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凌風要留在主峰,葉無道幾人也不強求,在他們的想法里,凌風資質缺失,想增加修為千難萬難,留在哪里都是一樣。[燃文書庫][].me
和幾人道別之后,凌風獨自來到了瀟瀟為他準備的房間,開始了漫長的閉關修煉。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凌風一直深居淺出。
隨著乳白色液體不斷的滋潤肉身,他缺失的壽元和精氣神徹底的恢復過來。
七天之后,凌風的修煉恢復到了神橋境六重巔峰,而且隱隱有突破的跡象,離七重之后一線之隔,如同一層薄膜,只要輕易抬頭可以刺穿。
同樣的,他容貌也恢復了少年的模樣,只是臉龐多了一些歷經世事浮沉的滄桑感。
凌風此刻體內的精氣神非常的龐大,經過幾次肉身的重創,再到恢復,如同一塊本來帶著瑕疵的鋼板,不斷的被鐵錘敲擊,瑕疵盡去,破后而立。
按照他的推算,只要他再使使勁,今日一定能突破神橋境七重。
想到這里,凌風一鼓作氣,將神識之海殘留的所有乳白色液體,混合精氣神,化作一股磅礴的能量,瘋狂的沖擊著神橋境七重的門檻。
‘轟轟轟’隨著不斷的沖擊,神橋境第七重的門欄猶如決堤的堤壩,潰勢已成,不斷的潰散……
最終……
磅礴的能量暢通無阻的刺穿了境界的隔薄,沿著凌風體內循環一個大周天,讓他氣息瘋狂的暴漲。
此刻,凌風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飄飄欲仙的同時,充斥著爆炸性的能量波動。
他粗略的估計下,隨著突破神橋境七重,他的肉身強悍度達到了三億五千萬斤巨力,依然遠遠高于尋常對手的五六倍。
不過讓凌風有些失望的是,在凌風神識之海的乳白色液體全部被他用光了,不留一滴。
突破神橋境七重還遠遠不夠,凌風眼下的目標是,在一個月內,不惜任何代價,讓自身的修為暴漲幾個境界,甚至達到神橋境八重或者九重以,以此來應對接下來的四峰內門弟子試。
他之所以如此急迫的原因是,大千世界,修煉者無數,不是只有凌風受到了蒼的眷顧。
很多天才也是一樣,得到了各種尋常人無法企及的機緣,并不遜色凌風分毫,只是凌風以前沒有遇到罷了。
道宗內,妖孽橫行,多的是越級幾個境界擊殺對手的天才。
面對這些妖孽,凌風以前的優勢都不復存在了,所以,他眼下要做的是瘋狂提升自己的實力,拉近彼此的距離,才有把握在四峰內門較量,逆轉局勢。
想在一個月內修為暴漲幾個境界,逆轉凝露峰的弱勢,尋常的辦法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他能服用栽種在神識之海的天地道果!
但是這十株道果已經化作樹苗,所以,凌風眼下唯一的辦法,是讓這十株道果快速的開花結果。
而讓十株道果快速的結果,必須用到龐大的乳白色液體。
在道宗內,能成全凌風心愿的只有一個地方,那是丹堂。
丹堂,維持著道宗百萬弟子的丹藥供給,數量之龐大,無法想象。
如果凌風能從丹堂內撈些油水出來,可以讓十株道果快速的結果。
不過,丹堂強者輩出,眼高于頂,此刻的凌風不過是凝露峰卑微的弟子,能不能從丹堂撈走需要的油水,還真的是未知之數。
所以,他現在打算先去探探路再說。
丹堂的位置在道宗核心地帶,一座獨立的山峰之。
這座山峰高達幾千丈,起其他的山峰高出一大截,終年被丹氣籠罩。
出了凝露峰,凌風收斂了氣息波動,將自身的修為隱藏在神橋境三重,按照輩子的記憶,快速的朝丹峰掠去。
盞茶時間,他到了丹峰的腳下。
好在每日有幾個峰的弟子來丹峰領每個月的修煉丹藥,人來人往,凌風混入其,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沿著丹路而,周遭兩排長滿了各種稀缺的靈草,品級一到九星不等,猶如爛大街的貨色,到處都是。
由此可見,丹峰是何等的財大氣粗。
丹峰之巔,是一個橫豎幾千丈的接待大殿。
在這個大殿內,一個個求藥的弟子自覺的排成了長龍,等待煉丹師將本月的丹藥發放給他們。
凌風目光一掃,發現接待大殿里全部都是三峰之人,唯獨不見凝露峰的弟子。
想來也是,凝露峰的弟子算來到了丹堂,每個月的丹藥份列,也沒有他們的份。
凌風已經加入了凝露峰,自然穿著峰門的衣服,他的出現引起了很多其他峰的弟子頻頻側目。
凌風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樣,眼珠咕嚕咕嚕的轉著,正在琢磨著,怎么從丹堂要走一筆龐大的丹藥。
以丹堂的底蘊,他自然是不可能強搶或暗偷盜的,不然怎么死也不知道。
“咦,這不是凝露峰的那個廢物么?”
在此刻,一道冷冷的揶揄之色響了起來。
緊接著四五個恨不得把‘張狂’寫在額頭的縹緲峰弟子推開擋路之人,朝凌風張牙舞爪的走了過來。
“大爺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縹緲峰的方烈。”
凌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他還真的沒有預料到會如此湊巧,偶爾外出一趟,都能遇到仇人。
“大膽,我方烈師兄的名諱也是你這種廢物可以叫的?”
一個跟隨在方烈身后的跟班厲喝的說道。
凌風面色越來越冷,不過沒有反擊。
因為跟這些小嘍嘍廢話,是浪費口水。
“凌風,幾日不見,為何你的容貌變得年輕了許多?”
方烈眼里閃現出一抹詫異,道“是不是你服用了駐顏丹?”
“你閑事也管得太寬了吧?”
凌風慢條斯理的說道“大爺有沒有服用駐顏丹,關你屁事?”
“小子,你早死。”
在方烈沒來得及發飆之前,他身后那個跟班擼起了袖子,擺出要好好教訓凌風的架勢。
“師弟,莫要亂來,丹堂不是等閑之地,等出了大殿,再收拾他。”
方烈一把攔住身邊的跟班,陰測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