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聚出來的這幾道冰墻幾乎是貼著宇智波鼬升起的,由于宇智波鼬躲閃的緣故、忍術最終成型時空出的空間只有不到兩米范圍,令宇智波鼬無法使用忍數破解,否則會傷到自身。
同時,上下四周的冰層都泛起了微微的藍光,卻是白將冰層的硬度提高了很多。
宇智波鼬使用苦無試了一下便放棄了了,根本無法突破出去,當然,如果是本體在此的話就另說了。
“宇智波鼬先生,請放棄抵抗吧。”白的聲音柔柔響起,單手結印,令冰牢之內緩緩冒出許多冰錐。
“干得好!”卡卡西贊了一聲,不過接著叮囑:“不要放松警惕,宇智波鼬沒那么容易被制住!”
白輕輕頷首,而旁邊的千代則面色復雜了一瞬,同時隱藏在衣袖下的手指抖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沒有什么行動。
就在這時,突然兩道身影從卡卡西的身邊沖了出去。
“鳴人!”小櫻驚呼。
白聞聲不由轉頭看了過來,不過沒等她將頭完全轉過去,兩個鳴人已經從她的身邊沖了過去。
“大玉螺旋丸!”兩個鳴人相對的手中出現了一顆人頭大小的螺旋丸,在喊聲中被鳴人猛地按在了冰牢墻壁之上。
咔嚓一聲巨響,冰墻應聲而碎,而鳴人則繼續沖了進去,將大玉螺旋丸按在了宇智波鼬的身上。
宇智波鼬根本就沒有躲,否則的話借著鳴人破開的冰墻,隨便一個替身術就逃脫出去了。
嘴角微微翹起,宇智波鼬任由鳴人將巨大的螺旋丸按在了他的身上,隨即身體旋轉著倒飛,撞破冰墻后又飛行了一段距離,這才落地不斷翻滾,最終失去了動靜。
“鳴人!”卡卡西瞬身趕來,落在鳴人身邊訓斥:“你太沖動了!”
“可是……”鳴人回頭,卻令卡卡西看清他的瞳孔后楞了一下。
此時鳴人的瞳孔完全是豎立的獸瞳。卻是被體內的九尾給影響到了。
宇智波鼬的幻術和普通幻術不同,普通幻術是作用在查克拉之上的,而宇智波鼬的幻術則是通過寫輪眼而直接作用在目標的精神上。
普通幻術的話對人柱力基本沒有作用,當然。如果人柱力體內的尾獸故意讓宿主中招那就另說了。
鳴人體內的‘九尾’除非有危及到了鳴人性命的情況,否則平時根本不管鳴人如何,但剛才鳴人中了幻術之后九尾卻感受到了寫輪眼的的氣息,頓時大怒。
畢竟九尾有過被寫輪眼控制的黑歷史,因此對寫輪眼十分敏感。這不,感受到宇智波鼬的寫輪眼氣息之后、九尾立即怒了。
不過九尾無法用鼓動查克拉的方式替鳴人解開作用在精神上的幻術,因此只能忍著怒火繼續等待。
等到鳴人終于被小櫻和千代解開了幻術,九尾立即開始行動,滲透出查克拉開始影響鳴人的意識,最終令鳴人開啟了獸瞳,十分暴躁地沖了上去,使用大威力忍術將宇智波鼬擊殺。
九尾滲透出來的那些查克拉沒那么容易一瞬間便消散,這才令鳴人始終開啟著獸瞳,進而被卡卡西看到……
“你使用了九尾查克拉?”卡卡西微微皺眉。感知了一下鳴人的體內,果然一股邪惡的感覺撲面而來。
鳴人抬起雙手看了看,恍然道:“啊,情緒激動的時候總會令九尾的查克拉冒出來。”
“哎,以后要冷靜。”卡卡西不好說什么,只能認真叮囑。
“沒關系,自來也老師在這方面有訓練過我。”。
卡卡西聞言輕輕頷首,這才將視線放在遠處的宇智波鼬身上。
眾人保持著戒備來到了宇智波鼬身前,可是低頭一看之后卻紛紛皺起了雙眉,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宇智波鼬。而是一名砂隱村的上忍。
一番交流猜測,眾人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惑,再次開始趕路……
另外一邊,邁特凱等人同樣站在干柿鬼鮫面前。而干柿鬼鮫也變成了一個陌生面孔,胸口一個大d死的不能再死。
川之國的最南方,一座風化山丘之上坐著兩道身影。
“你那邊也結束了嗎?鼬先生?”干柿鬼鮫雙手維持著結印的姿勢,轉頭向坐在旁邊的宇智波鼬問道。
“啊,查克拉都耗光了。”宇智波鼬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我那邊也一樣,可惜那個術只能分出去百分之三十的查克拉。再加上這次有些大意了,居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手里……”
“小丫頭?”宇智波鼬不由想到了白,心中快慰木葉又出現了一個天才忍者。
“嗯,一個小丫頭。”干柿鬼鮫一臉郁悶:“力量大的不像人類,第一拳就把我那個替身打得失去抵抗了。”
“無所謂了……”宇智波鼬心中更加歡喜,臉上卻仍舊維持著面癱的表情淡淡說道:“總之也算是完成了‘拖延時間’的任務。”
“也是。”干柿鬼鮫點點頭……
兩支木葉的隊伍都解決了各自的攔路者,繼而再次加快腳步,跟著忍犬前往劫徒的所在地,最終香磷所在的凱班先到一步,在一塊巨石封印前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嗎?”邁特凱向腳下的忍犬問道。
“沒錯,氣味就追蹤到這里。”
“好!那我打開缺口!”
“等等!”香磷出聲阻止了邁特凱:“這是五封結界,蠻力是無法擊破的。”
“那該怎么破掉結界?”邁特凱放下拳頭問道。
“附近應該還有幾個寫有‘禁’字的符咒,一共五張符咒才能組成這道結界。”香磷說著看向日向寧次。
“交給我!”日向寧次立即結印,開啟了白眼血繼。
“找到了。”很快日向寧次便將其他四張符咒的位置說了出來。
“接下來怎么做?”邁特凱再次問向香磷。
“接下來要將五張符咒同時揭下來。”
“好,我們正好五個人,香磷你在這里,我們去其他地方!”邁特凱說著開始翻找背包,拿出了五個無線電聯絡器。
“等等。”香磷有些無奈地抬手阻止:“并沒有那么簡單的,這個封印還可以加入其他防范措施,再說就算沒有其他危險,可是一旦解開封印的話、我就要面對曉組織的全部人馬了。”
“哦哦。是我考慮不周,那該怎么辦?”邁特凱撓了撓后腦勺問道。
“稍等,卡卡西就要到了。”香磷松了口氣:“他們離這里還有不到五公里的距離。”
“來不及了……”日向寧次突然開口,皺眉看向巨石說道:“我愛羅體內的查克拉已經消失……”
“什么?”邁特凱愕然。隨即看向巨石嘆了口氣,半晌道:“也不怪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等卡卡西他們到了再計較吧。”
卡卡西沒讓眾人等多久,剛過去不到五分鐘。幾道身影便快速從空中跳了過來。
“阿凱,情況如何?”半蹲在地的卡卡西開口問道。
邁特凱搖搖頭:“晚了一步。”
“怎么?”卡卡西心中出現不好的預兆。
“寧次說我愛羅的查克拉反應已經消失。”邁特凱沉聲說道。
“香磷?”卡卡西知道香磷的本事,也曾經合作過幾次,因此聽了邁特凱的話后立即轉頭確認。
香磷聞言搖搖頭:“不行,我的感知力被結界擋住了,無法感知到里面的情形。”
卡卡西聞言抬頭看去,見到巨石上的封禁后頷首道:“五封結界……”
“等等!”鳴人突然開口,有些顫抖地問道:“你們是說、是說……我愛羅他……”
眾人都沒有回應,只留鳴人在那不斷地重復著嘀咕‘怎么可能’……
“事情還未有定論。”千代突然開口:“或許還有辦法也不一定。”
“這是……”
“這是砂隱村的千代婆婆。”卡卡西為邁特凱解惑。
“哦?是大名鼎鼎的千代啊。”邁特凱也是參加過戰爭的,自然聽說過千代的名號。
“其他的過后再說吧。我們現在需要拿出一個章程來。”千代抬眼望向巨石上的符咒:“這個封印應該怎么破掉?你們木葉在這方面應該十分拿手吧?”
“不錯。”邁特凱點頭,隨即將剛才香磷的破解辦法說了一下。
“嗯,這樣處理是對的。”卡卡西聽后頷首,隨后說道:“那么阿凱,你帶領你們班的人去其他符咒處,我們在這里準備迎戰。”
“好!”邁特凱沒有猶豫,扔給卡卡西一個無線電聯絡器:“等下就位后我們一起動手!”
“小心。”卡卡西提醒:“香磷所說的情況很可能出現,應該還有其他防御機制。”
“交給我們好了!”邁特凱豎起大拇指,隨即大聲吩咐:“凱班!行動!”
嗖嗖嗖嗖……
四道破空聲響起,凱班的四人瞬身遠去。
“大家等下小心。”卡卡西對剩余的人叮囑。隨后看向白和香磷:“等下主要靠你們兩位了,我和其他人助陣。”
“沒有問題。”白柔聲頷首,轉頭看向渾身邪惡查克拉不斷涌動的鳴人,視線在其一對兒獸瞳之上停留了一瞬。
很快通訊器內紛紛傳來就位的信息。卡卡西見此一個瞬身跳上了巨石,站在石壁上躬身抓住了符咒。
隨著邁特凱的指揮,眾人同時動手,將符咒揭了下來。
“小櫻!”卡卡西瞬間跳離巨石,同時大喊一聲。
“我來!”香磷攔住小櫻,隨后一邊舉拳向巨石沖去。一邊高聲喊道:“里面只有兩個人!一個查克拉十分死寂,一個查克拉十分暴躁,都小心!”
喊話剛落,香磷的身影也沖到了巨石面前,一拳狠狠擊出。
轟——
震天巨響,被香磷一拳砸中的巨石瞬間開始破裂,三十多米高的小山般巨石、幾乎眨眼間便破裂開來,碎石紛飛。
“我愛羅!”鳴人突然一聲大喊,身體劃出一道黑紅相間的影子,瞬間便沖進了巨石后方的山d之內。
“不好!鳴人!”卡卡西落地后立即驚呼一聲,連忙跟著沖了進去。
其他人也同樣飛身而入。進入山d之后立即向著d內的兩道身影戒備起來。
“我愛羅……”鳴人看著了無聲息地躺在曉組織成員腳下的我愛羅,喃喃一句之后渾身邪惡查克拉暴漲,臉上六道胡須瞬間變粗,尖牙吐出。一臉暴怒地向著兩名曉組織成員厲吼:“混蛋!我要宰了你們!”
“看來九尾人柱力就是他了。”一名臉戴黑色面巾,黑袍內的身子仿佛蹲在地上的曉組織成員說道。
“錯不了啦……嗯。”另外一名和山中井野頭型十分相似的曉組織成員笑聲應道。
“混蛋——”鳴人暴怒,什么都不顧地突然躥了出去。
“鳴人!”卡卡西一聲厲喝,瞬身擋在鳴人身前:“冷靜!不考慮好就沖上去,你打算讓所有人都交代在這嗎!”
鳴人一愣。只能滿臉不甘又憤怒地不再動作,死盯著對面的兩名曉組織成員。
“蝎……”千代突然出聲,盯著那名面戴黑巾的曉組織成員輕吟了一聲。
“千代婆婆認識的人嗎?”小櫻低聲問道。
“嗯……”千代沒有多說,輕輕點了下頭。
這時,不知那兩名曉組織成員說了些什么,名為蝎的成員突然從背后伸出一根利刃般的骨節尾巴,末端的尖銳快速向旁邊同伙刺去。
金發的那名曉組織成員大笑一聲,動身一跳躲過攻擊、躥上了一只仿佛模型模樣的巨型鳥類身上,隨即巨禽一俯首,將我愛羅的尸體叼在了嘴里。蠕動兩下吞了進去。
“混蛋!”鳴人再次忍耐不住,厲吼道:“放下我愛羅!”
“哈哈!來追啊。”金發的曉組織成員控制腳下的模型般巨禽了起來,一邊向d外快速沖去,一邊喊道:“只要你能追到,迪達拉大爺就把他還給你們,哈哈!”
“那只丑鳥等等!”香磷突然大喊一聲。
“誰!”迪達拉已經飛到了d口,結果聞聲立即停了下來,一臉不爽地看著卡卡西等人大吼:“剛剛的丑字是誰說的!是誰!”
“老娘說的!”香磷在卡卡西等人的詫異中上前一步,挺胸對迪達拉說道:“怎么?不敢承認嗎?”
“混蛋!本大爺的藝術哪里丑啦!”迪達拉頗有些氣急敗壞地繼續吼道。
“總之就是丑!”
香磷想起了景添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如果遇到曉組織的迪達拉。在沒有制空權的情況下一定要貶低對方的造物,先將對方引下來。
此時迪達拉簡直都了看形勢,最終沒有無腦地下去理論。‘哼’聲中從腰包里掏出一把黏土,被長在手心中的一張嘴吞了下去,咀嚼片刻之后吐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黏土小鳥模型,身上細紋活靈活現。
“大爺的藝術是爆炸,剛才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迪達拉一甩手將手中的黏土小鳥扔了下來,豎指結印道:“不懂藝術的家伙太礙眼了。還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好!”
“白!”香磷見此突然呼喊一聲,隨即豎起食指、指向了迪達拉。
與此同時,白也抬起手臂,豎起食指對向了空中突然變‘活’變大的那只黏土小鳥。
“白雷!”
香磷再次喝聲,一道電光眨眼從她食指上躥了出去,仿佛一道利劍一般瞬間便來到了迪達拉身前。
白并沒有將忍術的名字呼喝出來,沉默間同樣一道‘噼啪’聲響起,一道電光從指尖躥出,瞬間便將那只飛鳥穿透。
迪達拉此時大驚,面對來到近前的電光連忙側身躲閃,最終被電光從身體左側穿過,打在身后的石壁之上、出現了一個細小的深d。
“混蛋!”迪達拉咒罵一聲,立即結印呼喝:“爆!”
“小心!”卡卡西大驚呼喊,拽著鳴人瞬間來到小櫻身邊,用身子將兩人擋在了后面,以背部對向那只飛鳥。
半晌過去,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嗯?”迪達拉愕然,看向掉在地上的那只黏土飛鳥,疑惑地嘀咕:“怎么回事?”
“哼哼!老娘早就知道怎么對付你啦!”香磷得意洋洋地放下手臂,挺起胸膛驕傲地說道:“雷克土,你的黏土被我們的雷遁擊中。當然不會再有什么反應!”
“混蛋!是誰告訴你們的!”迪達拉氣急敗壞地吼問道。
“就不告訴你!”香磷繼續嘲諷:“總之老娘我為了學習這個忍術,特意浪費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你今天跑不掉了!”
“混蛋!你這個可惡的女人!”迪達拉快速將手伸進腰包,不過剛剛掏出一把黏土便是一愣。
“哼哼!”香磷再次開啟嘲諷模式:“沒用的!剛才我故意瞄準了你的那個腰包!現在里面的所有黏土都不能用啦吧?看你還怎么使用忍術哈哈!”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迪達拉低頭看見了腰包上的破d之后、氣的在黏土鳥上直跺腳。憤憤地瞪了香磷一眼,繼而轉首便控制黏土鳥向d外快速飛去。
“哪里跑!”香磷大喝一聲,雙手結印胸前,瞬間從背后冒出五根泛著金光的鎖鏈,在空中自動轉彎。飛速向迪達拉纏繞過去。
“什么東西!”迪達拉驚呼一聲,連忙控制腳下飛鳥不斷躲避,不過那些鎖鏈仿佛可以無限延長一般,彎彎繞繞之下可以躲閃的空間越來越小,最終將所有去路堵死。
先由一根鎖鏈纏繞在了飛鳥的尾巴上,接著其他幾根鎖鏈也快速躥了過來,兩根將黏土飛鳥的身體牢牢纏繞,其他兩根則向著迪達拉圍捕過來。
“可惡!”迪達拉怒喝一聲,單手結印在身前,在鎖鏈臨身那刻、瞬間消失不見。
從鎖鏈包圍圈內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迪達拉瞬身逃離、落在地面之后一臉憤怒地仰頭看向空中的鎖鏈球,繼而雙手結印,爆喝一聲:“哈!”
不過還不等迪達拉鼓動查克拉,突然高空中響起了鳥叫般的嗡鳴。
大片電光自鎖鏈上涌現,留在里面的那只黏土飛鳥也被電光侵染,頓時令迪達拉失去了感知。
迪達拉一口氣憋在了胸口好懸沒憋死過去,滿臉漲紅地抬頭看向空中漸漸消散的鎖鏈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其他人也目瞪口呆地看著香磷的赫赫風姿,全部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香磷沒有察覺。控制鎖鏈回收,將失去了爆炸能力的黏土飛鳥放在身前地面,這才將背后的鎖鏈全部收回。
“卡卡西。”香磷回頭,元氣滿滿地說道:“跟我去追那個家伙!你的雷遁忍術正好克制他的土遁!”
“哦、好!”卡卡西恍然回神。連忙點點頭。
“白,里面那家伙就交給你了。”香磷轉頭對白知會了一聲,隨即快速向d外沖去。
“小心些。”白柔柔地微笑叮囑。
“沒問題!”香磷一聲回應,人已經躥出了d口。
“你們小心,聽白的吩咐。”卡卡西匆忙間對小櫻和鳴人提醒一聲,隨即快速追了出去……
從剛才香磷開口、到香磷將我愛羅的尸體奪回。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兩分鐘時間之內。
除了白之外,其他人全部愕然地呆愣在了原地,而山d內部的赤砂之蝎也不知為何沒有動手,只在那眼睜睜地看著同伙被欺負。
直到此時香磷和卡卡西追了出去、其他人立即將視線放在了赤砂之蝎身上。
“有些不好辦了呢……”赤砂之蝎嗓音沙啞地緩緩開口,卻不見任何擔心或急迫的情緒。
“那么……”千代開口,轉頭問道:“這位叫白的小姑娘,接下來該怎么做?”
“您有什么建議嗎?”白雖然清楚敵方底細,但性格影響下還是禮貌地開口問了一句。
“真是個好姑娘,木葉真是走運。”千代先是稱贊一聲,這才說道:“蝎的能力都在傀儡身上,眼下我們首先要做的是迫他顯出本體,當然,特別是要小心他的各種傀儡機關。”
“有什么具體計劃嗎?”白仍舊溫柔地問道。
“那么由老婆子我先試探一下吧。”
千代說著將手伸進衣袖,抽出來時已經抓住了一把苦無,仿佛被無形的繩子串著一般,漂浮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