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妖獸到拋光了么?黑霧林也完全散了?”
在那甬道當中,林燁和林山也不過是被困了七八日而已,卻沒有想到,從里面逃出來之后,外面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百度搜雲霄閣書庫 之前讓所有氏族都聞風喪膽的黑霧林,現在卻變成了和普通的山林沒有多大的區別。因為這黑霧林當中,原先的樹木就不夠高大,現在黑霧散去了,妖獸們沒有地方躲藏也沒有任何地限制,自然就四散而去了。
“燁哥,散了更好。我們快回城去吧!在外面過夜的話,終究可能會被妖獸侵襲。”
林山見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抹了抹嘴巴上的油,建議道。
“行!走,山子,也不知道當時我們不在,林荒有沒有將族人們都給帶回元豐城去。”
黑霧林內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其實和林燁的關系并不大,他現在擔心的是,自己的那些族人們,會不會出事。畢竟,林氏一族是他的立身之本,如果那些族人們都出事了,他之前和林山這幾個月來的打拼和積累就前功盡棄了。
“燁哥,林荒大哥是行伍出身的,只要他發現天黑了我們還沒有回來,就肯定會帶著族人們先回去的。”林山一邊往前面探路,一邊說到。
“恩!這一點倒是,林荒從前就是在董元昌手下當百夫長的,進入黑霧林的次數不少,應該知道入了夜,黑霧林內是不能呆人的。”
黑霧林內沒有了妖獸,又有小家伙在前面帶路,林燁和林山也都填飽了肚子,趕起路來就是飛快。
不過,快走到黑霧林邊緣的時候,小家伙突然嗷嗷叫了起來,朝著一個方向猛地跑了過去。
“小家伙,你跑哪兒去。回元豐城的路在這邊呀!”林燁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急忙朝著小家伙追了過去。
趕上前去,才發現小家伙竟然在一具明顯是人類殘缺尸骨旁邊,林燁看了一眼。奇怪道:“小家伙,你盯著這一具骸骨看,有什么目的么?”
“燁哥,這一具骸骨,該不會是小家伙認識的人。不會是林荒大哥的吧?”林山也趕了過來,有些驚慌的猜測道。
“應該不是,你看這白骨上面的痕跡,尤其是被妖獸咬過的部分,起碼有幾個月的時間了。”
林燁蹲了下來,看了一眼后搖了搖頭道,然后猛然一下看了看四周,這才想了起來,“山子,這人還真的是我們認識的人。你猜猜看,是誰?”
“我們認識的?難道說,也是我們的族人?”林山疑惑地道,“我猜不出來。”
“你仔細看看這四周,是不是有些熟悉?雖然黑霧已經褪去了,但是,這個地方我想你應該也記得起來。”林燁提示道。
“四周?咦是有些眼熟,對了,燁哥,這里是我們第一次進入黑霧林的地方。后來我們也是從這里出去的。當時就發現林氏一族的所有男丁都死在了這里,這一具尸骨該不會是前任族長林良柱的吧?”
林山也想了起來,蹲著看了看那被妖獸扯破的衣衫,立刻確認道。“對!沒錯,這就是林良柱那天穿的衣著。可是,燁哥,為什么小家伙會突然帶著我們來找林良柱的尸骨呢?”
“是呀!我也想不通這一點,按理來說,小家伙是根本沒有見過林良柱的。上一次我們從黑霧林深處出來的時候,也經過這個地方。但是小家伙卻對林良柱的尸骨一點都不感興趣,怎么今天就”
對于小家伙的異常行為,林燁也想不通,只能夠將注意力放在地上林良柱那殘缺不全的尸骨上,突然,他的雙目一閃,從林良柱尸骨腰間的位置,發現了一塊精致的玉佩,立刻伸手將玉佩給拿了起來。
“咦?這一塊玉佩好精致漂亮,燁哥,沒想到這林良柱的身上竟然還會有這么好看的玉佩。估計,這一塊玉佩若是拿到當鋪去,至少可以換回幾千兩銀子吧?”
見到林燁撿到一塊漂亮的玉佩,林山也立刻低頭搜尋了一下,“我看看還沒有其他什么值錢的東西!”
而林燁卻是盯著這一塊精致的玉佩,看著上面的那一個類似古體“陳”的字樣,恍然想了起來說道:“我想起來了,山子,你看這一塊玉佩,像不像我七歲那年被林良柱搶走的那塊。當初是我娘留下給我的,卻被林良柱硬生生搶去的。”
“對!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燁哥,當時我還但是聽我娘說過,那一塊玉佩是你娘留給你,作為和你親生父親相認的唯一信物。”林山經過林燁這么一提醒,也想了起來。
不過,畢竟是很久遠的事情,林山當時還記得不是特別清楚。可林燁修煉了道術,思維清晰,所有的記憶都在腦海當中,只要仔細一回想,便全部都記了起來。
“對!這一塊玉佩,是我娘留給我的信物。我娘在去世的時候,就曾告訴我,早就過世的父親不是我的親身父親。我娘是在逃難的路上,被他好心救了,為了能夠給她一個名正言順進入林氏一族的身份,才假裝和我娘結親。而當時我娘的肚子里,就已經懷上了我”
看著這一塊時隔了十年失而復得的玉佩,林燁感慨良多,“當年我娘是從遙遠的冀州逃難過來的,她一個弱女子,還懷著身孕,也不知道中途躲過了多少妖獸和歹人。而這一塊玉佩,則是我和我親生父親相認的唯一信物了”
“太好了!燁哥,如今信物玉佩失而復得,說不定,你就有機會和你的親生父親相認呢!能夠用這么好的玉佩當做信物,你們家絕對是豪門望族。”
林山聽清楚緣由之后,恭喜林燁道。
“相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山子,別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娘究竟是從哪個地方逃難到元豐城來的。就算我知道了,時隔這么多年,僅僅只是憑著這么一塊玉佩,還不是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林燁笑了笑,便沒有當做一回事,只將這一塊玉佩作為自己對母親的一個留念。掛在了腰間,然后便叫上小家伙,繼續往元豐城趕去。
“族長林山”
出了黑霧林,林燁和林山便聽到了不遠處有一陣陣的喊聲。是林荒的聲音,還有其他的一些族人們。
“喂!林荒,我們在這兒”
聽到他們的喊叫,林燁趕緊朝著他們招了招手,也喊了起來。
“林荒大哥。我們在這里!我們出來了”
一出黑霧林,就能夠看到熟悉的人,林山也是興奮地揮著手喊道。
“是族長和林山,他們都還活著。快,我們快過去”
遠處的林荒聽到了二人的回應,也立刻帶著七八名族人趕了過來,激動地對林燁說道:“族長,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沒有死,一定會從黑霧林內出來的。我帶著族人們,這些天每天都在黑霧林附近搜尋。終于等到你們出來了。”
“林荒,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死?”
對于林荒能夠帶著族人們,連續幾天一直尋找自己二人的下落,林燁也是十分感動,也側面說明了他當初招攬林荒是一個正確地選擇。
“祈愿府的族長令牌一日沒有碎,便說明族長你沒有死。所以,我就輪番帶著族人們,在黑霧林的四周搜尋”林荒解釋道。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族長令牌和我是息息相關的。一旦我死了,族長令牌就會碎裂。但是只要我還活著,除非祈愿府主動將我撤換,否則我永遠是林氏一族的族長,族長令牌會一直存在。”
林燁點了點頭。然后又詢問林荒道,“對了!林荒,這些天黑霧林究竟發生了怎么樣的變化,為何里面的妖獸都消逝一空?”
“豈止是黑霧林內的變化呀!族長大人,現在外面完全變天了。那天我帶著族人們左等右等都看不到族長你們出來,眼見天馬上就要黑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夠帶著族人們先回到元豐城去,打算第二天再過來尋找你們。”
見林燁和林山都是一臉疑惑的樣子,林荒細細地將那天之后發生地事情說道,“結果第二天的時候,我們來的人便發現,黑霧林的霧氣竟然在一夜之間,完全消散了。里面的妖獸也全部都跑出來了,等級高的妖獸跑到了更遠的深林當中去了。而一些等級低的額妖獸,則四處亂竄,很多氏族聯合起來,才圍捕了大部分的妖獸。”
“恩!這一點我能夠想象得到,畢竟沒有了黑霧的掩護作用,妖獸們自然會跑出來,尋找新的安居點。林荒,你繼續說,剛剛你說外面變天了,是什么意思?除了黑霧林之外,還有什么變化么?”林燁又問道。
“相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山子,別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娘究竟是從哪個地方逃難到元豐城來的。就算我知道了,時隔這么多年,僅僅只是憑著這么一塊玉佩,還不是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林燁笑了笑,便沒有當做一回事,只將這一塊玉佩作為自己對母親的一個留念,掛在了腰間,然后便叫上小家伙,繼續往元豐城趕去。
“族長林山”
出了黑霧林,林燁和林山便聽到了不遠處有一陣陣的喊聲,是林荒的聲音,還有其他的一些族人們。
“喂!林荒,我們在這兒”
聽到他們的喊叫,林燁趕緊朝著他們招了招手,也喊了起來。
“林荒大哥,我們在這里!我們出來了”
一出黑霧林,就能夠看到熟悉的人,林山也是興奮地揮著手喊道。
“是族長和林山,他們都還活著。快,我們快過去”
遠處的林荒聽到了二人的回應,也立刻帶著七八名族人趕了過來,激動地對林燁說道:“族長,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沒有死,一定會從黑霧林內出來的。我帶著族人們,這些天每天都在黑霧林附近搜尋,終于等到你們出來了。”
“林荒,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死?”
對于林荒能夠帶著族人們,連續幾天一直尋找自己二人的下落,林燁也是十分感動,也側面說明了他當初招攬林荒是一個正確地選擇。
“祈愿府的族長令牌一日沒有碎,便說明族長你沒有死。所以,我就輪番帶著族人們,在黑霧林的四周搜尋”林荒解釋道。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族長令牌和我是息息相關的。一旦我死了,族長令牌就會碎裂,但是只要我還活著,除非祈愿府主動將我撤換,否則我永遠是林氏一族的族長,族長令牌會一直存在。”
林燁點了點頭,然后又詢問林荒道,“對了!林荒,這些天黑霧林究竟發生了怎么樣的變化,為何里面的妖獸都消逝一空?”
“豈止是黑霧林內的變化呀!族長大人,現在外面完全變天了。那天我帶著族人們左等右等都看不到族長你們出來,眼見天馬上就要黑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夠帶著族人們先回到元豐城去,打算第二天再過來尋找你們。”
見林燁和林山都是一臉疑惑的樣子,林荒細細地將那天之后發生地事情說道,“結果第二天的時候,我們來的人便發現,黑霧林的霧氣竟然在一夜之間,完全消散了。里面的妖獸也全部都跑出來了,等級高的妖獸跑到了更遠的深林當中去了。而一些等級低的額妖獸,則四處亂竄,很多氏族聯合起來,才圍捕了大部分的妖獸。”
“恩!這一點我能夠想象得到,畢竟沒有了黑霧的掩護作用,妖獸們自然會跑出來,尋找新的安居點。林荒,你繼續說,剛剛你說外面變天了,是什么意思?除了黑霧林之外,還有什么變化么?”林燁又問道。
“恩!這一點我能夠想象得到,畢竟沒有了黑霧的掩護作用,妖獸們自然會跑出來,尋找新的安居點。林荒,你繼續說,剛剛你說外面變天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