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希望松井石根老鬼子就這樣了掛掉呢,還是現拿掉他一兩個零件兒,最后在審判席上,凌遲處死呢?
天亮了。≤≤小≤說,
忙了一夜,所有人都累慘了,終于將這門152毫米英國加農炮修復完畢。
(小風查了一些資料,有關英國造的15公分加農炮,沒能找到型號,但在一些資料上有查到,江寧要塞的要塞炮中,有英制的加農炮,所以本書中就拿來用了,有什么錯漏之處,還請見諒!)
陰沉的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花,想來是昨天醞釀了一個晚上,這雪終于還是落下了。
“頭兒回來了。”
“這場雪下的可真是有些麻煩了。”程剛有些憂慮道。
“放心吧,下不久的,進去說吧,我們把今天的任務布置一下,待會兒就要行動了。”冷鋒輕輕拍了程剛的肩膀道。
作戰指揮室內,除了留在炮臺的,人都到齊了。
“杜山!”
“到!”
“今天的偵查任務非同小可,你一定要看仔細了,日本人在故宮飛機場的布置,回來給我畫一份簡圖!”冷鋒命令道。
“是,冷長官!”杜山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今天的任務非同小可,決不能有半點閃失,否則一切都將付諸流水。
“巫參謀!”
“你的任務就是監視日軍的一切來往的電文,注意日軍是否有異常的動向,同時與武漢方面保持密切聯系!”
巫小云點了點頭。
“程剛!”
“鷹巢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務必要保證所有人的安全,臨機專斷!”冷鋒道。
“明白!”
“周雪,你的計算如何了?”冷鋒問道。
“已經交給巫小云了,你找她要就是了。”周雪沒好氣的回答道。
“改裝的事情還要請你幫忙。”冷鋒點了點頭。
“知道了。”周雪撇了撇嘴,答應下來。
“其他人,待在鷹巢內,嚴禁外出。都聽明白了嗎?”冷鋒環顧眾人一眼,下令道。
“是!”
“巫參謀,能否弄一個簡易的接收裝置,你這邊發出一個電波。我這邊就可以接收到?”冷鋒問道。
巫小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電臺的元器件容易損壞,冷鋒讓人注意收集了一些收音機,可以從里面拆卸一些電子元器替換。利用這些元器件做一個接收裝置,并不難。
冷鋒雖然來之一千年后,早已擺脫了這種低級的通訊方式,但在這個時代,這個卻是高科技。
他雖然也能做的出來,但恐怕耗費的時間遠比巫小云這些熟練掌握這個時代技術的人長。
冷鋒需要掌握襲擊的準確時間,而他在清涼山炮臺是無法確定的,必須有人給他指令。
下這個指令的人就是巫小云。
城北,首都飯店。
“哦,下雪了。美麗的白雪,今天真是一個令人感到遺憾的日子。”松井石根努力壓抑內心的興奮,出席了記者會。
“請問松井將軍,日本軍接下來還會有什么軍事行動嗎?”一名藍眼珠子,高鼻梁的洋人記者舉手問道。
松井石根緊了緊衣領,冬天南京城的天氣他還有些不太適應,太冷了。
“未來軍事行動如何,全然取決于蔣中正和國民政府的態度!”講到這里,他擺出一副痛心的模樣,“對于南京民眾遭受的苦難。本人甚為痛惜,但是本軍決然繼續挺進,知道中國悔悟為止!”
記者們的表情很精彩,他們對于這個無恥且毫無節操的日軍統帥紛紛投去鄙視的目光。
“松井閣下。你的部下在南京城內屠殺平民,你難道一點兒都不知情嗎?”
“屠殺平民,不,大日本帝國皇軍是這個世界上紀律最嚴明的軍隊之一,至于你說的平民,那不過是企圖反抗的支那軍而言。對于反抗者,我想哪一個國家都不會放任自流吧,何況,他們才是民眾們最大的威脅!”松井石根信口雌黃道。
“但是據我們了解,這些士兵都已經放下槍,而且還向貴軍投降了?”
“是嗎,這位記者朋友說的我需要了解一下,但據我所知,大日本帝國皇軍對待俘虜是友善的,晚些時候,我們會安排我們的記者朋友參觀俘虜營,你們就會明白這一切都是支那方面散播出來的謠言而已!”松井石根一口咬定。
“那貴軍沖進南京國際安全區,搜查和抓捕青年男子,還有年輕的女子,他們莫非也是所謂的士兵?”
“這……”松井石根臉色驟然黑了下來,這個問題顯然沒辦法回答,若是年輕男子,還可以說是混雜在平民中的士兵,可年輕的女子是干什么用的,他能不知道嗎?
日軍有設置隨軍慰安婦的傳統,這顯然是不被如今的這個世界的道德如能接受的。
但士兵們遠在異國他鄉作戰,高強度的作戰,精神疲勞之后,需要慰籍,女人無疑是最好的安慰劑。
國內的慰安婦顯然跟不上前線的需要,就地征集慰安婦,這也是日本軍隊的傳統。
何況在日本人的眼里,支那女子能夠成為皇軍的慰安婦,那是她們的榮幸。
“將軍閣下,聽說這些年輕的中國女子都被抓取做了慰安婦,請問這是真的嗎?”那位記者繼續不依不饒的發問道。
松井石根隱隱的露出一絲不快,早有兩名維持秩序的日軍憲兵沖過去,直接將那名記者從人群中給拖了出去!
這可惹怒了在場的記者同行們,記者不過是問了一個讓對方難堪的問題,這些日本軍人就如此粗暴的對待,這完全是野蠻的行為。
“將軍閣下,這就是貴軍所謂的紀律嚴明?”
松井石根免去表情,停頓了一會兒說道:“現在這個季節,正是反躬自省的時候,本人對一百萬無辜民眾,實不勝同情之念,謝謝!”
說完松井石根就在衛兵的簇擁下離開。隨后,武藤章便宣布記者這座談會結束。
但是記者們的抗議并未停息,他們一直在首都飯店前待了許久,等待那位被帶走的記者安全的出現。這才離開。
“朋友們,日本軍恐怕不希望我們留在南京了,他們有計劃要講我們驅逐!”
“什么?”
記者們聽到這個消息,都炸窩了。
“我只是聽到他們說的,南京城許出不許進。出去可以,但想要再進來就難了,而且,我被搜去了全部膠卷,他們是不會讓我們把這些照片資料帶出去的!”
“該死的日本猴子,他們這是想掩蓋他們犯下的累累罪行!”
“你們聽說了嗎,一名日軍大佐被中隊俘虜了,日本人到處在找他,至今都沒有消息,而他們現在就藏在南京城內……”
“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聽安全區委員會的一名朋友說的,他們能聯系到這群人,或許有辦法幫我們把這些照片和材料送出去?”
“太好了,走,帶我去見你的那位朋友,不管怎么樣,現在都要試一試了!”挪威的一名記者激動的道。
“他們不會輕易相信我們,所以……”
要收集南京大屠殺的罪證,光靠夜叉營是不夠的,那些在南京生活的外國傳教士和記者。日本人還不敢對他們輕易的殺戮,所以,他們手上有大量詳實的記載和照片。
而這些東西原本都被日軍搜走或者損毀,冷鋒要做的就是通過一兩個信任的外國人。將它們統統收集保護起來,并且安全的傳遞出去。
當然,他也會拷貝一份,用做備份。
雪花停了,但天依然陰沉沉,霧蒙蒙的。壓的人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柑橘。
清涼山炮臺一切準備就緒,主炮手由謝造時擔任,副炮手是鐵山,兩人一個是科班精英,一個是野路子高手,搭配起來,完全是夢幻組合。
牛淼、史大力等力氣大的幾個人擔任彈藥手,這五十公斤的炮彈,至少需要兩個人才能裝填。
周雪全是盡心盡力了,在她的指導下,老寧改裝了兩枚炮彈,彈頭掏空,將印刷好的宣傳單填充進去。
信號接收測試完成!
杜山的機場簡圖也到位了。
先在就等待松井石根在明故宮機場給日軍陣亡官兵舉行這個“忠靈祭”了,實際上就是一個招魂儀式。
上海,南京戰役中,日軍一共陣亡兩萬五千多人,其中有間接或者直接死在冷鋒以及所屬手中的日軍就達三千人之多!
超過總陣亡人數的四分之一!
這絕對是一個相當震撼人心的數字。
因為落到冷鋒手里,日軍很少能活下來的,而真正在戰場上,陣亡只是占傷亡的一部分,受傷的遠比陣亡的多,至少他們還活著。
午時一時許。
陰霾的天空中,吹拂著陣陣微風,寒冷刺骨。
位于明故宮機場的祭祀場,日軍清理之后,進行了簡單的布置,在機場中央的東側設置了一個鋪著白布的積碳,祭壇上面擺著所謂的神酒和瓜果等貢品。
一根數米高的四方形木棍豎立在供桌后面,上面掛著一根長長的白色的招魂幡,上面書寫著“華中方面軍陸海軍陣亡將士靈位”。
四周的白楊和梧桐樹上掛滿了長長的白布,在寒風中輕輕抖動。
平地一陣陣起,仿佛死去的數十萬南京軍民的英靈回來了,他們不甘心在自己的家園,這些該死的侵略者居然還把殺人的兇手當做是英雄來祭拜。
松井石根乘坐的汽車來了,停在廣場的東側的邊上。
“閣下來了!”
松井石根身穿大將制服,面容冷肅,似有一絲悲切,沖前來迎接的諸多將佐們微微點了點頭。
隨著長長的單調號聲,松井石根和長谷川清分別代表陸軍和海軍,在祭壇傍邊就坐,在他們身后,坐著的是朝香宮鳩彥、柳川平助還有海軍的近藤英次郎少將。
在后面是各部隊的司令部的五百名官兵,參加這一儀式的是日軍超過完人。
祭祀是按照神道教的儀式來的。
松井石根和長谷川清分別走上祭臺,代表陸海軍宣讀祭文,隨后,日本駐中國大使館參事官日高信六郎,代表川越大使指了悼詞!
全場肅靜,儀式都在有條不紊的向前推進。
主祭人松井石根和長谷川清,手顫著白色的布條和紙條的樹枝,在樂隊奏響《國家之安泰》的樂曲中,緩緩走向祭臺,這是“忠靈祭”最重要,也是最后一步,向亡靈警銜“玉串”!
松井石根和長谷川清并肩而行,步子緩慢,表情都十分莊重。
當兩人站到供桌前,準備將“玉串”敬獻給死去的亡靈,這個時候,突然空中“咻”的一聲!
一抬頭,一個黑點兒對準祭臺狠狠的砸了下來!
那一刻祭臺上下一片離奇的寂靜,除了軍樂隊的樂手們還在賣力的演奏著!
閣下,小心!
小心也沒有用了,長谷川清反應比較快,喊了一聲,就往祭臺下面跳了下去。
可松井石根大病初愈,而且都已經是花甲之年,反應本來就慢,加上肢體僵硬,即便明白知道該如何反應,但身體還是沒有跟上,只能就地一滾。
一聲巨響,橘黃的火光沖天而起,彈片橫飛,氣浪翻滾,祭臺上供桌上的神酒貢品全部炸的四散飛起,那豎起的招魂幡更是在劇烈的爆炸中,直接斷成兩截!
距離最近的陸海軍將佐們被氣浪拋起,慘叫連連。
敵襲,敵襲……
刺耳的警報聲瞬間響徹明故宮機場,參加忠靈祭的日軍官兵們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