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我一起下去吧。你知道的,那個蜥蜴人,他很厲害!”彼得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張謙。如果沒有張謙的話,他會冒險沖進去,哪怕他不是那個蜥蜴人的對手。但是現在有張謙在身邊,自然不會讓自己處于險地了。
“反正身上這一身衣服已經沒辦法要了!”說著,張謙縱身一跳,直接跳了進去。彼得見狀,笑著也跳了進來。
一個城市的地下管道是非常的復雜的,連接著城市的各處,第一次到這里來,張謙并不知道應該想什么方向走,尤其是這里面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以至于張謙進來之后一直皺著眉。
跟在彼得的身后,繞了不少的路。張謙終于找到了那個蜥蜴人在這地下管道之中的基地,一些實驗用的器械,還有電腦什么的。
對于這些東西,張謙不懂,也沒有什么興趣,不過彼得接下來的話,確讓張謙驚嘆,驚嘆那個蜥蜴人的想法。那個蜥蜴人竟然想要把整個紐約市的居民全部都變成蜥蜴人。
“哦,天啊!格溫,快,快點離開那里,蜥蜴人正在想那個地方趕去,快,快離開!”彼得拿著電話,神情激動的喊著。
“彼得,不,解藥已經快要研制出來了,只需要幾分鐘。”
“不,快點離開那里,聽我說,快離開!”
“彼得,很快的,放心吧,僅僅只是幾分鐘而已。”
看著掛掉電話之后,一臉急切的彼得,張謙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快速的跟這彼得離開這個地方。
從馬路上的地下井蓋里鉆出來,張謙和彼得,兩人快速的向著奧斯本大樓沖去,只不過這個時候彼得還沒有忘記把井蓋放回原處,看到這一幕,張謙真的覺得彼得是一個好人。畢竟如果是他遇到這種情況的話,不發瘋就好了,那里還有什么心情去管那么多。
“我先走了!”
彼得說著,手腕蛛網發射器發射蛛絲,整個人就開始不斷地在高樓大廈之類的建筑物中快速的前進。
張謙聳聳肩,也明白彼得此時的心情,所以倒不會覺得有什么,伸手在路上攔住一輛車,然后對著一個黑人司機掏出一張紙幣:“還伙計,送我去奧斯本,如果你能夠在十分鐘內達到的話,那么,這一百美金就是你的!”
“好的,客人您選我真的是選對了,知道我的外號是什么嗎?知道我的外號是什么嗎?馬路上的蜘蛛俠。意思就是說,我能夠想蜘蛛俠一樣,把客人們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他們目的地,不管是遇到什么情況!”
“嗨伙計,為什么要去奧斯本呢?你是奧斯本的員工?哦不對,你的年紀太小了,是你的家人在里面工作嗎?真是令人羨慕啊!啊喔~該死的家伙,你別想擋住我,就怪怪的在我后面吃煙灰吧!”
“看,我的速度是不是很快!”
黑人司機嘴上一刻鐘也不閑著,不斷地吹噓著自己的本事,不過他的車技的確不錯,起碼他的速度很快,在這么多車的馬路上,竟然能夠自由的穿梭著,不斷地把一輛輛車拋在身后。
“嗨,伙計,前面好像有什么事情發生。堵住了,過不去了。不過這里距離奧斯本大樓已經很近了,目測不少過兩百米。”
眼看著已經到奧斯本集團外面了,前面卻一片車,而且這些車里面,還有很多都是警車。
“這是你的錢!”丟下鈔票,張謙就沖了出去。而這時,彼得還沒有感到呢。不得不說,有錢喊一輛黑人出租車,這效率,比蜘蛛俠還要快。
當然了,蜘蛛俠之所以現在還沒有趕來,是因為在路上的時候,這個倒霉的家伙被他的岳父,未來的岳父狙擊了,并且還傷到了腿。
“啊哈,我看到了什么?蜥蜴人!”
在奧斯本的大樓外面,一個綠色的身影正在不斷地向上攀爬,正是那個蜥蜴人。
張謙快速的越過警察布下的警戒線,不是警察無能,實在是八路,哦不,是張謙太厲害,身影特別的靈活,再加上此時奧斯本集團的員工正在不斷地向外跑,這就更給張謙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
“嗨,你好!”隨手拉住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笑瞇瞇的沖著對方打招呼。
“你是誰?快點放開我,你難道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
“抱歉,我還真不知道!對于而言,還會有什么樣的危險。”
“你這個瘋子,快點放開我,你不怕死,不代表別人不怕死,快點放開我,你要拉著我去哪?”
“我只是想要借用一下你的工作卡,因為我要上去,但是卻又不知道路,所以,我想請你幫忙,把工作卡借給我用的同時,在幫我帶路。”
“哦,你這個瘋子。”
“科特·康納斯博士的工作地點在什么地方?”
這種普通的員工,又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張謙,被張謙拉著,直接步入了電梯,然后面色蒼白的把張謙帶到張謙要到的地方。
“還,格溫,又見面了。謝謝你的幫助,你可以離開了!”
張謙先和格溫打了一個招呼之后,然后對著那個被他逼迫著帶他來這里的工作人員說道。
這個時候,大樓窗戶上的玻璃被打破,一個綠色的巨大的蜥蜴人從外面鉆了進來。
“啊,救命啊!”那個被張謙拎上來的倒霉鬼怪叫一聲,竟然超常發揮,嗖的一下就鉆進電梯。
“看來,我來的很及時!或許,我可以叫做曹操張謙。”張謙嘻嘻哈哈的說著,從神雕世界回來之后,張謙找了不少有關于中國歷史的書,然后記住里面有一句話,叫做說曹操,曹操就到,然后大致理解,覺得應該是說曹操的速度很快的意思。
Ps:有關于說本書主角不懂中國歷史什么的,我只能說,一個小孩生活在美國,沒有什么人照顧,他到哪去學中國歷史。就算他會的一些中文,也只是很小的時候,和他生活在一起的長輩教的,在稍微大了一點之后,他就一直是一個人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