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唐代古玩,這些唐三彩和唐代字畫,已經遠超我的博物館。.蘇先生一個人的唐代藏品,便超過我從全國各地征集的唐代藏品的總和。”謝老激動地觀察完了這匹唐三彩和唐代字畫之后,才終于發出了一聲感慨,早就對蘇所開的博物館滿懷期待,但這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現在你還覺得,蘇先生除了亞特蘭蒂斯雕像就沒了其他藏品嗎?”葉博在唐三彩、唐朝字畫身上流連之后,笑著問了周喜閑一句。
“……”周喜閑掃過眾多唐三彩、唐朝字畫,無語了好一陣子,說道,“算他厲害,拼命賣寶物,還能留有這么多古玩。不過,我就不信其他藏品也這么出色,肯定很多是充數的。”
不遠處,文質彬彬的青年聽到這話,心中贊同。心想,蘇這段時間忙著開發各項產業,應該沒有時間搜集寶貝,拍賣行還在持續拍賣寶貝,哪怕以前搜集了很多寶貝,應該也差不多清空了吧?這個博物館,應該主要是為了亞特蘭蒂斯雕像而設的,其他寶貝可能稂莠不齊,這些唐三彩、唐朝字畫放在最前面,估計是用來打頭陣,為了讓人有個好的第一印象,后面的藏品可就不好說了。
在沈宏、宋老的帶領下,葉博、周喜閑、吳老板、謝老、艾倫、安娜、文質彬彬的青年等一大批人,繼續前行,轉過一個轉角,便相當于另外一個展區了。
看到走道中間,第一個玻璃缸內的事物之時,很多人便瞳孔驟然一縮。謝老最是激動,大步超過了沈宏和宋老,走到了少玻璃缸旁,瞪大眼睛盯著里面看,激動地道:“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天哪,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葉博走了上前,露出震驚之色。
“這不可能是真品的吧?”周喜閑不敢相信。
玻璃缸里面的是一只羊,普通成年山羊那么大,通體白玉雕琢而成,晶瑩剔透,栩栩如生。身體里面,可見一條條血管一樣的紅色,呈現出一種邪魅的美感。
這種詭異的玉質,他們并不陌生,因為已經出現過兩例,都是出自蘇之手,一只血玉老鼠,一只血玉兔子,這兩件珍寶,都賣出了天價。謝老更加熟悉了,蘇首次亮出的血玉老鼠,便是在他的博物館,當時謝老和很多行家,都震驚不已。
一只血玉老鼠,就足以讓玉石界震動。而擺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只血玉山羊,這體積大了可不是一星半點,這得多少倍啊?這樣一塊血玉,得值多少?
“天哪,這就是傳說中的千年血玉?”艾倫震驚,圍著玻璃缸轉。
“我從沒見過這種血玉,而且這也太大了吧。”安娜驚道。
“這血玉山羊,值多少錢?”戴著耳環打扮時髦的青年,看著眾人激動的神色,有種不祥的預感,忍不住問了一句。
“曾經出現過兩件類似的玉,一塊血玉老鼠,拍出了四千萬天價,一塊血玉兔子,拍出了三個億的天價,這只血玉山羊,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你說值得多少?”文質彬彬的青年推了推眼鏡,想要保持淡然和鎮定,然而他的手,卻忍不住有些抖。
“我靠。”幾個青年都只能靠爆粗口,來發泄自己的心情。
“快看,這邊還有一些小的血玉。”一人叫道,他其實是擠不到前面,看不到血玉山羊,只好走到更前面去看。只見玻璃缸內,有一個盆景,樹枝上有一只小小的血玉蟬、花朵上有一只血玉蝴蝶、荷葉上有一只血玉蜻蜓……各種各樣的血玉小動物,栩栩如生,令人桑心悅目。這些血玉,固然沒有那血玉山羊那么珍貴,可是這么多,構成這么美的景象,恐怕價值也不會小。
“快看,這雕像好逼真啊。”有人走到更加前面,看到了三個雕像,其中一個穿著法袍的女子、一個穿著戰甲的壯漢、一個英俊筆挺的男劍士,每一個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連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發絲,都是那么的逼真。很多人都聯想到了,蘇曾經出手過的栩栩如生的美女戰士雕像。雖然跟亞特蘭蒂斯雕像比,藝術性差了些,然而論逼真程度,還要更勝幾分,價值差了不少,但也絕對不容小覷。
“蘇先生竟然還有三個這種級別的雕像,看來他真的認識這位雕刻大師。可是,這么一位雕刻大師,怎么就沒有任何消息,總不可能一直躲在深山老林吧?”謝老激動地站在三具雕像前面。
“咦,這里還有兩幅字畫,天哪這畫工。”葉博和周喜閑停在了兩幅畫前面,頓時被震驚了。其中一副是宮殿圖,包括半個園林,其內有亭、榭、廊、橋,有湖、池、溪、澗,柳蔭曲路,荷風四面,清新別致,優雅動人。充滿高貴典雅的氣息,簡直就像是一座古老的仙境。
另外一副,是池塘一角,池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底游,小荷才露尖尖角,一只蜻蜓剛剛在點水,水面泛起了陣陣漣漪……這是很普通的景色,然而卻是那么的令人沉醉。
這兩幅畫,都有種莫名的奇妙的意境。
“這看起來像是佛學典籍。”艾倫和安娜停在了一部典籍前面。
“天哪,這塊深海紅珊瑚,也太巨大了吧。”文質彬彬的青年停在了一塊巨大的深海紅珊瑚前面。
博物館各處,紛紛傳出了震驚的聲音,每一個藏品前面,都有人逗留和驚嘆。周喜閑、葉博、謝老、吳老板、艾倫、安娜、文質彬彬的青年等人,簡直都快看不過來了。他們剛剛震驚完這個,還沒來得及緩一下,又被另外一個寶物吸引了注意力,然后不由得再次震撼。
幾乎每一件寶物,都是那么的珍奇,那么的難得,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獨一無二,有錢也不見得能買到的,這種級別的寶物,竟然擺滿了半個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