼刀法雖然是你師父所創,但是在我耿少南的手里,卻是把這門功夫發揚到了極致,又談什么偷不偷的呢?”

  白敏冷冷地說道:“你當心練功不當,哪天控制不住真氣,發狂發癲而死,我這可不是嚇你,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不可能在一年時間內就練成功天狼刀法的心法,說實話,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把這功夫給練成的。”

  耿少南笑道:“這自然是得付出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與堅持才行了,白姑娘,武學一道,講究天份的,尤其是運氣法門這一塊,有些人練了二十年,不如天賦過人者的一朝頓悟,就是這么沒辦法,不然為什么這天狼刀法要傳屈彩鳳,卻不傳你呢?按說林鳳仙撿你回來的日子,還要在屈彩鳳之前呢。”

  白敏的粉臉微微一紅:“我知道我的天賦不如彩鳳,但是耿少南,我也不信你真的天賦能強過老寨主和彩鳳,你要是真的有這么厲害,武當也不至于不傳你絕世武功,而要傳給徐林宗了。再說了,我聽說徐林宗現在的武功也不在你之下,他落崖之后,也有奇遇,這就是老天不讓你們這些惡人囂張,降下足夠來降住你的人,哈哈。”

  說到這里,白敏不免得意起來,放聲大笑,嬌軀也是一陣狂顫,被繩索勒得格外突出的一對玉兔,也是劇烈地起伏起來。

  耿少南卻是臉色陰沉,徐林宗已經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如果不是還希望從白敏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怕他早就上去給這個女人兩個耳光了。不過他很快跟著笑了起來:“徐林宗就算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間,又能如何?我還不是略施小計,就把他引起了別處么。這會兒他遠在南京城,根本來不及救你們,也救不了你的少主。何況就算他能救,他也不會救的,不然他明知屈彩鳳已經走火入魔,隨時命在旦夕,為什么寧可跟我作生死搏,也不來救他的心上愛人呢?”

  說到這里,耿少南一下子覺得心中無比地痛快,也跟著放聲大笑起來,這回輪到白敏給嗆得啞口無言了,久久,她才幽幽地嘆了口氣:“都是你們這對賊師徒設的計,陷害彩鳳和徐大俠,讓他們誤會重重,相愛而不能在一起。”

  耿少南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說道:“說的好,其實我們本沒有必要這樣斗得你死我活,這樣只會傷人傷已,徐林宗現在為了自己的面子,一門心思地要跟我作對到底,甚至不顧屈彩鳳,當然,我知道,他其實不是不想救屈彩鳳,而是怕我對屈彩鳳下手,所以故意裝得如此絕情罷了,可是,他這樣騙不了我的。”

  白敏冷笑道:“所以你就對我家少主打起了主意,想要以她來要挾徐大俠,是不是?耿少南,你可真夠不要臉的,除了利用女人,你就不敢象個男子漢一樣,與你的對手堂堂正正地戰斗嗎?”

  耿少南咬了咬牙,眼中紅芒一閃:“君子斗智,小人斗力,要是靠武功就能解決一切,我還用得著這樣東躲西藏嗎,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再說我要奪的是天下,又不是一個武當掌門之位。”

  “好了,我也不想再跟你繞圈子了,直說吧,只要你能讓屈彩鳳交出太祖錦囊,我跟她,跟武當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就是當了皇帝后,也不會再為難你們,相反,我還會允許你們重建巫山派,并且賜徐林宗和屈彩鳳大婚,當然,在此之前,我會把我的運氣練功之法告訴屈彩鳳,我想,以她的功力和智慧,是可以驅除寒心丹毒,保住性命的。”

  白敏坐直了身子,平靜地看著耿少南的臉:“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是要讓我回去勸告彩鳳,讓她向你投降,屈服,交出太祖錦囊,來換取你承諾的這些事情,對不對?”

  耿少南點了點頭:“這是對我們都有好處的事情,甚至,我到時候可以幫你們除掉陸炳,讓你們報了他滅派之仇。對了,滅你們巫山派是陸炳自己的決定,當時我的身份還沒暴露呢,他也不會聽命于我師父。”

  白敏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耿少南,你別白日做夢了,我也最終告訴你,我白敏頭可斷,血可流,想讓我助紂為虐,那是癡心妄想!”

  耿少南失望地搖了搖頭,把地上那塊臭布重新塞進了白敏的嘴里,嘆道:“那看來白姑娘還得繼續受點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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