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王仁泉正在排隊打飯的時候,忽然,有一只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王仁全嚇了一跳,轉過身去,發現是一個很眼熟的人,正要問話,卻聽那人說道:“跟我走。”
王仁泉眼睛一抽,感覺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跟著那人除了門,走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后,卻見凌晨軒一臉的狠厲望著自己。
王仁泉裂開哆嗦了一下:“凌少,你……你找我?”
“小子,你知道昨晚上基地出什么大事了么?”
“不……不知道啊?啊!沈沉好像凌晨回來了,一回來就在睡覺。這是不是大事?”王仁泉急道。
凌晨軒笑了,看王仁泉就和看傻逼一樣,而后說道:“沈沉是回來了,而且他給我帶了一個大禮!”
“大禮?”
“大禮!你特么的不知道啊,昨夜沈沉一個人連爆排行榜,他現在排名第一,穩穩壓住了我們老大!”身邊的小弟猛然一推王仁泉。
王仁全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怎么可能?是不是他完成任務了?”
“據我們知道的消息,不是完成任務,而是帶回來是三十四個三階喪尸的頭顱。”凌晨軒一雙毒蛇般的眼睛微微一瞇,王仁泉立刻明白了過來:“是山腳下那篇喪尸!”
“不錯,王仁泉。你知道該怎么做了。沈沉回來,一時半會可能還不動你,但是你能指望他一直不動你?”
“凌少!”王仁泉忽然笑了起來:“看來不止我想動他,你也有這個想法了。”
“不錯,誰敢威脅我少校的位置,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凌晨軒冷冷一笑,令人不寒而立。
“凌少,我們兩個人是綁在一起的螞蚱,你也想動他,我也想動他。不如我們現在就動身怎么樣?”王仁泉跟一個老狐貍一樣說道。
“你什么意思?”
“山腳下還多的是喪尸的頭顱,他們只拿了34個,可還有成千上萬個。”王仁泉笑道:“他們昨夜連夜奮戰,今天未必會行動,我們只要搶先一步,馬上去摘了他們的功勞,那軍功值不久到手了。”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走吧!”凌晨軒立刻揮了揮手,立刻就有一聲汽車的喇叭聲從遠處響起。
王仁泉也知道凌晨軒這是發急了,自己這一趟是必須要去走一趟,倒也光棍,直接坐上了飛馳而來的汽車。
一行人向著王仁泉所指認得地方前去。
而這一頭,在經過了幾個小時的休息后,沈沉的精神也徹底松懈了下來,昨夜一晚上的奮戰,大家都需要一些休息。便是放任大家松懈一天。
左右無事,沈沉便想著去醫護室那邊看看多多和小染,他信步往小染的房間走去,剛一推門,發覺門并沒有關。
小染不在?信手關上了門,沈沉在小小的客廳里等待,卻忽然聽見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動靜。
“小染?你在里面么?”
沒有人回答,沈沉忽然心中一動,小染是和昏迷的豆小欠睡在一起的,難道是豆小欠醒了?
心中一喜,沈沉急忙推門進去,剛一推門,卻見里面有一個半裸的女人,長發飄在美麗而光潔的后背上,露出了玲瓏有致的身軀,彈性的幾乎一小半都看的清楚,卻被一襲拉到了腰部的裙子遮掩的半藏半露,風情萬種。
沈沉心中一驚,立刻厲聲問道:“你是誰!”
那女人顯然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進來,尖叫了一聲轉過頭來,一張美到令人窒息的臉立刻出現在了沈沉的眼前。
“你是誰?”這女人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重要的部分,她的臉唰的一下子變得緋紅,然而下一刻,卻奇異的出現了一種十分圣潔和高貴的神情。
這是一種欲望和圣潔混合為一體的矛盾的美感,性感卻純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竟然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饒是沈沉也不由吃了一驚。
“這里是我的屋子,”那女人看起來在經過了驚嚇后似乎并不怯場,她一雙美目望著沈沉:“你如果是來找我的,客廳小坐,如果不是,出門右走。”
好大氣的性格。
沈沉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抱歉,看來是我走錯房間了。”他說罷便是轉身準備離去,好像對這個美麗的女人并不留戀,那女人似乎也有些驚愕,忽然,美目微轉,喊道:“等等,你是沈沉?”
沈沉背過身:“你認識我?”
“我和夏唯離是朋友,我經常聽她說起你。”那女人似乎對沈沉很有好感,語氣一下子柔和了起來:“不如外面坐一下?既然占了我便宜,就這么走了恐怕不合適吧?”
沈沉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聽起來似乎很不甘心的意思。”
那女人立刻臉色一紅,更顯得嫵媚動人:“少自作多情。”
沈沉笑了笑,擺了擺手:“抱歉,闖入你房間是我錯了。不過小坐就不必了。”
說話間就要往外走,那女人卻是沒有想到,忽然一下一咬牙,下一刻,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沈沉的面前,她身上的裙子還沒有穿好,上半身有一半幾乎是裸漏的,就這么正好貼在了沈沉的身前。
一股撩人心弦的香氣從沈沉的鼻尖劃過,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美得讓人發狂的絕色,能在末日之中還保持著這樣的精神狀態,素顏也美得驚心動魄,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怎么?怕我了?”
小指勾在了沈沉的下巴上,女人的眼中有一絲玩笑。
“說笑了。”沈沉后退了一步,忽然一下子眼神轉變的十分的惡意,調戲般的盯這那女人:“我是擔心,一會兒會出現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那女人格格的笑著,反而是站直了身子:“我以為你和夏唯離說的一樣,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一個老司機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罷了。”沈沉微微一笑:“凌眉女士風采不凡,即使是我也要拜倒啊。”
凌眉的臉上頓時閃過了驚愕之色,反倒讓她看起來添加了幾分純真:“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能住在這里,擁有一個單人套間,同時和夏唯離能成為朋友的。我想,也只有立志成為研究院一員的凌眉了吧?”沈沉頓了頓說道:“別多心,我只是習慣使然喜歡多了解了解。”
凌眉心中這才一驚,這個叫沈沉的男人如此厲害是有道理的,當下望著沈沉的雙眼便是充滿了華彩。