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峰目前還不能直接施展出光明元素分子來,他雖然體內有了光明元素但卻沒有修習光明變這還需要一定的過程的。
就好像是一人得到了一武技書,雖然武技書都看了無數次了但是沒有學會,想要施展這武技也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修習。
楚林峰坐在翡翠門面前拿出了光明靈珠還是慢慢的吸收起光明靈珠里面的光明能量來,整個人很快就像是老僧入定般的陷入了忘我的狀態之中。
而在這結界外面卻是聚集了數千人,其中寒剎帝宮的左孤飛也在里面,但是對于這無形的光明結界卻是無可奈何,一個個都是心急如焚的想進去看看這仙帝寶藏究竟是什么樣子。
也有不少的人開始攻擊這結界,但是結果不少死就是重傷,光明元素的強大攻擊力可不是他們能夠隨便抵抗的。
左孤飛心中有點郁悶但是無法進入到里面也只能作罷,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他直接離開了,心中卻是說道:“就算你們得到仙帝寶藏又如何,只要我能夠練成魔煞七斬那么你們將都不會是我的對手,這寶藏要不要也無所謂了。”
如果南宮明知道這左孤飛正在修習這魔煞七斬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而且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斬殺的,這武技非常的逆天,也非常的殘忍,這是魔界一強大魔頭的武技,后來因為魔界與仙界大戰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現在了仙界。
修習這魔煞七斬每天都需要斬殺七七四十九個童女,吸收這童女的精血來修習,值得四十九天后才會停下來,而這時需要斬殺的則是成年的少女了,這也不算是斬殺,而是通過交合直接將其體內的陰氣全部吸收干凈,最后變成一具干尸,包括其體內的仙靈之力都會消失不見。
越是修習到最后對女子的需求越大,一天吸收數十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此歹毒的武技是人神共憤的。但是一旦修習成功后其攻擊力是非常恐怖的,當初那魔頭才修習到第五斬的時候,仙界就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如果修習到第六斬甚至第七斬的話仙界可能根本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魔煞七斬與楚林峰的七絕斬威力差不多,如果左孤飛真的修習到了第六斬的話,楚林峰可就多了一個真正的勁敵了。
這一切都在秘密的進行著,楚林峰依舊在吸收著光明靈珠里面的光明能量。而軒轅月妍幾人分別進入不同石門后也遇到了一定的困難。
南宮明進入的是第一個石門,進入這石門后本來面前一黑可是轉眼之間周圍就明亮了。一個鳥語花香的時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幻境,沒想到自己會進入到幻境之中,要得到這翡翠仙子的寶藏第一步就必須破開這個幻境,如此美麗的幻境潛在的危機會更大,更容易讓人防不勝防。
作為仙帝后期境界的強者南宮明見識的幻境也是不少,對于幻境的破除還是有一些心得的,他站在原地不動,神識直接展開出來,整個幻境空間里全部被他的神識覆蓋。對于這一點楚林峰都無法做到。
慢慢的感受著周圍一草一木的變化和能量波動,如此靜靜的站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樣子后南宮明發現在離自己面前大約二十米的地方,有一顆白色的石頭,這石頭不時會出現一絲絲能量波動,這波動很輕微,如果不是他的神識強大的話根本就感受不出來。
出現這樣的現象南宮明心念一動手中迅速的發出了一道劍氣直接擊向了那白色石頭的位置,“嘭!”巨響過后白色石頭被擊得粉碎。
緊接著周圍出現了另外八顆白色石頭。南宮明則是依次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白色石頭擊碎,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陷入的幻境是什么了,這其實根本就不是幻境而是一陣法。
這陣法名字叫九宮花仙陣,雖然沒有危險但是如果不能夠破開這陣就會永遠被困在這里面,而南宮明發現的那顆白色石頭正是這九宮花仙陣的陣眼,只要破除了這個陣眼后其他八個陣眼就會出現。
但是在陣眼出現的時候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擊碎。不然下一次出現就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這九宮花仙陣最恐怖的就是可以變化成其他陣法。
當第一顆石頭擊碎后沒有擊碎其他的陣眼石頭時就會在很快的時間變成八卦彌天陣,如果找到這八卦彌天陣的陣眼后沒及時擊破又會變成北斗七星陣,再就是天元陣,五行困龍陣,四象伏虎陣,三才靈虛陣。陰陽太極陣。
每一種陣法都是非常復雜的,越是后面越是危險,這九宮花仙陣南宮明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知道其厲害性只能慌忙的將那八顆陣眼石頭擊碎,不然變成了其他的陣法那自己想要出現就真的是難如登天了。
此刻他的臉上也是滿頭大汗,不過還算是有驚無險,這陣法被破除后又變成了進入石門后的樣子,周圍的石壁上有不少白色的珠子散發著銀光。
而在另外一個石門的帝武靈域大長老也遇到了與南宮明類似的情況,他遇到的則是北斗七星陣,要破開這陣法同樣的需要找到陣眼,不過這大長老對于陣法之類的是很有研究的,沒過多久就看出了這是北斗七星陣。
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破除了,這在他們五人之中算是最輕松的,而落霞仙子遇到的不是陣法,而是一真正的幻境,在她的勉強出現了一條巨大的河流,而河流上卻是燃燒的火焰,火焰溫度逼人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必須通過這河流才能夠到達對岸,可是這火焰讓人無法越過讓她感動有點糾結,這河流和火焰非常的真實讓人無法分清這究竟是不是幻境,雖然這火焰沒有天火的溫度高,但也相差無幾了。
一旦落入到這火中可能就真的是尸骨無存了,落霞仙子此刻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強行的渡過勉強的這一條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