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魔這在江湖上也算是鼎鼎有名的高手,就這么死了,被張謙一拳打死了。不得不說,傷勢痊愈之后,擁有一對麒麟臂的張謙的力量已經強大到了沒有朋友的地步。
無視周圍人恐怖的眼神,張謙來到劍晨的面前:“劍晨,走,帶我去見你師傅吧!”
“這……”
“不帶我去找你師傅,打死你喲!”
張謙這種直截了當的威脅讓劍晨忍不住嘴角抽搐,不過他也能夠感覺得到,張謙并不像是在說謊,如果他真的不帶張謙去找無名的話,張謙絕對會打死劍晨的。所以劍晨妥協了,因為劍晨知道,如果自己被打死的話,他師傅無名絕對會出現在張謙的面前。
“等等!我會帶你去見我師傅,但是,必須要先把絕世好劍的事情給解決掉。”
“絕世好劍?你也要絕世好劍?”
“是的。我師傅吩咐命我將絕世好劍帶回去!”
“切,還真麻煩!我說,絕世好劍什么時候才能鑄好啊!”張謙一臉的不耐,然后向著拜劍山莊的鑄劍師問道。
“這,需要舉起貪嗔癡三毒的血液之后,這絕世好劍才會出世!”鑄劍師帶著恭敬對張謙說著,不恭敬不行啊。誰讓張謙的力量這么大來著。
“你當我三歲小孩啊!鑄劍不就是打鐵嗎?砰砰幾錘子下去,把劍打出來不就得了!”
對于這武俠世界的鑄劍之道根本不了解的張謙不耐煩的說著,在他看來,鑄劍什么的,再簡單不過了,只要把一塊鋼鐵材料用錘子敲打一番,打成劍就夠了。
聽著張謙這種無知的言語,鑄劍師嘴角抽搐著,都快哭了:“你懂什么,鑄劍之道尤其是那么簡單?你當是給農民打造鋤頭啊!這可是劍,這可是寶劍啊!絕世好劍啊!”之前還畏懼張謙的力量的鑄劍師急了,覺得張謙這是在侮辱他們的鑄劍之道。
其實這完全都是因為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對相互的世界根本就不了解造成的誤會。
突然一只手掌向著張謙拍過來,手掌還未擊中張謙,掌風就已經向著張謙壓迫而來。出手的卻是步驚云,步驚云這人已經沒有耐心了。既然鑄劍需要張謙的血,那就給張謙放血。
不得不說這步驚云有時候腦袋還真的是有問題,絲毫不顧及張謙實力的強大,要知道之前張謙可是一掌就將武功不弱的劍魔給打成半死的,現在還掛在墻壁上呢。步驚云竟然還敢向張謙出手。
“啪!”張謙手一甩,拍開步驚云的手掌,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說實話,張謙和這步驚云并沒有什么交情,哪怕之前張謙幫過步驚云,但是步驚云當初一直都在昏迷中。要說關系,張謙反而和于岳的關系還算不錯,畢竟張謙在于岳的指引下找到火麒麟。并且弄出這么一雙麒麟臂。
步驚云這個家伙眼神泛著冷色,當然,他也一直都是這幅模樣。
原本他這幅模樣就已經足夠讓人覺得不爽了,不過步驚云一直都沒惹到張謙頭上,所以張謙對于步驚云那種表情也不以為意。卻不想張謙不去找步驚云的麻煩,步驚云卻反而主動來找張謙的麻煩。
步驚云的手掌被拍開之后,竟然再次使出一招排云掌向著張謙拍來。張謙是氣極而笑,也不留手,狠狠地一拳向著步驚云錘去。
嘭!手掌與拳頭碰撞在一起,張謙腳下紋絲不動,步驚云卻忍不住連連后退,一連退了數步,昂頭噴出一口鮮血,然后踉蹌的單膝跪倒在地上。
“就以你這種實力,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出手!”張謙冷笑著,一步步的向著步驚云走去。
步驚云抬頭看著張謙,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雖然因為麒麟臂的緣故,傷勢并沒有劍魔那么嚴重,但是一時半會兒想要站起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要傷害云大哥!張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放過云大哥,他,他不是故意的!”于楚楚并不是練武的人,反應自然不夠快了,當步驚云突然對張謙出手的時候,她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當張謙一拳打步驚云打退,于楚楚這才反應過來是怎么樣的一種情況,連忙攔在張謙和步驚云的面前。
看這一臉哀求的于楚楚,張謙眉毛一揚,因為麒麟臂的緣故,張謙倒是欠于岳一個人情,所以對于于楚楚的請求,張謙倒也暫時放過步驚云,只不過依舊冷笑著看著步驚云:“步驚云,算你運氣好,能夠有女人替你求情。這次就放過你,如果下一次繼續在我面前裝逼,絕對宰了你!”
步驚云聽到張謙的話,卻覺得胸口發悶。堂堂的不哭死神竟然依靠著一個女人才能活命,對步驚云而言,這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雙眼死死的盯著張謙,眼中帶著戾氣以及屈辱,雙牙緊咬,甚至鮮血都從牙齦滲出。
張謙無視步驚云那吃人的眼神,饒有興致的位置劍池轉圈,不時的抽出一把劍,隨手一彈咔吧一聲斷掉。
“喂,你說,如果我一把劍一把劍的挨個嘗試,能不能找出真正的絕世好劍啊!”張謙對著鑄劍師說道。
聽著張謙的話,鑄劍師臉色鐵青。現在這鑄劍師才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張謙這個外行人根本就不懂,不懂什么是鑄劍之道。
“張謙!其實,鑄劍之道,并不是如此簡單的!”劍晨忍不住開口了。實在是張謙的舉動,讓他覺得這是對鑄劍之道的侮辱。一個用劍之人,可以不懂鑄劍之道。但是必須要尊重劍才行,想張謙這種舉動,絕對不是用劍之人應該有的態度。
在場不少人都是用劍之人,雖然不能說是什么高手,又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感悟,但是張謙這種舉動,依舊讓人忍不住想要抽他一頓。只是可惜,在場沒有人是張謙的對手。就連最強大的劍魔和步驚云都不是張謙一拳之敵,又有誰敢冒這個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