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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春等三人也都看到了這可怕的景象,拼命地扭動著身軀,嘴里破口大罵,而夾著他們的那些白蓮教眾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情形,也不多說話,直接拖著他們就向遠處空著的四個大缸走去。
天狼突然扭頭看向了李三根兒,笑了起來:“臭韃子,你們的教主和副教主都不在這里嗎?只有你帶著這些死鬼干這些喪盡天良的事?”
千面神手微微一愣,臉色一沉:“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多操心了吧,很快,你就會和那些缸里的毒人一樣了。”
天狼突然哈哈大笑:“那太可惜了,沒有他們陪你一起上路,你應該會很寂寞的。”
千面神手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褪去,卻突然間只見天狼的身形一變,周身瞬間騰起了一陣血紅血紅的氣勁,而一道如墻般的強大氣息正從天狼的身上向自己涌來,他自習武以來,從沒有感到過如此強大的瞬間暴發力。
沒等千面神手提氣抵御,這陣子紅氣就撞上了他的當胸,只聽他悶哼一聲,胸口如遭千斤大錘重擊,身形如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倒飛十余步,一下子落在了入口處的那道鐵門附近。
石室內的所有白蓮教眾們,一看到這情形,紛紛抽出兵刃,扔下手中的木勺,向著天狼沖過來。
剛才天狼那一下戰氣暴溢,直接把夾著他的那兩個白蓮教徒震得內臟碎裂,嘴里狂噴鮮血。連哼都不沒有哼一聲,直接倒地氣絕。夾著楊春等三人的那六名白蓮教眾,也都是一陣子東倒西歪,若非天狼剛才顧及楊春等三人,沒有把主要氣勁沖著他們,只怕這會兒這六個人也都要倒地了。
這些白蓮教眾的實力與天狼幾年前在黑水河邊大戰魔教徒眾時,那些魔教的江湖外圍成員差不多,比起伏魔盟各派的正式弟子們差了許多,和天狼這幾年經常打交道的那些一流高手更是沒的比。所以天狼有足夠的自信,對付起這種武功只能算三流的白蓮教徒們,連兵刃也不需要用。
離得最近的那六名白蓮教眾,齊刷刷地抽出了腰間的兵器,三把刀,兩把劍,一只短槍。從六個不同的方位,幾乎同時向著天狼的六處要害招呼,雖然兵器上沒有帶什么內力,但方位和準度還可以,配合起來更是有點合擊戰陣的意思,看來這幾個也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殺手。即使事出突然,出能迅速地結陣反擊。
天狼冷笑一聲,完全不閃不避,渾身上下紅色的天狼戰氣瞬間暴漲,周身都流動著那血一樣的氣流。向他襲來的這六把兵器,還沒挨到他身邊一尺。就被強勁的護身氣勁所阻,再也無法向前遞哪怕半寸。
這六名白蓮教徒哪曾見過如此神奇的武功,眼中同時現出了恐懼之色,想要抽回自己的兵器,哪還來得及,離得最近的一人只看到一只閃著紅光的爪子,狠狠地向著自己的面門擊來,而他的頭卻是完全無法扭動,眼睜睜地看著這只爪子按上自己的面門,他甚至能感覺到那只黑乎乎的指甲挖進自己的眼里,把自己的眼珠子慢慢地摳出來的過程。
這名倒霉的白蓮教徒發出了一聲凄慘的哀號,身形緩緩地倒下,身后的五人只看到他的臉已經被抓出了五個血洞,直透后腦,而對面那個殺神的手中,還抓著他的兩只眼珠子。
這些白蓮教眾雖然都是狠毒殘忍,毫無人性之輩,但那只限于對付手無寸鐵,甚至被點了穴道的人,當這種殘忍換到了自己的頭上,他們的心理防線崩潰得比正常人還要快,五個人里有三個當場嚇得尿了褲子,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陣屎尿的惡臭。
天狼眼中殺機大盛,大喝一聲:“還你們!”兩只眼珠子被他以暴雨梨花的手法激射而出,正當面的兩名白蓮教眾的額頭上一下子嵌進了一只眼睛,看起來活象三只眼的二郎神,慘叫著倒地而亡,而天狼這份準度和把眼球打進頭骨的力量,更是匪夷所思,嚇得其他剩下的三人張大了嘴,連驚呼都忘了。
天狼的鼻子里鉆進了濃烈的血腥味,這種殺戮的味道讓他血脈賁張,他已經裝了太久,忍了太久,剛才他一直在自責自己醒得太遲,沒有救下那一百多個嘍羅,現在這一切,只能用這些白蓮教眾的血來償還,他并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但現在他卻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白蓮教基地里的每一個人,都要用最酷烈的手段殺掉,只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的良心稍稍地得到平復。
天狼仰天長嘯一聲,這嘯聲中帶著自責,悔恨,憤怒與沖天的殺意,周身的紅氣再一次如紅潮般地暴漲,三把還粘在他身上的刀劍一下子碎成千段萬段,飛濺而出,面前的三名白蓮教眾,整個臉上和前胸全都被這些碎裂的鋼刀斷刃所擊中,變成了三堆插滿了碎鐵片的爛肉,有氣無力地倒下。
一邊的楊春等三人看得血脈賁張,齊聲叫了一聲:“好!”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劉三愣子居然是如此的絕世高手,這武功,這內力,這速度甚至大大地超過了當天與自己對陣的白蓮教副教主李自馨。
百余名白蓮教眾們已經持刀持劍撲上了,最前面的幾個人親眼目睹了天狼是如何在一瞬間內殘殺了六名同伴,即使是這些殘忍的賊徒,也不得不心驚肉跳,減緩了上沖的速度,天狼猛地一扭頭,原來束著發髻的那根木棍一下子斷開,一頭狂野的亂發披了下來,配合著他滿臉的殺氣和那濺滿了鮮血的身子,透出一股原始殺戮的性感。
只是這些白蓮教眾們這時候考慮的根本不是天狼有多帥,這尊可怕的殺神雙腳一動,帶著周身的紅色戰氣,向著自己飛過來了!他們能感覺到一股令人窒息的灼熱,這股熱度幾乎要讓自己燃燒起來。
前方的幾名白蓮教眾終于反應了過來,咬咬牙,鼓起全身的力量,向著天狼使出各種招式,直接砍了過去,這里算是一處開闊地,頓時一百多人把天狼圍在了圈中,內圈的二十多人刀劍齊下,只想著迅速地把眼前的這尊殺神亂刀分尸。
天狼爆發出一陣恐怖的狼嚎,身形如鬼魅一般,從六七把刀劍的空隙中一閃而入,鉆進了白蓮教眾的人堆中,左一招天狼碎顱爪,直接把左手處的一名白蓮教眾的腦袋象拍西瓜似地打了個稀爛,右一掌龍游淺水,右出的金色掌風幻成龍形,結結實實地拍在右邊一人的心口,直接把他的前胸打出了一個大血洞,掌風去勢未息,還把他身后的三個人帶得摔倒了一地,一陣鬼哭狼嚎之聲。
左邊那人腦袋被打暴的那一瞬間,紅白相間的腦漿與血液濺得天狼滿臉都是,他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瘋狂的殺戮狀態,人群之中紅光與金氣交相輝映,伴隨著他的聲聲怒吼,一爪出去,必血濺五步,一掌擊出,必掃倒一片,幾個企圖偷襲他下盤的白蓮教眾,更是被他用玉環步閃開,順勢幾腳鴛鴦腿,踢得凌空飛起,頭上腳下地栽到那些還泡著人的毒藥缸里,很快就沒了動靜。
天狼只感覺自己的血在燃燒,在沸騰,前世的記憶再次一幕幕地浮現,那一世他變身天狼,成為恐怖殺神的時候,也正是如此,他甚至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多么喜歡這種一爪子打進人體內的感覺,那種撕裂血肉,摧毀人體的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