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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中國有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抗戰之超級兵鋒

  “我洗耳恭聽。”冷鋒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我是在上海出生的,也是在上海長大的,從小我都以為我是一個中國人,我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我是日本人,直到我13歲那年……”南造云子陷入深深的回憶當中。

  (本書有關南造云子的過往,大部分都是小風自己捏造的,還請不要深究。)

  “我認識了土肥原賢二,那個時候,他是我們這些受訓的孩子的教官,覺得我特別有天賦,收我為弟子,悉心教導了兩年,四年后,我畢業了,那個晚上,他把我從一個少女變成女人,然后我被排到中國……”

  “你父親怎么如此狠心讓你接受這樣的訓練?”

  “在他的心中,什么都比不上效忠天皇和大東亞圣戰來的重要,為了這個,他可以犧牲一切,包括他自己。”

  冷風沉默了,這是一種可怕的信念,難怪日本能夠迅速的崛起。

  但這種可怕的信念和野心也會讓日本滑向恐怖的深淵,當他們控制不住的野心的時候,民族的劣根性就會被釋放出來。

  那樣不但會害了別人,同時也會害了自己!

  “你恨他嗎?”

  “恨,又能怎么樣,都死了這么多年了,我難道還能將他從墳墓里挖出來挫骨揚灰嗎?”

  “這些年你也為日本軍部竊取了不少情報了吧?”

  “沒錯,我的確為他們竊取了很多重要情報,軍事的,經濟上的,甚至還有其他方面的。”南造云子道,“我一個人可以抵得上他們數十甚至上百名特工。”

  “就沒有想過自己的未來?”

  “未來,哈哈,冷先生,你是我見到的最另類的男人,也是最讓我心動的。”

  “是嗎。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

  “通常能讓我心動的男人,最后我都不得不殺了他。”南造云子道,“干我們這一行的,是決不能讓男女感情羈絆了自己。”

  “你是害怕嗎?”

  “不。這只是一種自我保護!”

  “怎么不說你很自私呢?”

  “自私不好嗎,自私可以讓自己活下去,而且可以享受這花花世界?”南造云子笑了,笑的花枝亂顫。

  “你就沒有想過,還沒等你享受夠。就要徹底的閉上眼睛了?”冷鋒問道。

  “在你們老虎橋監獄的時候,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就要終結了,但是沒想到,你們的監獄如同你們的政府一樣骯臟!”

  “我不否認,這些骯臟的存在,日本的監獄就沒有嗎,全世界的監獄都有。”冷鋒道,“總有一天我們會正視這個問題,徹底的解決它。”

  “就憑你們?”

  “對,就憑我們!”冷鋒很鎮定的回答道。

  “你是gcd?”

  “暫時還不是!”

  “在中國。也許只有他們才能夠做到這一點,但自由世界是不會給他們機會的。”

  “沒想到云子小姐也看好gcd?”冷鋒有些驚訝。

  “跟他們接觸過,你就會明白他們的厲害,一群有著自己信仰的人,跟我們大和民族一樣。”

  “談了這么多,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朋友,我對冷先生還一無所知呢?”

  “怎么,云子小姐還沒有想起來嗎?”冷鋒灑然一笑。

  “冷先生是想讓我猜嗎?”

  “我也很想聽一聽?”

  “夜叉,我說的對嗎,冷先生?”南造云子輕啟朱唇。微微吐露出兩個字。

  “云子小姐,不害怕嗎?”

  “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從鬼門關上走過一遭的,還怕嗎?”

  “看來云子小姐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夜叉手下。沒有人能活下來,不是嗎?”

  “那可不一定,對于沒有用的廢物,自然不能留下來浪費糧食,云子小姐你的人頭可是值不少大洋!”冷鋒微微一笑。

  “冷先生這樣的人也缺錢嗎?”

  “錢誰會嫌少呢?”

  “冷先生真的想要掙那一千萬美金?”南造云子略微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當然想了,云子小姐有什么好辦法?”

  “一千萬美金是多少錢。冷先生知道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有這么多錢就可以帶著弟兄們逍遙過下半輩子了。”冷鋒道。

  “冷先生做完這件事就收手不干了嗎?”

  “要是你們日本人肯乖乖的給錢的話,可以考慮。”冷鋒裝出一副認真的模樣。

  “冷先生跟大日本帝國作對僅僅是為了錢嗎?”南造云子一臉的不相信。

  “你們日本人有錢了,搶了大半個南京城,不像武漢方面,窮的叮當響,發個獎金也要扣上三五成的。”

  “既然武漢國民政府這么沒有誠意,冷先生何不給我們大日本帝國做事?”

  “嘿嘿,雖然武漢的蔣委員長摳門,可好歹也是中國人,跟你們不同,我冷某人還從來沒想過當漢奸!”

  “漢奸,也許不久的將來連中國都不存在了,何來的漢奸,憑冷先生的本事,將來或許成為新政府的高官也不是不可能。”

  “等我先拿到錢再說吧,你們日本人總要先給出點兒誠意不是嗎?”冷鋒笑呵呵道。

  “什么才算是有誠意?”

  “錢,一千萬美金,花旗銀行本票,等值的英鎊也行,我不要日元,日元花著我感覺不舒服。”冷鋒道。

  “怎么,大日本帝國的錢不是錢嗎?”

  “別總是大日本帝國的,在地球儀上,日本就跟一個小蚯蚓差不多大小,整天的夜郎自大,整天想著侵略這個,侵略那個,就不怕哪天回頭被人一腳給踩死?”

  “一腳踩死,冷先生說的是中國嗎?”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哈哈,現在看起來,冷先生才是夜郎志大。日本無論軍事、科技、經濟乃至教育都遠在中國之上,還是亞洲唯一可以跟歐美列強抗衡的國家,請問中國有什么?”

  “我們中國有人!”

  “有人,冷先生不覺得很可笑嗎。現在還是那個冷兵器打天下的時代嗎?”南造云子嗤笑一聲。

  “我們還有種!”

  “有種,什么意思?”

  “云子小姐在中國多年,難道不明白‘有種’是什么意思嗎?”冷鋒壞笑一聲。

  “冷先生,您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可笑,為什么?”

  “中國不可能再有機會成為那個萬邦來朝的泱泱天朝了!”南造云子斷然說道。

  “云子小姐。我們彼此都說服不了對方,還是不要談論這個話題了,不如,我們換一個話題?”

  “冷先生想要換什么話題?”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相處,是不是聊些有情調?”冷鋒微微一笑。

  “那依冷先生看,什么才算是有情調的?”

  “我對云子小姐的感情生活非常感興趣,能說一說嗎?”冷鋒問道。

  “冷先生這是在套我的話嗎?”

  “云子小姐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強迫你。”冷鋒知道這個女人不那么好對付,就算她真的說了。也未必就是真話。

  “頭兒……”

  “知道了,你把東西清點一下,讓人回去吧。”冷鋒扭頭低聲吩咐道。

  “陪你聊了這么久,我有事,先失陪了。”冷鋒禮貌的一笑,起身離開密室了。

  “頭兒,您跟這個日本女人聊了這么久,都說些什么?”

  “家常。”

  “家常,您還真有閑情逸致呀!”方曉陽訕訕一笑道。

  “你覺得我是不是該給她用刑,讓她招供她知道的一切?”冷鋒呵呵一笑。

  “難道不是嗎?”

  “可我們想知道什么呢?”

  “我們想知道……”方曉陽愣住了。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如果問日軍的軍事部署,高層機密,這個南造云子未必知道。可問別的什么,他們又想知道什么?

  有關東京防護團的消息,好像也不一定需要通過她的口才能知道。

  “那頭兒您抓她回來做什么?”

  “其實我沒打算對東京防護團下手,只是日本人盯著安全區的話,老沈他們行動就受限制了,所以。我得給憲兵隊跟特務機關找點事情做,省的他們把目光總是盯在安全區。

  “高明!”

  “不過能從日本人手里摳點兒東西來,也是不錯的。”冷鋒嘿嘿一笑,不說別的,南造云子就是一個大收獲。

  這要是把人給抓回去,交給戴雨農,這五萬大洋的獎金是少不了的,這要是人頭帶回去,至少也能值一萬大洋。

  死人不值錢,冷鋒現在還不想讓南造云子死掉,她活著才能繼續玩下面的游戲。

  東京防護團最多在南京待上三天時間,新年之前返回日本,這是既定的行程,是不會更改的。

  三天一過,就是新年了,日本人肯定又要搞些什么活動,這樣一來,又給自己機會了,只要日本人不關注安全區,他不介意跟日本人保持這種距離。

  首都飯店,上海派遣軍司令部,參謀長飯詔守的辦公室。

  池田和佐方二人都被叫了過來。

  “云子小姐是對帝國立過大功的人,必須將她救出來,確定劫持她的人就是夜叉嗎?”

  “應該是,除了夜叉,我想不出還有人有如此能力混入中央飯店,還能給憲兵司令部打那個勒索電話!”池田正雄立正道。

  “云子小姐不是在上海嗎,怎么會來南京呢?”

  “云子小姐來南京是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的,只是沒想到她會在中央飯店出事兒!”飯詔守也為此頭疼,南造云子是帶有機密任務過來的。

  “明白了!”

  “有線索嗎?”

  “憲兵隊剛找到一個黃包車夫,他是給淺海一郎拉的車,在xx路遇到劫持,他被打暈了,淺海一郎失蹤了。”池田道。

  “淺海一郎找到了嗎?”

  “還沒有,我們搜遍附近的房屋,沒有發現淺海一郎的蹤跡!”

  “找,一定要找到他!”

  “參謀長閣下,我擔心如果我們不答應夜叉的條件,他們就會對東京防護團下手,而我們現在根本不清楚他們會在什么地點,什么時間出現,防備十分被動?”

  “那池田君,你有什么想法?”

  “能否跟夜叉談判,拖延時間,只要等東京防護團一離開,問題自然也就解決了?”

  “可如何保證東京防護團離開不被對方知曉?”

  “我們可以對防護團的行程做一些安排,比如在最后一天,參觀完江南水泥廠之后,直接乘車去城外的機場,讓防護團的成員坐飛機返回上海,參謀長閣下,您認為呢?”

  “嗯,這倒是一個可行的辦法。”飯詔守點了點頭。

  “那我就著手準備去了。”

  “可以,但一定要穩住對方,如果沒有把握,不可魯莽出擊!”飯詔守叮囑一聲,他也怕池田正雄立功心切,這若是把“夜叉”激怒了,后果很嚴重。

  已經死了一個海軍少將和一個陸軍少將以及好幾位佐官了,尤其嚴重的是一名陸軍大佐聯隊長被俘,至今還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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