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開車回到住處后,再也支撐不住,晚飯什么的也顧不上吃,衣服也沒脫直接倒床昏睡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直到太陽曬到床上,陽光刺開王樂的眼,才醒了過來。揉了揉雙眼,王樂看了看手上腕表,發現已經是上午九點鐘。
從床上爬起來洗了個冷水澡后,王樂感覺到自己仿佛獲得新生一般,整個人精神抖擻起來,昨天身體的疲累一掃而空。
運轉著體內的神秘之力在經脈中走了一圈兒,感覺到之前消耗掉的神秘之力已經恢復了不少,重新煥發出活力,這讓王樂的心情也不錯起來。
冰箱里已經沒了食材,王樂只好吃了幾片面包當做早餐,然后拿出手機打給穆熙妍,讓她如果明天有時間的話,和他還有許星恩一起去FC市兒童福利院。
穆熙妍見王樂邀請他去兒童福利院,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在和王樂的交往中,她也了解到王樂從小就在兒童福利院長大,對那里有著很深的感情和眷戀,因為那里就是他的家,那里的人都是他的親人。
現在王樂邀請她一起去兒童福利院,那就是到男方的家里做客,就算穆熙妍再忙,也會停下手頭上的事情,所以穆熙妍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和穆熙妍說完回兒童福利院的事情然后又聊些親密話兒,把女朋友哄得開開心心掛掉了電話,王樂哼著小調兒離開了家里,就開著車子往省立醫院趕去,他要看看昨天把自己給折騰得夠嗆的治療,駱國紅斷裂的脊椎是否有個好的進展變化。
等王樂趕到駱國紅住著的高干病房時,就見駱國棟正在給妹妹駱國紅喂著稀飯吃,自從昨天搬到這間高干病房后,駱國棟也將自己的狗窩移到了病房里的沙發上。
今天駱國棟也沒再出去撿垃圾,因為他知道老大今天要過來,所以一直都在病房等著,順便熬了鍋稀飯給駱國紅吃。
看到王樂來了,駱國棟將手中碗勺放到病床旁邊的小木柜上,然后起身笑著向王樂道:“老大,昨天晚上是我這半年多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王樂哈哈一笑,道:“放心吧,以后你都可以睡安穩覺了。”
這時躺在床上的駱國紅微笑著向王樂打招呼道:“王哥早上好,昨天晚上也是我這一年里睡得最舒服的一覺。”
“那就好,今天我過來就是看看你的狀況怎么樣?”王樂笑著回道。
駱國棟問道:“還像昨天一樣嗎?”
王樂點了點頭,駱國棟就知道怎么做了,當下就和昨天一樣,用同樣的手法,雙手揉捏著駱國紅太陽穴下面的穴位,沒過一會兒駱國紅就昏睡了過去。
“今天我就是簡單的檢查一下,不能繼續像昨天那樣花費很長時間,畢竟過猶不及,我自身也會受到未知的拖累,需要慢慢來。”王樂很真誠的向正要出去的駱國棟解釋道。
駱國棟雖然不知道老大用了什么手段,但是昨天他看到王樂治療完駱國紅后的蒼白臉色后,也能猜出老大為此付出的代價不小,因為以他對老大體質的了解,那可是一拳打死一頭獅子的主兒,如果不是在為自己妹妹治療的過程中心力交瘁,也不會變的那么虛弱。
所以聽到老大的解釋后,駱國棟當然很能理解,心中也更受感動,有這么一個老大真心對自己,這輩子也算沒白活了。
“老大,不用解釋,我懂。”駱國棟很鄭重的道,說完后就離開了病房將門帶上。
等駱國棟退出病房后,王樂來到病床前,心念一動間開啟破妄法眼掃向昏睡中的駱國紅。
當看到昨天通過破妄法眼將神秘之力灌輸到的那處脊椎斷裂的地方,就見包裹著斷裂處的神秘之力已經慢慢浸入到了脊椎內部,通過法眼可以看見斷裂的地方,有新的骨頭組織長了出來,雖然很少很少,但這是王樂希望看到的,說明他體內的神秘之力繼續著神奇,可以治療駱國紅的脊椎傷勢。
至于這處斷裂的周圍那些脊椎上裂紋已經消失不見,而且看脊椎上的神經組織系統也不像之前那樣的萎縮干枯,在神秘之力的澆灌下獲得了新生,重新恢復了起來。
檢查完脊椎后,王樂滿意的收起了破妄法眼,接下來只要繼續將神秘之力灌輸到脊椎斷裂的三個地方,駱國紅肯定能夠痊愈恢復成正常人,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駱國棟見老大這么快就檢查好了,雖然表面上沒有異色,也更不可能對老大如此神秘產生什么懷疑,但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一位好奇寶寶,對老大的手段不由自主的有了點兒好奇。
當然了,心里可以因為好奇而天馬行空的想象,但駱國棟絕不會開口詢問和探究,這可是之前他向老大保證過的,作為一個男人的同時曾經還是一名優秀戰士,駱國棟絕對不會因為好奇而做出這種背信的事情。
“狀況很不錯,看來的我的方法很有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妹妹肯定會痊愈,恢復到癱瘓前正常的樣子。”
王樂笑著給出了關于駱國紅能夠痊愈的肯定答復,讓駱國棟興奮的給了王樂一個熊抱,之前他看到的希望,如今終于照到了他的家庭,他現在要馬上打電話給老家的老父老母,告訴他們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從此以后這個破碎的家庭終于不用繼續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看著駱國棟興奮的在電話里向父母講述妹妹駱國紅可以痊愈的事情,站在旁邊的王樂為自己的兄弟開心,同時心中也有著一股難言的酸楚,是的,母親的忌日要到了,就在下個禮拜三,除了去部隊的那三年,每年的這個時候陳院長都會帶著他去掃墓。
在他的記憶中,母親的樣子都在那幾張早已泛黃的照片中,而父親卻從來沒見過,就連相片都沒有一張,更不要說知道是誰了。
王樂一時恍惚了起來,其實這個問題從小到大他都在逃避,他天生是個想要將一切可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而父母是不能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