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雙妖異的猩紅色雙眸白人少年,王樂撤去龍隱異能,整個身形暴露于黑夜里,眼中不再有震驚,冷冷的盯著對方,乃至這方世界今天,他要徹底毀去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這一刻,他是殺人機器,無敵不敗的帝座尼斯城的不祥,終于應兆此時,那些后備殺手們看到空蕩蕩的操場上突然出現一個東方臉孔的年輕男子,都是一驚,他們見到了什么靈異事件 還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王樂已經如電一般往那名白人少年沖去,只見這少年很是冷靜的舉起手槍扣動扳機就往王樂射擊。
既然已經讓王樂有了準備,白人少年哪能如愿,此時的王樂,腳下仿佛掛上了風火輪,他知道遇到同類人,還不知藏著什么未知變數,無論如何都得傾盡全力 白人少年看著這個東方人如電如幻一般的速度,冷漠的臉龐終于露出恐懼,但王樂的殺氣已生,這個世間沒人能阻擋的了他。
走殺道的人,無情的殺人機器,此刻的王樂化為帝座,已經毫無人性,徹底進入真正的殺戮狀態,即使穆熙妍擋在他的面前,也不會改變這個殺人機器在殺戮中的癲狂 一聲清亮的長嘯聲中,仿佛吹響殺戮的號角,王樂在那個白人少年再次扣動扳機的前一秒,殺到對方近前,體內神秘之力宛如沸騰了一般,流轉全身,探出布滿神秘之力的雙手,此時泛起森然的慘白之光,閃向對方手里的槍。
白人少年拿著槍的手在白光一閃之下,頓時骨斷槍落,同時王樂的另一只手化為鐵爪抓向對方的天靈蓋只見白人少年發出一聲猶如野獸般的咆哮之聲,整個臉龐開始扭曲,嘴中露出四顆鋒利的長牙就往王樂那只鐵爪咬去 王樂眼中寒芒一閃,化爪為掌往旁邊一側,避過那四顆詭異的長牙,接著一個瞬間停頓,往回拍到對方一側的太陽穴。
那張詭異扭曲變形的白人少年頭顱,在布滿神秘之力的鐵掌之下,頓時就腦漿崩裂,徹底沒了人形。
王樂冷冷看著對方軟倒在地,那雙猩紅的眼睛徹底泛白,毫無感情的道:那顆子彈送了你的性命,不然的話,就不知道你能看得到我,因為這個世界,不需要和我一樣的人。
隨即王樂整個身形再次消失。
這個夜里,伯龍山深處,響徹著恐懼與絕望的無助吶喊,化成了一方地獄。
火光中,王樂的身形顯露于外,靜靜看著這個倒遍汽油,被大火吞噬的天蝎后備殺手基地,他也因此兌現當初將人油炸油煎的戲言。
地中海吹來的夜風,讓火焰在跳著死神的舞蹈,也讓王樂那多日未曾整理,日益見長的黑發隨風飄揚,敲打在冷漠如鐵的臉龐。
凌晨三點四十一,王樂跨上重機,在火光的照耀下,沿著大路,離開這個他親手造成的地獄,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黑色的重型機車緩緩沿著尼斯海岸線的公路行駛著,經過一夜的殺戮,王樂的心境已經平復,很久不成感覺到的疲累席卷全身。
在重機的轟鳴聲里,王樂駕輕就熟的運用法眼透視,尋找到一棟面朝大海,沒有主人的小別墅門前。
這次進入別墅內比上次在莫斯科郊外那棟別墅莊園更容易,直接打開落地窗的鎖扣,就進到了屋內。
此時的王樂只想好好大吃一頓,然后再睡個好覺。
在冰箱里拿出雞肉,牛肉,面條,還有不認識的蔬菜,王樂手腳麻利的用大火又抄又煮。
二十多分鐘后,將所有食物弄好,王樂直接開飯。
這個應該是做意大利面的面條吧 王樂一邊吃煮著的面條,一邊自語道,因為他記得在梧桐西餐廳與穆熙妍約會的時候吃過。
此時,王樂吃著被煮的意大利面,想到多日不曾見面,也不曾聯系過的心上人。
就在思念泛濫,恨不得翻山越海趕快與對方相見時,腦海里又蹦出前幾日在火車上與他再次發生關系的俞莎。
倆個女人的影像不停的在王樂腦海里打著轉兒,讓王大少劍眉皺結,殺人,他行,但這女人的事兒,實在是讓他頭疼。
在王大少看來,殺人已經麻木,不再有什么刺激,就像做飯一般,正常的很,但是,這女人的事兒,一個穆熙妍就足夠他花費心思,如今再有了個俞莎,真是得要掉他小命兒,這感覺讓他在精神上既過癮又刺激,但這愧疚的情緒總是伴隨其中,揮之不去真是炮友嗎 王樂嘴里塞滿著雞肉牛肉,臉色古怪的嘟囔著。
就這樣,匆匆吃完飯后,王樂隱隱聞道一股子腥臭味兒,才發現這一身黑色皮衣上布滿干涸血跡,趕緊找到屋子里的淋浴間,好好沖了個澡。
用垃圾袋將全身換下的臟衣服裝了進去,扔進法眼空間內,可找了半天,才發現沒換洗衣服了。
無奈之下,王樂走到別墅的二樓主人臥室,很幸運的是,對方的體型和自己差不多,旋即發現臥室床頭柜上擺著的一對男女合照。
額王樂無語了,沒想到在異國他鄉,會碰到這么八卦的事兒,因為相片里的男人正是國內某位一線男演員,從九零年代一直紅到新世紀,可以說是全民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印象里,和穆熙妍閑聊的時候,老岳母鄧玉蘭還是這位仁兄的鐵粉。
而相片上年輕女孩,也正是如今最火的新生代女明星,國內五大小旦之一。
這位大哥不是有老婆孩子了嘛王樂心中暗想道。
如果小爺把這照片傳到網上去,嘿嘿。
額,還是算了,小爺也好不到哪兒去,二哥就不要笑大哥了,彼此彼此,再說今天還借住在這兒,也算是個借宿之恩。
王樂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搖頭無奈的想著,活脫脫的一位普通青年。
如果在這個深夜被殺的那些人泉下有知的話,定會活生生氣得從地獄爬出來。
媽的,老子不是人,是畜生,是小雞仔兒嗎,你丫還是人嗎,你丫怎么一點點負罪感都沒,不,我們是人,你丫不是人,你丫就是瘋子,禽獸此時此刻,這棟別墅外面的天空,怨念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