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完板垣君,剩下那些大佐中佐少佐們就不用楊法官負責了,讓手下人隨便審一下就行,包括陪審員們也不需要,反正看著名單和履歷判,能上斷頭臺的不上絞刑架,能上絞刑架的不監禁,總之對于這些附逆的罪民一定要從嚴從重懲處。
至于加賀山和跟他來的海軍官兵們,隨便判個兩三年苦役就行了,大明帝國有一堆荒島等著開發,這些人還是能發揮點余熱的,等刑期結束,通知倭國自己派船來拉回去,然后半路上連人帶船一塊兒送進海底,也算元首大人寬宏大量了。
但有一些人卻必須他親自判決的。
那些缺席審判的。
所有倭國陸軍將級以上軍官,不論現役還是已經轉入預備役的,統統死刑,戰爭期間擔任過陸軍大臣,陸軍總參謀長,方面軍司令官的統統按照大逆罪論處,也就是車裂加夷三族。
對于曾經參與過南京大屠殺的倭軍第三,五,六,九,十,十一,十三,十六,十八,一一四師團,海軍陸戰隊第十一戰隊,從士兵到指揮官全部死刑,師團長和上海派遣軍,華中派遣軍所有司令官和正副參謀長同樣以大逆罪,車裂加夷三族,其中主謀朝香宮鳩彥因為身份特殊…
“凌遲,夷九族!”
楊法官殺氣騰騰地說。
至于海軍系統,除了幾個參加過兩次上海之戰,還有后期在東南亞對華人犯過罪的,這個名單由各地華人自己提供,除了這些被判處決,其他就不管了。
參加淡馬錫大屠殺和坤甸大屠殺的倭軍,也按照各自番號集體處決,按照楊法官的判決,他需要處決的倭軍得數十萬,而且這些人都不在他手中,當然這個很好辦,向盟軍幾個戰區司令部直接發去引渡要求,如果他們不把戰犯引渡到大明帝國接受判決,那么大明帝國就自己動手好了,比如說打沉以后運送戰俘的商船什么的。
除了軍方還有文官系統。
這個同樣很簡單,但凡戰爭期間擔任過內閣成員的,一律按照附逆罪處決,包括文部大臣也一樣,文部大臣怎么了?那些屠殺平民的倭軍士兵如此殘暴難道跟從小受到的教育沒關系?文部大臣難辭其咎。
至于首相一律大逆罪車裂加夷三族。
除了這些還有民間的戰犯,尤其是各大財團,從三井,巖琦,住友,鲇川…,總之幾乎所有倭國財團不論家族掌門人還是實際負責人,統統以附逆罪論處,其中鲇川義介和大川周明被楊法官單獨拎出來,以大逆罪車裂加夷三族。
這份殺氣騰騰的判決,把那些陪審員搞得很是無語,他們實在不明白楊豐搞這些干什么,這些人盟軍根本不可能引渡給他,在這里純粹過嘴癮而已,根本毫無意義,有工夫扯這些淡還不出早點開始砍頭看怎么把板垣五馬分尸呢,不過既然楊豐想玩,那這些人當然不好不陪他,反正所有楊豐的判決陪審團都是一致通過。
就這樣,在短短幾個小時里,楊豐判處了超過三十萬倭國戰犯的死刑,至于以后,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擊沉倭國戰俘船,沒事隔三差五去倭國扔炸彈了,而且還不只這些,這個陰險狡詐的家伙當然不會就這些。
“睦仁既為大明之臣,理應忠君愛民,謹守封地,為國藩屏,然其不改豺狼之性,竟生不臣之心,不思大明累世之恩,悍然興兵作亂,值國家多事,執政無能,遂得逞其兇性,十數年間海內咸被其毒,使億萬黎民流離失所,千里山川毀于兵火,白骨盈野,血流成河,此實乃罪大惡極,決無可恕,特此判決如下,廢去睦仁倭國天皇之位,凌遲處死,夷九族。”
楊豐站起身,一臉莊嚴地宣讀對睦仁君的判決,那些陪審員趕緊跟著站起來。
緊接著他又說道:“以上判決自生效之日起,凡我大明之子民,無論民華自治區,高麗屬國,琉球屬國,倭國屬國,安南屬國之國民,亦無論其身在何處,大明疆域之內還是之外,皆有為國執法之權力,凡為國執法者,皆按所誅之人犯等級,以同等級軍功行賞,大明軍功賞賜方式將隨后公布。”
呃?!
這是什么意思?
一幫陪審員都傻了,這就是說,無論華人,高麗人,安南人,琉球人甚至倭國人,只要殺了判決書上的犯人,大明帝國都會按照軍功進行賞賜,也就是說在這范圍內,要是誰缺錢花了,就可以直接刺殺一名在罪犯名單里的,然后跑到這里來領賞錢,可想而知這份賞錢絕對不會低了。
這招兒毒啊!
一幫陪審員們看楊法官的目光里充滿了敬意,他們當然不知道這是楊豐為了以后學迦南人滿世界追殺老NC做鋪墊。
所有判決完成,這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下面就該重頭戲了,連同那些陪審員在內,所有人都登上外面等著的悍馬車,直接駛往刑場,而所有需要處決的犯人也都被按著跪倒在刑場,等著排隊上斷頭臺和絞刑架。
“開始吧!”
從掠奪者專車里下來的楊豐,直接帶著陪審員們登上搭好的高臺,往中間椅子上一坐,然后對行刑隊隊長說道。
隊長敬禮然后下去,很快志村文雄就第一個被拖到斷頭臺前,然后劊子手把他腦袋塞進去。
“行刑!”
隊長大喊一聲,鋒利的鍘刀瞬間落下,志村文雄的腦袋很干脆地滾落,緊接著鍘刀提起,噴涌著鮮血的死尸被拖出來,然后連腦袋一塊兒扔進旁邊一輛M35卡車。他和后面所有被處死的犯人尸體,都將被用鋼筋混凝土封在正建設的陸軍裝甲兵訓練場下面,原本楊豐是想封在應天府中心大街下面的,不過曾府尹堅決不同意,所以也就只好換到陸軍裝甲兵訓練場,供那些士兵踩在腳底下了。
志村文雄斬完,緊接著坂本專一被拖過去,然后綾部橘樹,然后…
鋒利的鍘刀不停起落,一個個倭軍將領的頭顱不停滾落,高效率的機械化砍頭飛快進行,就在同時不遠處的絞刑架上,被判處絞刑的原鼎三幾個也開始蹬著腿咽氣了,就這樣不到半小時后,所有以附逆罪被判處死刑的倭軍戰犯全部完成處決。
緊接著壓軸出場的板垣被拖了出來,這時候的板垣,已經連走路都不會了,被扔在刑場上就像條蟲子一樣蠕動著,嘴里還不知道在胡亂喊些什么。
就在同時,五頭牛被從五個方向牽了出來,不過卻是五頭看上去溫順可愛的花奶牛。
安不納島上沒有馬,以前也沒有,現在環島公路都快修完,汽車到處都是了,當然也不會有人養馬,以前水牛倒是不少,可自從楊豐全換成拖拉機后,牛也都被吃了,所以沒辦法只好把奶場的五頭奶牛趕了出來,然后又從破爛堆里,把以前那些水牛背上的駝具給它們安上。
在周圍觀眾一片期待的喊聲中,五頭奶牛邁著緩慢而又堅定的步伐,就像五個準備輪bao他的露西亞胖大媽一樣,從五個方向逐漸靠近了板垣,可憐的板垣君顫抖著,掙扎著試圖爬起來,可惜他的腿都已經嚇軟了,根本就站不起來,只能一邊驚恐地喊著一邊眼睜睜看著奶牛們靠近了自己。
很快五頭奶牛就停在了距離他不到五米處,然后在趕牛的士兵驅趕下掉過頭,板垣君這時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然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就往外跑,一名士兵很隨意地絆了他一腳,板垣一下子撲倒在一頭奶牛pi股下面,后者仰頭哞了一聲,緊接著一泡牛糞糊在板垣大將的腦袋上。
“操!”
行刑士兵一臉惡心的把他拖到一邊,踩著他后背把繩子套到了他脖子上,就在同時,另外四名士兵各自把繩索套在他四肢上。
行刑隊隊長轉頭望著看臺。
楊豐面無表情地一揮手。
“行刑!”
隊長大喊一聲。
五名士兵立刻揚起鞭子,在五頭奶牛身后,同時甩了一個響亮的鞭花,五頭奶牛立刻緩慢向前邁動腳步,四周看熱鬧的全都瞪大了眼睛,隨著奶牛前進,原本拖在地上的繩子逐漸拉緊,躺在地上的板垣大將一邊驚恐欲絕地尖叫著,一邊眼看著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地面,而這時候,五頭奶牛明顯感覺到了后面的拉力,一個個停了下來。
那五名士兵同時用鞭子抽在它們pi股上。
“哞!”
五頭奶牛各自發出不滿地叫聲,然后很不情愿地繼續邁開腳步,用極其緩慢的速度前進,而它們后面,被五道強大拉力拽緊的板垣大將,正在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就在這時候,一名士兵手中鞭子,再一次抽在他面前奶牛身上,后者猛然往前一用力,板垣大將的一條胳膊直接被拽了下來,感受到身后拉力變化的剩余四頭奶牛,同時向前邁出一大步,板垣大將剩余身體,瞬間被分成了四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